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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之初 一年苦訓之約會

一年苦訓之約會

「田之喚,夏初。即然沒那個勇氣當組長的話,曉凡以後還是總組長,今天你們也看見了,寒是站在曉凡這這一邊的。你們自讓為你們幾個能夠打贏寒的話,那麼你們就有資格當總組長。」迅子說道。

田之喚和夏初誰也拿不定主意,你瞅我,我瞅著你。

「那好,林曉凡依舊是總組長。」夏初松口道。田之喚也只能夠默認了。

「總組長,今天的事情對不住了,那個說你壞話的小子我會教訓他的。」田之喚說道。

「田之喚,夏初,以後我們就是一個團隊的,今天的事情就算當沒發生過。」然後伸出我的拳頭,田之喚,夏初,迅子也伸出了拳頭踫撞了一下。

「林迅你不會記我的仇吧!」田之喚開玩笑的對著迅子說道。

「那可不一定哦!」迅子壞笑著說道。這時候劉工也回來了,其它的各自組員回到了各自的房間。我們這些組長住在一間房內。互相聊天,說著各自的事情,笑笑罵罵的,天黑不久,屋內只有一盞油燈。蒙蒙朧朧的,便催促大家睡了。

午夜時分,大家己經熄滅熟睡了。

寒起床後,我緊跟其後,來到了營房後面的樹下。半夜就又要練功。

「寒,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說嗎?」

「是,那就是以後一起練功吧!不過因為父母自幼雙亡,可我不會識字,我手中有家傳的練功秘籍,不過我看不懂。」

「哦!拿來看看。」

寒從小腿抽出一本灰布包著的泛黃的書。書面上沒有字,只是藍色的封面紙張。寒將那本秘籍遞到我手中,不知他是怎麼信賴我的。第一時間我並沒有打開看里面的內容。

「你為什麼信任我?將家傳秘籍給我看。」

「我只是不識字罷了!我感覺我們是同一種人。」

「同一種人?」

「林曉凡,你加入獵手隊好像是為了報仇吧!」

「是啊,你怎麼知道,你加入獵手隊也是為了報仇。你也是報仇嗎?」

「我是無意中听到的,你父親被白虎咬死了。你的仇人是一只白虎,而我的仇人是一個人,他很強大。不過我現在還知道他是誰。不過知道他是獵手隊的人。」

「是嗎?難怪你那麼沉默不語。」

「那位被咬死的人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吧!」

「是啊!」

「那你的親生父親呢!他將你拋棄了嗎?」

「沒有,他己經死了。」

「恩,以後我們可以是朋友嗎?林曉凡。」

「我己經當你是朋友了,寒。」

在黑夜中,月夜的襯托下,寒笑了,第一次見他笑了。似乎命運對我和寒不公。

兩人久而不語。我這才翻開寒的家傳秘籍。

第一頁寫著︰百式刀法。一刀生一勢,一招定一變。身立與乾坤,心處于萬境。

後面還畫著身法,走勢刀向。以及文字說明。

再厲害的刀法也得有基本功,而我現在身無三兩力的。我就將第一段念給寒听後,寒天資聰慧便記住了說話,自己在一旁琢磨。而我還是堅持擊打樹林一百下,鍛煉手臂力量。寒也在一旁指導我訓練力量,並加上了腳踢,因為腳的攻擊力量比拳頭的攻擊力要大得多,還有手肘,膝肘,攻擊都是特雖強的。

寒則一個勁練著他的家傳刀法的走勢,持著樹枝練刀勢。

不知不覺快要破曉了。

只能夠回營房了,還沒有躺下外面就是起床哨,要起來早練,圍著有平方四里的營地跑三圈,而方導師則騎馬在後面用馬鞭抽打跑在後面跑得慢的學員。而昨晚上的鍛煉體力耗得差不多了,十二里地的奔跑,我跑了一圈就沒力氣只感覺氣喘不上來,還有手臂一點力氣也提不動了。

寒還在繼續跑,本來他想要扶著我跑的,不過我拒絕了,但迅子還一個勁的跟我跑在最後,本來迅子跑步是無人可比的。

「啪。」方雄導師手中的鞭子毫不手軟落在我的背上。

頓時背部感到火辣的痛。這己經是第八鞭了,我背後己經滲出鮮血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我還是堅持住了,迅子也挨了三鞭。可以看得見被抽中的手臂己經是一條紅鏈。

