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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找到了。

猶如預料的那樣,秦恩在眾多的廢物當中找到了屬于自己右手分身的資料。

他將資料一覽無余的全都讀了一遍,因為是用特殊的語言描寫的,為此他也費力的一點一點的重新拼湊,得知了大概的情況,將這個報告的情報掌握在了手中。

沒錯,全都看下來了,在浪費了一段時間在翻譯解讀後,秦恩理解了上面全部的內容。剛剛看的話,這些東西稍微有那麼一點可疑,可是隨著閱讀的繼續,他也開始逐漸肯定其中的內容了,開始安靜的吸收其中的結果。

這里面的內容並非是常規的報告書,這個不如是一種狀態的描寫,一種觀察與體驗的記錄(八意永琳視角)而這個視角結合分身的記憶,秦恩很快以上帝視角推斷出了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轉回正題——

那次的事情,詳細的過程與變故,他也一清二楚了。

右手在意識瀕絕的時候產生了強大的異變,以自我保護為基本行動理由,對這句身體懷有某種好心的八意永琳進行策略。

毒牙的確非常準確的咬中了八意永琳的肩膀,無論是分身提供的記憶,還是八意永琳在這個上面寫的內容,都表明,異化的毒蛇,已經準確的咬中了八意永琳的肩膀。

毒液注入、可是……卻沒有任何效果,從這上面看,八意永琳帶有某種無視任何毒性的力量吧?大概是跟她的身份有關。

然後,是八意永琳的實力表現,一開始嘗試用普通的手術刀對抗魔物的反應毫無疑問的失敗了,畢竟那只是個凡品,能切開幾乎已經鋼鐵化、可以和力量型妖怪相的肌肉都已經很吃力了,在最後那一刻卻要對付魔化的右腕,所以……理所當然的,它壞掉了。

毒蛇撕咬著女人的身體,將她的肩膀與胸口咬成破布一樣,張開上顎與下顎,要將白發的女人吞入肚中……最後卻是被八意永琳用一個非常普通的毀滅法術將蛇頭轟碎。

然後趁著毒蛇再生的時候,迅速切斷了與右腕的連接切斷,然後放入了容器當中,當做日常的實驗課題,而在這個過程她還悠閑的穿著跟破布一樣的衣服,將傷口重新縫合,隨後不再對身體產生任何興趣,離開房間,洗了個澡讓自己的徒弟清理一下,大概就是這個樣子……隨後就是秦恩蘇醒過來的記憶了。

哎,非常有限的應對與當時情況的明,看起來,八意永琳也並非將真正的結果放在這上面,而索引也到此為止了,明秦恩也找不到什麼東西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他也在這猶如日記一樣的記錄當時獲得了一些特殊的東西,如他了解到了,這個右手能在危機的時候對自身持有敵意的人進行本能的反應。

力量從推斷當中看起來很凶悍…雖然這也跟八意永琳仗著不死之身胡作非為有關系,但是這種咬合力與那內容所提到的毒性非常大……也有大概的聯想了。

右手能召喚出帶有劇毒的毒蛇,有充當分身一樣的作用。秦恩覺得這個手臂越發越讓他無法理解了。不過其中的強大潛質卻也是無法否定的。斷掉的部分能自動的進行範圍內的修復……黑色的手臂變成液態的惡意,在地面當做拘束敵人的陷阱,就這樣只是一瞬間,秦恩就對手臂的能力進行了超過十幾種的大膽聯想。

「真是有意思的屬性……不,看起來秘密也不止如此。」

抱著一種僥幸的心里——八意永琳還有其他的記錄吧?產生了好心。

越發越好的秦恩開始加速翻閱的動作,額角也出現了冷汗,他是如此害怕八意永琳在這個時候進來檢查情況……不過所幸的是,到現在為止,八意永琳都沒有出現。

幸運已經用完了,八意永琳也許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出現??

誰知道呢。

心中有些焦慮的秦恩不僅僅沒有松口氣,反而加速的翻閱起來。

噗咚!

