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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到底什麼意思?

是了,外面有人,有人在叫他,這個世界還有人在叫他,還在運行,他不能就這麼沉睡下去,不能就這麼沉落了……

迷糊中,陵寒掙扎著自己的意識,用最大的努力讓自己醒來……

撞了半天沒發現里面有什麼動靜,大家更加著急了,杜紹熙使出渾身解數最後一撞,門終于被撞開。

「陵寒!」著急沖進去,本擔心得要命,杜紹熙剛沖幾步的腳步卻頓了下來,隨後跟著進來的白曉優和紫鳳也頓住,因為他們看見陵寒就好好的坐在床上,听見他們沖進來,他抬起那深寒的眸子看他們,目光之中有著深沉的怪罪,好像杜紹熙他們無事生非一樣。

「陵寒,你沒事吧,你讓我看看……」冷溪並沒有因為看到陵寒沒事而頓住腳步,她跑到他面前,撐著他的肩膀上下查看他,眼里透滿了擔憂。

陵寒只是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杜紹熙弄不明白的看著陵寒,困惑的眨了眨眼,皺眉說,「寒少,你真的沒事嗎?」如果沒事為什麼听見他們這麼擔心他,而他卻一聲不吭,連一個問候都沒有。

這,還是以往看似冰冷,心卻有情的陵寒嗎?就連從小跟陵寒一起長大的杜紹熙都有些不認識他了。

「我看起來像有事嗎?」陵寒不冷不熱的反問了杜紹熙一句。

陵寒看起來很怪,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又看不出端倪,杜紹熙皺了皺眉說,「沒事的話以後不要跟大家開這種玩笑了,最起碼要吱一聲啊,讓我們知道你沒事,你瞧把溪兒,紫鳳阿姨擔心的……」杜紹熙卻是不滿陵寒的做法了。

他怎麼忍心看著溪兒和紫鳳那麼擔心他。

「我想怎麼樣你管得著嗎?」陵寒劍眉微挑,那表情帶著挑釁。

「你……」杜紹熙心堵。

「行了行了,別說了,紹熙你帶白曉優出去吧,讓寒兒休息一下,他大概是累了才這樣的。都出去。」紫鳳忙攔住杜紹熙,不讓他繼續怪陵寒。

母親都心疼兒子,就算陵寒有錯,紫鳳也不忍心責怪他。自從經歷了失去陵寒的痛苦,紫鳳越發覺得自己對不起陵寒,欠他的太多太多了,以前的她對陵寒太嚴厲了,現在想想好後悔。

杜紹熙還想說什麼,但看出紫鳳的心疼,他也作罷,皺著眉沒好心情的轉身出去了,他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讓人莫名痛心又心煩。

白曉優左右顧了顧,還是跟著杜紹熙出去了,紫鳳在心底暗嘆一聲,模索著盲棍也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冷溪和陵寒,冷溪伸手撫了撫陵寒的臉,她看得出他的憔悴,「是不是胃病犯了,要不要吃東西,我幫你做。」她每個字眼里都載著心疼。

陵寒掀眸看了看她,將她的手輕抓在手里握了握,「我沒事,你不用太擔心我,其實一個人沒必要去依賴什麼人。」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能不能告訴我,讓我跟你一起面對。」冷溪烏黑的眸子里泛著水花的晶瑩。

陵寒定定的看了她幾秒,別開眼說,「別想多了,我能有什麼事,別忘了沒有什麼事是我辦不到的。我只是讓你明白,就算沒有我你也能活得好好的,跟我消失了一個月那段時間一樣,活得好好的。」

「不,我不能,沒有你,我活著也相當于死了,你知道那一個月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像一個行尸走肉走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時間的段落想到你的點滴,心就痛到窒息,連呼吸都要緩好幾口氣才能緩過來。不要離開我好嗎?答應我,不要再離開……」冷溪反握住陵寒的手,緊緊握住,淚眼緊張而期待的看著他,是刻骨銘心的思念。♀

之前他所做的一切背叛她都可以不在乎,只要他在她身邊就好。

看著冷溪現在如此懇切的樣子,陵寒的心也有一股抽痛的感覺,他用另一只手撫住她的手,安慰道,「別哭了,別想太多,我餓了,去做飯給我吃?」他略挑尾音,卻是沒有做出具體回答。

冷溪激動,連忙擦干眼淚,「好,我這就去做,你等等,很快就好了。」她急急走出去。

看著冷溪的背影,陵寒臉上略挑的輕松也沉斂下去,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有多沉重……

