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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惡有惡報

就在田川走後不久,葉家來了幾個人,就是葉錦溪的極品親戚。一進門就說︰「葉錦溪你這個有阿麼生沒阿麼養的小混蛋,在哪里找到的野漢子,讓他這麼說你兩個堂弟?」

「你說誰是野漢子呢?你會說話麼你,就你好,教育出來兩個花痴,剛一進門,見到自己的哥夫,就開始拋媚眼,勾搭別人,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們一樣,什麼東西,現在這個社會,只有樓子里的小倌見到人才亂勾搭,你自己不好好在家教育教育,就放出來,也不怕丟臉。自己不問問事情的前因後果,就舌忝著臉來給自己的哥兒出氣,我就替你丟臉……

錦溪怎麼了,他那樣都比你們好,你看看你說的是什麼話,還有什麼有阿麼生沒阿麼養的,這是你一個當嬸阿麼說的話嗎?他們有今天你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他們爹爹們是怎麼去世的,我想我不用說,你比我們都知道的清楚吧。」

「葉二家的,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自己的孩子是個什麼德行,你不知道嗎?他們這麼胡亂的勾搭漢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至今沒有嫁出去,不就是因為他們的名聲不好,沒人要嗎?今天他們更是過了,都勾搭的堂哥夫了,也難怪他堂哥夫生氣,我要是漢子,我也生氣,都不要臉到這樣了,還怪人說。」沒等葉二阿麼說話,田阿麼就先說話了。

「就是啊,自己教子無方,不從自己身上找缺點,出了事只會怪對方,他們有今天,你是推卸不了責任的。」村長家的葉阿麼鄙夷的說道。

「你,你們,你們……」葉二阿麼叫張鳳,一听這話,就生氣,知道今天這是怕是他討不了好了,就回頭看了一眼葉二。

「好了,好了,本來就是咱們不對,沒事上這來干什麼,一個小孩子吵架,你說你出什麼頭,趕緊回家干活去。別在這丟人了,趕緊的。」葉二一見村長一家和田家人都在,知道今天他們討不來好,就想開溜。

張鳳一見,心里也知道這事不賴人家漢子,可是他更恨葉錦溪,憑什麼他葉錦溪就能夠找個這麼好的漢子,再看自己家里的這個,都十八了,愣是沒人要,他也想好了,他家的找不著,他葉錦溪也別想著找到好的,哼。

「憑什麼,他說我們孩子,咱家大哥兒再不好也是個哥兒,他那麼說咱們孩子像樓子里的小倌,今天不給個說法,我就不走了。」說完就一做到了門檻上了。心想我不離開,看你們能怎麼樣?

「說你們怎麼了?今天我說兩句都是輕的,別惹我。不然要你們好看,在說了,你們這兩家人在這,你們就不害怕嗎?你們不知道錦溪他爹爹們就是死在這屋子里嗎?他們怎麼死的你們比我們更清楚吧?啊?對了昨天晚上我去茅房的時候,就在你現在坐的這地方看到一個人,他告訴我說他就是錦溪的阿爹,他們死的冤,讓我幫著他們報仇。」說完就從馬丁靴里拿出一把軍刺,晃了晃。

