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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之初 螳螂捕蟬 黃雀在後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第二天,徐旨準時出現在了接手刺手任務的地方。

負責徐旨的接待員見到徐旨便己在徐旨進院子就露了出來,大概到了合適的距離,接待員才樂道︰「金扇子,雇主己經答應了你一百根金條的條件,不過要等你完成了任務才能支付你。」

搖晃著手中的金扇,徐旨若有所思的考慮了一下。

「你可以保證雇主不失信嗎?」

「金扇子,你也太會說笑了,即然能夠找到這來找殺手的人,能是一般人嗎?你干這一行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也不用我多說吧!」

「成交,六天之後,我便來取那一百金。」

徐旨頭也不回的便朝院外而去,騎著馬消失在隱蔽的山路中。而處在群山圍繞的殺手之院,那位接待員露出了狡黠的笑。因為那雇主便是這殺手之院的主人,而這主人一旦讓殺手執行自己的任務,那麼就從來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的。這是為殺手之院所有殺手所不為知的,只知道是行動失敗而身亡了。

二天一夜一路程便可以到達回痕鎮。

所有的事物像一塵不變,然而卻時刻發生著變化,只是以人的能力是無法看到全部。

自上次街中死了五人後,人們茶余飯後便開始聊著打發時間。不過做生意的依舊做著生意,回痕鎮因為武林人士的到來,生意比平時好了幾倍,只是鎮上的血腥味有些重,時不時的便有人逝去,不過都不是本鎮的老人,而是從外面來的武林人士。

一位持著金光閃閃的扇子的人走在一位少年的前面。

那拿扇子的人像是沿路觀光著景象,一點都未曾當身後的少年而存在。

少年繼續走著去鎮外的路。也未將前面的人放在眼里,但還是保持著常有的警惕心。

少年的步伐是稍快些那拿著扇子的人。過了一段時間少年便超過了前面那個人,兩人的方向都是朝著鎮外而去的。

兩人離了有十丈遠後,拿著扇子的人似乎想到了些什麼事情。

「前面那位兄弟,能不能問件事情。」

拿扇之人跑向前對著少年說道,無論拿扇的人將自身的輕功隱藏得如何高超,少年都己經識破了拿扇之人輕功了得。在這寒冷的雪峰之顛一般人誰會拿一把扇子招搖過市,而且還是一把金燦燦的扇子。

少年並沒有多詫異眼前人寒冷的冬天才過,還拿著一把扇子在鎮外游蕩,只是警惕著看著眼前之人。保持著應有的距離。

「你想問什麼。」少年問道。

「呵呵,我听朋友說這回痕鎮外還有梅花未曾凋落,所以故想一尋那寒梅,卻不知該只身向那找。不知小兄弟是否知道。」

「這個我不知道,如果你要找的話,就去,我還有事情要忙。」少年毫不客氣道。

「哦,這樣啊!那不打憂小兄弟了。」

搖扇人與少年在下一個的路岔口分開了。

要殺一個人之前,先與那人先做朋友。這是金扇人徐旨的殺人簡言。

有雪,有風,有林木,冬過,春來,萬物蘇。的確可以做一篇好的風景詩,再加上那耐寒的梅花,更是花上添寒意,字不在多,能表此意便足夠。

黃天不負有必人,寒梅只在尋人手。若問花從何處來,只手信取白雲間。

聲音從雪坡的一處傳來,正在專心練武的林曉凡听著這四句詩,便也感到一陣詩意。自己未曾做過詩,但也看過不少詩,也听出這首詩有幾處用詞不當或音韻不恰到好處,有些生硬。

「小兄弟還真不巧,迷了路,沒想到又踫到了小兄弟,剛摘了一枝寒梅,不知道小兄弟听到在下剛才做的詩了沒有。」

在雪坡上,是剛才在出回痕鎮遇到的男子,此時那男子正捏著一樹干,上面有兩朵小巧的花兒,想畢那就是梅花,另一只手還依舊拿著金扇。朝著自己走過來了。于是收起了手中的長刀。

