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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之初 這流離的命運

這流離的命運

原來在這木屋的木牆後面是個秘境,難怪初次進來時听到了木屋傳出的聲音。是來自這秘境,花香蝶繞,清泉流水而下,雲霧飄散各處,清靜而淡然。穿過石板路,轉過三棵樹後,眼里乍現一大石洞。石洞兩旁駐著兩座石鳳凰,昂身對著蒼天。老先生將鳳凰的石雨翼觸踫了下。石門悄然無聲的打開了,進入石門內,六名衣著白衣的女子低頭恭候著老先生的到來。似乎見我的到來而感到奇怪,大概這里除了老先生外沒有其它人來過。

迎上的又是一扇石門,六名女子什麼也沒說。將石門的機頭打開。里面透亮如白晝,什麼都齊全,恰像一座石宮殿一般。老先生領著我向前,而六名女子則在石門那站兩排恭候著。洞內的確精細,居然有小溪從中穿過,奇樹林立于小溪兩旁,小溪處架了白大理石橋,過了橋,眼前的東西都用大理石築建。整個過來如入人間仙境。

老先生帶著我,止步于又一個洞口,整個居然是用玉徹的門,晶瑩剔透閃著靈動的玉光,在石門中間是用金瓖的一個鳳字。而我日思夢寐十幾載歲月思念的母親在這樣布置得仙境般的地方昏睡著,到此時還不敢至信這一切。在洞門的右邊則是一個八卦兩極圖,老先生轉動著太極圖。玉門徐徐而起,漸漸可以見到里面的一切,我呆住在外看著里面。在里面是一銀色的石棺般的容器,應該是純銀打造的,四周的牆畫著各種壁畫。迎面而來的是一股藥味。

不知不覺走到了銀棺的前面,里面用藥水泡著一位美麗而清靈的女子,看樣子還只有二十的相貌。雪白的臉龐在一絲光的照射下是那麼的安祥。銀棺里面盛滿了藍色的藥液,整個頭枕著玉枕露著外面。頭發依舊烏黑亮麗,而那應該充滿母愛的雙眸卻掩在眼皮下。我看不見,她是我的母親,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我的命運,一次一次的被掌控在別人的手中。

「鳳,我帶著你的兒子來看你了。」老先生完全不顧我的存在呼喚著的母親。

此刻一眨眼,千萬思緒盈繞心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做些什麼。淚水也停住眼角,這是生的母親,然後從我懂事以來,卻人未見過,到現在,還不能知語半聲,听不到來自母親的呼喚。木訥站在那良久。

「跪下。給你母親請安!」老先生對我呵道,然後又呢喃著︰「不該對你兒子如此大聲,只讓他來給你請安,你心里一定很高興吧!」

面對這樣突如而來的沖擊,我受不了。腦海快崩潰了。顧不上一切,奔跑而出。我不相信,不相信那是我母親,我母親怎麼可能躺著起來了呢!不可以。我要跑出來這如宮殿的洞穴,這里如地獄一般的讓我痛苦,接受不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叫林曉凡,我不要叫成俊儒。」聲嘶力竭的喊著,而出去的石門己經被關上了,六名女子在洞山守著,她們攔住了我。完全不理會,握緊的拳頭不管什麼,挑開六名女子的阻攔,一拳擊打在石頭上,三百斤的力道在上面,整個洞府絲毫未動,連石門都沒有顫抖。一拳二拳三拳…打在上面,不管拳頭己溢出鮮血。最後軟癱在地,看清石門上的血印,己經全力在上面拳了五十下。

「這就是你的宿命,而躺在銀棺里的就是你的母親。到現在你還不敢面對這一切嗎?」

「不要,我不要這樣悲慘的命運。」

「悲慘的命運,還輪不到你說什麼悲慘的命運,天下比你更悲慘者更有甚多。你只不過失去了父親,還失去十多年的母愛,你的人生被安排了而己,有吃有穿,錦衣玉食。你去看看外面戰火紛飛,爾虞我詐,有的孩子一出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有的甚至不知道父母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自己的姓。他們還要和富人家的狗爭搶食物,饑個三二天比吃飯還要正常。你想過嗎?我和你父親小時候就是這樣過來的,和狗搶狗食吃,最長饑過五天,天天只有水喝,沒人會可憐。只有拳腳相加的對待我和人父親。」

听著這些從未知道的東西。眼神變得迷離渙散。

老先生像是很久沒說這麼多話一樣繼續說道︰「然而現在的你,有什麼可悲。如果不與命運抗爭的話,你只會更可悲,你母親還是可能治好的,只不過需要的東西太難得到而己,我找尋了十幾年也只找到其中二十味藥,還有五味藥沒有找到。我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見到母親蘇醒過來。」

