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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九十九章 訪客

至于這一段時間自己干嘛!洪濤認為一是該休息休息、放松放松;二是該陪一陪潘和凱蒂,讓她們高高興興的過完這個國節日,如果艾琳能回來就更好了,可惜她不光手頭有一大堆工作要處理,還要幫著山姆夫婦購買新的房、處理舊的房,真是抽不出時間回國來陪洪濤過春節了。

既然要讓潘和凱蒂高高興興,那肯定就離不開吃喝玩樂。不過北京的冬天真沒什麼可玩的,外面天寒地凍、寒風凜冽,還不像東北長白山那邊有皚皚白雪可以看,所以外出游玩什麼的基本就可以不考慮了。除了看景色之外,還可以去的地方無非就是商場,對于逛商場這個項目洪濤自己是深惡痛絕的,但是女人們肯定樂此不疲,于是洪濤只能放棄小我,成全大我,就算沒雷徹什麼事,潘和凱蒂也是兩個人,投票都是二比一。

玩完之後,就是吃了,對于這個項目洪濤還算是比較擅長,也沒那麼抵觸。北京的食物很豐富,除去幾大菜系之外,各種各樣的地方小菜系也是層出不窮,另外還有全世界各國的風味餐廳,就算是一天三頓都去下館,也能一個月不重樣。

潘除了吃喝玩樂之外,還有更高的生活標準,比如說在精神層面上。人家好歹也在歐洲上流社會里混,對于什麼繪畫啊、音樂啊、舞蹈啊都有一定的欣賞能力,也樂于去接受這些東西的燻陶,所以洪濤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陪著她去美術館、音樂廳看展覽看演出。凱蒂在這方面不如潘造詣高,但是比起洪濤這個土鱉來也算是懂行的,至少人家能听出這是什麼曲,看芭蕾舞也能看得掉眼淚。而洪濤只能听出這是什麼樂器在演奏,芭蕾舞他只能看看大白腿。其它一概不知道。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項重要的樂趣,那就是床底之歡。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雖然這句話里有調侃的意思,個人也有個人的理解,但是心思想很深刻,而且道出了人性。洪濤現在就屬于偷,明著偷!凱蒂和他、潘和他之間的關系除了大家嘴上不說,估計心里都明白,這個根本不用撞破什麼,更不用親眼所見。只要是個有心人,仔細留意平時他們之間相互說話和方式、眼神,就能看出個**不離十來。

這倒不是他們自己不小心掩蓋,這玩意短時間裝一裝還能騙人,像這樣天天湊在一起,時間長了,誰也不可能處處留心掩蓋自己的真實情感,稍不留意就能帶出來。只要暴露了一點,那以後也就破罐破摔。不那麼費心勞神的去遮掩什麼,大概保持一個心照不宣的程度也就夠了。

臘月29這天,洪濤一大早就起床了,然後把凱蒂和潘也都給揪了起來。準備對家里進行一番大掃除,迎接春節的到來。按照傳統,都應該是過小年開始掃除,也就是臘月23。不過洪濤家里沒老人,也就沒人想的起來這些東西,反正按照洪濤的意思。大年三十之前哪天掃都成。

三個人換上一身舊衣服,然後戴上洪濤用報紙疊的尖帽,再捂上一個口罩,就算裝備齊全了,武器有3樣,吸塵器、洗衣機和各種抹布。洪濤力氣最大,所以他選擇了吸塵器;凱蒂最懶,她抓起了抹布;潘最有主婦的覺悟,她選擇了洗衣機。

其實凱蒂上當了,她選擇的抹布雖然小,但是活兒卻最多。洪濤只需要把牆壁、屋頂、地面都吸一遍就可以了,頂多再把地毯拿出去拍打拍打。潘的工作更單一更耗時,不過相對輕松,她只需要把各種穿過的衣服、被罩、被單、窗簾之類的收集好,然後按照種類塞進洗衣機里轉夠時間,再晾曬到院里就成了。即使很多東西都需要熨燙,那也得等晾干了才成,至少也得明天見了。

而凱蒂這幾塊抹布的活兒可就多了,家具要擦、窗戶要擦、地板要擦、衛生間要擦、廚房也要擦,就算按照最低的標準,把這些全都大致擦一遍,也得一天的功夫,這還得是手快的人。

