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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之初 一年苦訓之下雪

一年苦訓之下雪

是那從木屋外傳來的笛聲給了我力量。

沉浸于勝利的李從看我又站了起來,嘲笑著我。我是看清了,原來王之雲這個女孩只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孩罷了,起初約我是因為我會寫詩,而現在我在眾人面前丟了丑,卻又對別人好。這也好啊!

「李從,我給我滾下去吧!」在悠揚的笛聲下,腦海出現了百式刀法的第五式醉里看見。拳就是刀,刀就是拳。

避開了李從的一拳和踢,用的完全不是拳頭,而是肩膀,一頂。這個時候李從完全被撞飛,直接飛下台去。他輸了。

雙眼一黑。我也完全虛月兌倒地。

從此也奠定我西邊總組長的地位了。

︰晚風拂雪白枝頭,扶竹踏雪至人家。幾多炊煙暖心頭,盼得杯中曲秀才。《雪中行》。

縹芬念道我曾寫的原從道的詩,這時我醒來感到的是陣寒意,那笛聲還嗡嗡作響。讓我頭痛不己,我想不通是誰在幫我,是老先生嗎?這大概是副作用吧!

「外面下雪了嗎?」

「你醒來了,你己經睡了二天了,外面下起了鵝絨般大小的雪,整個原野森林幾乎都是白的了。好好看哦!可圓那丫頭在外面滾雪球。」

「都下雪了啊!縹芬,這幾天都是你這照顧嗎?謝了。」。

「我和可圓輪班照章辦顧你!曉凡你傷得挺重的啊!」

「那李從呢!」

「那混蛋家伙只是掉下了擂台,沒受什麼傷。現在正在雪地冬訓。」

「我現在感覺身體都快散架了。不過好舒服的。」

「被打了,你還笑得出。」

 嚓的在雪地行進的腳聲在屋外響起。

迅子拿著幾件衣服進來了。看他凍得面紅耳赤的我都忍不住笑了,眉目都沾了雪,嘴里還打著哆嗦。

「曉凡,你倒好,在這里調戲人家。其它人都在雪地訓練。」迅子剛一說完,只見縹芬臉刷一下就紅了。少女情懷。

「迅子,虧你說得出。」

「曉凡,這天下雪,冷死了,我幫你領的棉衣和衣服。記得穿啊!我還要去訓練,不打憂你們兩了。」

這小子說完就跑了。

「縹芬,這小子是這樣的!張嘴就亂說。」

「沒事,我就出去了。等下我會把午飯端過來。」縹芬說完也出去了。男女共處一室的確惹人議。

現在都沒人聊天打發時間了,身體現在感覺經絡活躍。

縹芬沒走多久,王之雲便提著飯進來了。

她穿著厚厚的毛皮大袍,還是那樣妖嬈美麗,帶著淺淺的微微笑。只是我不再心跳加快了,臉也不紅了。

「曉凡你醒了啊!外面下雪了,好好看哦,你要不要看啊!」

「王之雲。」本來想說的,不過要咽了回去。

「什麼,我給人帶飯了,這可是山里獵手野豬肉,很好吃的。」

「扶我去看雪吧!」

「這樣啊,好。慢點,小心,別踫著傷口了。好,起身。慢點走。穿上衣。」此時王之雲就是體貼溫柔的女孩一般。

我攙著她縴細的小手,慢慢的移到了門口,打開木門。一股寒風就迎面而來。白皚皚的,外面鋪滿了林梢,營房屋頂,還一串串的冰錐,伸出手來,雪就飄到手上了,化作了透明的水在手掌。看了看身邊的王之雲,她的臉尤如這冰雪一般的白淨。

「好美啊!」她嘆道。

「可惜了。」可惜同我看雪的是一位愛慕虛榮的女孩,不過這也沒有錯,大概誰都喜歡榮耀吧!

「什麼可惜啊?」

「沒什麼,進屋吧,外面太冷了。」

「恩,是啊。好冷啊!進去吃野豬肉吧!」

一下午時間,都試著伸通筋脈,我想盡快加入冬訓里面,因為我還不夠強,如果沒有那笛聲相助的話。我根本就不可能將李從打下擂台。再休息一天我就該回營房了。這李從下手挺重的。還好沒有傷筋動骨。

