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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氣,她生病了【VIP】

清晨的餐桌,色香味美的餐點早已讓人蠢蠢欲動,肖雅瞧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可是她卻不能動,因為還差三個人沒到。

「不愧是一家人,都屬豬的,」肖雅再次吞咽口水,對于遲遲不出現的安染染,安志杰和付文靜進行攻擊。

左沐陽看著肖雅這樣,忍不住的調侃道,「口水都流到下巴了,還不知道誰屬豬呢?」

肖雅本能的就去抹擦唇角,發現上當後,嘴不饒人的回過去,「左沐陽瞧你那出息,你就是心肝的護著大染缸,她也不知道。」

「我的女人不需要他護,」肖雅剛落音,那個和他們在一起從來都惜字如金的男人開口了。

左沐陽白他一眼,肖雅也閉嘴,因為這個男人身上有讓她怯懦的氣場,可以有效的讓她閉上大嘴巴。

「來了,來了……我的大染缸你可來了,」肖雅看到安染染激動的兩眼放光,當然不是對她放光,而是對著桌上的食物放光。文頭頭啟。

只是肖雅剛伸出手,就听到有人說了句,「還差兩個人!」

肖雅那只懸在半空的手當即就折了,她那個火啊,「這個安志杰肯定嘿咻一夜,要不然怎麼能睡到這麼晚還不起?」

這樣的話換來的是三雙眼楮的注目禮,肖雅才意識到自己那話直白了,連忙吐了吐舌頭,「非禮勿听,非禮勿听……」

「早!」安志杰坐下,臉色有些不好。

因為肖雅的話,大家的目光再次聚焦到安志杰臉上,只是他那不好的臉色怎麼看都不像是縱欲過度累的,反而像……

「你老婆呢?」左沐陽在沒看到付文靜後,隱約猜到了什麼。

「睡覺,」安志杰看都不看眾人,冷冷的回了兩個字。

「安志杰,你不會把付護士累的下不了床了吧?」肖雅是誰?雷不死人都不張嘴的主。

安染染猛烈咳嗽起來,因為肖雅的話,也因為她實在不好受,她感冒了,不過安染染絕對不會像肖雅那麼白痴的以為付文靜沒來是因為被安志杰折騰的下不了床,她早從安志杰的臉色中發現了異樣。

「哥,你和文靜吵架了?」她這一開口,另外兩個男人就發現了不對勁。

「安安(染染)你感冒了?」左沐陽和左啟正同時開口,然後很不高興的又瞪了對方一眼。

安染染此時沒有心情理會他們,她看向一直低頭的安志杰,「哥,你和文靜怎麼了?」

要知道安志杰疼愛付文靜是出名的,一絲一毫的委屈都不舍得讓付文靜受,更別說他們吵架了?

「沒事,」半天,安志杰才說兩個字,同時也扔掉手里吃了兩口的餐點,手伸向左啟正,「給我根煙!」

煙還沒送到安志杰手里,就被安染染奪了下來,順帶剜了一眼遞煙的男人,「安志杰,你到底怎麼了?」

安志杰抬眸,看了眼安染染,起身走人。

「喂,怎麼走了?還沒吃呢?」肖雅嘴里還含著美食,說話含糊不清。

這次是所有的人都剜向肖雅,害的她差點噎死當場,「你們瞪我干嗎,他們生氣又與我無關。」

她無辜啊,不就是太餓,多吃了點嘛,至于要用審視階級敵人的眼神目殺她嗎?肖雅一陣委屈。

安染染本就感冒沒有胃口,此刻更是沒有絲毫食欲,起身,想去房間里問一下付文靜,只是剛走兩步就被人擋住去路,「吃了飯再走。」

感冒讓安染染頭重腳輕,腦袋也暈成一灘漿糊,此刻連和某人吵的力氣都沒有,她準備繞過走人,卻是手臂一緊,「吃飯!」

左啟正的手捏著她的手臂,明明沒有用力,可她卻覺得疼,其實現在她全身的肌肉都疼,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放手!」她聲音沙啞,鼻音很重。