「嫂麼麼,我們走吧,家里不是還有活呢嗎?」葉三的夫郎王翠翠害怕立即叫道坐在門檻上的張鳳。

張鳳也害怕,他已經從李西西的話中听到了一些端倪,知道葉錦溪他們已經懷疑了當年葉大和石晉軒死有蹊蹺,可是轉過身來又一想,當年的事是死無對證啊,于是膽子又大了。

「今天不給我家哥兒,一個說法,我就不走。」張鳳在那叫囂,耍無賴。

「哼,今天就是想走,你也走不了。」李西西冷笑一聲,一把飛刀,二話不說飛了過去,軍刺正好扎在張鳳靠著的門框上,離他的耳朵就幾厘米。

「啊,殺人了,殺人了。」張鳳由于驚嚇過度,緩了半天說了出來。

「你這是干嘛,還有沒有王法了,村長你管不管?」葉二也不讓了,立刻說道。

「這我管不了,他也不是我們這的人啊?」村長葉長貴緩緩的說道。

「他是哪里人?我要告他。」葉二不依不饒的說道。

「他是上山村的李員外,你去告他吧。」原來昨天買地的時候,李西西直接將戶籍轉到了上山村。

「什麼,員,員外?」葉家這幾口就是一愣,沒想到今天還惹了個大人物。

「現在,我數三個數,趕快把當初騙走的金手鐲還回來,我還有饒你們的余地,要是三個數後不還,就要你們好看。」李西西一揮手,軍刺一下就回到他的手里。就這一手,在座的人都嚇了一跳,這是神馬功夫啊,太厲害了。葉清葉明都冒星星眼了。

「金,金手鐲,神馬金手鐲?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張鳳心里有鬼,在加上一年多以前的事,不敢將,也不想將金手鐲交出來。這對手鐲他知道值很多銀子的。

「就是戴在你手上的那對,這可是當初錦溪阿麼留給他和二弟的嫁妝,這兩件東西已經在你和堂弟的手上,最近我要和錦溪成親了,該物歸原主了。」李西西模了模刀刃,點點頭恩挺快。

「什麼你的金手鐲,這是我爹給我的陪嫁。」張鳳捂著手腕,就是不給。

「胡說,這是我阿麼的陪嫁,這上面還有我阿麼的名字‘晉軒’,不信你摘下來讓大家看看,這兩幅手鐲還是你從我的手上騙走說當了,給我阿爹和阿麼看病用的。」瑾瑜說完就哭了。

「胡說,這是我阿麼給我的,怎麼會是你的,你不用訛人。」張鳳還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是不是你摘下來不就好咯,讓大家看看有沒有字不就得了。」田阿麼說道,他是看到過這幅鐲子的,當初葉大家的拿出來給他看過,後來,這幅鐲子戴在了張鳳的手上,這不要臉的,還到處去炫耀。

「你是自己摘下來,還是我動手?」李西西二話不說站了起來,像張鳳走去。

「你,你要干,干什麼?」張鳳往葉二身後藏去。

「干什麼,拿回本來就是錦溪的東西。」李西西舉起了刀說道。

「不,不要啊,我,我摘,我摘。葉二你這個王八犢子,就眼瞅著他們這麼欺負我們爺倆,你算什麼漢子,我嫁給你這個廢物算是瞎了眼了。」張鳳連哭帶嚎的將金手鐲摘了下來。

李西西接過一看,上面確實有‘晉軒’兩個字,拿到村長和田大叔的面前,讓他們過了一遍目,大家都點了點頭。

「還有一副呢?」李西西回頭看了看葉二家的‘人妖’兒子,那哥們很識時務。二話不說就摘了,他怕他摘晚了,李西西拿刀宰了他。

李西西照例讓大家看了一遍,「至于你拿走的瓷器和字畫怎麼算,什麼時候拿出來?」

「字畫和瓷器已經當了,五百兩,被我們還了欠債,還有給了葉三家兩百兩。」葉二說道,他知道今天他們不將話說明白,想離開都難。

「他,他們給我家的那二百兩,我一直沒敢花,我現在就去給你們拿出來,還給你們,我們不要了。」王翠翠立刻往外走,回家去取錢了,葉三神馬話也沒說,當初他們兩口子都不同意要這部分錢,就是他那敗家的兒子說什麼也不干,非說拿著這錢給他當嫁妝,現在好了,人家找上門來了,這麼做也沒什麼不對。他們兩口子這一年多都是吃不好,睡不好的決得對不起他大哥,葉大當初對他們家還不錯,哎如今什麼也不說了,都是他們太貪心了……

先不說葉三在那自責,門外一頓車馬響,李西西知道這是張老頭他們來了。就迎了出去,果然,院門口來了一輛車,車里坐著張老頭,身後有四個騎著馬的捕快,李西西知道他們就是這鎮上的執法者,同時也在感嘆有錢能死鬼推磨啊,瞧來的可真快。

