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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若依,離國的公主!」司徒殤淡淡說道。

若依眼角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全身散發寒意的司徒殤,似乎在說我沒讓你開口,你開什麼口。而後又看向司徒天麟,開口輕聲說道,「啟稟皇上,民女慕若依只是一名亡國公主。」就算她不說自己的身份,皇上一樣也會知道,那還不如自己直接說出,因為效果會不一樣,只是卻被司徒殤先開口說了。

「原來是依依,依依是不記得麟叔叔了嗎?」司徒天麟微微笑道。

「呃……」若依錯愕看著龍椅上的男子,麟叔叔?還有她又怎會知曉自己的乳名,只有父皇和母妃才會這樣喚自己,就連太子哥哥都不曾這樣叫她,他又怎會知道?

「不記得也是常理,當年你也只有五歲,哪里還會記得當年的事!」當年兩國皆為兄弟之邦時,慕秦就帶著五歲的依依來到元聖皇朝,而膝下無女的他,自然極其喜歡可愛的依依。

「哦!」若依點點頭應道,那應該是父皇曾帶她來過元聖皇朝,不是她一點印象也沒有,或許真的是因為當時年紀小的緣由吧。

「依依,你怎麼說你是亡國公主呢?離國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還有,難道你父皇和母後病逝後,新任的離王要抓你?可是你們不是兄妹嗎?離王為何要抓你?」司徒天麟一臉疑惑看著若依,眼底盡顯迷惘。

父皇和母後病逝?那是二皇兄為了掩飾自己的叛亂,不惜對外撒下如此彌天大謊,若依心中不僅冷笑著,在那一天,她的國家便已經亡了,二皇兄不念父子之情,兄妹之情,還有兄弟之情,早在他叛亂開始,她的國家就沒了。

「既然見過和聊過,那現在可以走了。」司徒殤開口淡淡說完後,便拉著有些發愣的若依直接離開了書房。

司徒天麟看著那離開的兩道身影,眼底閃過一絲絲的笑意,雖然殤兒也不記得依依了,但又唯獨只對依依特別,是不是在殤兒的心中,早已有了依依的存在?看來上天已經注定好一切了。

「笨女人!」司徒殤松開自己的大手涼涼說道。

「司徒殤,你為何拉我出來?」她之所以會直接說出自己的身份,一則是想知道更多關于離國的事,為將來的報仇鋪路;二則是她想讓皇上暫時不要公開她的身份,她目前還不想讓那些人知道她沒死的消息。

「女人就是笨!」司徒殤冰冷說道,他不讓她進宮,她便進宮。

「男人,你也不要以為你很聰明,聰明的話也不會讓我有機會進宮了。」若依不怒反而淡淡笑道。

司徒殤冷哼一聲,直接邁開腳步徑直離開,的確,是他小看了這女人,他才會輸了那場賭約,不過,現在的生活也有趣多了,他喜歡。

「司徒殤,我們同路,不介意坐你馬車吧!」若依快速趕上司徒殤的步伐後,輕聲笑著說道。

司徒殤沒有言語。

頓然,一男一女並肩而行的背影吸引了宮中所有人的目光,他們紛紛驚愣看著居然有女人不怕死的敢站在閻王的身旁並協同而行。

「三弟,她就是你未來的焰王妃?」一名調侃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若依頓了頓身子,抬頭看向來人,這人雖俊美,但眉宇間透露著一股痞氣和戾氣,雖臉頰掛著一絲笑意,但沒有抵達到眼底。

來人正是衡王司徒杰,司徒殤同父異母的大皇兄。

在若依打量司徒杰時,司徒杰也一樣上下打量著她,這女人是長得不錯,可是比她美的女子也不是沒有,但她卻能得到司徒殤的心,她必定有特別之處,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一向無心的司徒殤已經有軟肋了。

「她不是!」

「我不是!」

兩人異口同聲喊道。

她什麼時候要成為未來的焰王妃了?她怎麼不知道?怪不得剛剛皇上會說都是一家人?若依瞄了一眼全身散發寒氣的司徒殤,他最多算是她的師傅,又怎會……

「三弟,听說你在回來的路上遇到刺客了,那些刺客沒傷到你吧!」司徒杰關心問道。

「刺客倒是沒看見,只看見一批被吊在樹上的人干。」司徒殤含笑說道,他應該讓那些人掛上十天半個月的,這樣才會真正成為人干,三天實在是少了點。

若依靜靜在一旁觀察著,她感覺得到這個人的不善之意,難道……而後只見若依開口輕聲笑道,「人干還好,至少身軀是完整的,如若是人棍,那就不一樣了。」

「人棍?這個不錯,值得考慮!」司徒殤微微笑著。

「不過就是會花費一筆銀子去買瓷缸!」若依嘆口氣後說道,語氣帶著幾分的可惜。

「放心,只要你想看,我倒是很樂意成全,一些銀子算得了什麼,只要你高興就行!」司徒殤眼底盡顯笑意,語氣也沒了之前的寒氣。

兩人就這樣一邊走一邊商討著,完全忽略了臉色發黑的司徒杰,司徒杰狠狠看著離去的那兩道背影,眼底盡顯戾氣。

直到他們走遠後,若依才緩緩開口道來,「那些殺手不會就是他派來的吧!」她從那人眼底的殺氣看得出,那人容不下司徒殤的存在,是為了皇位嗎?

「其實你也不是很笨!」司徒殤嘴角微勾,人棍?這女人還真會想,不過這的確是很不錯的建議。

「司徒殤,你是不是不喜歡女人?只喜歡男人?」若依開口淡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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