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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打,兩個男人的愛[VIP]

安染染不明白蒼宸一出現就讓那個女孩摑臉是什麼意思,她更不明白為什麼那女孩為何滿眼對她都是恨意?

她看向蒼宸,他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仿若眼前的一切于他沒有任何觸動,他如墨染的黑眸中,如果說只有一絲專注那也是她自己,明明這雙眼眸一樣的勾人攝魄,可她卻是無法被他吸引,而左啟正則不一樣,每次她只要觸到他的眼楮,就像是遇到了漩渦,一下子就會被吸卷進去。

女孩還在摑著自己,已經分不清摑了多少巴掌,頭發整個的散亂下來,唇角都滲出了血,發絲被血粘住,她的臉已經看不出之前的樣子,可是隱約間,透過亂睫的發絲,女孩眼楮里漫生出的恨意更濃了。

要心心那。「夠了,蒼宸,夠了!」安染染也不管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反正她看不下去了,與女孩的恨意無關,只是覺得沒有誰可以讓一個女孩如此卑微的自殘。

女孩的手還是沒有停下,仍在摑著自己,只是力道似乎沒有之前重了,頻率也慢了,身子也踉踉蹌蹌不穩,有些撐不住的搖搖欲墜。

「沒听到安小姐說夠了嗎?」蒼宸清冷的聲音響起,女孩終于住了手,小身子再也無力的跌下去,扶著蒼宸白色的跑車,手指和臉滑過的地方,染上了刺眼的血色,格外的讓人心驚。

蒼宸的話讓安染染意識到女孩摑巴掌似乎與自己有關,可她不解,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與這個女孩有什麼過解?

「蒼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安染染的聲音多了尖厲。

「滾!」蒼宸極其陰寒爆出一個冷音,安染染渾身一顫,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個‘滾’是讓誰滾,就見倒在地上的女孩已經起身。

「蒼宸,你夠狠,」女孩的聲音也如她此時的樣子殘破,只是卻透著心死的哀涼。

蒼宸冷笑,看都不看女孩一眼,頭微微仰起,望著頭頂的白雲藍天,一副風輕雲淡的冷漠,說出的話卻是讓安染染震驚,「這就是你招惹她的下場。」

女孩笑了,可是那笑像極了被風雨揉碎的花瓣,她沒再說什麼,只是目光落在安染染的身上,那樣的凌厲,如淬了毒一般,讓安染染愈發的不安。

「蒼宸,你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安染染揪住了蒼宸,沒有絲毫溫柔的動作,可是垂下頭來的蒼宸卻笑著,目光仿佛如被天上的雲朵柔化了,他看著安染染抓著自己的手,仿佛這樣也是一種他想要的幸福。

女孩的笑容在這一幕里徹底隕落……

蒼宸是出了名的冰冷,沒有誰見過他的溫柔,可是今天她看到了,原來他也可以溫柔如水,只不過要看對誰了?

可是這個安染染有什麼好?女孩不解,真的不解,但是她清醒了,徹底的清醒了。

「你沒受傷吧?」蒼宸的聲音低柔,讓安染染覺得不真實,他的手撫下來,落在她的臉上,帶著疼惜的撫觸,像極了情人間的溫情。

「蒼宸……」安染染受不了,只覺得蒼宸給她織了個網,讓她有種逃不開的恐慌。

「不用在意,她多嘴,就該打,」這算是解釋嗎?可安染染听不懂。

「蒼宸你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安染染拂開蒼宸停在自己臉上的手,她還不習慣左啟正之外的男人對自己親昵。

看著安染染站離自己兩步之遙,蒼宸淡漠的神色終于有了變化,多了層悲傷,「沒事了,只要你沒事就什麼都沒有了。」

安染染更迷了,而蒼宸已經取下領口的眼鏡罩在了臉上,本就妖肆到不行的他,此刻更是猶如撒旦般迷人,他打開車門,抬手瀟灑的拋過一個飛吻,「寶貝,再會!」

車子啟動,發出嗡的刺耳轟鳴,安染染一驚,反應過來的她跑過去,在車子離開前,擋在了車前,「蒼宸,你今天不說清楚,就別想走!」

車里,蒼宸臉色微白,顯然他沒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動作,剛才他只是故意轟了下油門,幸虧沒掛擋,要不然她就被撞飛了,這個女人總是有著能讓他心跳加速,膽顫心驚的本事。

不過蒼宸是誰,短暫的驚悚之後,又神色如常,他降下車窗,沖她妖孽的一笑,「寶貝,你這是不舍得我走嗎?」

安染染懶得和他廢話,拉開了車門,將蒼宸拽出來,「說清楚,剛才那個女孩是誰,為什麼你要她摑耳光,還有什麼叫我沒事就沒事?」

蒼宸的衣領被安染染揪在手間,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他,不過他不介意,他就是喜歡安染染身上那股不同常人的淡漠和強勢。

關于這一點,蒼宸也覺得自己就是那扶上牆的爛泥,屬于極其欠抽的那種,有那麼多女人巴巴著對他好,可他一個也看不上眼,唯獨這個女人,每次見到他,都會給他擺一副臭臉,可是午夜夢回中又全是她,如魔成瘋。

