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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條件

「宋大哥本來為我準備了生日宴,我沒去他很傷心她的聲音很小卻很急迫。

巴掌大的小臉表現出的緊張讓他的臉色更加冷斂。

「我不是專門給你帶孩子的幾秒鐘的事,他將半睡半醒的蟲蟲又扔給了她。

然後整了整自己一塵不染的西裝,優雅的上了車。

只要她表現出跟宋澤有一點點關系,他就會擺出這副絕情斷愛的臭臉!

罷了罷了。

看他瀟灑的走後,她直接攔了輛出租車。

電話是宋佳琪用宋澤的手機打來的,說宋澤喝醉了躺床上一直喊她的名字。

她本來不想過去,畢竟他喝醉了她去了也無濟于事,可宋佳琪說有事找她。

「我哥到底哪里不好?他什麼都可以給你,你真沒良心!」

宋佳琪穿著一襲白色洋裝,雙手環胸,驕傲如公主。

看她如此打扮,應該是還有約。

「佳琪,你也戀愛過,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強,我和你一樣,把他當大哥

「哎喲,少說廢話,我叫你來幫我看著他,我晚上不回來了宋佳琪從鞋架上提了一雙水晶高跟鞋換上,指了指躺在沙發里狼狽的男人,媚眼一挑,「我哥以前怎麼對你的,你給我好好照顧他,我明早就趕回來!」

單沫靈垂著頭,心里不願意又沒有理由拒絕。

門被帶上後她將蟲蟲放在了另一邊沙發里,掏出手機給那人打電話,沒想到他關機。

心里一滯,想的到她一夜不歸他會氣成什麼樣,又連忙打齊家的座機。

等他們回來的佣人接的電話,不過卻說齊冥睿並沒回家。

單沫靈應了一聲後讓她去休息。

打來冷水給他擦了擦臉,男人從胸膛發出了舒適的哼聲,單沫靈為難的看著他紅紅的脖子,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換身衣服。

次日,陽光明媚。

宋佳琪並沒有如約趕回來,因為昨晚把宋澤從客廳弄到臥室費了很大一番功夫,單沫靈累到虛月兌,即使陽光打在身上也不肯醒來。

並且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意識十分模糊。

宋澤睜眼便看見了身邊躺著的蟲蟲,他就穿了條四角褲,就算呈大字型也佔不了多少位置。

宿醉的感覺不太美妙,他揉了揉太陽穴後看見了沙發里窩著的女人。

頓時清醒了不少。

下床後看見自己只穿了一條緊身褲衩,他的嘴角頓時揚了起來,一股叫做幸福的感覺彌漫了整個心房。

很輕的抱著她到了床上,很神奇,蟲蟲一聞到她熟悉的味道便自動的窩到了她懷里。

看著母子倆安詳的睡容,宋澤又看了一會兒才去浴室。

沖完涼胸口有些悶,隨手圍了浴巾便往偏廳冰箱那兒走去。

是在拿了一瓶能源飲料後才看見客廳里坐著的男人。

他穿著十分休閑的銀色修身襯衣,與他平素給人的商務形象大相徑庭。

兩人的產業完全不同,所以這算第一次交手。

「齊老板不請自來,讓人驚訝

宋澤仰頭飲了一口,心情看似不錯。

他的悠然與閑適與齊冥睿的深沉冷斂成反比。

「我和小靈認識的時間比你久,而且我比你更了解她,雖然你們有一個孩子,可是我並不在乎,如果你不打算娶她,我會繼續追求她

宋澤靠進沙發里,聲音是剛睡醒的沙啞。

看他紅潤的臉色就像注入了愛的養分。

看齊冥睿老僧入定絲毫不受影響的冷淡模樣,宋澤無趣的站起了身。

卻在他之前,齊冥睿快步朝臥室走去。

速度之快猶如閃電。

臥室門推開,在看見大床上熟睡的女人孩子後,齊冥睿的心像被硬物擊中,生生的發疼。

腳步卻沒有影響,直接走過去將被子掀開,拽著女人縴細的手腕將她從夢里拽到現實中來。

「呀……」她痛的甩了甩手臂,睜開眼,只看見一個黑影立在那兒,嘆了口氣後听見蟲蟲驚喜的聲音喊‘爸爸’。

恨恨的白了他一眼,她怨念的收回自己的手臂。

她剛醒,什麼都不太清醒,以為這是在齊家。

宋澤的出現無疑是對她最大的抨擊。

她以最快的速度爬下了床,順便將蟲蟲給抱了下來,然後開始找蟲蟲的衣服,在她找衣服時,那男人已經抱著孩子出去了。

「宋大哥,不好意思啊,晚點再聯系!」單沫靈擰了包匆匆跟宋澤道別後急急追上了齊冥睿的步伐。

看著她緊張又慌張的表情,宋澤無奈的嘆了口氣。

此後一個星期齊冥睿都沒踫她。

賭氣的成分太強了,他每晚和蟲蟲睡,單沫靈去蟲蟲的房里一個人睡。

在同一幢別墅里,他們有時一天都不見一面。

蟲蟲突然感冒,齊冥睿听了這消息,立刻趕了回來。

感冒是假,她想見他是真。

「爸爸,笨蛋媽咪好想好想你呢,你老不理她,你看她都瘦了……」蟲蟲像老婆婆一樣嘀咕完,確定他們不會打起來後領著愛寵適時的撤退。

她沒瘦!倒是因為每天不用操心、吃了睡睡了吃胖了還差不多。

「在家閑出毛病了嗎?」他張唇就沒好話,字字嚴厲,「我看你兩天不收拾膽兒就壯起來了!該死的你知道我多忙嗎?你知道我剛才多擔心嗎?很好玩是不是?你有什麼狗屁事趕緊說啊!」

冷戰的五天絕對把他憋出毛病了。

她還打算跟他談談人生理想說說情感哲理,這還沒開口,全成屁事了!

換誰還有心情跟膽子說啊!他的青筋和怒火已經將她幻化成了一坨灰。

見她垂下眼瞼,一臉委屈的小媳婦模樣,他怒其不爭的哼了口冷氣,擰了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你是不是因為吃醋?以為我跟宋大哥睡了所以吃醋?」當他將車倒好,她沒有立刻上車,而是語調輕輕的問。

冷戰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他是主觀意識極強的人,如果沒有解釋,更是不會信任對方。

他的眸子有恫嚇的冷光,她卻自顧自的說著,「他喝的爛醉如泥,我就算想跟他那啥也得有條件吧!」

「很失望嗎?要不要送你去跟他那啥?」

「你打定主意不講道理了是吧?」她本來不急不躁的心情因為他輕而易舉一句話被撩撥的凌亂不堪。

他冷然側過臉來,驕傲的語氣不變,「對你,我已經很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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