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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舉動太突然,周錦腦子一空,神魂就已經離了體,感覺到嘴上的唇往下壓緊緊貼住自己時,胸口一悶,這才醒轉,趕緊偏頭,伸手推開,卻已是眼神慌亂,聲音顫抖,「要干什麼!」

只是她手再用力,又怎麼能抵得過一個男整副身子壓下的重量呢!容肅高腿長胳膊有力,整個趴她身上,又將她緊緊摟住,周錦簡直就是動都不能動更別說推了!

好容肅是怕周錦的,听出她聲音帶著厲色手又有著勁,不自禁的就支起身子稍微放開了她,只是他的表情有些疑惑,似乎不明白周錦為什麼要推開他。

周錦上身得以放松終于可以喘過氣來,可是因為容肅支起身,他全身的力氣便多半集中到了腰部,于是胯骨貼合的觸感更加清晰明確——堅硬,又帶著有如大石覆蓋的擠壓,不可抗拒,滿含侵略意圖。周錦心中一悸,更加驚慌,抬頭再看向容肅時也顧不得他什麼表情了,揚手一個巴掌就揮上。

「要干什麼!」她再次喝道。

啪的一聲,黑夜里格外響亮。

容肅被打懵了,他定定的看著周錦,嘴巴癟起,眼楮紅了。這是他第一次被打。

「錦娘,為什麼要打?」

周錦听著這哭腔,啞住了。他一笑低頭吻下去的時候可是邪氣的很,根本不像個傻子,她還以為他是突然恢復了只是一直瞞著,所以剛才推不開後羞惱之下她才會打了他,可現看來……

「剛才做什麼?」她轉而問道,聲音緩和下來,同時又伸手把他推下。

容肅委屈的很,不意她的推動,只繼續趴她的身上哼唧道︰「剛才跟洞房。」

仔細審視之下,周錦確認他還是小白無疑,可是他的話……她紅著臉怒道︰「知道洞房是什麼麼!」

容肅瞅了她一眼,似有些不滿,「當然知道了!洞房才不是說的那樣只睡一張床上就行了呢!」

周錦被壓著難受,可是這會兒也沒法意了,「那……那知道洞房是什麼?」

容肅嘴一抿,回道︰「洞房就是——」

周錦看他欲言又止還賣關子,眼楮一瞪。

容肅趕緊順溜說下去︰「洞房就是!抱一抱,親個嘴,月兌了衣服分開腿,翻身壓上給棒槌!」語畢,又瞥了她一眼,一副什麼都明白們別想忽悠的幽怨神情。

周錦全身都已經燒了起來,「都是從哪听說的!」

容肅察覺她這是惱羞了,嘴一抿帶著些意味深長的狡黠般說道︰「晚上喝酒的時候听阿達他們說的……」

——「傻哥兒,這麼傻,還知道怎麼洞房啊?」

——「腦子傻下面又不傻怎麼會不知道!」

——「那難說!傻哥兒,來,哥哥教啊,洞房其實忒簡單,就照著這做就行了……」

——「啊?還要這樣啊?」

——「那不廢話麼!做完了全套這才算是洞房錦娘才算是的啊!」

——「……哦。」

——「嘻嘻,今晚好好做一遍啊,明天可得過來跟們說道說道!」

——「……」

傍晚喝酒時候,有一桌這麼竊竊私語道。

周錦听完容肅的轉述又氣得夠嗆,可是仔細想想又無語的想笑——所以這傻子剛才先抱後親連帶著將她壓上是按著他們說的一步步實施的麼!枉費她剛才還忽悠他睡了一床就是洞房結束了呢,敢情他早就知道並且早有預謀!

這還是個傻子麼!

太狡猾了!

「怎麼什麼都听他們的!上次不是都跟說了不要再听他們胡說八道麼!」周錦呵斥道,卻已是佯裝了怒意。

「才不是什麼都听呢!」容肅一眼就看透,卻也不揭破,只嘟囔道,「他們讓給吃大棒槌就沒听,知道他們一定是騙玩的!大棒槌怎麼能吃呢,又不傻。」

最後一句話說得很是坦率,隱隱還帶著對那些的鄙視,周錦終于沒法再繃著臉了,她轉過頭掩藏住自己嘴邊的笑意,意識到他還壓自己身上,又喝道︰「還不給滾下去!」

若是平常,容肅肯定乖乖滾了,可現他心里活絡著呢,周錦騙了他被他抓住得了把柄,他就覺得自己底氣足的很,更何況看周錦現這樣子也是消了氣的,那他怎麼還可能听話著說下去就下去?他又不是傻子!

想著她平時吃軟不吃硬,容肅也不強來,只扭了扭身子將周錦抱得更緊,然後壓□子邊蹭邊撒嬌道︰「錦娘,們繼續洞房吧。」

剛才洞房才知進行了一半呢!

