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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王者之路 第319章 不死不休

就在此時,「轟轟轟」一連串的爆炸聲再次響了起來,這次觸發地雷的是從兩側迂回過來的兩支安南特工隊,剛剛的爆炸聲和慘叫聲讓他們不寒而栗,不過很快他們就想到了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在他們側前方不遠處,所以兩支迂回部隊的指揮官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快速前進的命令,他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為自己的戰友報仇。

不過事情往往出乎人意料,雖然馬磊生布地雷的手法簡單之極,就是這麼一股腦兒撒出去的,但是漆黑的夜晚加上茂密的叢林完美的掩蓋了這一缺點,迂回的兩個安南特工隊小隊也根本沒想到馬磊生手上會有那麼多地雷,他們接二連三的踩響了那些壓發雷。

一時間,安南特工隊的三支小隊亂成一團,沒有被地雷爆炸波及到的安南特工隊士兵第一時間就向前撲倒,但是馬磊生布得雷非常密,撲倒的安南士兵接觸地面的面積也大了很多,于是那些壓發地雷又被頻頻引爆,那些撲倒在地雷上的安南士兵可算是坐了一次免費的土飛機,整個人被地雷炸起一兩米,然後重重摔倒在地。

嚎哭聲、救援聲和斥罵聲響成一片,兩支迂回的隊伍都被連續觸發地雷造出的強大破壞力下破了膽,缺胳膊少腿的還算好,起碼還活著,那些坐土飛機的安南特工隊士兵則是連叫都沒叫出來就這麼直接嗝屁了。而幸運躲過這次災難的特工隊士兵根本不敢去救助那些或雙腿被炸斷或還未斷氣的戰友,他們怕不小心再次觸發地雷,而那些受傷一時並未死去的戰友慘痛的哀嚎聲和呼救聲讓整個叢林里彌漫著一股悲慘絕倫的氣氛,這一刻所有安南特工隊士兵的士氣直線下降,戰斗力已經不足全盛時期的一半。

此時的安南指揮官,眼睜睜的目睹著眼前發生的悲慘一幕,雙目中的火焰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他緊緊咬住的牙齒,咯吱咯吱的磨牙連遠在數米外的幾名安南士兵都能听到。

‘趁你病要你命’這可是聯邦有名的至理名言,馬磊生壓根沒打算給這幫安南猴子一點喘息的機會,他的從空間箱里模出一支槍榴彈專用發射器,然後又取出一套微光瞄準器裝在槍榴彈發射器上,接著搬出一箱槍榴彈扔在自己身旁。

用手中的匕首撬開槍榴彈彈藥箱後,馬磊生拿出六枚槍榴彈裝在發射器上。然後端起手中的槍榴彈發射對準面前剛剛遭受地雷陣的安南特工隊就是一通猛射。

‘砰’‘砰’……,一連六響,馬磊生將手中的槍榴彈以極快的速度發射了出去,現在他已經顧不得再講究什麼射擊精準性了,現在只要以最大投射能力將槍榴彈射出去就好。

‘轟,轟,轟……’六聲爆炸聲依次響起,那些安南特工隊

再剛剛受到地雷陣的攻擊後再次遭受猛烈的槍榴彈轟炸。

有些安南特工隊的士兵到死都沒想明白,為什麼對方的攻擊武器那麼厲害,而且彈藥如此充足,火力如此強大。而安南特工隊的大隊長也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那一幕,他腦中第一個反應就是他們上當了,他們被復興會給坑了。

打光六發槍榴彈,再裝六發,然後再次射擊。馬磊生在短短兩分鐘不到的時間里打出了三波總計十八枚槍榴彈。雖然槍榴彈的爆炸威力不算太大,但是此時的安南特工隊有如驚弓之鳥,面對如此不可思議的火力打擊,他們畏懼了,那些躲過這次攻擊的安南特工隊士兵第一時間甩開膀子向後逃去。

