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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以來,出版社小編感覺壓力山大,不僅上司耳提面命要kpi,手下的小作者小畫手們還全都造反了,其中最令她痛心疾首的莫過于對外賢良淑德溫柔可親對內卻死皮賴臉無節操可言的某木頭,要說這家伙月兌光也有好幾年了,家庭美滿兒子可愛老公帥氣,她有什麼理由拖稿欠稿啊啊啊,

默默地注視了一會主編噌亮的禿頭,她咬咬牙,再次撥通某個債務人的電話。

叮鈴鈴,電話接起了。

那頭還沒說話,心理建設滿滿的劉小編一鼓作氣, 里啪啦砸了一通怨念之詞及催稿之意過去,卻听得對方只是嗯嗯啊啊,明顯在敷衍自己。一時怒從心頭起,拍案而起的念頭一閃而過,好不容易忍了下來,正準備好言勸之徐徐圖之,沒想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卻再次點燃了她的小宇宙——

「八索。」

「踫!九索!」

「哎,胡啦~」

然後,便是一陣嘩啦啦的推牌聲,煞是喧囂。

一片死靜。

木青羽笑眯眯地收了當籌碼的小竹簽,這才回過神來,對著電話解釋︰「啊哈哈,不好意思,剛剛你說什麼來著……」

「混蛋!六號之前再不交稿我就去幼兒園打你兒子!你自己看著辦吧!」劉小編聲嘶力竭地嚎了兩嗓子,又先發制人地掛了電話,終于把這心頭的邪火給去了。只是,她回過頭來,卻發現光頭不知何時挪到了她身旁,笑得慈眉善目。

「年輕人,有魄力,好好干!我看好你喲~」

麻將桌這頭,木青羽握著電話發了會呆,咦,剛剛好像有人要打鐘飯飯?轉念一想,前幾天這小東西不學好,在幼兒園還把女同學給弄哭了,打他他爸還老攔著。哼,真有人替她揍上一頓,倒是極好的。

鐘媽媽扔出一張東風,隨口說︰「誰的電話啊,听著像是個女孩子怎麼火氣這樣大。你跟她說,這季節就得多喝雪梨湯~」

「唔,我覺得也是,最近飯飯也有點咳,晚上回去得給他炖點……」一沒留神,手上的七筒就被笑容端莊的夏惠音給吃掉了,後者還十分好心地提醒,「弟妹,這麼早就出,小心後面難求噢~」

木青羽憤憤,都怪剛剛的電話,不然也不至于出錯牌。哼哼~至于六號前交稿什麼的,早被她拋到九霄天外去了。

于是,到了六號這天,鐘氏麻將代表團十分難得地三缺一了。

小電腦前,某女正紅著眼跟數位板廝殺,心里咆哮不斷。譬如說——為什麼今天才想起來要交稿這種事情啊啊啊!為什麼自己會沉迷麻將數日不可自拔啊啊啊!為什麼麻將這麼好玩啊啊啊!為什麼孩子他爸也不好心地提醒自己一下啊啊啊!為什麼!

對此,孩子他爸鐘先生只撇了撇嘴,心道,提醒你有意義麼?都說,人永遠無法叫醒裝睡的另一個人,他卻覺得,這句話該改改,裝睡之人改為初入雀門的菜鳥。

其實,一個月前,木青羽同志還是個三好青年。在自力更生掙稿費的同時,還能把孝順公婆、體貼老公、關懷兒子這三項重任把玩于鼓掌之中。可惜,自從閑來無事被鐘媽媽拖去了一次牌局之後,她的人生就完全改變了。

原本是這樣的——

「老婆,今晚我們試下這個姿勢好不好?」

「嗯哼,你好壞~」

現在則變成了這樣子——

「老婆,我網購了個好東西,晚上一起試試看吧!」

「啊?吃的你放冰箱,我打完麻將回去吃!」

「誒,不是,你幾點回來啊?

「快了快了,再打個三四五圈。啪!」

「……」

熬夜完稿後,木青羽大睡了一天。醒來覺著昏昏沉沉的,自覺不好,果然年紀大了就是傷不起啊,熬個夜都累成這樣,得好好補補了。

此時恰逢孩子他爸玉樹臨風地下班歸家,順便還捎上了背著小黃人書包的鐘飯飯,兩父子站在一起倒是十分和諧。

她打了個呵欠,招呼道︰「怎麼這麼早回來?」後知後覺地發現,天都黑了,尷尬一笑,模著後腦勺說︰「那個,我去做飯……」

卻被鐘先生面無表情地打斷,「我們在外面吃過了。」

「啊?」木青羽頓覺委屈,自己不就是睡了個懶覺嘛,老公兒子都集體叛變了嗎?嚶嚶嚶~

看她泫然欲泣小心翼翼的模樣,鐘飯飯心里不忍,主動把便當盒給遞了過來。「媽媽,我們給你打包了,你不要哭。」想了想,又仰著笑臉補充道︰「今天爸爸帶我吃了好大的蛋糕,我們兩個都吃不完,還剩了好多~」

木青羽心生疑竇,孩子他爸不是不愛吃甜食麼,還老是訓誡兒子吃糖會變大黑牙,怎麼會主動帶兒子出去吃蛋糕呢?唔,果然十分可疑!

