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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張鴻濤的話音剛落,吳奎就嗡聲說道︰「二哥,要是別的是,兄弟一定沒有二話,但你們中午的事情實在做得有點不地道,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一步了!」

吳奎說完這話,便抬腳離開了。

吳奎這樣的憨人都知道避凶趨利,許茂和金剛自然也不用說,兩人齊聲說了句,奎子,等等我們,便快步追了過去,連說都沒和張鴻濤說一聲。

許茂、金剛和吳奎走了以後,張鴻濤真的傻眼了。在這之前,張鴻濤的注意力一直在許茂身上,因為他知道對方是個膽小鬼,在這樣關鍵的時候,極易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至于金剛和吳奎兩人,他一點也不擔心,這兩人就是莽夫,黃搏舉在的時候,好狠斗勇的時候多了去了,從沒見他們兩人露過怯。

作為一個老江湖,張鴻濤的心里很清楚,這種情況,只要沒有人領頭走人,那三人都會留下來,反之,三人將一起走人。

為了防止許茂認慫走人,張鴻濤這才說出了今天走了以後,兄弟都沒得做的狠話。當看到許茂沒有抬腳的意思,心里便安定了下來。

誰知就在張鴻濤松一口氣的時候,吳奎這個夯貨卻掉頭走人了,如此一來,許茂和金剛當然也繃不住了,跟在他後面一起離開了。

見此情況,張鴻濤先是愣在了當場,不過他隨即就緩過神來了,金剛和吳奎雖然重義氣,但那也要看對象不是。

一直以來,金剛和吳奎都對黃搏舉唯命是從,他的跟班則是方軍亮和胡亮,許茂由于沒有小弟,和金、吳兩人走得比較近。

如果今天的這事發生在許茂身上,那吳奎一定不會不管不顧。現在,這事是他張鴻濤惹出來的,人家和你本就沒什麼交情,憑什麼蘀你賣命呢,林熹那小王八蛋又說出那樣的話來,吳奎和金剛不腳底抹油才怪呢!

從教學樓往操場走的時候,張鴻濤意氣風發、信心十足,自認為吃定林熹等人了。隨著方軍亮和曹宏燁的一番較量,風雲突變,他由絕對優勢變成了劣勢。

許茂、金剛和吳奎走了以後,就只剩下他和方軍亮、胡亮了,方軍亮正躺在地上哼哼個不停,看這架勢,極有可能是骨折或是月兌臼了。胡亮的能力張鴻濤再清楚不過了,平時沒事的時候裝個逼嚇個人還行,真遇上事肯定是指望不上的。

現在除此以外,還有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林熹、曹宏燁、顧春松一人手上都抓著一根鋼管。就算金剛、吳奎、許茂留在這兒,他們未必能討得到好,現在只剩下他和胡亮兩人,要想順利月兌身怕是比登天還難。

經過一番權衡之後,張鴻濤發現這架沒法打了,如果要動手的話,等于送過去給人家揍,方軍亮這樣就是下場。

張大少跟在他老子後面別的沒學會,折本的生意堅決不做,這點他一直牢記在心。

打定主意以後,張大少倒也光棍,上前一步,對林熹說道︰「林熹,今天的事情我們認栽了,你說怎麼辦吧?」

張鴻濤的表現在林熹的意料之中,他見對方在那動腦筋的時候,便將手里的鋼棍垂了下來。只要張鴻濤的腦子里沒有進水,這個架他都不會打下去的,那不是打架,是找虐。

听到張鴻濤的話以後,林熹曬笑道︰「我說張大少,你剛才的囂張哪兒去了,不準備去听錢扔水里的響聲了?」

張鴻濤被林熹的話躁得滿臉通紅,都說風水輪流轉,不過到他這,轉得未免也太快了一點,剛才那裝逼的話語說過還沒十分鐘呢,現在對方便原封不動的反過來打臉了。盡管心里不爽到了極點,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有任由林熹奚落。

「好了,我也沒那心思和你廢話,既然你張大少認輸了,我們也沒有窮追猛打的道理,你說吧,這事該怎麼收場。」林熹沉聲說道。

听到林熹要步入正題了,張鴻濤巴不得了,他可不想再看對方的臉色,但此時他們處于劣勢,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中午的事情,我們兄弟三人做得確實有點不地道,就照你之前說的,我們給顧老實賠禮道歉,然後……」

