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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臘月,各家各戶便要開始準備過新年了,做官的、經商的也都開始準備各色禮品,上下走動,為的自然是來年的做打算。可惜,還沒等江南那邊的人做反應,聖旨早就下了,摘去江浙總督于誠的頂戴花翎,押解進京受審,余者卻一個未動。

林如海卻不領情,「你這是什麼道理,偏把他這樣大張旗鼓的拉下馬,豈非打草驚蛇。」

君祁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替你出氣還不好?待把他押回京城,交與大理寺受審,你去當主審官。我可沒有合適的位子再給他留著,橫豎是要除掉的,費那個勁兒去找個合適的官職給他,不值當。過了年就讓王子騰去那里,有了于誠的先例,下面那些人人也必定不會輕舉妄動。我倒要看看,他王子騰有多大的能耐。」

林如海但笑不語,半晌才說,「既然交給大理寺審理,我也不好插手,平日的事情也夠多的了,得罪的人也足夠了,沒得再添一家。至于出氣,天牢里頭有的是機會。進了臘月里,也該回京了,不然這年也不用過了。」

「也是,不覺都一個月了,老爺子倒是想不回去,直接在這里過年了。只是我每年還得有這樣那樣的事,連個安生年都不能過,再者二老都不回去,我也只能等到小年再走了。」君祁提到這個便頗有些遺憾,原本還想著不能一塊兒過年,小年的時候能在一塊兒也算安慰了,看來是不行了,「你定下來回城的日子沒有?」

林如海答道,「還沒呢,左不過這兩天,至遲到十五也該回了。」

君祁一想,也差不多,便道,「那何時定下來你來跟我說一聲。對了,那對師徒怎麼樣了,還在你家住著嗎?」

「早就走了,怎麼都攔不住。不過那位柳湘蓮柳公子倒是京城人士,說是回家去了,那位古先生卻是自己一人行走江湖去了。你不是早讓人去查探了,竟是沒查出他的底細來?」

一提起這個君祁就有些氣憤,「那些人往日自詡天下第一,豈知一個老頭兒就讓他們犯了難。不說調查背景底細,便是跟都跟不住,才進你家那天,從客棧到林府,若不是知道路怎麼走,早把人跟丟了。那柳湘蓮卻是簡單,不過一個落魄的世家子弟,因緣際會找了這麼個厲害師父,出去雲游了幾年,如今想是出師了,才回家。」

林如海道,「橫豎朝廷向來也不干預江湖中人,他既然走了,就這麼算了吧,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且了凡大師既然能托他送信來,想必是信得過的,也不用這樣提防。不過老爺子脾氣還真古怪,不收謝禮也就罷了,我原打算給柳湘蓮尋份差事,不想也被他拒絕了。倒是我母親從家里帶來的一壇子好酒,被他要了去。」

「這樣才像是個江湖中人,倒是讓我更加放心了,就這樣吧,橫豎也翻不出大天去,先管住眼前是正經。南邊的人說,地方是找著了,也知道有這樣一對師徒,小尼姑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跟那位蘇家小姐相仿。不過他們找到那兒的時候,那師徒倆就已經整理行裝進京了,不知道是為的什麼。」

「這樣倒好,省得又想方設法把人請了來。不過他們雖是出家人,到底來京的路上不安生,河間府那里近日盜賊橫生,很該治治了。你快些讓人跟上,一路護著他們才好。」

「這還用你說,早吩咐下去了。」君祁得意一笑,看天色也不早了,便道,「天色都要暗了,不過今兒就陪我一塊用了膳再回去吧。」

林如海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才道,「今兒出門的時候交代過了,不回去了。」

君祁像是得了天大的便宜,喜得直將他摟進懷里,「哎喲喲,今兒是什麼日子,早起也沒見太陽打西邊出來呀。你不回去,老太太能同意?」

林如海心想,還不是因為連著一個月都老老實實回家,竟讓母親以為出了什麼變故,旁敲側擊的問他是不是「失寵」了,弄得母子兩好不尷尬。他原是因著兩個孩子的事,不敢輕易離家,也是多陪陪他們的意思。再者溫泉總讓他想起些不好的事,便能躲就躲,一個月也沒讓君祁得手過。到底有些年歲了,不比年輕時候,且他的身子又不好,打從江南回來就一直用著藥呢,可不敢只貪圖眼前的享樂。