還可以救醒,還可以救醒,還可以救醒。這句話在腦海盤旋著。听到這句話後我沖到裝母親的銀棺前,看著眼前這女子像少女一樣,是我母親嗎?我不想再被騙了,不要再被老先生耍來耍去。這一下我變得清醒了,從我一開始就被老先生騙得團團轉,完全被他掌控著我的三年的生活。憑什麼他說是我母親就是我母親,我不是三歲小孩,那能一中毒昏睡就睡十多年,而皮膚還沒被藥水泡爛,還有夠活下來。這一切太不可信了。

呵呵,我怎麼能相信那位老先生,他可是從前與父親爭奪天下的敵手,完全可能是被父親打敗逃到這原野森林。現在遇到他仇人的兒子,父債子還,現在老先生在復仇,想將我玩弄于股掌間,才又設一個局讓我跳下去。

想到這,老先生己經又走到了洞中。

「你是老先生也好,公故華也罷,你是在玩弄我嗎?我憑什麼相信這銀棺中的是我母親,在我的印象里,我母親埋葬在北定城的鳳儀墓中。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敗在我父親手中,現在來報復他的兒子嗎?如果是那樣,那你就早點了結我的性命。」眥目欲裂的瞪著老先生說完。

然而他卻表情卻沒多大波瀾,看著棺內緩緩說道︰「可笑,看來你還沒瘋,還會思考。那麼就來個滴血認親吧!親子之間的血脈是會相融,而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就不會相融。」

「難道以你的能力不會在其中不會做手腳嗎?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沒有必要那麼做,就算是折磨你也不著如此大費周章,有的是辦法折磨你。還是你一味的逃避現實不肯面對。」

「好,那我估且一試,但所有東西得我自己準備。」

「好。」

在洞內找到一堆的瓷碗,取了一個碗,對著碗吹了口氣,然後用衣袖擦拭了一番,再到小溪里打了半碗清水。打量一番,確定沒什麼問題拿到了洞內。這個時候,恭候著的六名女子來了二位,拿著匕首和布巾而來。東西拿來後,站在一旁。檢查匕首沒有問題後,割破食指,滴下一滴血到清水碗里,那滴血沉到了水底,作團狀在碗底。兩名女子輕柔的將那不知道是不是我母親的女子的手從藥水里掏出來,輕輕的抓住。然後劃破手指,鮮紅的水從指尖而出,滴答一聲落到了碗底。兩名女子急忙用布巾將那指尖的傷口包扎好,此時見那滴血緩慢在水中下滑,觸到我的那滴血時。只見原本是二滴血的,現在融在了一起。

整個身體倒退半步,盯著碗中的那兩滴血在融和後,沒多久就消散開來在水中消失了蹤影。

「母親。」我只能輕輕的呼喚著。

「你想救你母親嗎?」

「老先生,你剛剛說的還缺五味什麼藥來救我母親。」

「這五味藥天下難求。最難的就是森林之針,那是眾林之龍頭角中的東西,傳說千頭龍中才有一根。然而眾林之龍身體龐大,攻擊力強大,生活在原野森林深處。我得知的眾林之龍之數也不過只有三十頭眾林之龍。可想森林之針是多麼難得了吧!還別說捕殺,我曾派最精銳的一隊獵手前去,一千人。去了眾林深處,結果無一生還。這是第一味藥,第二味藥,萬年人參。能有這東西的人,可都不是一般人。至今還沒有打听到萬年人參的消息,二十年前江湖傳出有一個在山里挖到萬年人參,不過之後了無音訊。這是第二味,還有一味藥,天山之蓮,百年才在雪峰之顛生長,算下日子,兩年後就成長了。這是第三味藥。第四味藥是生活在佔江的江中之烏也十分罕見,我派出的人至今都沒有捕到江中之烏。第五味藥是鳳連。傳聞己經被稱帝的李然君收集到了皇宮。」

「那麼這五味藥得到難如登天,不過我會找到的。為了只是我母親,而不是老先生。我還想請老先生打听我妹妹成淡沫的消息。」此時我還不相信眼前棺中的女子是我的母親,等她醒來了,我自有辦法知道的。

「我早己派出人去尋了。」

「我還想去見老先生安排的父母和迅子。」

「他們都在獵手村里,還有你會見那個田大叔的。所有人都其實都在獵手村里,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林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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