安染染的個子比他矮一些,蒼宸便俯下臉來,幾乎貼上她的,「她罵了你,所以她就欠抽嘴巴,至于你沒事,就是想看到你好好的,你毫發無損就什麼都好說!」

最後那句話他說的狠厲,仿佛如果有人傷了她,他會不惜毀滅這個世界似的為她報仇,安染染的心微微觸動,他呼吸間的薄荷清香噴在她的鼻間,想躲都躲不開,就像他這個人,總是讓安染染有種被他吃死的無奈。

「蒼宸……」安染染松手,退開他一步,保持著與他的安全距離。

「我就這麼讓你害怕?」蒼宸挑眉,摘下的眼鏡在手里轉著圈圈,放蕩不羈中透著痞氣,看著安染染的目光多了抹不甘。

安染染沒有回答,反而說,「蒼宸你的愛我真的承受不起,以後別玩這樣的游戲了,我現在也沒心情和你玩,因為你,我被學校停職,所以別再給我惹麻煩了,好嗎?」

有些哀求的味道,只因安染染實在不想與蒼宸再有任何瓜葛,更何況現在左啟正還趴在床上。

「姓左的替你挨了一下,你不會感動的以身相許了吧?」蒼宸淡淡的丟過來這樣一句,似乎與他們的談話內容無關。

這孩子是傻吧,他難道忘記了自己親眼看到她和左啟正的纏綿,現在卻說以身相許?

不過此刻安染染和他說話真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她決定還是不要和他廢話,直接走人,只是剛轉身,蒼宸的聲音就從身後飄過來,「我也會為你擋的……」

沒有去辨別他的語調有多堅定,安染染只覺得諷刺,在她看來蒼宸這話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痛,當時那種情況安志杰和左沐陽也在場,他們一個是自己的親哥哥,一個是同樣口口聲聲愛自己的男人,可他們沒有一個人挺身而出的去替她擋下那一刺,現在蒼宸站在這里居然說他也會?

他以為擋下那一刺是拍電影嗎?蒼宸,你太看輕左啟正了。

莫明的,安染染對蒼宸升起一抹反感,她轉過身看著他,目光凜冽帶著寒霜,「是嗎?只不過哪怕你真的會我擋下那一刺,我也不會覺得感動,更不會以身相許……我愛左啟正,哪怕他什麼都不為我做,我還是愛他,如果我不愛,那個人就是為我死,我都不會覺得難過,甚至眼淚都不會掉下一滴……」

安染染承認自己說的殘忍了,可似乎只有殘忍才能讓蒼宸退卻和清醒吧!

果然,她的話讓蒼宸俊美的臉一陣扭曲,近乎猙獰,望著她的灼熱目光漫升起疼痛的晦澀,下頜的線條僵成一條直線,整個人在疼痛的傷中幾乎都變得不像他了,唇角也抽了筋般的微顫起來,半天,才呶出幾個字,「安-染-夠-你-夠-狠!」

一字一句那樣的用力清晰,而且之前那個女孩貌似也對他這說過吧,所謂報應還真是快,現在就被人還了回來。

不過,安染染已經沒有心思去看蒼宸到底有多痛?其實對于不愛的那個人,就連他的痛都會讓自己覺得是一種負擔,而不是心疼。

安染染走了,挺直的背影像極了她的絕決,蒼宸望著,手早已攥緊,清冽的眸子閃過極陰的寒光,他說,安染染你是我的,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推開病房的門,就迎上左啟正探究的眼神,安染染有些不自然的撩了把發絲,避開他的目光,還沒開口,左啟正就問了,「安大夫找你干嗎?」

「哦……也沒什麼事,」安染染坐到旁邊,準備給他削隻果。

左啟正勾起了唇角,聲音拉長,「撒謊會長長鼻子的……」

安染染心虛的手一哆嗦,隻果掉在了地上,她剛要彎腰去撿,手卻被左啟正握住,他看過來的目光幽深而暗沉,像是見不到底的深海,這讓她想起了之前蒼宸的眼神,一樣的深邃,這樣的眸光讓她的心有些慌,「你才長長鼻子。」

左啟正沒有笑,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逼她說自己不想說的事,只是他不想她有過重的心理負擔,其實兩個人在一起要相互坦誠,雖然他現在還做不到,但只是時間問題,有一天,他會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她,不管她怨他恨他也好,他還是會說。

「那幫子鬧事的小子怎麼處理的?」左啟正換了話題。

安染染搖頭,「听說抓起來了!」

「哦!」左啟正應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們是不是會被判刑?」安染染又問。

「你覺得呢?」左啟正反問,她卻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據听說那幫子人都還是上大學的孩子,利用放寒假的時間來玩的,他們應該沒有惡意傷害自己吧,如果因此讓他們吃了官司,影響了前途,安染染倒是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

「這幫小子就該受到懲罰,」左啟正突的吐出這樣一句,讓安染染隱約感覺到他的想法。

「左啟正……」她似乎有話要說,雖然他因此受了傷,她心疼,可那些學生本身應該並不想那樣,再說了也是自己有錯在先,所以她想讓左啟正放棄追究那幾個學生的責任。

「他們想傷害你,就該受到懲罰,」左啟正冷戾的語氣透著堅決,他從安染染的眼神中已經讀出了她的心思。

安染染詫異他能看懂自己的心,只是想著這語調怎麼與之前蒼宸的那句「她多嘴,就該打」如此相似?