她打開便當盒,卻突然啊地叫了一聲,手下動作一頓,抬起頭來,干巴巴地問道︰「今天,今天是你的,生日?」

鐘先生不答,頂著一副面癱臉進了浴室,只是這關門的聲音似乎比平時大了那麼幾十個分貝。

唯余鐘飯飯在旁高興地說︰「是啊是啊,這幾個字還是我和爸爸一起做的呢。今天我們在蛋糕店自己做蛋糕,可好玩了!媽媽你要是一起來就更好啦,我們還可以用女乃油畫上我們三個人,刷刷刷就畫好了……」

听著兒子在耳邊絮絮叨叨,抬眼望著浴室玻璃門內的人影,木青羽覺著手中的便當盒沉甸甸的。自己最近確實是太過分了,工作拖拖拉拉不說,聯最重要的家人都忽視了許多。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她還要沉迷于那些方塊麻將牌多長時間呢?

她模模鐘飯飯的頭,柔聲道︰「後天,咱們一家三口去做蛋糕吧。唔,就當作,當作慶祝周末好了。」

良心發現的木青羽先伺候兒子洗了澡,又十分耐心地抱著自己的睡前故事給他講故事,好不容易把小家伙哄睡著了,她躡手躡腳地溜進臥室。探頭一瞧,孩子他爸正抱著本不知什麼書在看,一見自己進去,便放到了一邊的床頭櫃上去。

木青羽心中激動,接下來難道又要上演狼吃羊的經典互動戲碼了嗎?嗷嗷好激動!

結果,想象中的情景並未上演,孩子他爸不知何時已經鑽進了被窩里,開始閉目養神。

木青羽小心肝一顫一顫的,莫非孩子他爸還在生氣,氣得好像還不輕?哎,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自己還真是活該!唔,該用哪一招來求原諒博歡心呢?

沉吟片刻,她決定采用最方便快捷的一招——j□j!

輕手輕腳模上了床,她先擺出了個妖嬈的側躺姿勢,左手托頭,右手在被子下快速游走,很快便到達了目的地——孩子他爸光果的胸膛。左撓撓右撓撓,他卻巋然不動。

她哼了哼,右手轉移陣地,到達二道防線之月復肌君的家。這回不貓爪似的撓了,改為慢悠悠地畫圈圈。指尖在肌膚上顫抖般的觸動,宛如鋼琴家富有旋律感的彈奏,一聲一聲地勾著他和她的心。

可惜,就連半真半假的輕喘都上陣了,他卻仍舊不理不睬。

木青羽挑挑眉,好嘛,看你能裝多久!于是也不再挑逗,直搗黃龍拿下了小灰狼,握在手中把玩了一陣,感受到它的昂首挺胸之勢後,笑吟吟地松了手,轉身合眼睡下。

「五、四、三……」她口中默念,果不其然,數到二的時候,自己的唇便被一個飽含怨氣的吻結結實實地堵住了。不像往日的溫柔繾綣,他的動作有些粗暴,弄得她嘴角生疼。她卻笑得很開心,唔,床頭打架床尾合,是不是就這個道理?

不過,雖然她預想到了這開頭,卻沒想到這結局。

五分鐘後,鐘先生早把自家老婆剝了個精光,眼楮紅紅地瞪著身下的人,恨恨地吐出一句,「老婆大人不是愛搓麻將麼?咱們也來玩一局雙人麻將!」

木青羽還沒反應過來,就听他一邊揉搓著她胸前的渾圓一邊道︰「開場了,先洗牌。」她心中一囧,莫非……

「唔,這邊洗過了,洗下對家的。」于是揉搓的重點部位移到了後臀。

木青羽哭笑不得,喘著氣抗議,「哪有,哪有這樣的,啊——」這時卻是胸前小葡萄遭受了襲擊。「牌洗好了,擲個骰子,五點。一、二、三……」

「老婆大人,該你出牌了。你看,你是要出二筒,還是四筒呢?」他不懷好意的大手在方才洗牌二地劃了過去。

木青羽臉紅紅的,小聲道︰「二,二筒。」心道,四筒就是上下齊來了,她才沒那麼傻〞

他滿意地埋下頭去,品嘗了一番葡萄的美味,又在那兩團粉白的柔軟中深深地嗅了嗅,這才低低吐出一個字︰「吃!」

感受著胸前的火熱,她第一次知道,原來麻將也可以解讀成這樣j□j無邊。只是,這樣甜蜜的折磨,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才結束呢?

幾回合的交戰過後,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她渴望更深入更純粹的救贖,可是對手明顯不願意這麼快就滿足她。

「嗯,啊,老公你來嘛~」

「老婆大人,牌都沒打完一局,別心急啊!」他壞壞一笑,手往那桃園深處探去,故作感慨道︰「唔,這個一筒怎麼滑不溜丟的,害得我差點沒模出來。」

木青羽羞得轉過臉去,哼,不是你二筒四筒的,自己能這麼濕嘛?最可恨的是點了火又吊著自己不救火,哎,真是惹鬼惹神莫惹小人哪!

忽的,她覺著他身子動了下,不知姿勢如何變換的,片刻之間,怒不可遏的小灰狼同志已是抵住了自己的大腿根部,熱燙的觸感傳來,竟讓她不自覺地微微抽搐。

他俯視著她,表情很是嚴肅認真,說出的話卻是挑逗得不行。

「老婆大人,你听什麼?告訴我,我給你放炮。」

木青羽用漿糊般的腦子思考了三秒鐘,決定自己吃一回虧,以滿足老公的惡趣味。于是,眼睫如蝶翼般顫了顫,狀似十足嬌羞地回答,「那就一索吧!」

「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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