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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是誰?蘇淺眉心里立刻警報大響,難道這個家伙就是幕後主使?這個判斷一出,她立刻站起來,不卑不亢望著對方,淡淡一笑︰「閣下可否報個名姓?不知徐靈兒什麼地方得罪與你,竟然這樣興師動眾,將我從大夏押過來?」

「徐小姐不要誤會,我家主人請你過來並無惡意,請你放心,」那蒙面女子隱在輕紗後面的容顏優雅的笑笑,輕移蓮步走到了蘇淺眉眼前,透過輕紗打量著她,視線慢慢集中到她鬢發上的一支簪子上,隨手便趁蘇淺眉不注意拔了下來,拿在手中仔細打量了一下,回道︰「這枚簪子很別致,敢問是小姐經常佩戴的麼?」

很別致?蘇淺眉看了看,自己這枚簪子是一直白玉鳳簪,算不上名貴,倒也不多見,但對方問自己是不是經常佩戴是什麼意思呢?

「好像不是,我對于簪子比較隨意,沒有特別喜歡佩戴的款式--你問這個做什麼?」她不動聲色,嚴密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想要發現什麼端倪。

那女人又是一笑,再次打量著蘇淺眉上下,有將視線落在她腰間的玉佩上,這是一塊小巧的橢圓形綠翡翠,上面雕著鏤空的牡丹花。

「把你這個暫時讓我保管吧。」說著那女人上前就要摘取。

蘇淺眉忽然往後一頓,當然她不是準備不給,反正自己不給人家也會派人來搶,所以她立刻解釋道︰「能不能給我一個理由,你們要做什麼,這麼莫名其妙?」

要自己身上的東西做什麼?自己有沒有什麼值錢的!

「你解下來給我,我會告訴你原因。」那女子再次指指那玉佩,眼眸的笑意不減,但明顯是你再不給我就要搶的警示。

蘇淺眉沒有辦法,只好照做,她有些不情願地解下玉佩塞進對方手里,同時抱怨道︰「那,給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女子接過玉佩觀賞了一下,放進自己衣袖里,才轉而對蘇淺眉道︰「之所以那你的東西,是要找一個人過來,等他來了,你沒準可以和他見面呢。不過在這之前,先委屈你呆在這里了,後會有期了,徐小姐。」

說完,女子在丫鬟們的簇擁下出了牢房。

蘇淺眉卻在對方說出答案後愣住了,要拿自己的東西找個人過來?什麼意思?她頭腦里第一時間就蹦出了耶律濬!不會是有人想找他了吧?

這個想法一出來,立刻,十幾種猜測都跑了出來,是不是有仇家尋仇?借自己來引耶律濬上鉤?

還有最狗血的一種,便是和一個大夏國女人有關,這個女人就是李清雪,據說現在是西然的貴妃,她是耶律濬的青梅,耶律濬心里那個「她」的主角便是她!

想到這個,蘇淺眉苦笑著自己否定了,要是她需要他,一封信可能就把他招來了,何必要將自己爬山涉水運過來?自己和李清雪在耶律濬心里的分量根本就像螞蟻和大象,沒有辦法比較!

蘇淺眉沒有辦法再往下想了,自己找不到那把解決問題的鑰匙,索性也懶得多想,白白浪費自己的腦細胞,只等有機會自己逃出去便好。

-------《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分割線----------

耶律濬和瑞、花夜站在了離西然京城不遠的小山坡上俯瞰著。

「我們入了京城怎麼尋找?」瑞似乎出于習慣了,總喜歡問耶律濬的下一步打算。

「我的人已經探明,是西然皇族有人發話要徐靈兒,那你就去排查一下,到底是誰抓了九公主不就可以了?--你不是說西然你很熟麼?」耶律濬一貫的冷眉冷臉,現在最符合他表情的一句話便是「艷若桃李,冷若冰霜」。

「好吧,那你去哪里?」瑞剛說完,便立刻自作主張道,「這樣吧,進城之後你先住到‘鳳翔’客棧等我消息,怎麼樣?」

耶律濬無所謂的點點頭︰「好,希望你可以快一點,不要耗掉我的耐心。」

三人說好,便騎著馬沖下山坡,往京城奔去。

一進城,三人分了手,花夜隨著瑞去了,耶律濬獨自按照瑞的指示住進了「鳳翔」客棧。沐浴之後,耶律濬簡單用了點晚膳,便回房站在窗前,往外眺望。

這個「鳳翔」客棧,地理位置不錯,從二樓可以直接眺望到皇宮,那一片明晃晃的琉璃瓦,莊嚴巍峨,分外惹眼。

看到這些,他不由輕嘆一聲,若不是因為徐靈兒,自己絕不可能踏進這一方土地,這里的每一寸土地對自己來說都是一種灼痛,那瘋狂殺戮的人,那血流如注的地面,那個深深愛著自己的最美的容顏,那用他臂膀將自己無數次拋起來玩耍的強壯男人,自然,還有那個現在已經做了貴妃的她!太多太多記憶的碎片都在此時洶涌而來,幾乎要淹沒自己!