周錦被再次摟緊身子骨里正麻得厲害,听到這話又是一個氣暈,可頭一轉剛想再說些什麼,眼前一黑,嘴唇卻又被貼上。

不同于上次的突然而來不及感受,周錦這次很清楚的感覺到了嘴上的觸感,干燥,柔軟,帶著些酒香。它也不肆意妄為,只是貼上面,蹭一蹭,再一點點往下按,仿佛這就代表了佔有。莫名的,周錦的心軟下,身子也放松下來。她知道容肅是什麼都不懂,不會真做出些什麼,所以下意識的,她放松了警惕。

就隨他吧,內心深處,一個聲音這麼說道。

她是有點沉溺了這種感覺里了。

周錦身子放松容肅一下就感覺到了,這像是個信號般,讓他知道她是不抵觸了,心中一喜,嘴唇也更往下壓著,他覺得很快活,很滿足。可是慢慢的,他又覺得不夠了。

周錦的嘴唇很軟很女敕,蹭動時讓覺得格外舒服,可是……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的?心里冒出的這個念頭讓容肅一陣雀躍,然後他想都沒想就伸出舌頭試探性的舌忝了舌忝。

有點甜,還很香,容肅的眼楮亮了,接著就更加放肆的舌忝了起來。

周錦正包圍男的氣息里迷離著,乍一感覺到嘴唇上的濕潤眼楮猛的睜開,見是容肅舌忝她,臉滾燙,就要偏頭張嘴喊阻。可是這時候容肅已經嘗到了滋味,直想著索取更多,氣血之下正準備侵入她的口中嘗嘗是什麼滋味,所以周錦一張嘴,他的嘴就含下吮住了她的嘴唇。

這已不是嘴唇與嘴唇間單純的觸踫了,交纏,吮吸,兩的氣息徹底的交融了一起,周錦心撲的一跳,就像是弦突然斷了般,心中掀起浪潮,想要推開,可容肅卻是一把又摟緊了她的縴腰,並且,更加用力的吮-吸起來。

容肅,被喚醒了本能。

可是周錦卻承受不住了,腰被摟起的剎那,腰月復靠住,胸脯貼上,這種撞擊看似輕微卻又帶著難以言喻的猛烈,讓渾身戰栗!嘴被封住無法開口甚至無法呼吸,情急之下伸出舌頭想要推開,可這舉動儼然火上澆油,容肅一下就攥住並且含吮舌忝-弄起來!

呼啦啦,一道熱流自舌尖溢出直躥向正被擠壓著的胸口,周錦再一次感覺到了呼吸局促,她情不自禁挺起身,可是當胸觸踫到那硬實火燙的胸膛時,那熱流又刷的一下蔓延開來,頓時全身都似被電了一般,迷離,暈眩,頃刻沉淪。

周錦獨身二十年,身子早就如熟至一觸既能綻開,她又是個極為敏感的,原先僅是耳聞目睹就能引無限遐想徹夜難眠,如今置身這樣的包圍里,焉能保持著十足的清醒,如今這般被蹭動含吻早就激得整個都似要化成了水。她的胸膛起伏著,手無力的搭容肅的肩上看似推阻實則只是像個溺水的拉著塊浮木。

「停下,停下!」殘存的理智掙扎,可是容肅已經听不到了。

容肅,已經有點克制不住了,他皺著眉,臉色緋紅,嘴唇卻始終覺得不夠般越來越用力的吮-吸著,不知不覺間,他也听從著那些的「教誨」,分開周錦的腿並且想著給她解衣服,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也不知道這樣了之後要做什麼,可是潛意識里,他知道這樣做的結果會很好,好的不能再好。果然,當他的雙腿劃開她的腿落床面上後,一種難以形容的愉悅瞬間涌上心頭。

雙腿落下又向上挪身身怕兩分離開的時候,下面那早已挺立的物什一下踫到了周錦的大腿深處。

酥-麻產生,容肅悶哼出聲,貪戀著這一感覺,他又一次試探著挺-入,確認就是如此後他便一下一下的頂了起來,可是這樣根本不夠,那種無法疏解的難受體內積累都快讓炸開了,容肅不知道該怎麼,便擠壓是嗚咽出聲︰「錦娘!錦娘!」

周錦嘴被松開,便像涸水之魚大口的喘著氣,她的身體如置雲端,飄飄忽忽,軟軟綿綿,如何還能听到容肅的呼喚。這時候的她理智早已被吞噬干淨,只感覺到身體的某一處又醒來,醒得又凶猛又瘋狂,可是她再也不用像原來一樣惶惶不安的尋找那一處到底哪里,因為身上男一次次的撞擊明確的告訴了她方向。

容肅尋不到答案,只能順著自己的渴望行事,他再次封住周錦的唇,並且左手更用力的箍緊她的腰,而右手卻開始試圖去解她的衣裳,只是當手觸踫到她的胸-脯時,掌間的柔軟一下又讓他忘記該干什麼,身子顫了一下後,他便像被激了一下般狠狠的握住了那團豐-腴。

