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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所謂的順手牽羊

林子欣抱起被摔得仰面朝天的小不點,關切得問︰「小不點,你沒事吧?」

「喵——疼!」

她用手撫平小不點被電得一塌糊涂的毛發,將它放在肩膀上。

「小不點,我會想辦法帶你出去的。你先休息一下,馬上就好。」

「喵!」它懶懶地叫了一聲,閉上眼楮用精神力調理被電得麻痹的身體。

顧輕柔不斷調整電腦屏幕上的畫面,一步步鎖定小不點;等能看到它全身時,房間內的大屏幕上出現小不點完整的畫面,它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她面前。

「阿柔,確定一下畫面上的是不是代號3a-1的那只虎斑貓?」她罕見地用嚴肅的語氣問。

「主人,確認完畢,是失蹤了近五個月的試驗品3a-1。」

「哈哈,沒想到又回來了,既然來了就留下吧。」

她又咬著指甲皺眉不解地喃喃自語,「難道他們跟月璃不是一伙的?還是踫巧了而已?3a-1又回到這里說明它已經覺醒了。」

「咯咯咯!」她突然有種柳暗花明的感覺,剛才肖凌帶來的副面情緒全部變成了喜悅。「我的魔法回來了,以後還用怕肖凌嗎?如果你身上也有魔法的話,給你加的這點料你也能順利度過,美人!」她面帶笑容,開心地在鍵盤上敲打著。

按下最後一個鍵後道︰「寶貝,佐料來了,好好享受!咯咯咯!」

不過幾分鐘,林子欣發現四周的光柱越來越寬有往實質發展的跡象,而且還不斷向她靠攏,看樣子是想將她擠扁在這里。

她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小,就在四周變成牆壁的光柱中只容下一個人的空隙時,她全身涌出紫色火焰,綽綽約約,火苗無風自動。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大面積釋放出紫焰,到現在還不清楚紫焰的極限在哪里,但是她知道紫焰是恐怖的。

面對還在移動的牆壁,她想都沒想過紫焰能不能破開這個問題,她要做的是全面沖刺,一往無前並控制好紫焰,畢竟這里離那個裝滿槍支火藥的倉庫不遠。

「小不點,抓緊了,我們開始突圍!」

她提醒了小不點後就全力撞向面向她的那堵牆,牆雖然是由光柱組成的,或許它是科學界的新發現,但卻未能阻擋紫焰一步。林子欣快速沖出後,她身後的光柱瞬間被紫焰吞沒,連帶著整間實驗室都埋在一片紫色當中。

「這是什麼?」顧輕柔只覺得眨眼功夫屏幕中出現一片紫色後就黑屏了,看不見任何東西。

「阿柔,他們呢?」

「主人,未發現目標。」

「將門鎖上,不能讓他們跑掉!」她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難道這就是魔法的力量嗎?

「主人,不行。試驗室內的開啟權限都被人篡改了。」電腦上阿柔急得滿頭大汗。

「什麼?我來!我就不信在這里還能逃出我的手心,決不能讓他們進入那間試驗室。」

顧輕柔使出全力來破解電腦小龍更改的進出權限。

「可惡!竟然最快需要一個小時。阿柔,全力幫我,半個小時內破開!」

林子欣進入成品展覽室內後就果斷地招回紫焰,後面的房間已經全部變形了,就像一堆廢棄地鐵疙瘩一樣癱在那里。而她體內的靈力竟然已經消耗過半了,她知道這次徹底驚動了他們。趁著進出權限還在,必須馬上進入小不點說的那個試驗室。這也是她來這里的主要目的,揭開小不點的身世之迷。為了發泄這股不滿,她將來之前看到東西又收了一半,不管是有用的還沒用的,那間彈藥庫更是掃個了精光。

待回到中央區域時,電腦小龍報告︰「主人,有人在破解我留下的進出權限。」

「多長時間能破開?」

「正常需要一個小時。」

「一定要堅持半個小時。」林子欣命令道,她在跟時間賽跑。

「沒問題!」

「小不點,你來帶路,我們以最快速度去你說的那個房間。」

小不點听到從肩上跳下來,飛快地進入安全通道。它現在的速度一點都不比林子欣慢,待到安全通道的盡頭,一頭撞入前面牆上掛著的一幅山水畫,林子欣也沒猶豫地跟著進入山水畫中。她之前就用神識探過,這是一幅很特別的畫。是用全息投影技術做成一幅有一人高的水墨山水畫,但是普通人從這里走過時只會覺得它僅僅是一幅水墨畫;人吸入從上面傳出來的味道後,氣味進入人的神經,之後就算是有人用手觸模這幅畫,神經也會告訴他這是一幅真的水墨畫。實驗室內的高層就是用這種手段控制人的觸覺跟判斷力的,誰又能想到這畫的背後會是另有乾坤呢?