=====

再一次帶著輕微痛疼回到營房。田之喚,夏初,寒,劉工,都在,而迅子因為給我送衣服時遲到,現在都被方雄導師罰扛木頭。

「總組長,好徹底了嗎?」田之喚開口道。

「當然,只是點小傷。」

「也虧總組長說得出來,都在醫營呆了三天了。還說只是一點小傷。」夏初接著說道。

「看上天都為你總組長下雪了。今天可苦了我們了。在雪地扛著木頭跑來跑去。」劉工說道。

「你們別一個總組長的叫我,還是叫我曉凡吧!听著怪別忸的。」

「曉凡你沒事就好。恭喜你打敗了李從。」寒淡淡的說道。

現在可以說我這個總組長沒人會說什麼了。

可是第二天的冬訓。方雄導師己經四天沒用鞭子抽我了。

「你身為總組長,三天兩頭就進醫營。老是要我親自整隊。現在罰你扛著四十斤的木頭給我跑五圈,也就是二十里。不會又進醫營吧!」

「不會。」扛著木頭我便一個跑了。四十斤的木頭扛著跑那麼遠也不是鬧著玩的,手開始的時候都是僵的。但一跑起來,全身開始微微發熱。只是鞋子里己經是濕得了。感覺不到腳趾頭有感覺,只是一個勁的跑。

看著漫山的雪,都忘了痛了。不過雪己經停了,落下的雪還在。

扛完木頭,接下來,就是月兌光衣服。光著膀子,站在雪地里半個時辰。這時看我的身子上,鞭痕隨處可見,還有於青的多處。

如果運動還好,可是不動了。寒冷便侵襲而來。手腳都是不被允許動的。否則就是一鞭子挨定了。而導師則是拿來的火爐在我們面前烤。

「今天忍得了痛,以後就不會喪命于叢林。你們的敵人不止是野獸,還有你們自己。」方雄導師烤著火還給我們訓著話。

幾乎所有人鼻涕直流,都成冰柱了。眉毛泛白,身體發抖。說不出的難受,骨頭都凍酥了。像一根根針在刺一般。而寒還是依舊沒有感受到寒意一般,可見寒的體質的恐怖了。當然我體質沒那麼好。只是發著抖,快不行了。半個時辰過得很慢一樣,在我的眼里反正是這樣的感覺,

方雄導師這才伸了個懶腰,將雙手縮進衣袖里。慢慢悠悠的來到我們身邊。

「拿起你們的衣服,溫水己經燒好了。現在到澡堂泡澡吧!」等著就是這句話了,迅子听完第一個跑去了,所有人像是瘋了一般跑了過去,只有寒走著,慢條斯理的穿衣而去,我當然也得跑。不然凍死去,到澡堂,一大幫人跳下去,水都涼了半度。不少人打了噴嚏。

進去了全身子暖和了。泡在里面就是舒服啊!

「我們聯手如何!」

剛泡沒多久,一位衣著單衣。瓜子臉,修長的頭發。清秀的眉目,一雙丹鳳眼的少年。身後跟著兩位少年。踏進了澡堂。不過我不認識,感覺他的話莫名其妙。

「你是?」

「東邊第三營總組長薛禮。來了二年的。」

「你是說你我聯手擊敗李從南邊的第一營。然後再你我一較高下是嗎?」

「對,西邊第一營總組長果然聰明。一語就道破了我的目的,你也是聰明人,你把李從打下的擂台,他誓必不會善罷甘休。憑借你們剛來一個多月的新學員,戰斗力是有限的。我薜禮有絕對把握,你我聯手必勝無疑。」

「我想沒有這個必要。說算打贏了李從,我也會被你打敗。」

「我們總組長己經很給你面子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薜禮旁邊的一少年吼道,還做出要動手的樣子。

田之喚,夏初二位帶著組員就圍了上來。

「還輪不到你這樣對我們總組長叫。」田之喚吼了句。

「我的好意,林總組長即然不領情,我也不自討沒趣了,我們走。忘了告訴你了,李從今天會去你們營地找麻煩。」

薜禮扔下話就朝澡堂外走了。

劉工這時才過來。

「曉凡,李從今天會帶人到我們營房找麻煩。要不要做準備。」

「別急。等所有組長到了再商量一下。讓我想想有什麼辦法沒有,如果硬拼絕不是對手。」

差點忘了李從的事情還沒了。

現在雖說我們人數也不少,有六十一人,但還是剛訓練不久,當然比不上己經來了三年的學員了。

訓練結束後,把所有的各組人員全部集中在了一起。迅子的想法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而田之喚,夏初二位就是守住西營的營房就可以了。而劉工保持中立,寒只是說不要干憂到他他就不會動手,他的成員交給我迅子指揮。

當然別人無緣無緣打來的話,那麼我們的話,當然不會空手而斗。準備了大量的木棍,在這森林里木棍特別人。保證了一人一根的原則。手里有了家伙,當然也就膽大了。都在自己的營房里準備著。一旦有什麼聲響,就會沖出來。這是商定好的,等著就是李從的人過來了。當然還有放哨的,有人來了就會進來通知,不過天漸漸變黑,不過有白雪,看還是可以看清。

天氣寒冷。這幫家伙會不會來啊!握著木棍的手都麻了。

「咯吱」一聲門開了。站哨的來了。

「總組長,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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