「可是……」安染染覺得還是不想把事情鬧那麼大,畢竟那些學生的未來有可能因為這件事而蒙上污點。

「難道你覺得我的血該白流?」左啟正輕輕的一句反問讓安染染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不過瞧著她垂下眸子糾結的樣子,他又心疼的揉揉她的發頂,「我自有分寸,放心吧!」

對于這件事,安染染沒有再多說,誠如左啟正說的那樣,他的血不能白流,況且如果不是他撲過來替她擋了那一下,恐怕自己現在是否還能呼吸都是未知數。

在這個世界上,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那是自然的道理,那些學生敢這樣傷人,就該讓他們受到教育,也對他們以後人生是個警戒,安染染在心里嘆口氣,沒有再多說話。

左啟正畢竟年輕,經過一周的休養,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但後背的傷口由于傷的程度大小不一樣,愈合的狀況也不同,但小傷口已經結痂,現在的他已經能坐起身來了。

「今晚,你回去睡吧,」左啟正盡管很不舍得她,但想著這些天來,她一直呆在自己這里,甚至連衣服都沒換,他又心疼。

安染染回過頭來看她,晶亮亮的眸子在燈光下閃著讓人心跳加速的光,特別是她的唇角還內勾著,有著一副壞心思的模樣,左啟正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在她的注視下,猶如不小心踫到了沸點,快速的奔騰起來。

「趕我走?」她湊過臉上,疑問的語調。

左啟正搖頭,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你總要換洗的……」是的,現在雖然是冬季,可一周總也要換洗衣服的,只是他不知道,她每天晚上在病房的浴室里都會洗澡換衣。

「哦,原來你嫌我髒……」安染染的杏眼豎了起來,一副慍怒的樣子。

冤枉,他真的沒有。

只是他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安染染便開始轟炸他,「好啊,左啟正,嫌棄我了?是不是這幾天被小護士侍候著擦身覺得我在這里礙事了?行,我走!我給你騰地方……你現在不是能坐起來了嗎?那肯定也能做了……」

左啟正頭大,怎麼女人一旦不講理起來,能讓人有種爆炸的感覺?

不過她生氣了,真的是很可怕的事。

「我沒有嫌棄,我……」左啟正不知道怎麼說了,每當那些小護士給他擦身時,他其實很別扭好不好?倒是她每天很自在的像個監工站在那里,看著小護士的手伸進他的身體里,她臉都不變一下,甚至看不出一點點醋意,他還以為她不在意自己呢?

「我走,」瞧著他支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更覺得氣,拿起一邊的包包就準備走人,看著她這樣,左啟正哪還敢松手,猛然一拽,安染染倒進了他的懷里。

「放手,放……」她掙扎要走,眼前卻是陰影一暗,唇被他緊實的堵住,他吻下來,深深的吻住她,幾乎是躁動的吮吻,他的手穿過她的發絲微微後拉,讓她抬起頭更好的配合著他。

吻的很深,濕滑的舌整個的滑入她的口中,極其饑渴……這幾天來,她一直躲著他,不讓他踫她,他知道是因為那天的吻害他後背崩裂,她心有余悸,才這樣刻意保持著距離,可是她卻不知道,每天看著她,看到她又像從前般可愛,他的心如被小貓的爪子在撓,癢的他幾乎要瘋。

那天她撒謊說去見安志杰,他知道她撒謊,雖然不生氣,但是卻比生氣後果還嚴重,因為他害怕,蒼宸那小子雖然很年輕,但很張狂,有股子不到手誓不罷休的執著,而愛情最怕的就是這兩個字。

沒有誰的心是鐵石心腸,她怕終有一天當自己還有要傷害她的事時,她會心灰意冷,會被蒼宸感動,那樣他就會真的失去她。

她的唇像是蜜糖做的,總有讓他吻不夠的甜軟,她的發間有著淡淡的馨香,不是任何洗發水的味道,只是獨屬于她的味道,這五年來他就是靠著記憶中她的味道撐下來,如今真實的就在呼吸間,讓他如何不貪戀……

他的吻霸道而強悍,甚至吞吐了她所有的呼吸,安染染有種墜落水里要溺死的感覺,在她就要窒息的前一秒,他松開了她,額頭抵著她的,被他纏在指尖的發絲繞在鼻間吮嗅,「你說的沒錯,我是好了,也能做了,今晚我們就做好不好?」

大腦還缺氧的安染染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胸尖一痛,他竟隔著衣服咬住了她的山端——

「唔——」她驚呼。Pxxf。

他松開她,漆黑如夜的眼眸深深的凝睇,有**的光在跳躍,他抓著她的手放在胸口,聲音渾暗低啞,「今晚,你給我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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