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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確定?」

若依原本以為司徒殤會直接一口回絕,而她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隨口說說,卻沒想到他居然會答應。

看著那一臉邪笑的司徒殤,若依心中頓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似乎感受到一路前途開始步入黑暗似地,不過……

「對,我確定。」收拾好心中的不安情緒後,若依輕聲說道,嘴角微勾,含笑看著眼前的男人。

「慕若依,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她豈會不知這個女人的打算,在這世上,能直言拜他學武的人,這個女人還是第一個,不過這個女人果然很特別。

「司徒殤,除非你不答應,不然我決不後悔!」主動提出是她,她怎會後悔,再說,拜他為師也是她一早就打算好的,雖然她不知道司徒殤的實力到底如何,但她能感受得到,他定不弱。

「女人,不要這麼快就下結論,明天再說這句話也不遲。」司徒殤淡淡笑道。

若依看著瀟灑離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小殤子,小殤子沒有再軟軟的趴著,而是站立著,火紅的眸子似乎在說,主子,小心啊!

而若依似乎也能感受得到,微微一笑,輕聲說著,「就算前面是一條死路,我也要走下去。」

自從司徒殤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到小屋,直到深夜來臨,還是沒見到他的身影,若依倒不是擔心他會反口,只是在這山谷中,除了這小屋,他還能去哪里?還有,他消失的那五天又是在哪里?

「姑娘真的要拜少爺為師?」心兒忍不住開口問道。

「恩。」

「姑娘學武是想要報仇嗎?」

「恩。」她學武,的確是為了報仇,她要讓那些傷她害她滅她的人付出慘痛代價。

「姑娘,少爺……。」她是想說主子並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樣,凡是觸怒主子的人,下場不單單只是死這麼簡單,而是……

「呃?」若依抬眉看向心兒,她發現心兒有話想說,但又吞了下去,是有什麼心兒不敢說的嗎?是關于司徒殤的嗎?

「沒什麼,奴婢只是好奇少爺會收姑娘為徒,畢竟少爺從來都沒有收人為徒過。」其實不是從來沒有,而是從來沒有人敢向主子提出這個條件,而且對象還是個女子。

「我也挺意外他會一口答應的。」她想了很多如何才能讓司徒殤教她學武的方法,可是最後一個都沒有用上,而且也沒想到他會一口就答應了。

「學武的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而且姑娘還是女子身,姑娘可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學武所要吃的苦,她知道,而且姑娘還是現在才學,要付出的辛苦必定要多得多。

「恩」她能感受得到,心兒是真心為她好,雖然心兒總是奴婢自稱,但她總是覺得心兒並非是一般的丫鬟,而是司徒殤的下屬,功力也不弱。

夜色漸漸消去,空中也慢慢的翻出魚肚白,而若依早已醒來,只因為她記得,昨日司徒殤說的那句話,今日他會用什麼辦法讓自己膽怯,從而不再拜他為師?

天色一亮,若依便穿好衣衫後,直接走出小屋。

「小姐」一道恭敬的聲音在若依走出小屋後便立即響起。

「你是星月?」看著眼前這個有些熟悉的身影,上次她並沒有仔細看他,今日仔細一看,原來那妖孽男人的屬下也是如此俊逸。

「是,屬下星月奉主子之命,帶小姐去見主子的。」星月沉聲說著,但語氣又不失尊敬,他是主子的貼身隱衛,自然也知曉主子對小姐的不一般,心里也曾猜測主子可能是喜歡上這小姐了,只是主子不知道而已。不過他也不能亂猜,畢竟他只是一名屬下。

而此時小殤子也從屋內竄了出來,直接跳到若依的手上,「吱吱」的叫著。

「你也想去,是嗎?」若依輕聲說道。

小殤子點點頭。

星月靜靜看著若依手上的小殤子,原來主子真的將銀狨送給小姐了,當初他還以為主子只是隨意說說而已,原來是真的,而且這銀狨也喜歡上小姐,已經承認小姐是它的主人,看來這女人真的可能會成為夫人。

「星月,我們開始走吧!」不知道為什麼,有小殤子在,她的心安穩多了。

「小姐,星月要冒犯小姐了。」星月開口道來。

「恩」若依自然知道星月的意思。

很快,星月便抱著若依直接消失在空氣中。

那兩道身影消失後,心兒走出小屋,靜靜看著身影消失的方向,眼底盡顯擔憂。

當星月放下若依時,若依便看到一日不見的司徒殤,只見他席地而坐,背靠著大樹,大手則是撫模著……等等,那是老虎。

司徒殤居然和一只白虎靠坐在一起,而那白虎似乎也很溫順,閉著眼楮,任由著司徒殤撫模著它的額頭。

「女人,你確定真的要跟我學武?」司徒殤吐出那涼涼的聲音時,白虎也微微睜開雙眼,露出那令人寒顫的眸子。

「是」若依收了收那顆寒顫的心,冷靜應道。

「好,只要你能在它的爪子下存活,那我就如你所願教你武學。」司徒殤淡淡說道,深紫色的眼眸透露著一股邪氣,嘴角微微勾起。

在白虎的爪子下存活?若依直直看著一臉笑意的司徒殤,他是要讓她知難而退嗎?怪不得昨日會那樣說了,怪不得他會一口答應,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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