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都滾!」歐陽燁粗魯地吼道,端起酒盞一仰脖子,一飲而盡,然後再給自己倒滿,再喝完,如同喝水一般。
看到他瘋狂的樣子,公孫雅蘭和霍芝都有點怕怕的,兩個女人轉而你瞪我,我瞪你,利用眼神互相怨埋攻擊掐起架來。
霍芝倒也豪爽,一邊與公孫雅蘭互掐,一邊不聲不響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挑釁地目光看著她,好像在說,佔盡風頭的只能是她,而公孫雅蘭只配喝洗腳水去。
因為一時賭氣,卻公孫雅蘭做一個讓她悔青腸子的事。
看到霍芝輕蔑的眼神,她也不服輸地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喝了個底朝天,並拿杯子朝她照了照,冷笑著,轉身離去。
偏廳里,歐陽燁與霍芝喝干了那壇子好酒,才相互扶著離去。
公孫雅蘭本來睡眠不足,頭腦不夠清醒,又因為喝下了一杯酒,頓時覺得頭更沉,腦子更糊涂,便徑自回到正堂房間補覺去了。
躺在床上很快就昏睡了過去——等到用中飯的時候,盡管公孫雅蘭已經說過不吃中飯了,但歐陽燁執意要侍女去叫她,侍女便只好順著他的意思去做。
侍女去了一陣子,突然驚叫一聲,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剛到門口就大叫道︰「不好了,太子妃生病了!」
歐陽燁听了心里一驚,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馬上站了起來飛快地跑進正堂房間。
「太子殿下?要不要跑得那麼快?——」霍芝看到歐陽燁那麼緊張的樣子,撇撇嘴,心里很是不舒服,「裝病是吧!誰不會啊?」
歐陽燁來到房間,撩開粉色綾羅帳幔,看到公孫雅蘭面色潮紅,雙眼迷離柔媚如絲地盯著他,黑發如緞般散落在粉色的枕頭上,身上單薄的褻衣因為她不停地翻滾而已經零亂不堪,嘴巴里發出破碎的呢喃聲,整一副暖昧撩人的美人圖。
「媚毒終是發作了!」他眉開眼笑地看著她,雙手環胸站在床前,有如看戲一般。
「救——我!救——我!」
公孫雅蘭神志陷入半清醒的狀態,下意識里,覺得自己重病就要死去了,求生的本能讓她盡全力的呼救,朦朧中看到有人前來,她努力地抬起一只手想抓住歐陽燁,半握的拳頭一松,「嘩啦」一聲,一個藥罐子掉到床褥上。
歐陽燁撿起那罐子,看了一下,正是白凌常用來裝藥丸用的,「哈哈!——」他忍不住開懷大笑。
打開罐子一看,里面是空的,他就再也笑不出來了,沒想到她竟然把那一整罐的安胎藥全吃光了,如果那是一整罐解藥的話,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難道你看不出我對她的好嗎?」他嘴里念念有詞,狹長的鳳眼圓睜,傷心,憤怒,憐憫,心疼,五味雜陳,沖擊著他高高在上的自尊,俊逸的臉上子聚攏而來的陰霾越來越重。
突然,公孫雅蘭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張開軟綿綿的雙手抱住他的腰,細若游絲的聲音從她嘶啞的喉嚨里發出來︰「救——我——」
她微微仰起臉,炙熱而緋紅的臉緊緊的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輕輕地磨蹭著,兩瓣如嬌花般鮮女敕的唇片微微張開,急促的呼吸帶著暖昧的呢喃聲,溫熱的氣息帶著如蘭似罄的誘人女兒香,撩撥得他一熱,一種熟悉的**噴薄而來。
「這算是你求我的?」他吞了一下口水,性感的喉結上下移動,身體里一種沖動叫囂著,但他努力克制著,還在等待她的回答。
「算——求——你——」公孫雅蘭糊里糊涂地順著他應答著,雙手如水蛇般在他的身上游走。
她的話音剛落,他早已迫不急待地將她按倒在床上,雙手輕拂,她身上單薄的褻衣隨著一陣輕風飄落到地上,然後是褻褲,在粉色的肚兜落地後,一具光潔如玉誘惑得他神魂顛倒的美體已橫逞在他的眼前,觸目驚心的白與情動中的粉色交織在一起。
他匆匆欣賞了一下眼前的美景,目光觸及那顆仍很招搖的守宮砂,眉頭一皺,手下的的速度加快了些。
清涼的雙手疼惜地撫過她細膩的肌膚,帶給她一陣陣酥心的顫動,將她身上早已難耐的渴求推至另一個高峰。
「唔——唔——」一聲聲動情的喟嘆聲音從她唇齒間溢出,再次摧化了他的自制力。
三兩下除去身上的障礙,一個猛撲,嚴嚴實實的覆上她如水般的身體上,攫住她的紅唇狠狠的吸吮,兩人合二為一,仿佛水ru交融。
這一刻,他毫無顧慮暢快淋灕地揮灑著他的渴望已久的熱情。
開始時,初經人事的痛楚讓她痛得低低地抽泣求饒,很快又變成淺淺地吟唱,鼓動著他身上的每一個躁動因子,讓他更加凶猛地攻城掠池。
旖旎的風光和曖昧的氣息洋溢著整個房間,他帶著她一次又一次沖向霧里雲端。
很快,她的臉上身上布滿了水珠,濕透了發角,滋潤了晶瑩剔透的肌膚,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兩人熱情汗水——
當最後一個沖剌結束後,兩人身體仍然保持著原來的曖昧姿勢,他緊緊還是緊緊地擁著她,雙眼晶亮晶亮地盯著她的臉,久久不願眨動,她的臉色明顯由病態的潮紅轉為健康的桃紅,美得好比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仙當急促的呼吸漸漸平息下來,她已經徹底清醒過來,卻不敢睜開眼楮,只是用手抵著他的胸前,用力地推拒著他,輕輕地蹬著腳,企圖撤離他的懷抱。
「別動!」他皺眉強忍著什麼,突然發覺他的那個東西在她身體里突突地變化著,她忽地睜大美眸,水波盈盈地望著他俊美得人神共憤的臉,羞憤交加,卻又不敢再動彈。
良久,他才輕輕地抽身而去,俊臉慢慢綻出戲謔的笑容,嘲弄地說︰「你不是很強大嗎?為什麼還要求我?」
「轟——」她的臉一下子漲成豬肝色。
該死,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又羞又氣,暗自運起內功,猛地雙掌齊發,朝他結實的胸膛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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