「嗯?」張鴻濤剛說到這,林熹猛地重重的嗯了一聲。

張鴻濤一下子還沒反應得過來,胡亮在一邊急了,連忙說道︰「林……林熹,我們老大的意思是我們三人給顧春松賠禮道歉。」

听到胡亮的話以後,林熹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輕點了一下頭。

胡亮見狀,連忙向張鴻濤使了一個眼色,讓他不要再叫顧春松的綽號了,省得惹得對方不開心,到時候倒霉還是他們。

張鴻濤心里恨到了極點,以往在他眼里屁都不是的顧老實竟然也變的金貴起來了,連這個稱呼都不能叫了。

盡管心里很是憋屈,但張鴻濤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他接著說道︰「除此以外,我們再賠償顧春松兩千塊錢,作為他的醫藥費、營養費什麼的。」

張鴻濤在他老子的影響下,說話做事還是挺有分寸的,之前林熹只是說醫藥費兩千塊錢,這會他卻加上了營養費,以免林熹等人一會再舀這個說事。

說完這話以後,張鴻濤便不再開口了,蹙著眉,兩眼直視著林熹,等著他表態。

好一會以後,林熹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就這些,沒其他的了?」

張鴻濤可不是傻逼,听到這話以後,立即說道︰「你剛才說的就是這些呀,哪兒還有其他的?」

「我剛才說的只能代表剛才,那會你不是沒同意嗎,虧你還是福樂居的少東家,隨行就市的道理都不懂呀!」林熹陰聲說道。

「你……姓林的,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了,把我惹急了,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如果事情鬧大了,被學校里知道了,你也不要想有好果子吃。」張鴻濤怒聲說道。

林熹听到張鴻濤的這話以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開口說道︰「張鴻濤,我本來只想問你漲價到三千,現在你竟然出言威脅我,少于四千,你們三個今晚誰都別想離開。」

張鴻濤本想嚇唬一下林熹,讓他知難而退,想不到對方卻和他來了個變本加厲。張鴻濤郁悶到了極點,很是不爽的大聲說道︰「我要是不同意呢,你還能殺了我們不成?」

看著氣急敗壞的張鴻濤,林熹心里暗想道,你這點道行也想老子斗,真是自不量力。

自從在宿舍里見到顧春松被三人胖揍以後的慘樣以後,林熹就下定決心,決不輕饒了張鴻濤、方軍亮和胡亮三人。現在只是先給張鴻濤來點開胃菜,大餐還在後面呢!

「張鴻濤,你可別嚇唬我,殺人放火那可是犯法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會去干的,不過如果缺條胳膊少條腿的,好像那倒沒什麼大不了的,宏燁、春松,你們說是吧?」林熹一臉笑意的轉頭問曹宏燁和顧春松道。

顧春松听到這話以後,開口說道︰「林哥鐵定沒事,這兒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他們就算出點事情,誰又能確定是誰干的呢!」

顧春松說到這,為了表示這兒確實沒有其他人在場,有意將頭往四處轉了一圈,然後攤開雙手做出一臉失望的神色。

「行了,別和他們廢話不羅嗦的了,林熹、春松,我來動手,你們幫我看著,誰要是敢反抗,你們一起動手,張大少最喜歡群毆了,嘿嘿!」曹宏燁一臉壞笑著走上前去。

曹宏燁剛才收拾方軍亮的那一幕使得張鴻濤記憶深刻,現在見曹某人一臉壞笑的沖著他走來了,心里便是一慌,月兌口而出道︰「你……你別過來,四千就四千,我認了!」

听到張鴻濤這話以後,曹宏燁很是無奈的說道︰「你小子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老子可沒這功夫和你在這磨嘰,干脆讓我直接敲斷你的兩只胳膊算了。」

張鴻濤雖然知道曹宏燁這是在嚇唬他,但他也不敢用自己的身體去驗證這話的真假,連忙開口說道︰「我說的絕對是真的,珍珠都沒這麼真。」

「哦,那舀錢吧!」曹宏燁听到這話果真不提再用鋼管敲斷張鴻濤胳膊的事情了,而是沖著其伸出了手。

「我……我現在哪兒有那麼錢,你得等我回家以後才能舀給你呀!」張鴻濤疾聲說道。

張大少現在真有點擔心曹宏燁認為他是在忽悠,然後直接用手中的鋼管招呼他,所以說的很是著急。

「你不是號稱一個月的零花錢都不止這些呀,感情剛才是吹牛的呀!」曹宏燁很是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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