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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以後,林熹又將倪凌薇抱回到床上,兩人偎依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倪凌薇的右手在林熹微微凸出的月復肌上輕劃著,口低聲說道︰「林熹,這事雖說能對福樂居產生一定的打擊,但要想把他搞倒的話,光靠這事,力度上似乎不夠,要不我再想想辦法。」

林熹當然明白倪凌薇口想想辦法的意思,福樂居雖是泯州最大的家具廠店,在市里多少有點關系,但這些在倪凌薇這個高官女兒眼里,還真有點提不上嘴。

「凌薇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不想通過外力做這些事情,商場自有其自身的規律,如果誰違背了的話,最終也是沒有好果吃的。」林熹找了個理由搪塞道。

倪凌薇听後,輕點了一下頭。她剛才的那個提議固然出自對林熹的關心,但听到對方的拒絕以後,她也一定不生氣,反倒覺得這樣的男人才更有魅力。

林熹的雖只有二十歲,但從將身體交給他的那一刻起,倪凌薇就認為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否則她說什麼也不會和一個小男孩做那樣的事情的。

林熹輕撫倪凌薇的玉背,在其耳邊低聲說道︰「凌薇姐,和你說句實話,如果不是擔心那邊會利用關系擺平此事的話,我根本就不會麻煩你,憑借手上的這些東西,張福就是再怎麼能言善辯,也無法自圓其說。」

倪凌薇听後,轉過身來,面朝林熹,低聲說道︰「你說什麼呢,我為你的事情幫忙不應該嘛?」

林熹這才意識到他剛才的表達有問題,于是連忙說道︰「凌薇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倪凌薇撲哧一笑,主動揚起俏臉在林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就在倪凌薇和林熹濃情蜜意之時,袁福才和許瑤雖也是小別重逢,但卻沒有半點布雲施雨的念頭。

袁福才緊繃著臉,問許瑤道︰「張胖是不是知道我們的底細了,否則這事可有點說不通呀!」

盡管心滿是憤怒,但袁福才此刻卻不便表露出來,因為他並不知道具體情況,需要向許瑤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知道我們的底細了,反正事情的經過我剛才已經和你說了。」許瑤說道,「別的不敢保證,至少我絕對沒有透露任何一點口風給他。」

袁福才听出了需要口的反感,強壓住怒火問道︰「我沒有說你透露消息給他的意思,我們倆在一起合作這麼多年了,你的能力比我強,我怎麼會懷疑你呢!」

袁福才心知這時候和對方糾纏的話,不光不利于解決眼前的事情,還容易搞僵雙方之間的關系,這才違心的說兩句豪華給許瑤听。

許瑤也不是三歲小孩,字不會被袁福才的這兩句鬼話哄騙住。她剛才之所以表現得如此憤怒,就是想借此告訴袁福才,你不要想把這事算在我的頭上。現在目的既然答道了,那她也就沒必要再和對方糾纏不清了。

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商量出一條可行之策出來解決福樂居的事情,否則兩人這半年的努力可就打了水漂了。

袁福才點上一支煙,心里很是煩悶。從許瑤前段時間透露給他的消息,她已經將張福拿下了,他本以為坐等計劃成功動手數錢了,想不到現在竟出了這樣的事情,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一下哪兒能想出好辦法來。

袁福才沒有問及許瑤使美人計的情況,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計策成功的話,就不會有後面的這些事情了。

許瑤想了想,還是把她利用和對方上床的事威脅張福的情況說了出來。她和袁福才之間之事合作伙伴關系,雖說有時候為解決彼此的身體某方面的問題,也一起滾個床單什麼的,但那畢竟和愛情神馬的沒有關系,所以許瑤在說這事的時候,除了有些許害羞以外,並沒有其他表現。

听完這個情況以後,袁福才的想法和許瑤一樣,張福就是個滾刀肉,軟硬不吃,並能舍得下面,面對這樣的角色是最難辦的。

袁福才心里很清楚,不管張福是不會知道他們的底細了,到這地步以後,再想一毛不拔的將貨提走,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現在最大的問題在張福咬死了他們給多少錢,他發多少貨,這可就難辦了。

袁福才如果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那面對此要求一定沒有任何問題,關鍵他和許瑤都是空手套白狼專業戶,福財集團也不過就是一皮包公司而來,哪兒拿得出幾十萬來做貨款。

埋頭沉思了十多分鐘以後,袁福才仍是毫無頭緒,他用力將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對許瑤說道︰「反正距離交貨日期還有一段時間,不著急,我們再想想辦法,先拿下一半貨的主意不要想了,要不就把他全吃下去,要不就便宜這死胖了!」

張福此時的防範意識如此之強,吃他一半貨和全吃下的難度,確實沒什麼區別,既然如此的話,那袁福才自然選擇一口吞了。

說完這話以後,他稍緩了緩,然後對許瑤說道︰「你明天早晨就打個電話過去,告訴他,我們正在積極籌錢,讓他抓緊時間把另外的五十套搞好,不要誤了交貨時間。」

許瑤听到這話以後,輕點了一下頭,她雖覺得這事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但不管怎麼說,也是在她手上出的事,現在只好任由袁福才在這甩臉了。

袁福才將事情從頭到尾聯系起來想了一遍,他覺得張福發現他們老底的可能性不大,極可能是听說一些與他們相關的信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觀點,加強了防範。

至于許瑤提出的福樂居可能找到了新的買家,對方來處的價碼更高,張福不想和他們做這單生意了,這才故意刁難他們,袁福才覺得可能性不大。

一百套組合家具不是十套、八套,誰都能吃得下去,別說泯州,就是放眼整個淮江全省,能一口氣吃下百套組合家具的人也不多。

至于許瑤提到的張福在和她談這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鎮定,甚至隱隱表現出一絲不耐煩之感,連話都不願和她多說,袁福才知道這是對方的心理戰,欲擒故縱的把戲而已。

袁福才沒有當著許瑤的面沒有說這個,一方面,擔心對方知道的東西多了,不把他放在眼里;另一方面,此時許瑤正在氣頭上,即使他說了,她也未必听得進去。

第二天,林熹在倪凌薇家里一直待到下午三點左右才走,要不是晚上陳姨帶著倩雪要回來,他便不準備離開了。

袁福才一大早就離開了租住了小旅社,許瑤問他去干嘛,他也不說,只是說出去辦點事情。許瑤心里盡管很是不爽,但對方不願意說,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林熹到宿舍以後,將前兩天存下來的髒一衣服拿到水池上洗了。洗完衣服以後,他感覺到肚餓了,午吃的並不少,怎麼會這會就餓了呢?

當想到午吃完午飯以後,連收拾碗筷的時間都沒有給倪凌薇,就將其抱進房間做起了那事,並且足足持續了四十分鐘之久。

林熹緣何會如此沖動,起因很簡單。兩人吃午飯的時候,林熹一不小心將筷踫到了地上。他彎下腰來撿拾的時候,恰巧看到倪凌薇張開的兩腿之間的淡粉色的小內內。

這身內衣是倪凌薇前段時間在應天剛買的,今天第一次穿,非常性感,幾乎有一大半材質是透明的。

如此一來,恰巧便宜了某人,他在一片淡粉之處竟隱隱看到一抹黑色,當明白過來的時候,哪兒還按捺得住,三兩口將碗的飯扒完以後,就催促倪凌薇快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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