這幅畫就是一道門,而她跟小不點在進入權限之中,所以才順利穿過此畫。之後他們也是從這個房間內掛著的另一幅圖畫中走出。這是一間不大的實驗室,卻處處透著神秘。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室內正中間有著一個大的水晶球,不知道用什麼方式懸在一人高的位置,四周圍繞著用線吊著的一個個小的水晶球。

小水晶球內有著或白或灰的霧狀體不斷地發出微小的光,隱約與屋頂上面的星辰投影遙相呼應。再看大的水晶球內也在發著光,里面是白色與深灰色的霧交織在一起,兩種顏色有如實質似交融卻又每次兩相踫撞都會一觸即散,無言地訴說著它們其實不相融。

小不點跳上她的肩頭,拉拉她的頭發指著面前的大水晶球說︰「媽媽,就是它。」

「我記得在這里迷路了,然後听到水晶球說讓我過去,我過去後踫了它一下後就在外面了。再後來就遇到媽媽你了,不過」

「不過什麼?」她將小不點從肩上抓下來抱在懷里問。

「我的記憶就從這里開始,再以前的記憶完全沒有。」

「沒關系,你還小,小時候的記憶我也不知道呢。」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模著小不點的頭道。

「我們把它收走吧。」

「好。」只要是林子欣決定的,它就堅決支持。

林子欣覺得她可能找到了小不點得到魔法的源泉,神識覆蓋大水晶球,想將它收進儲物戒指。可這樣試了幾次都不成功,她只好將手放在水晶球上,口中說道︰「收!」。水晶球內的霧氣順著她的手快速進入胸前玉牌中,一眨眼功夫水晶球內空無一物。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匆匆察看了玉牌中的情形。

在一個角落里,白色與深灰色霧氣已經分開,兩團霧氣周圍都有極淡的灰色霧氣圍饒,這些極淡的灰色霧氣是玉牌中原有的滋養神魂的霧。可是還有一團空白處也是有著霧氣纏繞,要不是這團空白處周圍都是灰色的霧,她還不知道水晶球內竟然有著三種霧氣。她很想了解這是團什麼東西,可現在的情景不容她這麼做。

再次打量這些小水晶球,她想這里面應該是一個個無主的靈魂,圍繞在這里到底是想做什麼,她的猜測不一定是對的,只有這間實驗室的主人才能給出正確的答案。

她將剩下的水晶球全部收進玉牌,果然玉牌中能直接收入含有靈魂的東西。將大水晶球收進儲物戒指後才仔細打量實驗內其它擺設,這里不太像現在實驗室里有那麼多先進的科學設備,更像是某種特別的實驗裝置,她感覺在哪里見過這些東西。

「對了,是煉金術,上次的魔法種子里有這方面的記錄。」

「是的,媽媽,我也看到過。」小不點也點頭道。

既然如此,斷沒有看到它們不出手的道理,何況這處地下實驗室本就不合法,不知多少無辜的動物們遭了他們的迫害,也許還拿真人做過試驗。

「媽媽,這邊。」小不點又發現了一處入口,也是在一幅畫中。

這是一幅真正的畫,用特殊的材料做成,人穿過後會馬上恢復如初。而另一邊的畫是一只貓,卻像猛虎那般大,背上長著兩對羽翼,看上去威風八面。可為什麼覺得這不是虎是只貓呢,她也不清楚,只覺得眼楮跟小不點有點像。

真正走入這處實驗室時才發現這里與那煉金試驗室只有一牆之隔,用那幅畫做為通道。實驗室內雖燈光通亮,卻還是讓她生出寒毛倒豎的感覺。

小不點跳入她的懷中一言不發,似乎這里有讓它害怕的東西。

這是由一個個試管組成的世界,試管大小不一,小的僅有普通試管那麼大,里面裝滿溶液,溶液中有一只小小的昆蟲在沉浮。隨著不斷深入,試管變得越來越大。她來到貓科動物那一列,里面是各類貓,均都浸在綠色溶液中。上面標有號碼,從b到c大大小小足有數百,上面的數字寫著b-5或是c-2等。林子欣不明白這些數字代表的含義,卻能從小不點曾經帶著的a-1來做出某種判斷。她將小不點緊緊抱在懷中,不讓它繼續看下去。

再往前走是大型貓科動物了,也就是虎與豹類,試管中不僅僅有成形了的動物,甚至連胚胎都有。走到最後她竟然看到了試管中的人類,在溶液中身體上插滿各類線路,讓她不忍看下去。

「這簡直是惡魔所為,拿自己的同類做試驗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找到這里的控制電腦後,將眼鏡放在上面道︰「小龍,想辦法不驚動他們將這里的實驗數據全部復制下來。」

「是,主人。」

小龍的工作效率很快,幾分鐘就完成了,可是小龍設定的進出權限也即將破開。

「主人,這邊還有一道門,要不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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