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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走了,沈曦也關了門。

幫瞎子洗了手臉,沈曦又拿來牙粉,用干淨的麻布醮了幫瞎子擦牙齒,幫瞎子做完這些,沈曦自己也洗漱了一番,這才吹熄了蠟燭,鑽進了被窩。

被窩里,瞎子被沈曦身上的冷氣一撲,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沈曦把冰冷的手放到身上磋了磋,把自己冰的直哆嗦,然後沈曦壞心大起,把冰涼的身悄悄的伸向了瞎子的肋下。瞎子沒有防備,嚇了一大跳,不由的伸出手去推沈曦的手。

沈曦反握住瞎子的手,把頭偎在瞎子胸前,好久好久之後,才輕聲道︰「瞎子,我們要個孩子吧!」

瞎子任由沈曦握著手,沒有一點反應。

沈曦松開瞎子的手,一點點解開了瞎子的衣服。

瞎子的手握緊了,然後又慢慢松開,仍是靜靜的躺在那里,任由沈曦胡作非為。

沈曦把自己的衣服也月兌掉了,兩個在一個被窩中睡了好幾個月的人,終于赤身相對了。沈曦把身體覆在瞎子身上,暖暖的身體讓她的心跳不由加快了。她的手指j□j瞎子的發中,輕輕的撫模著瞎子柔順的頭發,然後湊過去,吻住了瞎子的唇。

撕裂般的疼痛從下面傳來,沈曦楞住了。

這具身體,怎麼還可能是女孩之身?

隨即沈曦又想到了自己剛來時瞎子那襤褸的樣子,大概是自己的前身看不上瞎子,所以一直沒有和瞎子圓房吧。

想到這里,沈曦釋然了,隨即心中又升起了一股喜悅。

嘿嘿,瞎子未經人事,這簡直是太好啦,太好啦,他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是屬于自己的啦。

沈曦歡喜之下,都忘了身上的痛,趴到瞎子身上,對著瞎子好一頓親吻。

沈曦原本以為整天坐在炕頭上的瞎子不會有太好的體力,可沒想到,瞎子的持久力會那麼長久,而且這家伙的自制力相當好,有幾次沈曦都已經感覺到他快到了,可在那緊要關頭,他會停下來在她體內停留一會兒,等心跳慢慢平復以後,再重新開始進攻。

于是,在這痛苦與美好的折磨中,沈曦度過了她第二次初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沈曦覺得下面是有點疼,但心情卻是愉悅非常。沈曦忽略那點疼痛,啾的一下在瞎子的臉上親了一口,嬉皮笑臉道︰「人都說會咬人的狗不叫,這句話可真對呀,別看你不言不語的,嘿嘿,床上還是挺厲害的呀。」這麼羞人的話,沈曦也就是仗著瞎子听不到,這才敢大言不慚的講出來,否則的話,沈曦是打死也說不出這話來的。

瞎子抬起手模了模被沈曦親過的地方,再無其他表示,只是坐了起來,模著衣服就要自己穿。

沈曦本來打算今天出攤來著,可昨晚折騰的太晚了,她後半夜竟然沒能起來生爐子,這粥自然是賣不成了。沈曦看看天色還早,打算再睡個回籠覺。她見瞎子要起來,悄悄的從後面抱住瞎子的脖子,把胸脯貼在了瞎子的後背上,還壞心眼的用軟軟的胸在瞎子的後背上蹭了蹭。

瞎子身體一僵,然後呆楞了一會兒,竟然沒理會沈曦,若無其事地繼續穿起了衣服。沈曦想要瞎子陪她一起睡,自然不會放他走,雙臂一使勁,就將瞎子拉倒了,然後縮進瞎子懷里,俏皮道︰「吃完就想跑呀,相公,做男人可不能這麼沒責任心喲。娘子我還沒睡醒哪,你就再乖乖陪娘子睡會兒吧。」說完了,又覺得相公娘子實在別扭,不如那喊了十來年的老公老婆听起來順耳,又嘀咕道︰「相公,娘子,怎麼這麼別扭呀。」

管它別扭不別扭呢,沈曦整個人都扒在瞎子身上,眯著眼打盹,大概是昨晚太累了的原因吧,沒一會兒功夫,居然真的睡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瞎子居然還真陪著她躺著呢,這讓沈曦小小的吃了一驚。因為照著以往的習慣,瞎子睡醒後是必定不會睡懶覺的。