先將人讓了進去,張老頭和葉村長寒暄了幾句。最後將事情的大概了解了清楚後,立即將人都給鎖了,戴上了枷鎖後,葉二一家,才知道害怕了,都嚇堆了,哭著喊著冤枉。張老頭嫌他們煩,二話不說,就將人的嘴堵上了。至于葉三一家只是上了鎖並沒有戴枷,老老實實的跪在一邊。

張老頭立即讓村長和田川幫忙召集全村到打谷場集合,要現在就開堂審理這件案子。

等到人都到齊了,張老頭。拿著一塊石頭,往錦溪家搬來的桌子上一拍。「帶人犯。」

手下的捕快頭,張春年是張老頭的大兒子,立刻就將葉二家幾口人帶了上來,葉二家的哪見過這種陣勢,還沒打呢就招了,說他們是利用了村里鬧瘟疫,圖財害命,藥就下在給葉大和石晉軒的粥里。當時葉三一家懷疑,他們就用賣字畫和瓷器的錢,堵住了他們的嘴。所以至今他們都沒說。

圍著看熱鬧的村里人。大家開始七嘴八舌的說道,這葉大家兩口子真是可憐,攤上這麼沒有人性的兄弟,枉為人。虧著葉大兩口子當初還拉卜他們這幾家,真是好人沒好報啊。

葉錦溪兄弟四口,站在那哭。李西西走過去,安慰他們,哄著兩個小的。

最後,張老頭立即宣判,判了葉二和張鳳死罪,立即執行,其子葉奉新充軍,終身不得贖身。至于葉三一家貪圖錢財,隱瞞不報,遂發配邊關,終身不得返回原籍,兩家財產均立即變賣,所得款項歸葉錦溪一家所有,以抵字畫和瓷器錢。

大家一陣叫好,都覺得這麼判很公平,這才叫,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沒到,時候一到,全都要報。

當天下午,葉二和張鳳就在大家的見證下,被砍了頭。葉三一家和葉奉新被帶上囚車帶走了。

葉錦溪一家跪在張老頭的面前,深深地扣了三個頭。感謝他們幫著葉家報了仇。

私下里李西西偷偷的跟著押解人販的張捕快說道︰「讓他們在路上別太好過。」同時又給了張捕快二十兩的辛苦費。

張捕快點頭說︰「明白,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好了,兄弟一路順風,回來我請你喝酒。」

「好了,我走了。」張捕快一行人走了。

隨即葉村長和張老頭,就張羅著將葉二和葉三家的房子都賣了。李西西讓他們連帶著葉錦溪家的房子一起賣,因為三天後他們要搬到上山村去,至于地,包括葉二,家五畝,葉三家四畝,葉大家二畝,一共是十一畝,全部都在夏收後,租出去。

田大叔沒等李西西說完,就說︰「那十一畝地,我們家全租了。」一點兒都沒給人家機會。

葉錦溪和李西西兩人一商量,就同意了。其實本來他們就決定將這十一畝地都給葉瑾瑜做嫁妝的,但是葉瑾瑜不同意听說他只要三畝,剩下的給大哥和弟弟們。

田川也不讓,沒辦法,李西西就同意了。說等到葉瑾瑜和田川成婚的時候這地就白給他們種了,等到兩個小的長大了,由他們自己決定著地的用處,葉錦溪也只要三畝。剩下八畝留給小哥倆一人四畝。

大家看到這一家人都很高興,這才是兄友弟恭啊。只有家和萬事才能興啊,葉大交出來的兒子各個是好樣的。

當天晚上,李西西帶著幫忙的張老頭和葉村長一家,以及田家人到鎮上的泰和酒樓,要了一大桌五兩銀子的席面,暴搓了一頓。吃完後天都已經黑了,大家坐著村長家的馬車回了村子。田家的牛車太慢,大家到村子的時候,田川他們還在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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