在慌亂的行為下,因為一不心而踫倒了其他的東西,像合約又好像某種特殊契約的紙單,掉落在了地上。

「在這個時候偏偏犯這種錯誤。」青年低聲的為自己的失態而感到不悅,隨後撿起了地上的東西,嘗試將其恢復到原本的狀態。

「嗯?」

但是,不知不覺的,秦恩的視線被上面的內容所吸引了。

「甲方,八意永琳,乙方…………哇,這名字可真長啊。」

一邊好的看著,一邊發出自己的感嘆。

這個跟之前看過的字體不一樣。

怎麼呢,大概是施加了某種特殊法術的原因?八意永琳寫的大部分東西,秦恩都沒辦法一目十行的看下去……可偏偏,單獨的字體與讀音拼音他卻可以記住,為此,要看懂她寫的東西,卻不得不一點一點的對正,很浪費精神……

而這個不一樣,秦恩發現這一沓的合同……卻都是用當地的語言、能理解的語言寫下來的,而從名字判斷,似乎是各種各樣的妖怪的名字,畢竟這猶如咒語一樣繁長的名字也只能是一些妖怪才能起的……當然,偶爾也會看到一些名為x助,x一郎,x君之類的不知道什麼年代里才出現的老古董名字。

「不會是永遠亭古老的賬單吧?看起來八意永琳真的不怎麼在意永遠亭的生意啊,一點加密也沒有。」

人類的沒什麼好看的,無非就是給予永遠亭什麼樣什麼樣的設備,什麼樣什麼樣的特殊藥材來跟永遠亭交換錢財罷了。

「我願意以百年的自由來交換……哇!妖怪的都是賣身契啊!」秦恩越看越起勁了,不知不覺自己手臂的事情也暫時的被遺忘了,轉而開始看這些好像賣身契一樣的東西。

有狼妖,有樹妖,有幽靈,有活死人,有僵尸,還有鳥類,各種各樣什麼都有,不過從預期來看,似乎年紀作為妖怪來並不大,是年輕氣盛的時候。

「這群家伙,算是打工仔嗎?」

看著這些名單,秦恩笑了,感情這里的妖怪也並非全都是單一品種…………

單一品種,不對!秦恩發現自己在永遠亭外面,除了兔妖,就沒有見過其他的妖怪……

真是怪啊,難道交易已經完成了,還是永遠亭已經停止招收外工了嗎?

「只能是這樣啊。」

最後一張了,秦恩發現,這是最後一張紙了,不知不覺,就將厚厚的一大堆的合約單全都看完了……而這個過程也沒有浪費多少時間。而看完後也發現在這堆東西當中也沒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了。

然後,翻閱的動作停止了。

這個石質房間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了,最少眼前的房間就是這樣,其與的東西要麼就是太難懂,要麼就是毫無價值。

抬起頭,望著這些瓶瓶罐罐。

……也許是盯的時間太久的原因,不舒服的惡寒涌上心頭,內心升起一陣趕快離開這里的想法。

一個轉身,調轉了下腳步……呈現邁開的姿勢,僵硬住了。

「…………」

視線,秦恩看到了別的視線,感覺到有人在這里面盯著他。

那眼神就算沒有看見本人,秦恩也被其中深深的、某方面的情緒所震撼。

這一瞬間的錯覺,影響了他的行為。

△二△

好心是可怕的。

好能引起人的進步,但是也能引起人的滅亡。

「這個是,密室?」

跟之前的不一樣、層次更加的深奧,雖然沒有魔法陣之類的東西作為警報,但是望著那漆黑厚重的大門,傾听著門後那若有若無的聲音,他就感覺到了差距。

仍然是老規矩,破壞掉了門鎖,已經走到這里的秦恩根本不在乎看到更多的東西了。

正是因為有這份好心,秦恩才能走到現在,他才能在幻想鄉以現在的姿態活著……

他這是類似自滅一樣的行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要賭、不要進去、不要去看,就是這樣,只要不去的話,秦恩也會到此為止,他的旅途也就這樣,然後第二天回到外面的地方,遠離這片會讓人迷路的竹林……接著一生毫無價值的度過。這樣起碼能保證未來的安穩。

「安息……」

對,就是這樣︰嘆息的,卻又正確無的點了點頭,思索後面的事情——

干脆轉身離開吧,如果可以的話,在人間之里角落弄一個屬于自己的領域,找一個可靠的人改裝易容,變成一個無害的普通青年在人間之里活著,像是石頭一樣,碌碌無為的度過一生,這樣的話,靈魂在死亡的時候,也會達到那傳中的彼岸,看著那被為世界上最美的彼岸之花離開人世,安息的尋找下一次的輪回……要是傾向暴力的話,就兌換諾言前往那傳中的地獄,與曾經殺死過的人,在地獄里相會相殺,平靜血液內的暴力因子……

