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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春光乍現玲瓏屋

紫焰與妖火在月璃體內各個經脈間游走,經過林子欣的引導一點點地填滿條條脈絡。從小至大,每一寸都未放過,就怕有遺漏,高強度的精神精中讓她額頭滲出密密地細汗。

月璃體內靈火慢慢地從四肢開始聚攏,她的手游走在他小月復上時閉上了眼楮。可她又擔心出了差錯,又紅著臉繼續引導靈火。

最後將黑霧完全逼到傷口處,在兩種靈火合力下黑霧被瞬間消滅,而此時月璃身上的衣衫也全部被靈火毀掉。

林子欣忙取出一條棉被蓋在他身上,此時她能感覺到他體內的妖火完全蘇醒了,不用紫焰的引導也能自行游走在各個經脈中。

「這是因禍得福嗎?」林子欣輕聲笑道。

可是紫焰還是要取回來的,她再次吻住他的唇將紫焰慢慢地吸出,做好這一切後才感覺疲憊異常。她此前體內靈力亂躥時留下的傷患還沒來得及處理,這才服下療傷藥,趴在月璃身上沉沉地睡去,任由體內靈火自行修復。

月璃可以說一直都是醒著的,只是在體內妖火完全蘇醒時才有了感覺,重新獲得身體的控制權。雖然此次元氣大傷,但此時已無大礙。緩緩地睜開雙眼,看到林子欣睡得正香,他將棉被分出一半給她,兩人靠在一起進入了夢鄉。

玲瓏屋此時只有核桃那麼大,在江底的鵝卵石間沉浮,一點點地隨著水流而去。到了最後被強大的水流沖向下游。漂走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

林子欣二人在怒江邊上的事,除了當事人外無一人知曉。在太華內的斐文軒與凌天還是一如既往地忙,許墨已將他們兩人短時間內不會回太華的事跟他們講了。為此林子欣與月璃的消失沒有激起一點水花。

而冷炎的消失也是如此,他不過是一名內門弟子又不受師父重視,太華有他無他都沒有不同。

冷炎沒能完成阮香玉的任務,可他並不後悔當初的選擇,回到世俗的家中才重新體會到了活著二字。可每當他閉上眼楮時總是浮現出林子欣看他的眼神,他心中的愧疚也是與日劇增。

「炎兒啊,你又在發呆了。」一個頭發花白的婦人說道。

冷炎回過神來,放下碗筷沖著她一笑。回道︰「想起了一些事情。我吃好了。想出去走走。」

婦人又道︰「我年紀大了,不知什麼時候就被老天收了。你又是修煉之人,可是秀心不同,與為娘一樣是凡人。為娘做個決定。讓你娶了秀心可好?」

秀心與他一樣自幼受盡苦難又父母雙亡。這才跟著他們一起討生活,年少時為了能活下去,他們沒少被人欺負。

冷炎看著年紀也不小的秀心。露出了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她確實是好姑娘,可就是無法修煉只能相伴幾十年而已。而這些在他看來都沒有問題,如果修煉有成卻是每日做著人命買賣,還不如身為凡人安心地過完這一生。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覺得這雙手沾染的血腥太多了,希望能安穩地陪著她們過完這一生。然後再回修真世界,籍此洗去過往的罪孽。

「好,一切由娘做主。」冷炎鄭重地道。

秀心是欣喜的,但也怕配不上他,正高興著矛盾著,低頭不語。

「好,好,就這麼定了。」

在婦人開心的笑聲中,冷炎來到院子里,又想起當初林子欣二人相擁墜入江水中時的情景,喃喃地道︰「希望你們能活下去,要不然我會愧疚一生的。」

不管怒江和水是如何肆虐,玲瓏屋始終隨著水流在水底沉浮,屋內的一切也是波瀾不驚。

林子欣在睡夢中感覺一團溫暖的氣息在她身邊,不由自主地再次向著那溫暖之源靠去。待她睜開眼楮時卻發現她的臉緊緊靠在月璃的胸前,被他用手臂攬得緊緊的,而他竟然沒穿衣服。她的臉驀地紅了,慢慢地移開腦袋,抬頭一看月璃正滿臉含笑地看著她。