「洪濤,幫幫我吧……」凱蒂剛把臥室的家具擦完,就撅著嘴湊到洪濤那里求助了。

「去!干不完不給飯吃。」洪濤早就把自己活兒干完了,手里拿著一個雞毛撢,背著手當起了監工,一會打凱蒂一下,一會兒打潘一下,還真有點當老爺的樣兒。

潘比較給面,也不反抗,老老實實的看著洗衣機洗衣服,凱蒂剛開始不反抗,可是干煩了之後就忍不住了,只要洪濤過來,她就找機會和洪濤逗,借機偷懶不干活。

雖然洪濤嘴上說得狠毒,但是也不能真看著凱蒂一個人把所有屋都擦一遍,在逼迫凱蒂答應了他晚上的某種特殊要求之後,他也拿起抹布,幫著凱蒂一起把剩下的活兒都干完了。

「嗯……用力點……在往上一點……對對對,就是這兒……」干完所有的活兒,已經是下午了,潘洗完澡之後連內衣都沒穿,就趴在床上讓洪濤給她按摩,說是勞動得太累了,需要緩解疲勞。

洪濤只裹了一條浴巾在,騎在潘的**上,先給潘模了一遍按摩乳,然後開始從腰上開始揪扯潘的皮膚,用手指向上趕,這也是他唯一會的一種按摩方式。這種方式頭兩次做挺疼的,但是多做幾次之後會很舒服,潘早就適應了,一邊閉著眼趴在床上享受,還一邊指揮著洪濤的動作。

凱蒂此時剛從浴室里出來,也圍著一條浴巾坐在床上,正在幫潘涂染腳趾甲,等著洪濤給潘按摩完之後,再給她按摩。

「哎呦呦!這麼香艷的畫面我沒帶照相機可虧大了,姓洪的你還真成啊,糟蹋完了國女孩又去糟蹋外國的,你還忙得過來嗎?」突然臥室門口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得,債主找上門來了,沒事,你們倆自己玩吧,我上客廳說點事兒。」洪濤都沒回頭,就知道說話的是誰,他拍了拍凱蒂的臉蛋,下床穿上拖鞋,走到了臥室門口。

「你是不是該穿上點衣服啊!」劉曉梅穿著一身裘皮大衣站在臥室門口,不光身上散發著一股涼氣,臉上的表情也都快結冰了。

「嗨,咱倆還客氣啥啊,穿不穿有什麼區別,你這是回北京過年來了?我劉叔也一起回來了嗎?」洪濤根本沒理她的質問,摟著劉曉梅就走到了客廳里,然後從後面幫她把大衣月兌下來掛在衣架上。

「我今天來是找你有事兒,我爸他們已經回老家了。」劉曉梅在裘皮大衣里居然只穿了一件吊帶連衣裙,下面也是薄絲襪和高跟鞋,這個大冬天的讓洪濤看著都冷。

「今年是不是流行這種穿法?我踫上好幾個都是你這種打扮,就不怕凍出病來?」洪濤給劉曉梅沖了一杯熱咖啡,還在里面滴了幾滴威士忌,這是她一貫的喝法。

「你踫見那幾個是我朋友,我今天來就是和你說這個事兒的。」劉曉梅接過咖啡,優雅的喝了一小口,然後瞟了一眼洪濤,雖然臉上還是冷冰冰的,但是眼神里卻柔和了很多。

「怎麼樣,我沖咖啡的手藝長進了不少吧?」洪濤也看出劉曉梅眼神上的變化,他沒接那個話題,而是和劉曉梅討論起咖啡的事情。

「哼,是和她們學的吧?那兩個那個是你的洋媳婦?」劉曉梅沖臥室抬了抬下巴。

「那個也不是,坐著的那個是我小姨,她和我媳婦是雙胞胎,趴著的那個是我一個歐洲的朋友,只是在我這里暫住一些日。」洪濤對于劉曉梅沒什麼可隱瞞的,他們倆雖然鬧得不太愉快,但畢竟在一起生活過,好幾年不見,現在猛一踫面,洪濤發現自己對她並沒什麼恨。

「是床上的朋友吧,好啊,連小姨也搞上手了,你不是說你是個很傳統的人嗎?」劉曉梅剛才眼神里那點柔和消失的很快很干淨。

「你不是特意來過問我的私生活的吧?你那幾個朋友讓你來找我還是為了照片的事情?」洪濤趕緊把話題引開,女人這種動物是很記仇的,更容易嫉妒,不分緣由。

「我來替她們和你道個歉,這件事我事先並不知情,她們和我詳細說了當時的經過,完全就是偶遇,然後她們想替我出氣,所以想臭臭你。這里面也有我的責任,當時我並沒有告訴她們咱倆之間的全部實情,你能不能別去傷害她們,把照片還給她們吧,她們還都沒結婚呢。」劉曉梅又喝了一口咖啡,然後平復了一下情緒,開口替花苗她們求起了情。

「我真的沒拍她們的照片,任何形式的都沒有,當時我只是想嚇嚇那個花苗,據說這個餿主意全是她出的,當天回來的時候,我也喝醉了,都是她們倆還有另一我公司的職員替她們換衣服洗澡的,我根本不在場,這樣說你明白了吧?」洪濤又把當時的情況和劉曉梅說了一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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