「我這樣大的人了,還怕走丟不成,有什麼同意不同意的。」把人一推,林如海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衫,不再往炕上坐,卻是坐在了一旁的一把交椅上。

君祁看他那樣兒,心中癢癢,想那椅子倒是個好地方,只是怕如海受不了那樣的姿勢,不如今兒先在床上試試,往後有機會,等天兒熱了再試吧。不過還有件事,因多日不在一起,君祁幾乎都要忘了,「對了,我這里還有東西要給你,這左一件右一件的竟把它給忘了。」

林如海問道,「你又鼓搗了什麼不正經的東西,再沒一個好的,留著自個兒玩吧。」

「這東西我還真用不了,合該是你的。」君祁卻是賣起了關子,「你可有什麼想吃的,趁早告訴戴權,好吩咐人去做。上回說是不挑,正經吃的時候就沒見你動幾筷子,難不成玉兒他們也這樣挑食,真真不知是跟誰學的。」

林如海毫不自覺,「哪里就挑食了,我不過吃的少些,難不成像你這樣每樣都沾一點才算不挑?那不就成了飯桶了。」

君祁走過去咯吱他,「好啊,拐著彎的罵我呢,誰是飯桶了。你看那飯桶都是圓滾滾的,我哪里像了?你也是,看看別人,不過一個小小的知府就腦滿腸肥的,偏你就養不胖,一身的骨頭,除了就模不到一把肉。好在現在天冷,蓋得厚實,不然我還不被硌死啊。」

林如海听他說的不堪,無奈又癢得很,笑得都沒聲了,直在君祁背上狠狠的砸了兩下才讓他罷手。這邊氣兒都沒喘勻,便數落起來,「多大的人了,還這樣孩子氣,只知道捉著我的痛處。這長不長肉能不成是我自己說了算的,還嫌棄我硌到你,即這樣,我還是早些回家的好,你抱著軟和的被子去吧。誰喜歡你那一身腱子肉似的。」

君祁忙上來討饒,「是我說錯了,千萬別惱呀,好容易能留下來,哪兒敢嫌棄你啊,是我一身骨頭硌到你了才對。林大人大人有大量,可千萬別跟小人計較。」

林如海忍著笑意,正經道,「念你初犯,就罰你今兒不準用晚膳,下不為例。」

君祁一把把人抱起來,笑道,「不用晚膳有什麼打緊的,有你就夠了。」

戴權在外頭仔細听著里頭的動靜,眼看著晚膳時候就該到了,他正想進去問問,哪里知道突然就沒了聲響,想來皇上這又是忙正經事去了。因吩咐下去,晚膳遲些在做。皇上倒是沒事,萬一讓林大人不滿意了,又吃的少了,那可是要出大麻煩的。

林如海剛被放下,就一拳捶在君祁胸口,倒是沒用幾分力,「什麼時候能正經些,腦子里一天到晚就這些東西,你這皇上是怎麼當的。」

君祁一臉壞笑,「自古君王愛美人啊,怎麼就不正經了。」說著又親了他一口,可憐兮兮的說道,「你數數,都多少天了,就是我忍得了,我這小兄弟也忍不了啊。」

林如海一如既往的臉紅,只是再不會像從前那樣無言以對,冷笑道,「皇上後宮佳麗三千,還怕沒人安慰您的小兄弟不成。」

君祁在他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又說這樣的話,成心氣我呢。我這小兄弟可是認人的,除了你,見了誰都不管用。」

