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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學員均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訝的低嘆,面帶困惑,眼神中充滿了迷茫。

這些人都是經過了涂志強的精挑細選,均內地,根本沒有接觸過什麼野外生活。

听說要去一個原始大森林,他們都不由得有些驚慌。

有個別人甚至哭喪著臉說,希望可以返回家鄉,不想再掙大錢,也不想把那五千塊錢的培訓費要回來。

石靜香說的果然不錯,涂志強組織確實要穿過那片大森林。

也就是說,在接下去的行動中,只要不出意外,便可以伙同東方黃龍一起,成功擺月兌涂志強組織的控制,逃離被迫帶藥的險境。

最關鍵的就是要找到那個神秘的山洞!

想到石靜香曾經提到過,在那個神秘的山洞口,曾經發現緬甸蟒的情形,汪少多少還有些擔心。

面對凶狠的毆斗對打,汪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可要是遇上那種可怕的爬行動物,從小在小城鎮中長大的汪少還是有些畏懼。

畢竟那是沒有人性的冷血動物,任誰遇上都會畏懼三分,更何況是在人跡罕見的幽深的大森林。

心念至此,汪少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身邊的東方黃龍,暗暗思忖,等下得找個恰當的機會,把石靜香和他的約定告訴東方黃龍。

想要順利穿越神秘山洞,無論如何也得把東方黃龍帶上,以防萬一。

只有像東方黃龍這樣矯捷的身手,才有可能應付突發意外。

說到底,東方黃龍也是一名秘密警察,見多識廣,應該會有對付那種爬行動物的經驗。

此時的東方黃龍根本沒有望著汪少的位置,他似乎更關心的是接下去的行動。

冷月秋在听到那個哭喪的聲音後,面上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嘴上接道︰「只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在穿過大森林的時候不要亂跑,就不會有事

言下之意,要大家一切行動听指揮。

至于那種要返回家鄉的要求,她懶得理會,只是報以冷笑。

「你們記住,每個組必須保持10米的距離,如果誰敢亂跑,觸動到機關,就會害死整個組的人冷月秋繼續宣布行動規則,語氣異常的嚴肅。

汪少沒有記住冷月秋所講的話,他現在只需要快些出發,快些到達那條大森林中的小溪流。

按照石靜香的描述,只要到了那條小溪流,離神秘的山洞就不遠了。

這個時候,石靜香或許已經在回去的路上,或許已經進入了大森林。

就在汪少前思後想之際,涂志強重新出現在大廳,身上換了一套淺色的迷彩服,頭戴迷彩帽,看上去就像是要行軍打仗一樣。

冷月秋宣布完了行進的規則,就听涂志強接過話茬道︰「你們要遵從組長的安排,在進入大森林以後,千萬不要到處亂跑,如果迷路就麻煩了

涂志強的威嚇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幾個不同地方的學員紛紛表示,保證會听從安排和指揮,其中響應得最大聲的要數黃凱。

對黃凱的響應,涂志強似乎很滿意,微微對著黃凱點點頭,然後笑眯眯的說了一句︰「出發

涂志強一聲令下,三個組的人員分別走出丑小鴨卡拉ok廳,坐上了三輛沒有牌照的大篷車。

這種大篷車頗有些像內地的軍車,在車廂壁分別安置了兩排座位,四周再用篷布遮擋起來,圍成了大篷車。

在涂志強等人的監視下,走出來的學員按照先後順序,登上了各自所在組的那部車。

輪到汪少這個組的時候,門口還剩下一部大篷車。

汪少和東方黃龍分坐在車廂兩邊,許雲清把著手槍柄,坐在靠近駕駛室的車廂壁,像一只純種的德國大狼狗,斜眼注視著汪少兩人。

大篷車發出一陣低喘,車身跟著開始晃動,車開了。

透過大篷車篷布的縫隙,看著外面一絲朦朦朧朧的天色,汪少明白,他們即將要踏上異國的土地。

望著篷布縫隙外面那逐漸遠去的模糊景物,汪少突然好想家鄉,好想親愛的爸爸媽媽,當即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逃跑的計劃能夠成功,早一日回到祖國的懷抱。

隨著車身的顛簸不斷加劇,外面的光也漸漸亮了。

粗略計算一下,從丑小鴨卡拉ok出發到現在,差不多也快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也不知現在身處何方,是否已經到了境外。

迫切想將石靜香的逃跑計劃向東方黃龍講述,卻苦于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汪少不免開始變得焦慮。

他希望許雲清能夠稍微的打個盹,自己也好有機會把昨晚所發生的情形告訴東方黃龍。

偏偏那個冷眉冷眼的許雲清一直都端坐在前面,顯得精神抖擻,也不知涂志強給他灌輸了什麼思想,或者吃了什麼興奮劑。

倒是東方黃龍顯得有些疲憊,上車不到5分鐘,便倚靠在車廂壁打瞌睡,完全不理會身邊的汪少,彷佛當汪少不存在一樣。

難道昨天晚上,這個東方黃龍和冷月秋共做了好事,搞得今天都沒有精神?

