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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之初 襲豹遇虎

襲豹遇虎

第二天,晨光微微泛起。

揉了揉眼眶,太陽升起了。獵手們開始起來干活了,他們當然也不全是打獵,他們還要生活。生火做飯,石鐘也己經在燒火了,而楊長在旁邊看著飯。趙浩和孔雨現在烤野豬肉,我一般不做飯了。

「做飯了啊!你是林曉凡吧!到我們那邊去吃嗎?我們那里己經做好了。」一位胡子扎扎的獵手過來對我說道,我己經知道他就是田大叔所說要和我去獵豹的人。

「好啊!你是那位大叔吧!趙浩,你少烤點野豬肉,我還沒吃過的,我去了,你們看著點。」

「恩,組長,如果有好吃的給我們帶點回來。」

「好的,你們照顧好吳一。」

說著跟著那位獵手去了,來到營地的一處僻靜處。正好有兩位健壯的青年在等著,有一位嘴里還含著一根路邊草。另一位頭用麻布將頭發扎著。他們打量我一番,然後走了過來。

「身子還算健壯,不會讓我們照顧就好。」那位含著草的青年獵手吐了嘴里的草說道。

「能不能談談,九一分成太少了。」我執拗道。

「都談好了的,如果不干的話,那麼我們也算了。」麻布扎頭發的青年說道。

「好吧。」我只能松口了。

「這次由我們出武器,長矛八根,長刀四把,還兩副弓。十六只箭。給你九一分成己經不錯了。」

「豹子的出現的地方在那里,一般豹子棲息都是不會變動的。這附近的豹子己經不多見了。」

「我帶你們去!」

他們見我這麼說笑了。

「還真是個滑小子,听田為你叫林曉凡。」

「恩。這是兩個煎餅,沒有迷藥的。吃了這兩個煎餅就出發。」

快速的啃完了煎餅,擦了擦嘴邊的油。

背上兩根長矛,提著長刀。就出發了,沿著咋天回來的路便去了,走了幾處密林,過了溪澗。來到平風林,平風林就是常年有一股細微的風,所以稱為了平風林。來的三人都是老手了,當獵手有四五年了。看著各處,嗅著森林里的味道,嗅覺是獵手必不可少的技能。我也加入了搜索,不過三人總在一定範圍,這樣就不會遇到太危險的時情。

「這里有野豬毛。按現場來分析,這頭野豬被咬死後,一定是被拖走了,只有豹子有將獵物拖上樹的習慣,大家注意看樹上。」

「跟著這拖的痕跡應該能找到吧!」我冒昧的插了句嘴。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大家都跟在一起,別走散了。還有你注意別踫到毒物了。」

在叢林得處處注意,一不小心就可能遇到危險。

一行人繞過了幾處樹叢。一直朝著有痕跡和味道的方向去了。輕輕的點腳式前進。按照足跡來看這個方向是沒有錯的。小心翼翼朝前方去了,平風林還吹著陣陣微風。

沿著痕跡走了數百丈。這個時候痕跡己經在一棵樹消失了,只見樹叉上一具野豬的尸身在樹叉掛著,此時卻沒有見到豹子。血漬己經干了,黑紅斑斑。己經被撕咬掉幾塊。還有一大塊在樹上,可以看到喉嚨的痕口。

「看來獵豹己經離開了。應該中午響時就會回來。」

「怎麼辦。」我問道。

「等,等獵豹出現。現在得做好準備,設陷坑,時間肯定不夠的。」

「那下毒吧!你們帶毒藥了沒有。」我提意道。

「笨蛋,豹子身上那里都可以買錢的。下毒的話,豹肉就毀了。再說也沒有帶毒,也別想用什麼麻藥。沒帶。等下豹子出現的時候,你別亂砍就是,沒到必要不要多劃破它多余的皮,那麼一張豹皮毀了,你一分成也沒有。」

「這個我知道。」

這樣,四個人就埋伏在掛野豬肉的樹旁邊,用草擋住。當然不能離得太近,以豹子的敏銳程度,比人強多了,都左手握著長刀,右手緊握著長矛,隨時準備待著豹子的出現,這個時候要的就是忍耐。風還是依舊撫著樹林,觀察四處雜草,以防有什麼意外出現。

有動靜了,來了二條山狗,舌忝了舌忝那干了的野豬血,望著樹叉的野豬狂吠了幾聲,呆在樹下干巴巴的望著。還不斷搖著尾巴在樹下徘徊。爪子扣了扣樹皮,爬不上去,也試著跳了幾下。這山狗的價值是最低,除了吃一頓狗肉火鍋外別無他用。