林如海轉念一想,反正今兒是跳不掉了,本來就做了準備的,再者君祁為他做了這些也該意思意思。便忍著羞意抬起右腿,膝蓋正好頂在君祁的小兄弟那里,輕輕地打轉。

君祁舒服的不行,三兩下扒開身上的棉衣,暗恨這鬼天氣。緊接著又把如海拔了個精光,立刻拉過一床被子給他裹上,生怕他著涼。明明是再不能熟悉的身軀,但是在指間觸模到的那一刻,君祁還是忍不住激動。

黑暗的被窩里,君祁索性閉上眼,用手指去感受如海,尋找到大約的位置,從胸前到身下,一寸一縷都細細的吻過來。這是君祁的癖好,總覺得只有這樣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如海,同時也讓如海感受到他。

果然,炙熱而又細碎的吻已經讓林如海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雙手無意識的插入君祁的發間,挺起胸膛去承受更加熾熱的進攻。胸前的兩點已然被吞吐、揉搓得脹痛,卻還想要更多,嘴巴也遵從主人最真實的意願,發出細碎的呻|吟。

君祁也不好受,這里頭悶得很,又要忍著已經快要爆炸的小兄弟先替如海紓解,口手並用,幾乎把能想到的點都挑|逗了一番。直到如海的腿難耐的磨蹭著他的腰,才笑著掀開被子的一角,吻住如海,一手開始往後探索。

一個多月沒用過的地方又變得緊致如初,好在如今是東西齊全,君祁耐著性子開拓著即將屬于自己的領地。溫熱濕潤的地方隨著手指的進出自發的收縮,每一次都好似在挽留抽離的手指,君祁知道,若是能看到的話,那里會是一幅怎樣的畫面,在他看來簡直就是無聲的在向他招手,讓他快些進去。

綿長到令人窒息的吻,配合著下面有規律的揉搓,林如海卻還覺得不夠,好似還少了什麼東西。雙手抓著被子,難耐的蠕動兩下,潛意識的抬起一條腿,勾住精壯的腰身。

比起婬|聲浪|語,這樣直接的動作讓君祁更加難以自持,立刻結束了親吻,提槍上陣。

狹窄的地方被強行撐開,林如海的神智漸漸的回來,這樣的感覺再熟悉不過,極致的快樂之前,總要忍受短暫的痛苦。只是小兄弟也因此而萎靡,實在不美,又看君祁沒有動手的意思,只好自給自足,拋開羞恥覆上去動作起來。

君祁愛死他這樣的又羞又爽的表情,也不急著動作,俯□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接著握著他的手慢慢動起來,連帶著身下也緩緩挺近,輕輕抽|插。經驗多了,他自然知道怎樣才能讓如海也同他一樣感受到這里頭的樂趣,不會只顧著自己的興致,不得不說是個很大的進步。況且,兩人同時達到巔峰,那種感覺才是最美妙的。只是今天,君祁卻有另一個主意。

待小如海也精神的站起來後,君祁拉開如海的手,十指相扣壓在兩邊,身下繼續動作,漸漸的猛烈起來。林如海前頭難受,後邊又被這樣進攻,直哼哼的不行。想要緩解一番,卻是沒辦法,就連打他一拳也不能夠。只能趁著親問的時候,狠狠的咬了君祁一口。其實也沒多重,連皮都沒破,于君祁不過是一種樂趣罷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泄過一次的如海也受不住了,失神的呢喃,「要,要來了,快些。」

君祁握著他的手,突然加快速度,只覺得二人相連的地方都快冒火了,隨著二人同時一聲喊叫,終于雙雙泄了出來。君祁在他身邊躺下,輕輕的舌忝著他的耳根和耳垂,繼而又輾轉到肩頭,算是一種安撫。

林如海從瞬間的失神緩過來,身後的瘙癢引去了大部分注意力,無奈又躲不掉。待他再次反應過來,身後已然又有一個又熱又硬的物什頂在股間,蓄勢待發。

等到可以用晚膳的時候,已然比平日晚了兩個時辰。林如海被這一通折騰,早就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了,如今也只能背靠著君祁,泡在溫泉里頭才能緩解一兩分|身上的不適。