很快冷溪就端來了飯菜,笑著說,「都是你愛吃的,快吃吧。」

陵寒看著她牽了牽唇,拿起了筷子夾菜放在嘴里咀嚼。

冷溪看著他吃,眼里含著淚,唇邊帶著微笑,看見他好,她比什麼都好。

「明天你陪我去狂龍財閥。」陵寒突然說。

冷溪面部表情僵了一下,「那不是已經歸童顏所有了嗎?我們還去那里有事嗎?」冷溪試探的問。

陵寒邊吃邊抬眸看了她一眼,「去了你就知道了。」

「哦,好……好……」他不說,她也識趣的不問,略有些僵的答應。

次日,杜紹熙,白曉優,白奕承,季心沫都在陵家聚集了,人到得比過年還齊。

白奕承看著冷溪跟著陵寒出來,他的眼神有些深意,似乎對現在的陵寒有所懷疑。

「找我們過來是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白奕承挑了挑眉率先問。

說實話,他對現在的陵寒很不滿,憑什麼溪兒為他傷心得肝腸寸斷,他卻還用這種冷漠的態度對她!

陵寒當然心知肚明白奕承在想什麼,也知道他對他的意見,但那都是細節,無所謂,「不宣布,去收拾殘局!」說道,陵寒走出了門。

冷溪跟他們面面相覷幾眼,沒問什麼跟陵寒一起出去了。

白奕承,杜紹熙幾個隨後。

到了狂龍財閥,看到的情景卻是一片混亂!

外面停了很多輛警車,從外界可以听到里面雞飛狗跳的聲音。

「怎麼回事?」杜紹熙匪夷所思的看向白奕承。

白奕承也疑惑的皺眉,「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他們幾個走進了狂龍財閥內部。

冷溪也要跟上,卻被陵寒拉了一下手,她停下來詢問的看他。

「保持沉默,或者說自己是正經商人。」陵寒有些嚴肅的在冷溪耳邊說。

還沒等冷溪反應過來,他便已經隨著白奕承和杜紹熙他們的腳步進去了。

狂龍財閥果然發生了重大事件,相關人等警察一個個拒捕起來,有的人在警察手中反抗著,有的大叫著,有的比較乖順,乖乖的跟著警方走。

站在狂龍財閥的大門口,冷溪他們目睹著警察帶走一個個兄弟,最後童顏雙手被銬著,被一個身材魁梧的警察押了出來。

走到冷溪他們身邊,她掙了幾下停了下來,面目扭曲的巡視了一圈在場的人,最後目光落在冷溪臉上,咬牙切齒的道,「冷溪,你個賤人,你夠狠!」罵完,她又狠狠的瞪向陵寒,恨不得撕了他的肉,「一切都是你的陰謀,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陵寒,你會不得好死的!就算我死了,你也照樣不會好過!」昨天就是陵寒在她耳旁說了一句,「我不跟冷溪回去,怎麼幫你解決了她?」她童顏才放他走的!卻沒想到陵寒比她想象中的詭計多端,狡詐無比!他所謂的解決冷溪就是今天給她童顏額鐵索手銬?

「安分點!走!」童顏掙扎的力氣太大,押她的魁梧警官發狠的反住她的手臂,把她制得死死的,呵斥著將她帶走了。

冷溪皺眉,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昨天狂龍財閥才到童顏的手上,今天童顏就被抓了呢?

「你是冷溪?」正在冷溪疑惑之際,一個警官站在她面前問。

「我是……」

「你是狂龍財閥上任首席吧。」警官問。

冷溪皺了一下眉,「是啊……」

「那不好意思,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官拿出了手銬。

冷溪有些慌張的朝陵寒看去,卻見陵寒朝她輕點了一下頭,冷溪慌亂的心情平息了一點,配合的跟警官走了。

杜紹熙身為狂龍財閥的長老也被帶走,白曉優擔心的跟著他一起坐進了警車。

而白奕承親眼目睹著這一切,他的目光審視的落在陵寒臉上,仿佛要看出他臉上的迷。

陵寒回頭,忽視他的目光,「接下來就是你的事了。」

「這一切都是你親手操控的?為什麼?」白奕承緊緊的盯著他,沒有順著他的話說,卻是在質問他。

陵寒輕笑了一下,「是誰策劃的重要嗎?你只要知道你的任務就可以了。」

「我憑什麼听你的!」白奕承握拳。

季心沫擔憂的撫了撫白奕承的手臂,穩定他的情緒。

陵寒似乎滿不在乎的撩了他一眼,「如果你想冷溪這個女人死的話,你大可以不听我的。」

白奕承雙眸有些隱隱發觸,拳頭捏得更緊了,他真想揍陵寒一拳,「看見她吃苦你很滿意是吧!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陵寒看著白奕承激動的樣子,不屑的輕笑,「良心是個什麼東西,能保命洗白屈辱麼!」陵寒的臉色暗沉下來,目光犀利而帶著仇恨給出答案,「不能!這個世界有良心的人早已經下地獄了!你白奕承高尚什麼!你如果要保持高尚就必須拿你最在乎的人的命來換!」

白奕承眉宇擰起,「你到底什麼意思!」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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