「就地防御,哪個敢逃我就槍斃他」安南特工隊的大隊長嘶啞的大聲吼道,可是畏懼這種情緒一旦產生,絕對不是幾句威脅的話能破解的。

‘砰’安南特工隊的大隊長最終開槍了,他一槍將一個已經被炸斷腿躺在那里哀嚎的安南特工隊士兵擊斃了。

‘砰,砰,砰’這位大隊長連續將槍中的子彈射出,目標是那些已經失去戰斗力,而且大聲呼救的那些士兵。不久之後整個叢林里的哀叫聲消失了,而那些率先潰退的安南特工隊的士兵也慢慢緩了過來。

「火力壓制成扇形散兵線推進」這名大隊長喊完後就率先躍出了枯葉坑,抱著步槍就漫無目的的朝著馬磊生所在的大致方向開始射擊。

有了大隊長的一馬當先,那些安南特工隊的潰兵也穩住了陣腳,立刻展開隊形隨著大隊長開始層層推進。

‘嗖,嗖’子彈從馬磊生頭頂不斷飛過,雖然安南特工隊不知道馬磊生確切的位置,但是如此密集的火力壓制也讓馬磊生無法再次從容的射出槍榴彈。

此時馬磊生已經打完了一箱的槍榴彈彈藥,躲在一顆橫臥在地上的巨大斷木後的他看到對方指揮官如此果斷,心中也不由暗暗佩服︰好家伙,有點本事,心也夠狠的。他知道如果剛剛安南特工隊的指揮官再不采取措施,那麼士氣已經崩潰的這支安南特工隊士兵肯定如放羊一般潰散了。

「哼,還想頑抗,既然這樣,那我就再加一把力,讓你們全部躺在這里。」馬磊生冷笑一聲,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將榴彈槍發射器扔進空間箱後,馬磊生匍匐著來到了一顆四五人才能環抱的巨大樹干後,然後趴在地上將狙擊步槍架在在地上的樹根上,這個地形是馬磊生之前就選中的,這里的地形成坡狀,馬磊生所處的位置比安南特工隊所在的位置高了兩三米。

看著遠處兩百米外沖他這個方向走來的安南特工隊士兵散兵線,馬磊生將左眼湊在狙擊步槍的微光瞄準鏡上,然後尋找著剛

剛那位大聲喊叫穩住隊伍的安南指揮官,不過安南指揮官很小心,在打空一個彈匣後就立刻將自己隱藏起來了。

指揮官是一支部隊的靈魂,如果此時馬磊生能解決那名指揮官的話,那麼這支安南特工隊十有八九會潰散。

之前馬磊生就試圖解決這支安南特工隊的指揮官,但是卻被對方幸運的躲了過去,而現在這位指揮官更加謹慎了,無奈之下,馬磊生只能找到一名突前的安南特工隊士兵,將這名士兵的頭部套在了瞄準器的十字準星里。

‘暗夜之狼’狙擊步槍是馬磊生在十年前自己研制制造的米的口徑讓這支狙擊步槍的有效射程只有800米,但是與那些7.62毫米毫米,甚至米的大口徑狙擊步槍不同,他的這支狙擊步槍在裝了制退器後射擊時的動靜很小,槍口火焰也幾乎微不可見,後座力也比大口徑狙擊步槍小很多,而且對于人體的殺傷力也一點不比那些大口徑的狙擊步槍差米的特制狙擊彈一進入人體會產生劇烈的翻滾,用軍用術語來說那就是侵徹力十分強大,子彈從正面射進去是一個小孔,從背後鑽出來時就會炸出一個海碗般的血洞。

應和著對方的射擊聲,馬磊生左手食指果斷的扣動了扳機,‘砰’一聲輕微的槍響後,從‘暗夜之狼’狙擊槍**出的子彈準確的擊中了這名士兵的咽喉。

子彈從正面射入卻在對方的頭頸後炸開了一個大大的血洞,大片的血霧從他頭頸之後爆出。這名被射中的安南特工隊士兵全身一顫,整個人一下軟了下來跪倒在地,然後無力的撲到在地。在他脖頸後面露出了一個海碗般大笑的血洞,血洞中的喉管已經被切開了,鮮血不停的從喉管中流出,不時還咕嚕咕嚕的冒著一個個氣泡。