君祁飽餐一頓還不老實,一雙大手上下游走,恨不得再拉著人來一回。只是如海的身體一向是他最掛心的,切不可貪圖眼前的蠅頭小利就有損日後的長相廝守,這點眼光身為皇帝的君祁還是有的。因此吃夠了豆腐,在事態不可遏制之前,君祁便停了手,老老實實的替如海按摩著腰,好緩解酸痛。

一時泡完澡,君祁把光溜溜的如海抱到床上,卻不急著給他穿衣,而是從一旁櫃子的抽屜里頭找了一個小玉瓶。林如海這會兒已經是昏昏入睡,自然無暇顧及君祁的動作。只是當身後傳來一陣清涼的時候,不可避免的緊張起來。才剛做了兩回就把他累成這幅鬼樣子,難不成他還嫌不夠?

君祁感受到他一瞬間的緊繃,忙上來親了兩口,「別怕,給你上藥呢。我看著有些腫,還是小心點。」

林如海這才放心,軟□子隨他擺弄。君祁忍著心中的旖旎,好容易上完藥,又捧著如海的臉親了好一陣才罷休。這下子林如海不清醒也不行了。

睜開眼便是君祁饜足的笑臉,「快起來,用了晚膳再睡。」

林如海實在不想動作,無奈肚子也餓得很,再耽擱下去怕是要開始叫喚了,因此只能扶著君祁的手,磨磨蹭蹭的從床上爬起來。想他三歲開蒙,四歲進學,十年寒窗,日日早起讀書,就是寒冬臘月,也不曾對被窩有過一分留戀,倒是跟君祁之後,多半都是不想離開的。這樣一想便不免有些不舒服,恨恨地瞪了君祁一眼,若不是這個人,他哪里會是如今這樣墮落的模樣。

君祁還以為是在怪他才剛鬧得凶了些,因此有些心虛,不敢辯駁,只小心把人扶到外間炕上,又讓戴權簡單撿幾個愛吃的菜送上來便罷,不用正經把一桌子有的沒的都送上來。也不用人伺候著,橫豎他得殷勤些向人賠罪呢,就是只有戴權一個在,他也抹不開面子。

才坐上炕,林如海也不管什麼儀態,左右沒人看見,便靠著牆歪著,虛軟如泥。君祁看得好笑,便道,「竟這樣累了,連坐都坐不住了,這哪里還是平日那個知書達理的林大人啊。」

林如海氣結,「也不看看是誰害的,我是沒力氣跟你斗嘴的,嘲笑別人去吧,我才不跟你鬧。」只是實在沒什麼力氣,這話听著倒像是嗔怪,讓君祁十分受用。

「我哪兒敢啊,你也別靠著牆了,雖燒著炕,牆上卻是冷的。」說著便把人往自己這里扳,「不如靠著我,這樣給你喂飯也方便,又不冷,多好。」

林如海耳朵都紅了起來,嘴上卻道,「我又不是沒手,要你喂什麼。快些放開,萬一有人進來,像什麼樣子。」

君祁道,「這會兒能有誰,安心吃你的吧。」說著便夾了一塊魚肉送到他嘴里。

林如海即便窘迫,也不是頭一回了,知道門外定是戴權守著,便安心由著君祁伺候。他這樣都是被君祁害得,如今讓他伺候著用飯也不為過。只是吃了幾口,還是忍不住勸他,「別只顧著我,你也沒吃呢。」

君祁笑著把剛舀的一勺雞蛋羹轉而放進自己嘴里,也不吃下去,卻是直接親在如海嘴上,將嘴里的雞蛋羹渡了一半過去。舌頭攪了半天,直到兩人都被迫著把東西咽下去,君祁這才放開他,笑道,「還是如海知道心疼人。」

林如海啐了一口,不再言語。誰知道他又會借著什麼由頭動手動腳的佔便宜,還是不理他的好,橫豎飽暖饑寒也不干他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決定讓他們兩個甜蜜一下,上點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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