想到昨天晚上,汪少的眼前隨即浮現出石靜香的身影,昨天汪少的那一幕情形突然從記憶中跳出來,像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反映起來,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彷佛就發生在剛才。

汪少甚至覺得,身上還殘留著那種陣陣擴散的波動,渴望一下子從身體釋放出來的那一刻,所帶來的無比的酣暢和淋灕。

那一刻,汪少的全身都在微微發抖。

也是在那一刻,汪少完成了作為真正意義上的男人的過程。

但現在,汪少最關心的是接下來的尋找山洞的計劃,和石靜香的約定。

本想找機會對東方黃龍提醒,但東方黃龍只管閉目打盹,似乎對身邊的自己漠不關心。

汪少很想搖醒東方黃龍,再間接地把昨天晚上的事講給他听,但又怕引起許雲清的懷疑,從而暴露出東方黃龍的真實身份。

盡管汪少心急如焚,但在這個特定的環境中,面對許雲清的虎視眈眈,一時之間也無計可施。

還記得第一次在海洲大飯店,當時見到許雲清,就像一個僵尸一樣。

此刻的許雲清也和當時沒有什麼區別,只是腰間多出了一把手槍。

汪少最不喜歡見到的就是許雲清這幅樣子,又見東方黃龍在打盹,便索性也閉上眼楮,讓身心再一次沉浸到昨天晚上那一幕激動人心的時刻,去回味那獨一無二的奇妙感覺,以驅趕此刻的心急。

閉上眼楮,汪少的思緒馬上便回到了昨天晚上,回到了幾個小時之前的501包廂。

就在石靜香扯開身上的浴巾,將怒放的生命之巔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刻,渾身都充滿渴望的汪少終于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地握住了石靜香胸口巍巍顫動的山峰。

17個春秋以來,第一次如此真實地感受到女人特有的溫柔,汪少的身心都處于一種極度的亢奮中。

脂粉和著香水的味道,一覽無遺的雪白身體,滑膩的手掌帶來的輕撫,以及生命之巔傳來的一陣勝過一陣的熾熱,無一不在刺激著汪少正被喚醒的生理反應。

亮如白晝的燈光下,善解人意的石靜香微微眯縫著雙眼,眼神迷離地喃喃說道︰「來吧,我真的需要你

零距離地逼視著眼前雪白的身體,汪少在興奮的同時,依然還存在一絲著擔心。

興奮的是,長了這麼大,居然在這遠離家鄉的邊陲小鎮,親眼目睹了真實的女人身體。

那種神奇的黑與白的搭配,讓汪少心馳蕩漾,迫切的想要進入到其中的沖動令他興奮不已。

擔心的是,如果就這樣跨進石靜香的雷池,萬一不幸染上什麼病毒,豈不是作繭自縛,追悔莫及?

最關鍵的是,這樣一來,便違背了媽媽的教導。

想到媽媽含辛茹苦的把自己養大,怎麼可以就這樣違背了媽媽十幾年來的教導?

媽媽可愛的面容悠突在腦海浮現,汪少像觸電一般,將握住石靜香胸口的手猛地縮了回來。

察覺到異樣的石靜香瞠開眼,不解地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心亂如麻的汪少沒有回答石靜香的問話,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見汪少開始猶豫,石靜香似有所悟地淡笑一聲︰「你真的傻得可愛

說完話,石靜香做了一個深呼吸,猛地一個翻身,將涂滿唇膏的嘴壓在汪少的口上。

一股微微發甜的味道,從石靜香的舌尖傳遞到汪少的口腔,令他感到一陣難以言狀的顫意。

渾身充滿的渴望在這一刻不再奔涌,化著滾燙的熾熱,向汪少理智的大門沖去。

情不自禁地張開嘴,汪少試探著咬住石靜香的舌頭,一時之間舍不得放松。

石靜香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她整個人緊緊地趴在汪少的身上,任由汪少的舌頭在她的嘴里不斷的探索。

終于,汪少將石靜香平放在床上,重新將手放到了石靜香起伏不定的胸口,大膽地揉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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