這名突前的士兵驀然撲倒在地,讓所有正在進行火力壓制的安南特工隊士兵詫異不已,處在最近的一名士兵連忙上前查看,不過他驚恐的發現了這名撲倒在地的士兵已經陣亡了,而且傷口簡直讓人觸目驚心。

這名士兵滿臉驚恐的回身就準備大叫︰「狙……」,他的喊叫還沒有叫完,他腦袋上的鋼盔就被打穿了。撲通一下,這名士兵雙眼迷茫的摔倒在地,鋼盔一下子滾了很遠,而這名士兵的太陽穴上有一個清晰異常的彈孔。

‘嘩啦’一下,所有的安南特工隊士兵紛紛就地臥倒在草叢中,以躲避狙擊手的狙擊,剛剛兩名士兵的陣亡讓他們知道了遠處有一個狙擊手正瞄準著他們,不過他們非常詫異為什麼沒有听到狙擊槍響。

「賊他娘的個女圭女圭,以為躲著我就干不倒麼」馬磊生吐了口唾沫,自言自語的罵道。

‘砰’馬磊生的下

一發子彈又射了過來,雖然特工隊的士兵已經臥倒在地,但是倉促之間並不能很好的掩飾身形,馬磊生射出的狙擊子彈依舊從這名士兵的鋼盔中央射入額頭。

連續三發子彈擊斃三名安南士兵後,馬磊生迅速收起狙擊槍,站起來十分瀟灑的朝著安南特工隊的士兵做了個‘拜拜’的手勢,然後扛著狙擊步槍,在眾目睽睽之下飛快的轉身朝著叢林深處跑去。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這是狙擊手的標準守則,而馬磊生這麼挑釁對方那就是希望對方能追上來。

安南特工隊的士兵果然發現了馬磊生那個‘拜拜’的動作,不用誰下命令,他們立刻瘋狂的開火射擊。

「追追追讓兩側的隊伍向這里靠攏,然後給我追,給我殺了他殺了他」從那詭異非常的狙殺震撼中醒轉過來的特工隊大隊長,將腦袋上的防彈頭盔一把摔出很遠,大聲咆哮著喊道。

這位大隊長快被逼瘋了,這樣的窩囊氣,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受過。七十多號人啊,整整四個特工隊精銳小隊竟然被一個人玩的團團轉,堵,堵不住;封,封不住;搜,搜不到;打,更是打不到尤其是剛才,那個千刀萬剮的敵人竟然還沖著搖手說‘再見’一定要抓住他,將他抽筋扒皮,一口一口的生生吃掉才能解恨此時的安南大隊長已經完全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立刻下令向馬磊生逃跑的方向追擊。

大隊長領著自己的隊伍飛快的朝著馬磊生追去,手中的步槍也持續不斷的向著馬磊生的背影射擊,子彈傾灑在一棵棵粗大的樹干上,怎麼也無法透過茂密的叢林追上對方的身影。茂密疊嶂的樹木和漆黑的夜晚給射擊帶來了極大的不便,子彈是呈直線追擊的,可樹木是不規則交錯生長起來的,想要通過直線射擊射中不斷調整著跑動路線的馬磊生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就是叢林為什麼只有可能產生遭遇戰和伏擊戰的原因,一切都是因為地形的受限。

而馬磊生身上穿的防彈衣和戴的防彈頭盔性能非常好,想在兩百米外想造成傷害幾乎沒什麼可能,這也是為什麼他敢貿然做出挑釁的原因。

追著追著,原先迂回去到側方的兩個小隊已經靠攏過來了,不過此時他們才發現,集合在一起的他們稀稀拉拉的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大隊長環視了一下周圍,發現攏共加在一起算上自己他們只剩下了三十七人了。

「撕」大隊長倒抽一口冷氣,他沒想到只是交戰了二十多分鐘,他的手下就陣亡了四十一名士兵。特工隊除了留守在直升機旁邊的兩名特工隊員之外,他手上的人員現有的人竟然不到剛剛出發時的一半。

