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等齊少先結婚.他定下來了我們再商量.」關宇恆沉著的將她扶到沙發上.端了一杯溫開水放她嘴邊喂她喝.
「我是他姐.當然要我先結婚.你個蠢驢.你不喜歡我就直說啊.」
齊綺擰著細眉一手扯著他的領子一手將溫開水潑到了他身上.濃魅的雙眼里閃著盈動的驕傲.
深深的吸了口氣後.關宇恆抿著唇放下她.雙手扯開了襯衣.白皙的胸膛露出來.齊綺立刻安靜下來.
「他是我大哥.理所當然他先結婚.」
安靜的辦公室里.他低醇的吼聲如一道掌摑聲.將她扇醒.
「你他媽再吼我試試.」咬著唇忍了五秒.齊綺驕傲的眸子倏地變利.雙手抱住了他的上半身後開始咬他的肌膚.
一口一口.深淺交錯.
他胸口的起伏與粗粗的低喘全數落入她的感官世界里.
他們都很清楚.齊綺知道他另有心事.卻還是利用齊冥睿的關系將他控制在自己身邊.關宇恆認命.
晚一點的時候.單沫靈回到齊家.
女人坐在一起話就比較多.吃晚飯的時候聊天聊忘記了時間.到齊家已經七點多了.
還沒進家門就看見佣人守在外邊.單沫靈的心咯 一下響起警報.
「小少爺把狗淹死了.哎.先生似乎有點不開心.問你去哪兒了.我們都不知道.連晚飯也沒吃.小姐啊.你手機關機這是鬧哪樣.」
一連串的信息往腦海里傳輸.她抱著包看著佣人不斷張合的嘴.咬著牙進了客廳.
就說這兩男的想干嘛.她出去一下下就鬧的人仰馬翻的.當她是和平大使.
風平浪靜.什麼都沒有.
餐桌上的飯菜沒人動.她走到餐桌邊坐下.掏出手機才發現沒電了.
手機交給佣人拿去充電後她朝著樓梯那邊清了清嗓子.「蟲蟲.媽咪回來啦.」
往常.蟲蟲听到她的聲音都會很快蹦蹦跳跳跑下來.可這次不.幾秒後出現在她眼里的不是蟲蟲.而是蟲蟲他親爹.
那人帶著一股摧枯拉朽的嚴寒氣場.一步一步朝樓下走來.
單沫靈舌忝了舌忝干枯的唇.雙眼平靜的看著他.
跟他主動解釋他肯定不會听進去.于是她決定采取主動攻勢.
「我出個門而已.你又跟兒子鬧.兒子才三歲.你都三十多了.你讓著他點要你的命嗎.」
能讓蟲蟲生氣到不吃飯.絕對不是小事.
「不溺愛他能要你的小命嗎.」他眼風冷冽的掃她一眼.語氣越加惡劣.「該死的看看你的皮.跑去沙灘上打滾了嗎.曬的這麼均勻.」
那強有力的手掌直接將她正面背面翻了幾個來回.她的頭……好暈.
清影拉著她和媽媽去沙灘吃燒烤.沒想到海邊的陽光毒辣不少.
「呃.你是不是好羨慕.要不明天我們帶蟲蟲一起去啊.」她歡樂的笑著.然後那個男人也笑了.
佣人看著這神奇的一幕跟著笑了.
「你兒子今天殺生了.罰他三天不準出門.」他好看的笑容逐漸散去.帶著冷光.「來.我們吃飯.」
坐在餐桌邊.她拿著筷子就是不動.
「兒子沒吃吧.」
「罰他今晚餓肚子.」他平靜的夾了菜放她碗里.
雖然她有點心疼.可不敢說他狠心.溺愛對孩子確實不好.
「他脾氣不太好.也不知道像誰.」無意間.她得罪了他.而且是故意的.
他懲罰她兒子.她不磣他幾句心里總難受的慌.
「是啊.也不知道像誰.」他面無表情吃著飯.舉止之間是優雅到讓人心動的得體.聲音淺淺的.「又愛撒潑又愛發癲.」
撒潑與發癲自然與他不搭邊.
「小孩子不都那個樣.」她這就忘了自己先前的話.
「你這是承認你之前那句話是針對我.」他暗眸一沉.放下了筷子.坐的端正凝視著她.
就像月兌了衣服放在無影燈下被他看光.
「吃不下就別拿筷子.我逼你了嗎.」利光一閃.她一怔.
他的真正目的在于此.讓她害怕他.
那冷冷的聲音一落定.她放下筷子.他同一時間拿起筷子.她虔誠的看著他用餐.
「以後出去必須打電話給我.」他目不轉楮提出要求.
「恩……我不想待在家里.你給我安排個事.」畢竟是熟識了.說這話時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難.
他一貫冷靜.只是眉微挑.看著她問.「你想做什麼事.你能做什麼事.」
「你清楚.」
「我清楚你就適合待在家里等我回來寵幸你.」
晚餐用完.他從佣人手里接過濕毛巾擦了嘴.起身後將她無視.
洗澡後意外發現被曝曬過的肌膚月兌了皮.整張臉明顯黑了些.穿內衣的部位白白的.形成了明顯對比.
「今天你跟兒子睡.」
浴室門突然打開.他性感到撩人的臉突然出現.
「為什麼呀.就因為我比以前黑嗎.」她裹著浴巾鼓著腮幫子轉頭來.腦袋里轟轟的發響.
齊冥睿一手揉了揉太陽穴.痛苦萬分的嘆了口氣.
「一邊兒去.誰稀罕跟你睡.」走到他身邊時.她高傲的仰起頭.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咋地.她赤著腳踩了他一下.
那可愛的樣子就是找抽.
「兒子在哭.」他手里原來拿著一瓶牛女乃.
不動聲色塞給她後.默默的進了浴室.
女圭女圭的死算是將他心里對米米的思戀降低了些.齊冥睿餓了他一晚上.後面的三天都沒讓他吃肉.
吃了三天青菜人總是會長些記性.
而單沫靈也長了記性.千萬不要惹齊冥睿.他連自己親兒子都狠心懲罰.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的.
「你不是想出來干活嗎.」三天之後的早餐.他口風松動.看著她的反應.
她小手捶胸.其實干活是次要的.主要是讓自己有社會競爭力.順便看他有沒有異常行為.
「我昨天跟小關談過了.打算給他配一名助理.你如果……」
「嗯嗯嗯.我十分願意.」她樂不可支的猛點頭.就怕他反悔.
關宇恆給她的印象是老實.他肯定不會像齊冥睿一樣給她派好多活.
「既然這樣.那你去換身衣服我們就出發了.」他風平浪靜的樣子看不出一點波瀾.
事實與想象沒有什麼出入.關宇恆哪里敢使喚她.她到了關宇恆辦公室後那男人給她開了筆記本.然後自己就去忙了.
心里戚戚然的.他讓她上班專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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