剛剛對男子的詩,林曉凡還是有些興趣,也就對眼前人有些放松警惕。不過也還是保持著對陌生人應有的警惕。

「剛才那詩,還十分不錯,不知道兄台是在那尋得的寒梅。」

當那金扇人停住後,林曉凡問道。

「哦,你可不知道,那一樹的梅花,正的美極了,在白雪與白雲之間,屹立在一處山坡上,要翻過幾處地方。」

「兄台就為了尋得一枝梅花,走那麼遠嗎?」

「小兄弟不也為了練武在這寒雪之上苦練嗎?我就狠自己有力氣不夠,不然我還想將那整棵梅樹都扛回家去。」

「兄台說笑了。」

話說間,那拿金扇的人打了一個抖嗦。

「這天氣太冷了,小兄弟還出來練刀。還真是少見啊!」

「不正如兄台這麼冷還出來尋梅一個道理。」

「怎麼會一樣呢!刀是用來殺人的,而梅花是用來賞的。」

當殺人兩字從眼前的人說出來後,林曉凡突的變得警覺起來,開始細微的提動周身的氣力,不過金扇人卻未察覺。

「那麼兄台手上的金扇子是干嘛的呢!大冷天的帶把扇子,的確讓人覺得有些不妥。」

「哦,只是本人的一個嗜好罷了,就像人愛喝酒,明知道傷身,還不停的飲著,小兄弟你說呢!」

「說得有些道理,可我還有些事,得回鎮子了。」

「同路啊!正好,一路上還愁沒有聊天。」

拿著扇子的人一直都保持著應有的笑臉。兩人說著有的無的,便走進了回痕鎮的森林中的小路了,再走上些時間便可以到鎮上了,時間使人放忪警惕,一點都沒有錯,林曉凡也不例外。

「能夠做個朋友嗎?小兄弟對詩還是蠻有見解的。」

林曉凡看著眼前這個拿著梅花和扇子的人,始終還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我是刀尖上舌忝血的人,不是什麼文人墨客。兄台抬舉我了。」

金扇人徐旨此時臉上露出了一絲生氣,似乎在他的臉上,這是不該有的情緒。

「雖說我殺人之前,一般都與人先做朋友,那這樣我覺得心安理得一些,可是小兄弟即然不答應,那就今生不必再相遇了。」

金光一閃,金的折扇如一把割命的鐮刀飛甩出來,狐狸尾巴還是露了出來,林曉凡也當然從未徹底放忪過。一騰手,竟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躲過了那一扇的攻擊。

手中的長刀也在第一時間出鞘,沒有空再說半句閑話。稍不留情,便命不保夕。

千尋步靠了過去,刀起刀落。這幾日,林曉凡一直在將百式刀法精簡。動作也少了多余的舞動。要中命害生門。

徐旨轉身間,扇子己經回到了自己的手中,能使得一把短扇,近身的步伐自也獨道一家。

每一次都巧妙的躲過的刀鋒,林曉凡沉喝一聲。崩山之勢,雷廷一擊。一千多斤的力氣砍了下去。

最凌利的攻擊,也有稍縱即逝的空門。做為很少用扇做武器的人,眼光自有獨到之處。

退無可女乃,唯有險中求富貴。徐旨的身子詭異扭動了一下,竟躲開了林曉凡的一刀,一把扇子婉轉而去,帶著扇風,眼看著扇尖直取咽喉。

刀己去勢無可收,扇卻內含奪命之機。

此時徐旨眼中己經看到了一百根金條。

卻想不到林曉凡棄刀而腳尖傾刻提速,急速向後退。扇風就沿著咽喉吹過,斬斷了幾根發絲。千尋步在這危機時刻,林曉凡己經知道戰無勝算,不如走為上策。

輕功同樣卓越的徐旨,無論是氣力的運用,還是熟練度上,徐旨都是老道,雖說千尋步快而妙,可在速度上,徐旨都不落下風。

距離越離越近,林曉凡當然也知道對手會常犯的一個毛病,

徐旨的那把金折扇可以擲出遠攻,當然不會放過林曉凡背後露給他的最大空門。手婉一回轉,扇子高速回轉飛了出去。

機不可失。扇離手。林曉凡千尋步的巧妙之處便顯現出來了。突的不進反退。在高速的輕功之下,竟能停住。而徐旨還未想到,本來不過相距五丈,然而一時間也收住去勢。更加靠近到只離林曉凡四丈,一跨步的距離。

徐旨的確低估了林曉凡,近七八天的觀察,以為林曉凡只會使長刀,還有讀詩看書。

確不知道林曉凡苦練匕首,自上次近身被刺中月復部後。發覺匕首短而銳利,使用方便。

徐旨拳腳上的功夫當然也不弱。當然最終還是等著折扇回轉回來,不過就在等待間。

從袖中滑下的匕首卻己經到了徐旨的月復部,用力刺入。

只感到一陣阻力,那月復部似乎有什麼防具。不然徐旨怎麼會如此露出空門。此時折扇己經回轉。

當然林曉凡依重的當然是長刀。滾落一旁,朝著後方而去,欲拾起飛出的長刀。

徐旨的金扇到手,模模了月復部,還好穿了金絲軟甲。

徐旨臉上倒無怒意,反而一絲笑意在臉上揚溢。

當一人的殺戮之氣被激起時,就會有那那種笑。

林曉凡己經離他的長刀己經只有一丈。

徐旨身子的筋骨己經開了,反而將折扇放在背後,朝林曉凡而去,背里藏扇。出扇時鬼神莫測之機,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的絕招,背里藏扇。出扇時,必取人性命。

扇出,也是他人生的最後出扇,這一次,卻失手了。不是因為自己低估了對手,而是沒有預測到這少年是何等人也,是他不可以觸犯的人。

一劍,輕如鴻毛,點過他的咽喉。扇月兌手,動作只完成了一半。

徐旨就徹底告別了他的殺手生涯,帶著不解,因為他還沒有看清刺中他的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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