這樣的她讓左啟正心軟也心疼,「至少喝點粥。」

安染染的眉頭擰成了川字,原本漆黑的眸子也有些混沌不清,現在的她真的沒有力氣和他糾纏,聲音不耐,「不想吃!」

「不吃,就不許去,」左啟正絕對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主。

听到他這話,安染染混沌的雙眸一斂,有銳利的光迸出,可是她的凌厲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她惱火的手臂一甩,撇開左啟正,折身回到餐桌邊,捧起一碗粥也不顧是冷是燙,一口氣喝干,然後將碗往桌上一丟,「現在可以了吧?」

瞧著她和自己賭氣,左啟正只是搖搖頭,「一會去看醫生!」

「左啟正你不是我媽,」安染染火了,吼完,頭也不轉的往回走。

左啟正收回眸子時,桌邊的左沐陽和肖雅都看著他,那眼神怪怪的,他俊眉一挑,「看我干嘛,我又不是你們的媽!」

噗……

肖雅慶幸自己沒有喝粥,要不然準一口噴在左啟正的臉上,不過也是這樣一句話,讓她發現這廝也挺有幽默潛質。

左啟正什麼也沒吃的走了,結果餐桌上只剩下肖雅和左沐陽,兩個人的眼楮對轉了一會,再看向桌上的食物,誰都沒有了食欲。

安染染敲了幾下門,里面沒有人應聲,她直接推門而入,床上縮著一團身影,隱約間還能看到微微顫抖,如果沒有猜錯,付文靜在哭。

走過去,安染染輕輕踫了踫她,「靜靜,你們怎麼了?」

濃重的鼻音讓安染染有種也情緒不高的難受,付文靜听著委屈更甚了,被子下的身體抖的更厲害。

「安志杰欺負你了?」安染染又問。

「……」付文靜依舊沉默,只是哭泣的動靜越來越大。

「靜靜……」安染染其實不喜歡付文靜這種性格,有什麼事都不說,喜歡悶在心里,想著也就是安志杰能受得了她。

這次付文靜對安染染搖了搖頭,但仍是不語,安染染本就感冒頭暈暈的,看著付文靜這樣,她更暈了。

算了,不說就算了,兩個人的事又是怎麼能說得清的,就像她和左啟正,明明分開了,可他還是糾纏,而她呢?也不是每次對他的糾纏都拒絕的徹底吧,似乎之前還一起睡過。

唉,愛就是一團亂麻,很難理得清。

「靜靜,我哥很愛你的……」安染染臨走前,能說的只有這樣一句。

女人,一輩子能被一個男人寵著愛著,真的是一種幸福,安染染一直渴望這種幸福,但這幸福似乎總是離她很遠。

安染染回到屋里,已經頭重腳輕的不行,直接就栽到床上,只是剛躺下,就听到有人敲門,她根本沒有力氣回應,干脆不理,片刻就听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剛才進門時,她忘了上鎖。

一雙大手帶著涼涼的觸感撫上她的額頭,那感覺很舒服,特別是那掌心的厚實讓她覺得依戀……

「該死,發燒了,」低沉的聲音帶著惱怒,安染染听出這聲音,是左啟正的。

「起來吃藥,」在一陣窸窸窣窣聲後,安染染感覺到頭底下橫了條手臂,整個人被帶起,然後倚進了寬厚的胸膛里。

安染染暈的厲害,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只想睡。

「安安,吃藥,」左啟正端過水杯,卻發現有些燙了。

空氣中傳來他吹水的聲音,不重不輕,柔柔軟軟,安染染在這樣的聲音里睡意更濃,等左啟正將水吹涼時,她已經陷入迷睡狀態。

「安安,醒醒吃藥……吃了藥再睡,」他輕拍著她的臉,她有種被人吵到的煩躁,臉扭向一邊。

「乖,」他似乎很有耐性。Pxxf。

不是安染染耍脾氣,是現在她真的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燙的像是掉進了火山之中,可是這火山又好冷,讓她瑟縮顫抖,安染染在這種冰與熱之中有種被撕扯成兩半的感覺。

左啟正叫了她一會,只見她眉頭越皺越緊,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抱在懷里的小身子像是著了火的燙人,隔著衣服都將他燙出了汗,還有她的小嘴紅艷的像是滴出了血珠,幾次見她嘴唇在動,可每次都是沒有張開。