「嘿嘿,上過床就是好,連瞎子都能感覺出不一樣來了,嗯,這個男人,【調】教空間大大的呀!」沈曦一邊嘿嘿的笑著,一邊穿衣服。

瞎子感覺到沈曦動了,也坐了起來模衣服。

對著瞎子滿身的春光,沈曦賤兮兮對著瞎子上下其手,狂吃了一通豆腐。

瞎子適應能力良好,對沈曦的賊手不屑一頓,利索的就穿好了衣服。

看著瞎子視她如空氣的樣子,沈曦長嘆一聲︰「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吃罷「早」飯,沈曦查看了一下米或咸菜的數量,去補充了點米,又去孫大爺家里刷了刷碗,並告知孫大爺孫大娘明天準備擺攤。下午沒事,沈曦在家里洗了洗衣服,打掃了一下衛生,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的時候,沈曦三兩下把瞎子扒光,又上下調戲一番,可惜身子還沒有好利索呢,只好望色興嘆。

正月十七清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沈曦的粥攤就又支上了。

大概是由于還處在正月的原因,來喝粥的人並不是很多,幸好沈曦知道這年後第一天肯定是賣不動東西,做的粥少,不然非得剩半桶不可。

從正月十八開始,粥攤上開始上人了,以前的老顧客听到沈曦出來擺粥攤了,就又都來沈曦粥上喝粥了,沈曦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那位李老先生自然也來報到喝粥了,沈曦趁著人少的時候,把文房四寶送給了他,並極為誠懇的請李老先生收下,說自己用不著,放著也是可惜了。李老先生倒是極為痛快的收下了,但第二天,他就帶來了一盒從福瑞祥買來了的蛋糕,回贈給了沈曦,倒讓沈曦有點哭笑不得。不過經過了此事,李老先生對待沈曦,明顯比以前親切了許多,也不再動不動就打賞了。

沈曦的生活就這樣平平靜靜的又繼續了。凌晨的時候起來生爐子煮粥,清晨去擺粥攤,上午十來點鐘收攤,中午吃完飯,睡個午覺,下午不是洗衣清掃,就是去買生活日用品,晚上的時候,就和瞎子在被窩中親親我我。

瞎子在床上的表現,實在是出乎了沈曦的意料。沈曦以為象瞎子這樣完全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又是個初哥,乍一嘗到歡好的滋味,必定會天天索取。可瞎子卻出乎了沈曦的意料,他的自制力非常好,從未在床上主動求過歡,除非沈曦來挑逗,否則他絕不會對沈曦出手。沈曦為了試驗他的自制力,曾經半月沒和他歡好,結果人家楞著白摟上她睡了半月的覺,什麼事也沒做。最後還是沈曦自己忍不住了,把瞎子撲倒了。不過瞎子只要被撲倒,表現是非常熱情的,每一次都讓沈曦j□j。

對著這樣的瞎子,沈曦自然是喜歡無比,甚至在閑瑕時,她總是想象著自己能生一個孩子,一個性格非常象瞎子的男孩,若他也有瞎子這樣的自制力,肯定會成為一個有所作為的人物,而不是象自己這樣庸庸碌碌。這樣的理想,沈曦躺在瞎子懷中,不止一次的向瞎子描述過他們的孩子,不過瞎子听不到,自然沒有回應。

說到孩子,沈曦忽然想起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就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好幾個月了,還沒有來過月經。以前的時候光顧著瞎忙了,竟然忽略了這個問題,而且上輩子的長期閉經已經讓她形成習慣了,對不來月經已經不敏感了。莫不是自己這身體又有什麼毛病,不會還是不孕不育吧?一想到不能生小孩,沈曦就抓了狂,一夜未眠,天亮後趕緊急匆匆的跑去醫館。

醫館里那個翹著山羊胡子的老大夫光診脈就幫沈曦診了一刻鐘,然後拈著山羊胡子慢條斯理的說︰「這位小娘子你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哪,體內怎麼亂七八糟有好幾種毒啊,好在這幾種毒相互壓制,這才沒要了你的命。」

沈曦一下就楞住了,這個身體有毒?她來了好幾個月了,楞是一點也沒發現異常呀。還有,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到底是干什麼的?怎麼會中毒呢?

可惜這個身體沒有留給沈曦哪怕一絲絲的記憶,雖然有個瞎子在身邊,有可能知道她這個身體的過去,可他听不到說不出的,沈曦覺得自己可沒有辦法讓瞎子明白自己的意思,也沒有辦法明白瞎子的表達,以前這個身體的往事,還是讓它隨它的主人消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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