再堅持了一里地,只感覺頭腦開始不听使喚了一般,然後腳步越來越緩慢。

搖晃了一下頭,清醒了一下,又加快了一點步伐,又能清晰的感到鞭子落到我身上了。這個時候汗還滲到了傷口里,汗里的鹽在傷口發作,像是有一千只蟲蟻在咬一般,生忍著痛。

「曉凡,你能跑嗎?」

「曉凡,曉凡。」

然後听見抨的一聲,我兩眼蒙朧。一片烏黑,頓時失去了知覺。這己經是我體力是極限了,己經到極限了。

腦海里拼命想著醒來,我要醒來繼續跑完。我是這個營的總組長。

努力睜開模糊雙眼。

「林曉凡你醒了啊!他醒了。」一亮麗的女孩聲音說著。他知道我的名字。

當我完全能夠看清時。一對可愛的圓溜溜的眼楮盯著我看著。是原來借筆墨時見到的時候見到的可愛女孩。旁邊還有一位就正端著粥的和我年紀一般大小的女孩,是讓我寫詩那位女孩。

「你也很了不起,居然第一天的晨跑就能夠暈倒,還被抽了十多鞭,肯定很疼吧!體子這麼不好不知道你是怎麼就進的獵手隊的,難道是因為會寫字嗎?」

「對啊!」簡單的回答了她。

「還真讓芬姐你猜對了,忘了介紹了,我叫陳可圓,她叫縹芬。是第五醫師隊的成員。你休息一天就沒事了。」陳可圓介紹著。我只感到全身痛疼,還很酸一樣。

「喝點粥吧!」縹芬端著粥來到了床前,正準備用勺子喂我時,被我擋開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剛一彎腰,就感到一陣陣的痛。

「看你不行吧!還是我來喂你吧。」由一位女孩子喂粥怪別扭的,本想自己喝的,不過鞭傷實在好痛。縴細而稚女敕的雙手持著湯勺剩粥給我灌到嘴里了。

「上次你寫的那首漢中嘆還真不錯,導師說這是漢中王在暮年寫的。你還真有學識。」縹芬說道。

「能不能再寫一首啊,我去拿筆墨來。」陳可圓接著說完,然後幾跳幾跳的跑了出去。

帶著甜美的笑,將笑墨拿到了我的身邊。兩個酒窩就凹出來了。縹芬也在一旁笑著看著我,似乎不寫詩不行,為什麼那麼喜歡詩呢!幸好還記得些小詩。又寫道︰池院幽幽蝶喃聲,卻是幾聲嶺南曲。

「就這樣兩句了,我只記得這麼多。」

「池院幽幽蝶喃聲,卻是幾聲嶺南曲。不錯嘛!我們交個朋友吧!以後如果有什麼用得著我們幫忙的叫我們就是,記住了我叫縹芬,她叫陳可圓,我們還要到導師那去,我們就先出去了。」

看著兩位女孩子出去,心都寬了。怕的是要我寫詩。

現在我才知道我很弱。

在床上躺了一天,模了模背後的鞭痕,方雄導師還真還得了手。

每天半夜起來又加強訓練,白天的頭七天內,還沒跑完晨跑就暈過去了,然後又要那些小醫女給背後擦藥,背後己經有幾十條鞭疤了。好些小醫女都罵我的導師方雄混蛋,下手這麼重,那些醫女對我倒細心,不過每天都要我寫詩,到我己經沒心情寫的時候,依依呀呀也成了一道詩了。她們完全不知道詩是怎麼樣的,亂說也沒問題。

一個月過去了,拳頭己經能夠碎開樹皮了。舉起一百五十斤完全不成問題。也開始同寒在深夜里練習他家傳的百式刀法,寒的進度己經練熟了百式刀法的前十式了。而我比他晚練,也練到了第五式。

現在如果白天的訓練不是很辛苦的話,完全可以抗住了。知道我晚上還訓練的還有迅子,其它人都以為我只會寫字,體子弱,受不了訓練,本來打算叫迅子也半夜出來練百式刀法的,可他說他還是睡覺來得安穩。

日子久了,越來越少去那醫師的營地了。沒想到陳可圓這丫頭居然跑到營房來叫我過去玩,眾組長看著我,害得我臉上紅紅的。當然拒絕了,陳可圓居然坐在地上就哭起來,然後我沒有辦法就跟去了。

「曉凡你的艷福不淺啊!」迅子這家伙在後頭喊著,然後全營房的都鬼吼著。

好不容易跑出了女醫師的營地,一掏袋子里,居然出現了一張折好的紙條,不知是誰塞進我口袋的。

赫然寫著︰曉凡,你好,我叫王之雲。你寫的詩有的很美,有的又帶著淒涼,不過到後來你寫就不知道你寫是什麼了!我最喜歡的是你寫的那句「落紅夕陽醉,悄然夜暮享。」那該多美妙啊!

每天我都在柵欄看著你訓練,雖然每次你都是跌倒的,但是加油哦!能不能明天一起看夕陽。在醫師營地外的草坡上,如果你不來我也不勉強,做個朋友吧!來的話,穿淺紅色衣服的就是我。

這是什麼?王之雲,沒听過。醫師隊別的營房的嗎?字倒是十分流暢,而且還算好。我要不要去呢!不知道樣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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