周家的身子立馬炸開了,她的腦子有了轉瞬的清醒,可再容肅一下一下猛烈的揉-搓間,很快就又再次陷入了迷眩之中。

「別……輕點,疼。」她弓著身子顫抖吟聲。

容肅的手微微一停,抬頭看了看周錦,見她要推阻,一陣緊張,于是更為有力的揉-捏起來,生怕一松它就要逃月兌般。隔著衣服不夠,又忙亂的把手伸了進去。只是柔滑軟女敕的觸感更加鮮明,體內的不適越來越濃烈,他像只困獸般四處尋找著出口,可得到的只是無窮無盡的禁錮。

下面都似要裂開了。

而周錦被握住要害,火熱的手掌徹底撩開了她體內的火焰,她覺得自己快被燒融了燒話了,只想著要頃刻間得到解月兌。眼前的變成了一個幻影,或許她還知道這是誰,可是她已不願去想,那種饑渴要了她的命,讓她變得無比妖嬈。青絲已亂,散成一床風情,她開始昂起頭主動開來。

香舌纏住自己的舌,柔女敕的胳膊環住自己的脖子,容肅那一刻腦子突然有些空白,他回應著,卻睜開眼看著身下的女,他有些疑惑,不知道錦娘怎麼一下子熱情起來,而當他看到周錦的模樣後,驀然間,腦子里浮現出了一幅幅畫面。

那些畫面里,影交疊,各種姿勢,各種細節,風光無限。而有一幅,便是像現這樣,一個青絲凌亂的女仰著身,表情無比誘惑。

容肅體內的氣血更加洶涌了,可是醍醐灌頂之下,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腦子里那些畫面還不停涌現著,容肅來不及想,就只記得那些鮮明的,然後手也跟著動了。他褪下周錦的衣衫,俯身下去,托起她的腰分開她的腿,尋到畫面里的那一處,便迎了上去。

那里早已濕-滑一片,且酥-癢的厲害,乍得被含住挑弄,周錦眉頭一皺,一聲嗚咽便自唇間溢出,她似有些清醒過來,抬頭看得被下光景,卻又被沖擊的恍惚不堪,又驚又羞之下,伸手推著他的頭道︰「不要!」

容肅沉醉了那處子的幽香里,見周錦要掙扎,將她的腿箍的更緊,同時也更用力的吮住。那種刺激何等難忍,頃刻間周錦一個痙-攣就癱軟下來。

神魂皆飛。

下面都濕透了。

腦海里又閃過另一個畫面,容肅放開,解下自己的褲子又伏上身,一邊含住她的酥-胸,一邊又讓腰部貼著她的腿根,並蹭著那叫-囂許久的物什對準那處幽深。

小徑雖然早已被春雨淋濕,可到底狹小難過,容肅幾番進去不得有些著急,可見周錦疼得醒轉過來又要掙動,腦熱之下也想不得太過,腰一用力就硬沖了進去。

身子被撕開,周錦喊出身,眼淚直流,而劇烈的痛楚之下,所有的神智都回了過來,她看著容肅伏她身上用力的進出著,再看著邊上散亂的衣裳,再想著剛才如真如幻發生的一切,轟隆一下,從頭冷到腳。

她剛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了!

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格外的敏感,可如今再這般深刻見識,周錦真的想死了!可是容肅還耕耘著,有力的火熱迅猛著撞擊著深處,一波波致命的快慰便洶涌起來。周錦承受不住夾緊了腿,帶著哭腔道︰「小白!停下!停下!」

容肅如何能停下!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宣泄口,可是周錦夾得他動不了了,他拉開她的腿道︰「錦娘,太緊了!」

聲音沙啞帶著低沉的誘惑,周錦心驀地停下,可是很快又被更為猛烈的沖擊撞得顫抖,她知道現箭弦上不得不發了,便索性閉上眼,想著讓這事快點結束,只是心情復雜又愉悅難忍之下,眼角一顆淚落了下來。

容肅一眼瞥見,不敢再動了,伏□子喘著氣,有些忐忑︰「錦娘,弄疼了嗎?」。

周錦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得沉默。

容肅想要抽身,可到底舍不得,「錦娘,好難受,這樣好舒服,輕點好不好?」見周錦還是不說話,他就當真緩緩的動作起來,只是動幾下,抬頭看一下。

周錦見狀,心情更是難言,她看著對她一臉關切的容肅,再想著自己這一輩子,突然間很是感慨。

她想,也許這就是命吧。

她周錦,注定要與這樣一個傻子拜堂成親,洞房花燭!

那麼就這樣吧,至少現,這個確實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

「小白。」

「嗯?」

「低下頭。」

「嗯?」

「……」

「!」

當嘴唇被舌忝過時,容肅後背激起一股電流,大為振奮之下,又一把壓上,狠狠掠吻,狠狠進出。

周錦只緊緊摟著他,任由身子一次次被貫穿。

陣陣的暈眩里,她抑制著,戰栗著,然後看著那塵封了二十年的花一池春水里,熱熱烈烈的綻放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許久不炖肉,都不會放作料了,或清淡了或重口了各位客官可得將就了,好歹咱也是炖了整整一天腦細胞都死光光了啊揮淚~求虎模求安慰求蹭胸求萌妹子辣妹子各種妹子帶回家%>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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