「…………」

可是這樣的安息不是他要的,如果他真的尋求安息的話,他就不會繼續走下去了。他也不會猶豫的站在這個半壞的門前……如果他真的要靈魂與生活上的安息的話,他連自己右手的秘密都不會嘗試去了解。

好者,會死。

他知道……

但是,他還是追求著這樣的自滅。

△三△

想象中的聲音還沉重,還刺耳,大門推開的聲音讓他的心情變的糟糕起來。

這個房間的材料用的是秦恩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特殊材質,明明是石頭,那種大自然的石頭,可是秦恩感覺這個東西的安全性好像都古代受到大魔法師祝福的城牆還要結實——還是那種連蟲子之類的生物都不會選擇用其當做溫床的,醫院都要可靠的消毒密室。

不僅僅消毒……還讓里面的情況沒有任何的辦法傳到外面,

「——、——「

無聲無息的,秦恩將大門關上,仿佛是害怕驚到里面的東西一樣,秦恩緩緩的關上了大門。

一片寂靜——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被那沉重的大門所遮蔽的聲音清楚的听到了。

水珠滴落在地面上的聲音,像是溶洞里從鐘乳岩上滴落的水滴一夜的聲音。

水珠沒有落在石頭一樣的地板上,它只是落在了地面上面——那一層液體上,發出了腐蝕什麼嗤嗤的聲音,濺起的水珠波紋那腐蝕一樣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所幸的是,自己的腳不用踩踏那些好像某種酸液一樣的東西,一條直線的木板做成的路,讓秦恩行走——只有這一條路讓他選擇。

走在這上面,感覺自己的腳後跟都快被酸液腐爛掉了。

渲染的獨特氣氛,讓他無言的,順著這條路行走。

「————」

黑暗開始變淡了,仿佛迎接一樣,整個房間開始以不科學的形態展現出亮光,一點一點的,站立在盡頭的青年,看清楚了房間的全部構造。

喀喀喀喀喀喀、嘩嘩嘩嘩嘩嘩……

房間內傳來重物捶打地面的聲音,砰砰砰砰砰。又傳來敲擊籠子的聲音。

在籠子內已經幾乎失去自我的野獸,望著這個陌生的身影,拼命的掙扎。

「…………」秦恩窒息了。

喉嚨好像被人扼住一樣的窒息。

並非真的被人掐住脖子了,他只不過是因為眼前的景色而忘卻了呼吸。

人只有在極端的情況才會出現這樣……要麼是美麗到了極點,要麼就是…………丑惡到了極點。

「■■!!!!」已經第一個注意到外人到來的囚禁野獸,瘋狂的敲擊著籠子。

仿佛要將籠子敲碎撕咬斗士的古羅馬的猛獸一樣,渾身的肉塊呈現緊張的繃起,拍打著那看似細的籠子。

它的反應,引起了周圍沉睡的、已經放棄的野獸群們的共鳴。

啪啪啪、轟轟轟、嘩嘩嘩、沉重的拍動聲音好像那沉重的重金屬一樣,刺激著秦恩的鼓膜。

沒有任何指揮的音樂只會讓現場變的狼藉,啊,這些聲音在秦恩的耳朵里就像活地獄一樣。

它們被懸掛起來,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懸掛在那帶著某種特別殺菌效果的酸液上面。不過因為囚禁它們的人不希望它們亂動的原因吧,四肢與喉嚨全都被怪的鎖鏈束縛著,就連嘴巴都被死死的堵住,完全否定了理智的監禁!

正常的月復部被剖開,為了觀察內部的情況,被放上了類似玻璃一樣的東西,取代了肚子上的肌肉呈現出透視的狀態,看到它們那怪的內髒,隨著激烈的晃動,五髒六腑也發出不安的晃動,好像下一秒就要撕裂肚皮涌出來一樣的惡心!