她是無力的,他感覺到了,可是這樣的她又格外的誘人,如蝶翼般的長睫不舒服的眨動,如受到驚嚇,臉頰因發燒而微紅,像是春日綻開的桃花,紅紅的,女敕女敕的,菱形的唇瓣半翕半合,隱約露出玉白的貝齒,而她整個人也褪掉了平日的戾銳和對他的戒備,帶著嬌弱的無助,完全一副林黛玉的讓人猶見還憐。

「安安……」左啟正再次心疼的低喚。

這次她似乎真的不悅了,竟張開了眼眸,一雙黑葡萄般的眸子煩躁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又閉上……

左啟正失愣于她這一瞥之中,哪怕只是一眼,他的魂魄已經被她吸走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雖然這樣的她美的讓他想要永遠留住,可是他知道不行,她在發燒,這樣下去會把她燒壞的。

端起水杯,左啟正毫不猶豫的含下一口,然後俯身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許是他的唇帶著涼意,讓她舒服,她竟很乖的張開了嘴,藥水混著他的唇香很順利的被她吞下。

一口,兩口……

一杯藥水很快見底,最後一口藥水被她吞下時,他滿意的在她唇上多停了一秒,卻是感覺到一抹濕滑勾住了他的唇,確切的說是在描摹他的唇……

是她的舌尖,像在饑渴的尋找著什麼……

剎那,左啟正身體緊繃。

之前喂藥的唇齒相踫間,讓他的身體本就被撩起了火,這個丫頭此刻還在這樣勾引他,哪怕她的行為是無意識的,可在左啟正的感官里,這就是勾引,赤.果果的勾引…….

悶哼一聲,左啟正的舌,在她半啟的唇齒間像靈蛇一般的竄入,然後游曳,吮納……唇間還有藥香余韻未散,再加上她本就高溫火燙,這個吻灼熱,熾烈的讓左啟正意外,甚至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如果不是她被吻的不舒服不停扭動,左啟正幾乎不敢想像後果,不過還是停了下來。

他抱著她,她倚在他的懷里,沒有了平日刻意豎起的隔離,沒有了那些不愉快的橫亙,兩個人近了,近的讓他舍不得放開手,哪怕知道她此刻很難受,可他還是舍不得放開。

昨夜本就因監督她泡溫泉而睡的很晚,這樣擁著她,左啟正也有了睡意……

粘膩的濕和她不舒服的扭動將他吵醒,張開眼,左啟正發現他們已經睡了兩個小時,眼看著就到了午餐的時間,起身,胸口被她貼著的地方濡濕一片,分不清是她的口水還是汗水把他打濕?

不過他能確定睡著的這兩個兩小時里,她很依戀自己,就像此刻,她的手還攀著他的腰,一副怕他離去的模樣。

丫頭,其實你心里還是舍不得我的,對吧?

因為這個發現,左啟正心情愉悅起來,低頭淺啄了下她的唇瓣快速離開,他怕深吻下去,自己又會失控。

吃了藥,出了汗,她的體溫已經降了下來,只是濕衣粘著她實在難受,哪怕睡著,她也不停的皺眉,瞧著她這樣,左啟正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她抱起。

臥室里的浴缸放滿溫度合適的水,他又輕輕的解去她的衣衫,只是這個過程簡直是折磨死人,終于將她泡在了水里,那一刻,他清晰看到她眉間的褶皺散開。

左啟正挑了下唇角,笑意更濃,承受著巨大的折磨,他快速的給她洗去身上的汗漬,然後用浴巾裹住她,重新將她放到換過的床褥上,見她仍睡的安穩,他才離開回去自己的房間洗澡換衣,更重要的是他要給自己快要爆開的小小正降溫。

安染染做了個冗長的夢,溫暖而舒適,讓她一再的沉寂不願醒來,可是從早上就沒吃東西的她,哪怕病著,還是會產生餓的反應。

在肚子的抗議中,她睜開眼楮,全身仍是綿軟無力,不過頭部的懵重倒輕松了不少。

掀開被子,想要下床,一絲不著的身子被空氣的涼意侵蝕,她才發現自己竟不著寸縷,真的是一絲不著……

啊???

誰月兌了她的衣服?發燒讓她似乎對之前的一切失憶,短暫之間,大腦一片空白,只有驚恐……

「醒了?」就在此時,頭頂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伴之而來的是左啟正那張邪魅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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