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為什麼要跟齊冥睿在一起?
他就是不能站在她的立場說這事。
「他打我單沫靈氣沉丹田,鼓起相當大的勇氣說出了這個真相。
看見齊景天的臉色突然冷斂下來,單沫靈總算吐了口氣。
相信老人家也是通情理的人,他兒子不對,怨不得別人不喜歡。
沒想到,在經過了戲劇一樣的表情變化後,齊景天大喝一聲,「我就說了我兒子喜歡你吧!」
吼!她听到自己的心被氣的炸了開。
他不但不同情她反而將這當做齊冥睿喜歡她的鐵證!
「這樣吧丫頭,你跟睿兒也結過一次婚了,各方面都有了經驗,今晚你留下來照顧他……」
她的世界已經被齊老爺子給折磨的翻來覆去找不到北了。
「我為什麼要留下來照顧他!」她臉色通紅,無比憤慨。
盡管她很擔心他的身體,可不代表她願意留下,雖然她跟他結過婚有經驗不代表她要照顧他!
「丫頭莫凶,你要多少?開個價,我不會虧待你
再一次‘轟’!齊冥睿沒缺過她錢啊!
「伯父留步!」她被那個‘莫凶’刺激的夠嗆!她真的好怕這個老人家!比齊冥睿還難纏啊!
齊冥睿要她的身體,老人家這是要她的心髒啊!
看他現在這架勢,是準備出去拿錢的。
「作甚?」老人家轉過頭,臉色很冷清。
「哎,您身體好點了沒有?要不您去休息會兒?」她現在只想找個安靜的地兒好好喘口氣。
「我兒子的事沒解決,我不休息了!」他不是老頑童誰是?這是威脅嗎?
好像威脅的理由還是她給找的。
「喂,您不能這樣!」單沫靈拉著他的手臂,有點無言以對。
「就這樣,小丫頭,去看看我兒子他嘶吼著將她又推到了主臥室。
如果單單講戰斗力,單沫靈的力氣應該跟老爺子不相上下的,可她不能欺負老人,于是只有被欺負。
真的很欺負人,這父子倆怎麼能這麼像?
臥室門關上後,她虛弱的呼了口氣,看見床上的男人不適翻動身體和不穩的粗喘,她腳步不由人的走了過去。
窗戶半開,窗簾散開,有光進來,夾著一抹舒爽的涼風。
他的睡姿極不優雅,這才相信他喝醉了,趴在床上,和一般的男人一樣。
找來內褲給他穿上後將他的身體翻正,他閉著眼,可細看眼珠子其實在慢慢的動,他睡的並不安穩。
過一會兒她就往門口看一下,他睡他的覺根本不需要她照顧,起身走到臥室門口,擰了下門把,心里 當一聲,任她怎麼使力就是沒辦法擰開門。
好啊好!那老頭兒把她鎖里面了!
難道不怕她趁機把他兒子 嚓了麼?
「齊冥睿,你為什麼要喝醉?」單沫靈幾步跑到床前,哭喪一樣跟他說話,「你爸好野蠻凶殘,比你還不講道理,你們怎麼能這樣?我是無辜的,我要回去!」
不管她怎麼哭喊他都沒反應,嚎累了趴在床邊,意識一點點模糊過去,夢到自己離開有齊冥睿的城市,幸福生活逐漸開始穩定,他的手成功的將她拍醒。
拍玩具熊那樣的拍啊!沒見過這麼拍活人的!又不是他們有血海深仇!
「你干嘛打我啊?」她抱著頭躲開,佝僂著身體,眼神怨念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他似乎有蘇醒的跡象,拍她的手最後在他額上落定,緩慢的揉了揉眉心,看他難受的模樣,她擰著眉心里蕩開一圈圈漣漪,很快又消弭,變成了行動。
她端起桌上的水杯送到他嘴邊,溫柔的哄,「喝水
也就這句話,他听進去了。
閉著眼卻乖乖的張開了嘴,她緊張的手抖了一下,半杯水直接溢出了嘴角,她驚慌的拿開水杯,伸手擦他嘴角兩邊的水漬。
「咳……」被灌進咽喉的水嗆著,他咳嗽了起來,臉頰本來就紅,這下更紅。
情急之下,她抱著他的脖子,將他從床上扶著坐了起來,抱著他的臉伸手在他後背拍起來。
他的身體熱的厲害,她感覺自己抱著一熱水袋,還是超大型的,好在他迷迷糊糊,她的心情也沒那麼緊張,只當抱著一個巨無霸版的蟲蟲。
拍著拍著,節奏不知不覺緩下來,變成了撫。
可能母性泛濫,她下巴抵在他頭頂上,合著眼,想起了蟲蟲剛學會走路那會兒,每天早上很早起床,非得拉著她一起去外面迎著風小跑,他咯咯咯的笑聲,比銀鈴還好听。
聞著他身上獨特的男性氣息,絲絲熟悉的溫暖流進身體,這能讓人安定的感覺,除了蟲蟲能給,再就是齊冥睿。
雖然他混賬起來的時候讓她痛的膽顫,可她心里想的念的,的確就是他。
身體突然被一雙頎長的手臂包圍環住,身體像被施了魔咒,一瞬就僵住。
「靈兒……」他嘶啞的嗓音比他爸還蒼老幾分,滾燙的鼻息透過她的衣服,灼熱而黏稠。
「喝什麼酒啊?不是說不能喝的嗎?」她撫了撫他凌亂的發,垂下頭,眼里不知道什麼時候醞釀出了濕意。
看他墮落無力的樣子,她說不清是什麼愁苦,抓著她的心。
「頭暈……」他皺著眉重重呼了口氣,拽著她倒在了床上,難受的聲音在耳邊工,「靈兒……頭暈
攥著他的手臂用力捏了捏,她用手肘支起身體,頭也跟著暈了暈,看他抿著薄唇一臉不適,心里更痛,「誰叫你不听話?是不是我走了你沒人欺負了只有欺負自己?」
這樣想來也還通順,他這樣暴戾的男人不揪著人說教和訓斥,絕對會憋出內傷。
他的眉心越擰越緊,她不確定他有沒有听到自己說話,不過他很快又有了動作。
像他這樣動作很慢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動的狀態,讓她提心吊膽。
他摟著她,將他的頭塞在自己咯吱窩處,一個猛的翻身,長腿加長臂全壓在了她身上,最最可惡的是他的胸,把她的臉緊緊的貼壓著,她難受的不好呼吸,他卻為著這樣一個舒爽的姿勢暢快的呼了好幾下長氣……還有!他就連喝醉酒了也不忘記實施展自己霸道的天性,雙腿將她的腿夾在中間,腳趾頭絕對不超過他的身體波長!
從來,他要的都是絕對的控制。
除了剛開始有點不舒服外,沒多久她便不得不習慣,因為她動彈不得,他幾乎將所有的重量都施加在了她身體上。
上輩子殺人放火做全了才得到了這輩子與齊冥睿相睡!
蟲蟲放學後被接到了齊家,齊景天特地坐在客廳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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