秦恩想起了神農氏。

傳神農一生下來就是個水晶肚,幾乎是全透明的,五髒六腑全都能看得見,還能看得見吃進去的東西。

那時候,人們經常因亂吃東西而生病,甚至喪命。神農氏又曾跋山涉水,嘗遍百草,找尋治病解毒良藥,以救夭傷之命,雖然結果並不完美,但是他的故事也因為如此而人人知曉,因為不完美,但是卻超越了完美。

眼前的這群野獸……不,妖怪,這群妖怪們就是跟那傳中的神農氏的狀態一樣,晶瑩剔透透明的水晶肚。

但是他們並非是自願這麼做的——

是的,他們沒有那神農氏那麼無私,因為這種情況而掙扎……想想吧,能看清自己移動會引起肝髒的晃動——是的,雖然這種情況也是正常的,但是親眼看到自己內髒隨著運動而運動,害怕而不得不停止自己的移動範圍,逐漸開始一點也不動,一動不動。

看著心髒的跳動,看著腸胃的蠕動……要隨時破出去的感覺。

糟糕透頂……

雖然他們使勁的,拍打著囚禁他們的牢籠,但是真的在運動的,也只有那軀干罷了,四肢完完全全的沒有什麼作用,大部分的妖怪都只是用那無力的軀干,晃動而掙扎……只有少數的,看起來還算年輕的家伙用那還沒有完全萎縮的手足拍打著籠子。

明明全身都變的蓄勢以待,可是卻沒辦法產生一點的作用。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的目光。

他們不是想將秦恩撕裂,他們的眼神是——

救救我

「……「

救救我!

他們瘋了。

語言功能先別那副狀態……就這都不知道多久的歲月而開始都變的萎縮的手臂,就已經證明了,他們在這里呆著的時間,秦恩活著的時間還要多的多!

救救我!實在不行的話————

「咕——」

殺了我!!!

懇求,精神被折磨到極致的妖怪們的掙扎懇求,希望眼前這個帶著死亡氣息的青年能讓他們一個痛快!

痛苦的吶喊。

……換做任何一個人都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麼做,如果轉身離去,必定遭受怨恨,真可不是開玩笑,是真的怨恨,不是敗犬的悲鳴,而是靈魂纏繞生者的詛咒。就像勇闖鬼屋的人一樣,不得善終。

更何況,這種情況,有能力的人,都不會選擇坐視不理。

秦恩,緩緩的拔出了草薙劍。

也許這麼做的話,與永遠亭的關系可不是一邊裝傻就可以度過的……秦恩知道這群妖怪是被用來干什麼的,那萎縮的四肢,那晶瑩剔透的水晶度,不就是曾經的神農氏再現嗎!?哈,是這麼好听,可是實際上他們只是被當做用藥的素材罷了。

估計秦恩能到現在活蹦亂跳的,也跟這群家伙有關系……

那麼至少,就讓他們安息吧,按照他們的冤枉一樣,他們的四肢因為百年的囚禁而失去了作用,也只能送他們前往那彼岸了,如果妖怪能前往彼岸的話。

這是他所能做的仁慈。

……跟鈴仙的狀態根本不能,曾經第一次還因為鈴仙那痛苦的模樣掙扎,但是秦恩覺得,起眼前這一幕,那個兔子遭受的壓力還是太了。

這簡直,是像活地獄一樣的場景……

「地獄?」青年拿出草薙劍。

在妖怪們祈求與爭先恐後的眼神下,徹底的舉起了劍。

精神已經遭到了損壞,他們就算出去也只不過是一群人(妖)格失常的瘋子罷了,百年的故事會像噩夢一樣纏繞在他們的心頭……

「不,這只是一座煉獄罷了。」

只不過是因為一些的交易而變成這幅模樣的,無法升入天堂(獲得自由),也沒辦法落入地獄(死亡),永遠的在這里生存,而這些腐蝕的液體也是為了保持他們的身體健康生存的特殊東西,光是聞著就可以讓人感到飽月復而不需要吃任何東西的生存狀態。

並非是為了折磨他們,也並非是因為敵人什麼的……聯想起之前看過的那群名單,知道了這群家伙不過是跟永遠亭做了某些打工的交易罷了,是的,以打工者的身份進行交易。結果卻淪落到了現在。

「還真是煉獄啊,哪怕是……」

「對,現在的你,也是所處煉獄當中哦————」

持劍的手被一個最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的手腕拉住了,細女敕的女人手腕猶如鐵索一樣讓秦恩動彈不得,沒有經歷過加工的藥草清香在背後傳來,女人話語與吐息鑽入身高較高的秦恩的耳朵里,帶著熱流的話語卻讓青年猶墜冰窖。

「歡迎來到永遠亭的地下實驗室,男孩。」

白發的女人,給了他一個親切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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