「我找到她就走,不多留一刻……」他幾乎自言自語,聲音幾乎自己都听不到。

天色漸漸暗了,眼前的世界漸漸變得模糊起來,但是耶律濬絲毫沒有要抽身的意思,他幾乎是貪婪的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忽然,屋頂有一絲響動。

耶律濬輕輕打了個口哨,隨即起身離開窗口。

三個灰衣人離開從窗戶翻身躍進來,恭恭敬敬給耶律濬行禮,起身後,一個回道︰「尊座,他在京城轉了很久,一直到天黑是,才進了一個府邸,您猜他進了哪里?」

耶律濬听對方這樣一說,就知道了一些蹊蹺,問道︰「哪里?」

「他進了西然國的恆王府!我看那侍衛對他很恭敬,說明那就是他的地盤,尊座,瑞是西然的恆王!」灰衣人的語氣里充滿了意外與驚訝,「我們只知道奚若的恆王,但這個人很喜歡周游列國,所以我們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沒有想到竟然就在我們身邊!」

「西然恆王拓跋瑞?!」耶律濬一听,也和灰衣人一樣深感意外,怪不得他說對西然比較熟,他是恆王能不熟麼?!「傳聞他為人灑月兌,容貌傾城,心地淡泊,在西然擁有很高的威望,深受百姓的愛戴。兄弟們爭奪西然皇位,他實力最強,卻淡然退出,不參與爭奪--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他會在徐靈兒身邊一呆就那麼久,最近好像西然國內政局不穩,所以他才回來幾次吧?」

「現在有了恆王的參與就更好說了,應該很快就可以找到徐小姐了。」另外一個灰衣人說了一句,婉轉地安慰耶律濬,要他不要著急,「我們在這里等他的消息麼?」

耶律濬想了想,輕聲囑咐道︰「你們要隨時注意拓跋瑞的動靜,如果有什麼新情況見機行事,及時向我匯報。」

灰衣人領命而退。

看天色不早,耶律濬和衣而臥,但是卻不知道為何,沒有睡意,一方面擔心徐靈兒會受什麼苦,一會兒不知怎麼的,又冒出了李清雪的影子,心里感慨萬千,他希望不要和對方見面,這樣各自生活就很好,很多事情根本不能說如果怎麼樣,因為它回不去了,自己可以握住的是現在和將來,只希望她過得好,自己就心滿意足了,最起碼心里那份愧疚會減少很多。

就這樣輾轉反側,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三天後的早晨,耶律濬醒來後,簡單梳洗後,便直奔拓跋瑞的恆王府。他不能再等了,這三天來,對方活動的頻率很高,但似乎效率一般,所以今天自己應該去正式拜訪一下這恆王了!

耶律濬走在街上,出眾的樣貌引得所有人駐足觀望,他對這些視而不見,依然一貫的清冷,扔給那些**辣的目光一個清冷優雅的背影。

到了拓跋瑞的府門口,他還沒有開口,門口侍衛便含笑問道︰「請問是肅北王麼?」

耶律濬也不覺得意外,拓跋瑞應該知道對自己根本隱瞞不了身份,所以坦誠一些更好。

「恆王在麼?我想主要見他。」他直接說明來意。

那衛士喚出一個侍從前面帶路領著耶律濬進了恆王府。

這恆王府給他的第一印象便是--大氣、典雅、其實不凡,卻而咄咄逼人,就像他的人,雖然擁有高貴的身份,卻讓人感覺平易近人,他深知可以在徐靈兒的店里打工,甘願去做很卑微瑣碎的事情。

過了前院,進了後院連接前院的一個雅致的院落,拓跋瑞笑意吟吟站在屋子門口台階上似乎已經恭候多時了,今日他一襲月白衣衫,外罩一件米色比甲,玉樹臨風,光華懾人。

看耶律濬一進院子,他微微抱拳︰「肅北王,在下恭候多時了。」

耶律濬不急不緩走到對方眼前,微微一抱拳,帶著一抹嘲諷道︰「沒有想到,西然的恆王竟然甘願在一家小小店鋪打雜,說出去誰會信?」

「肅北王爺說笑了,我這個人從來不拘小節,舉得自己喜歡的就會去做,哪管什麼大小,更別說店鋪了,性子懶散管了--請!」

拓跋瑞很難得打起了官腔,含笑朝耶律濬伸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耶律濬剛一進屋,忽然院子外面傳來了幾個人的說話聲!——

今日萬一更完畢,親們閱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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