此時他才意識到原來那五十公斤的黃金是索命的冥幣,他此時已經不去考慮是

不是復興會故意陷害他們的,因為他已經不在乎了。這一次行動損失了一半的手下,而且還沒有完成任務,他已經可以預測自己就算活著回到國內也將接受嚴酷的軍事審判。

想到這里這位大隊長嚴肅的對著三十六名手下說道︰「我們沒有退路了,如果我們完成不了任務,那麼我們犧牲的戰友將得不到撫恤金,而且還要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因為這次行動是我們自發的,現在我們只有殺死對方,這樣我們才能有一線生機,現在我們必須加快步伐追上去,殺死對方,殺死對方,殺死對方」最後這位大隊長一連說了三個‘殺死對方’,可見他對于馬磊生有多恨了。

‘不死不休’的確,現在安南特工隊和馬磊生之間的戰斗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因為他們這四個小隊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如果他們現在放棄,那麼等待他們的就是軍事法庭的審判,而且他們之前犧牲的戰友將得不到一分錢的戰爭撫恤。

馬磊生其實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他之前一直在施以心理戰,從開始不得已動手到之後的故意示敵以弱,然後又開始主動現身引起安南特工隊的憤怒,接著巧妙的引他們踏入自己布置的連環地雷陷阱,跟著不斷殺傷安南特工隊的士兵,給予對方最大的心理打擊,最後再用狙擊槍挑釁安南特工隊士兵的神經和榮譽。

這一切看似巧合,其實這都是馬磊生反復權衡思考後的動作,因為他很了解安南軍隊的習慣和性格,他們齜齒必報的性格導致了他們一步步的動作都落入馬磊生的算計中,心理學馬磊生雖然沒有系統的學過,但是很多東西都是靠自己領悟的,特別是戰場上的計策,現在馬磊生將心理學和戰斗結合在一起,給了安南特工隊一個噩夢般的二十分鐘。不過這個噩夢並沒有至此結束,因為安南特工隊現在追也得追,不追也得追。主動權已經落在了馬磊生的手上。

此時馬磊生已經跑出兩百米了,和安南特工隊的距離拉開到了四百米了,不過這個距離並不能說完全沒有隱患,因為對方的步槍射程超過了一千米,如果他不小心被流彈打中身上沒有防彈護具保護的部隊還是可能造成致命傷的。

一邊跑得馬磊生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忽然他停止了奔跑,從空間箱里掏出一顆闊刀地雷,然後很簡單的瓖嵌在了一顆數人合抱的大樹上,闊刀地雷安放的位置距離地面有一米五,引爆的方式是電控起爆,起爆器就捏在馬磊生的手上。而這片區域是一個開闊地,除了半米高的雜草之外,就一這麼一顆孤零零的大樹。

馬磊生這一耽擱,讓安南特工隊的追兵逼近了不少距離,馬磊生回頭看了看身後正拼命追上來的安南特工隊

,嘴角不由一翹,一臉壞笑的自言自語道︰「嘿嘿,等等會送一份禮物給你們的,希望你們喜歡。」

當馬磊生跑出一百多米找到一個掩蔽地點躲藏起來時,那群安南特工隊已經追到了那片開闊地上了,透過月亮已經能很清晰的看到對方身影了。

馬磊生看著正一步步踏入自己設置陷阱的安南特工隊士兵,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希望你們喜歡我的禮物。」

神情緊張的安南特工隊大隊長來到這片開闊地後就立刻發現有危險正在迫近,不過他始終沒有發現危險來自哪里。但是當他向著馬磊生那里看去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馬磊生站在那里看著自己這邊,憑直覺他立即感覺到了危險,連忙大叫一聲︰「臥倒」接著他率先臥倒在地。

不過他的叫聲來得晚了一點。馬磊生看到對方大部分的人都籠罩在闊刀地雷的殺傷範圍內時,他站起來連按三下引爆了闊刀地雷,同時嘴里更是模擬著爆炸聲輕聲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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