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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你怎麼把姑娘帶回來了?主……少爺呢?」呆在小屋等候的心兒見回來的兩道身影後,著急問道。

星月沒有任何言語,只是放下若依後又快速消失在小屋內,不見蹤影,不知去向。

心兒見有些發愣的若依後,雖然想開口問但還是將話吞下去了,但在心中不僅猜測著,難道是姑娘又觸犯了主子的禁忌?主子無法再忍受了?還是……

心兒看了一眼被星月突然送回來的姑娘,星兒是主子的貼身隱士,絕不會擅自離開主子的身邊,可是這會卻……難道是主子提前發作了?

若依的神還停留在剛剛所看到的那一畫面,她離開前看到司徒殤一臉痛苦的模樣,還有他那披在肩上的墨發似乎變了,發色好像變成銀白色,還有那深紫色的眼眸變得極深,似乎隱隱中還透露著殺氣,他到底怎麼了?

回神後,若依抬眉望去,只見心兒站在一旁,神情淡定,但剛剛她不是一臉擔心的嗎?現在怎會……除非她知道司徒殤會變成那個模樣的原因。

「心兒,星月呢?」若依輕聲問道,她記得,司徒殤發生異狀時是喊著這名字的,而後便出現一身影將自己抱走。

「姑娘知道星月?」心兒訝異問道,星月是主子的隱士,姑娘怎會知道?剛剛主子和姑娘出去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了嗎?」

「哦,沒什麼,星月走了。」心兒恢復心中的驚訝後開口說道。

「是不是回到司徒殤身邊了?」

「奴婢不知。」

「心兒,你可知道你家少爺何時會回來?」

「大概……奴婢不知道。」心兒示意到自己差些就說出的話而懊惱,她的警惕性何時變得如此之低了,被問了幾句就差些被套出話了,幸好她及時反映過來了。

「哦,你也不知道啊!」她已經確定心兒必定知道了,因剛剛心兒差些就說出來了,只是……哎。

「姑娘,奴婢去準備吃的。」心兒說完後便立即快速離開若依的視線,她深怕自己繼續和姑娘呆下去,她會在不自覺中將主子的事暴露出來,如若被主子發現的話,那她也不用繼續留在主子身邊了。

看著那急促離開的背影,她知道心兒是想避開自己的問話,心兒是在擔心會說出不該說的話嗎?到底這個司徒殤的身份到底是什麼?還有他今天的突然怪異又是怎麼了?若依突然發現自己對這個司徒殤好奇起來。

淡淡的過了一天,這也是她跳下懸崖後醒來的第一天,在這一天,她重生了,而後又遇到一個神秘的妖孽男子司徒殤,而這個司徒殤又是一個極為神秘的人。

慢慢的,疲憊的雙眸慢慢的蓋上,進入了夢鄉。

深夜中劃過一道尖叫聲,「啊……」

若依猛的坐直了身子,全身直冒冷汗,伸手模了模臉頰,發現上面盡是淚痕,原來她哭了。

剛剛她夢到了慘死的父皇和母妃,親眼看到父皇和母後慘死在二皇兄的劍下,而二皇兄滿臉陰霾,眼眸中盡顯恨意和殺氣,和平時溫和善良的那個二皇兄完全是兩個人。

而後她又看到了太子哥哥,但,她看到的是太子哥哥的頭顱,沒有看到太子哥哥的身子,而她還看到在太子哥哥頭顱的一邊,發現一雙腳,順著看上去,她看到那雙腳的主人,她怎麼也想到那雙腳的主人居然是三皇兄。

三皇兄不是下落不明嗎?怎會出現太子哥哥府中?而且還是……難道是三皇兄殺了太子哥哥?不會,一定不會,那都只是夢,只是夢而已!因為憐兒說過太子哥哥是自縊,又怎會被三皇兄所殺?對,那一定只是夢。

「姑娘是做噩夢了?」心兒听到那一聲慘叫後快速進屋後,關心問道。

若依快速擦拭臉頰的淚痕,而後抬頭看向心兒,點點頭後道來,「恩,是做噩夢了!」

「那奴婢今夜就守在姑娘身邊,這樣姑娘就不會再做噩夢了。」心兒輕聲說道,一想到姑娘的身世,她是真心憐惜姑娘,想不到姑娘在一日之內遭受到這麼多的傷痛,這也是她為何會自願繼續呆在這服侍姑娘,不單單只是主子的吩咐,而她也是自願留下的。

「心兒,謝謝你!」若依微微笑道,看到心兒她仿佛看到憐兒,也不知道憐兒現在到底怎樣了?有沒有逃月兌掉叛軍的追殺?有沒有躲到安全的地方?

「姑娘,時候也不早了,快些入睡吧!奴婢會一直在旁守候著的。」心兒輕聲說著。

「恩」若依點點頭而後又重新躺下,閉上雙眸。

不過這一夜,她再也沒有做噩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邊有心兒在的原因,若依只知道她這一夜睡的很安穩。

……

抬頭看了一眼掛在高空中的太陽,雖然日空當照,但在這山谷中,她倒是覺得挺涼快的,時不時還會聞到一陣陣的花香味和山林的味道。

紫那日之後,已過了五日,她還是沒有見到司徒殤的身影,而她身邊除了心兒也沒有其他人,就連那日的星月也沒有再出現過,而她也試圖想從心兒口中司徒殤的情況,可是心兒還是守口如瓶絲毫不提,有時是直接岔開話題。

這也讓她的好奇心越來越重,那日司徒殤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女人,你是不是在想我啊!」一道帶著幾分的邪惡又有幾分刁侃的聲音在若依耳邊輕輕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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