「你,你好了?」她問道。

月璃重新將她埋在自己的胸前,在她耳邊輕語道︰「多虧有你。你說,要我怎麼報答你好呢?」

她掙扎了兩下發現是徒勞的也就放棄了,佯裝不滿地說道︰「誰要你報答了,日後再敢拈花惹草你試試看!」

一句話讓月璃重重地吻向她,吻得她有喘不過氣來時才結束,他回道︰「再也不敢了!」

兩人對視了片刻,林子欣再次趴在他的胸前,手撫過他胸前傷口,再次問︰「還痛嗎?」傷口處只剩下一道細細的傷痕,或許過一段時間這傷痕就消失了。

月璃將她的手放在嘴邊輕吻道︰「只要你的心不痛,我便不痛。」

兩人從沒說過炙熱的情話,也沒有那麼多的誓言,只是此刻兩顆心卻是相融在了一起。林子欣能听到他心跳的聲音,就像他的話語那般強健有力。

她用手拿起他的玉牌摩挲著,上面的傷痕已經沒有了,笑道︰「它也好了。」

同時從胸前取出自己的玉牌,兩兩做著對比,一個若層層絲線纏繞而成的精巧玉雕,一個白玉上面畫著國色天香,都是那麼的特別,宛若天生一對。

想到這里她再次抬眼看月璃,發現他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胸口。她低頭一看,拉出玉牌時將衣衫拉開了一道縫,露出其內雪白的肌膚。

「討厭!」

她用手去捂他的眼,卻被他抓住,一個翻身兩人換了個位置。他再次向她吻去,從上至下密密的吻,讓林子欣的身體感到火熱。

「你,你」

她不知是拒絕還是怎樣,只一勁得說著這個字。林子欣的衣衫已經凌亂,可她卻沒有力氣將他推開。

待這一漫長的吻過後,月璃看著她認真地說道︰「子欣,其實我們早就已經結婚了,按照我們國家的法律,已經是夫妻了。那日我去你家時,就已讓小麗代替你為我們領了結婚證。」

這是什麼情況?

林子欣被這麼一個消息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說,他家里的那幫人太想讓她嫁出去了!

「我們做真正的夫妻吧,我怕你會被人搶走!」月璃緊緊地抱住她在她耳邊呢喃道。

林子欣沒有回答,她決定順從心的意願。同時又感覺到溫馨,真是難為他了,從那時起就開始籌劃著。她的手慢慢地攬向他的腰,用行動來回答他。

看著林子欣又笑又嘟嘴的樣子,月璃再次重重地吻下去,一件件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待林子欣的衣衫盡除時,她羞澀地閉上眼楮。

月璃看著她胸前艷麗的刺青,一點點地吻上去,像對待一件上好藝術品似的溫柔至極。

「啊!」

林子欣被吻得忍不住申吟起來,慢慢有向八爪魚轉變的跡象。手腳均都攀在他的身上,待一處火熱地尋到那片花叢時,兩人情至深處,一切便順其自然。

痛讓林子欣再次叫了起來,她輕輕皺起眉頭,心中卻感覺到了充實。輕輕攬向他的脖頸,兩人的眸子交織在一起,此刻他們完全屬于對方。

「痛嗎?」月璃在她耳邊輕聲問。

呼出的氣讓林子欣又申吟了一聲,咬著嘴唇輕輕回了個「嗯」。

月璃再次吻住她的唇,舌尖在索取著,每一次的動作都讓她感覺到了顫抖,由緩至急,兩人逐漸適應著對方。

此時的她不再是有著一身法力的結丹真人,而是一個等著愛又被愛著的女人。兩人胸前的玉牌不時踫撞在一起,發出叮當作響的聲音。正如他們的身體一樣糾纏在一起,眼里心中只有你的存在。

玲瓏屋外水聲嘩嘩,屋內橙色光線雖黯淡,卻映出一片旖旎,愛意蔓延,嬌喘不斷。架子床上的錦幔被放了下來,其內光線更是朦朧。

「還痛嗎?」月璃為她擦去額頭上的汗珠,低語道。

林子欣靜靜在窩在他的懷里,閉上眼楮享受著她的關愛,輕輕搖頭。

許久後,月璃才再次在她耳邊悄聲道︰「在我來尋你時,先祖給了我好多那個功法。可以,可以」

「什麼功法?」林子欣有點犯困,隨口問。

「雙修術。」

一听這話她睜開了眼,看到那雙情意纏綿的眸子。心虛地閉上了眼,心道︰「他不會是想」

月璃嘿嘿笑了,再次將攬著她的胳膊緊了緊。

「我們以後再試。」

林子欣听到後只能再次將頭深埋在他的胸前,她將棉被拉上去,這真是太羞人了。耳邊听到他嘿嘿地笑,隨即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哎呀!你屬狗的啊?」

月璃也鑽進了棉被中,報復性地也在她的胸前咬了一口。麻麻酥酥的感覺,讓她的指甲在他後背上抓了一把。于是月璃也不再松口了,繼續在她胸前啃著,不知不覺間兩人又開始了滾床單。

「啊——你可真壞!」林子欣似嗔似怒道。

仍在埋頭報復的月璃輕聲回道︰「那是因為你是我的子欣。」

「你才屬狗呢!」林子欣笑道。

她也不再被動地被咬,亦加入了啃咬的行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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