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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章︰插秧

插秧,顧名思義,就是把秧苗給插到水田里面,讓它可以生長。不過在插秧之前,可是有很多的準備工作要做。

首先第一條,你要把水田給整好,再把稻田給上滿水過後,就要用水牛帶動耙四處耕作,把土壤給弄細弄均勻,然後再施化肥在其中。很自然的常青雲是不會使用水牛耙田,盡管他以前經常地看到過自己的父親怎麼用牛耙田,不過窮極思變,一個人不行就兩個人,這些天來都是常青雲在後面掌耙,自己的小媽林欣在前面牽著水牛,就是靠著這樣的笨方法,他們倆個把自己離得比較近的幾塊水田給插上了秧,今天下午的是最後一塊了!

第二條則是要到秧田里面去拉秧苗,然後一小捆一小捆的用濕稻草困住,放在秧田的田埂上,等水田耙好了過後,就需要人用竹籃子挑著,挑到要栽秧的水田里面去,按照多麼大的一個空間打一個秧頭,方便一會兒插秧的時候,剛剛夠用!很自然的帶水的秧頭很重,以自己小媽那個頭,自然挑不起來,很自然的這個重擔就落在的常青雲的身上。

等到一切都準備好了,秧田的田埂也弄好了,最後一步才是真正地插秧。

吃完午飯,常青雲和自己的欣姐就穿上了皮靴,戴上了草帽,兩個人一塊的向自己家的秧田走去。在從村前的河邊走過的時候,一株兩人合抱的柳樹前,幾個農村的婦女正穿著小背心在河里洗澡,正在東家長西家短的的大聲說笑著。

「呀!小雲,你看她們都在河里洗澡,這大白天的,她們怎麼就這麼的大膽啊!」林欣有點驚訝道。

「欣姐你剛來不知道,我們村里面的小孩子,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從小就會游泳捉魚,都習慣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們這村的三面環水,不會游泳才奇怪呢!」常青雲毫不在意。

「我們老家那里都是大山,一座連一座的,可沒有這麼多的水,我到現在還不會游泳呢!」林欣說著一臉希冀的望著那幾個正在和里踩著水的婦女,一臉的羨慕。

「是這樣啊!等以後有空,我再教你吧!其實不會游泳也很好的,就在家洗洗就算了,你沒看到被淹死的人都是一些會游泳的人!」常青雲道。

「喲,小雲啊,你們兩口子走在一塊倒是蠻般配的啊!要不你把你小媽拉回你家給你當媳婦算了,還省了嫁妝錢!」河里的一個婦女,站在了齊腰深的河水里,挺著兩個大西瓜,肆無忌憚的對著常青雲調笑道。

「欣姐,鄉下人都會開一些葷玩笑,你別太在意,她們也就是樂一樂,沒有什麼惡意的!」常青雲趕緊的安慰自己的欣姐道。

「我知道的,你欣姐我也一樣是農村出身的,這些話我也懂,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林欣羞紅著臉一臉無所謂道。

「那我們趕緊走吧,別和他們瞎墨跡了,他們家的秧田估計都插的差不多了,這才有空閑時間在這里閑聊!」常青雲這里正勸著自己的欣姐,馬上就又被打斷了。

「喲,小兩口的蠻有默契的嘛,不會真的要去洞房了吧!」又一條調戲聲傳來。

說這句話的是自己的一位嫂子,名叫王鳳,今年二十多歲,生有一個女兒,就是剛剛那個腿粗大,胸前掛著兩座巨峰的娘們,之前的那一句調戲的話也是她說的。這個臭娘們平時在村里門可是一位潑婦級的人物,嘴上從來就不留情,踫到個人就調戲,毫不顧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常青雲被她調戲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不過以前常青雲總是以好男不和女斗為思想,從來沒有和她還過嘴,倒是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總是把常青雲當軟柿子捏,踫見他就調戲兩句。

「嫂子,看你說的,要洞房也要找你洞房啊!就你這豐滿的身材,還有胸前有這麼大的兩個饅頭,又圓又挺,干起事來事半功倍,我一準比我那哥哥強很多,保證給你生出一個兒子來!」常青雲還擊道。自己的這個嫂子,都幾年了還沒有給自家的男人生一個男娃繼承香火,因而總是被人調笑,沒生兒子是她心里面永遠的痛。

「你……你」沒有想到從來任自己宰割的小兔崽子,一開口就提及自己的痛楚,只把王鳳氣的說不出話來!

「啊呵呵呵……小鳳啊,你也有今天啊,被一個臭小子給說的啞口無言,笑死我了!」

「沒看出來嘛!青雲這個死小子嘴上的功夫還不淺,你個死丫頭今天虧大了!讓你總是調笑人家小孩子,今天被別人給一塊全部還了回來了吧,活該!」

……

一群老娘們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道。常青雲趁此拉著自己的欣姐就趕緊的開溜了,再不走就難走了!

「切!就他那個小屁孩,東西長全沒有誰知道啊!還想和我辦那事,毛都沒有長齊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跑得那麼快,今天這個事沒完,他不是想干老娘嗎?改天老娘遇到了他,直接就把他拖到草地里強拿了他這個童子雞,老娘說到做到!」王鳳被調戲的有點受不了,狠狠的大叫道。

一擔秧頭上百斤,不過這在常青雲看來那是小菜一碟,他從小力大無窮,比一般人的力氣大好幾倍,從小就經常地幫助自己的母親挑吃水和菜水,雖然才十三歲,可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一般的家務事他都會。

插秧,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只要把秧苗在左手里分好,然後用右手握住一根秧苗的根部,順著右手的動作插入到泥土中,一株秧苗就栽好了。可是當要你一下午弄個幾萬次的話,弄二細長彎曲的水田的話,有時你會厭煩,因為在你的後面,總是感覺沒有盡頭,總有插不完的水田。

甚至時間過長後,由于總是彎著腰在田里勞動,你會有腰酸背疼的感覺,這個時候站在水田里,挺起腰來伸一個懶腰,望著那西下的太陽,感受這夏天的綠意,感受著那不在灼熱的夕陽,你會感覺到這個瞬間會是那麼的舒服,那麼的享受!享受的不願再彎下腰來,繼續那辛苦的勞作,只想馬上的逃回家去,坐在樹蔭下吹著涼風,沒事可干!

可是這一切不現實,不種點口糧你拿什麼來吃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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