我們靜靜的在旁邊看著,等著。

山狗在野豬下轉悠了半天後無趣的走了。

「吼~~。」突然傳來一聲獅子吼,怎麼這平風林一下子又多出了獅子。

「嗷~~~。」接著好像是豹子的聲音,看來是獅子在和豹子爭地盤

「這下發了,獅子頭可值二百銀,皮就更不用說了。但願別與豹子咬架時咬壞皮毛了。」頭扎麻布的獵手說道。

「悠著點,等下別丟了命就好,有錢也得有命花。」另一位獵手又含著一根草說道。

說話間,樹枝細沙聲響起。全身花斑的豹子帶著傷來逃了過來,速度驚人,一下子便飛奔上樹了。後面跟來的是兩頭黃毛獅子緊跟不舍,等到追上豹子時,豹子己經竄上了樹叉。嘴里狂嚎著,發出低沉的警告。獅子沖上了樹截,不過爪上一沒得勁,掉下來。在樹下狂吼著。

兩只獅子,也不敢冒然行動,如果是一只獅子則怕早己沖向前去了。這己是兩頭成年獅了,普通手中的長矛對它們的傷害不大。

豹子身上還正在流著血,獅子也不願離去。

我們也不敢有什麼動作驚動獅子,一旦獅子盯上了我們的話,那麼我們很難逃出獅口。一頭獅子的力量可以隨便放倒一頭大水牛。現在是兩頭獅子,只能夠等獅子走後,再對受傷的豹子行動了。

這個時候己經是響午了,豹子和獅子都沒力氣叫了。獅子在樹下眨著眼楮,看起來十分疲憊了。豹子則在樹上啃吃著野豬肉,傷口的血己經止住了。

就在獅子準備走時,野豬的一塊垂到了樹下,獅子迅猛的跳起來,一口咬住那垂下來的野豬肉,血淋淋的。豹子極力扣緊樹干,咬著野豬肉,在樹上搖搖晃晃的。而獅子死咬著不放口,豹子看樣子要被拖下來了。

 ,樹干一斷,豹子受到驚嚇,急忙松口,往高處爬了去了。整個剩下來的野豬肉被獅子入了兩頭獅子的口中,只剩一點皮毛。

豹子只能發出一聲低呤,用前爪撫模了下嘴。

「拼了。」用麻布扎頭的獵手低聲說道。

「別犯傻了,再等等。賺那頭豹子的錢容易,要想搏兩只獅子,四個人,還有一個是毛頭小子,如果有十個人那還考慮考慮。」毛頭小子指的是我,論身手我不比他們差,不過這是打獵,不像人與人的拼斗。听這位獵手的口氣是不打算對獅子動手。

「是啊!兄弟出來也不是出來搏命的。麻頭命還是要緊,哥知道你缺錢,等分到的我那份也給你。」嘴里含草的獵手說道。原來麻布扎頭的那位是叫麻頭。

我看著他們小聲商量,最後目標定為豹子。這時我們也餓了,每人都吃了兩個煎餅。正好順風,味道不會傳到獅子的鼻子里。

獅子吃完野豬肉,圍著樹打了一個轉,只能搖著尾巴走了。看著獅子漸漸在樹干後消失在目光內,一時間我們還不敢沖出去,豹子也還呆在樹上,得等獅子走遠了,再襲傷豹,不然的話獅子回轉的話,那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其實是動物一貫的技兩。特別在狐狸和狼山狗中常見。

「現在該是時候了吧!毛頭小子你去左邊,張大哥你去右邊,我和遠平從中間沖過去。」麻頭說道。

「再等等,看豹子下不下樹。」

靜靜的看著樹上的豹子。

正當我們要行動時,沙沙聲在耳邊響起,我們立馬停止的行動,又有什麼猛禽靠近了。看來是這里的血腥味吹開了,引來了別的食肉動物。

含著草的揮了下手勢,指意讓我們隱蔽起來。我己經離開他們幾十丈遠。就地叭在地上,用樹葉蓋住身體,一動不動在樹後面,只探出個頭看外面的情況,手里的長刀握提緊緊的,長矛也隨時準備離手。可不想就隕命于此。

連腳步聲都听不見,可以叛斷得出此時靠近動物速度很慢。剛剛沙沙的聲音應該是不小心弄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蛇在附近,就算是蛇也會打豹子的主意。

是一只通體雪白,額頭生出一個王字,頭部帶著灰色,氣勢凌人,高大約到我的胸口了,長有幾丈。體格龐大。此時心里我卻熱血翻騰,我對白虎的仇恨也不一天兩的,己經三年了朝思暮想的白虎今天居然在我的眼前出現了,比剛剛的獅子體形還要大上些。

突然只有一個想法充斥著腦海,那就是獵殺掉眼前的白虎,己經不再想豹子的事情,其它事情己經不再重要。就拿自己的性命搏上。我在等待著白虎更靠近一些,就擲出手中的長矛,我己經站立起來,長矛也蓄勢而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樣我也算對得起死去的養父了。雖說只相處了十幾天,但那些日子卻是我人生最快樂的時光。為此付出性命的代價也再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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