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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之初 女醫師隊

女醫師隊

麻寨主獨自一人又來到了劉狂總隊長的跟前。

「即然老先生容不下我們在這里打獵的話,那我麻一就告辭了,老先生不是我能夠惹起的,這個我心里明白。還請劉隊長告知老先生,在這原野森林里再也不會見到我們這一幫子苦難人了,我帶著兄弟們支別處謀生。」

「這個我會告知老先生的,那麻寨主走好。」

那剛說不就一幫土匪的獵手暗暗現在己經是冷汗,萬一雙方打起來,自己可就慘了。

等到麻一那一幫人走後,劉狂大喝了一聲︰「剛剛是誰多嘴,自己給自己掌嘴,一直到營地為止。」

一路上只听見啪啪的掌巴聲。

行了一個白天的路,還是不沒到訓練的地方,只是到了獵手隊的一個營地。晚上我照常學著寒半夜練功的習慣,這次學聰明了,在手上纏了布,那樣就不會刮破皮了。對著樹便是拳了一百下,然後尋了一塊石頭舉了二十下。己是大汗一身,怕晚了獵手查人,練完就回去了。不過奇怪的是寒這晚上沒有出去,也許是累了吧!迅子像一個死豬一樣睡著了,其它人也睡了。

第二天照常吃了早飯就趕路。

趕了三天的山路終于到了訓練的地方。

整個訓練營地都用大木樁打進泥土,圍起了營地,四個方位都有四個哨塔,里面建的都是木屋,一眼望去都是木屋,一排排的,這個地方大約佔地有平方三四公里,在這叢林深處建成這樣的訓練地方,而且被夷為平地,夠宏偉壯觀。來的時候正是正午,炊煙升起了。有十多塊大空地,都用木柵隔開了。里面有不少青年在操練,不下千人。年齡不一,我們來了,他們的目光便朝我們望來。笑著又有新人來了。

「總隊長回來了了。」一位老者從營帳內出來恭迎著劉狂。

「恩,老張啊!這里是剛從村子里召的小孩,有六十一位,你帶他們去找老方。將他們安頓好,其中有一個叫林曉凡的,先告訴老方,老先生和他有些淵源。叫老方客氣點,別老對孩子又打又罵!我去見老先生的,這段時間會在老先生那呆一段時間。」

「總隊長現在就走嗎?不吃中飯了嗎?」

「不吃了,快點給這些孩子準備點吃的。他們也趕了幾天的路了。我走了,就不去見老方了。」劉狂說完便朝外走了。

「總隊長好走。」

待劉狂走了,老張望了望我們這幫孩子。笑了一下。

「你們誰是林曉凡啊!」老張突然叫我。

我還不知道老張要干嘛!連忙應了︰「是我!」老張看了看我。

「果然儀表不凡啊!先領你們到營內吃完飯再安排你們。跟我來吧!這營地可不要亂走,每個年齡段訓練的獵手都有自己的一塊區域的。一旦闖過去,就是打架。這里可經常發生斗毆事情,還鬧過人命。切記莫與人爭斗,不過也不要太怕惡了。」老張話剛說完,只見有兩幫人在那開打了,不過沒有拿武器。大概是這里的規矩。也沒有人去干預。

「張爺爺,他們那時在干嘛!怎麼沒人去管啊!」迅子張口問道。

「那是訓練課目,是互博課。要想當一名獵手格斗是必不可少的。」

話說著,便進了一個大木屋內,桌椅齊全,飯香飄飄然。

飯菜還算可口。

吃了飯,就被帶到劉狂口中的老方那去,老張也說這個比較凶。見到他,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扎了一個馬尾,看上去就不和善。

我們一眾人都等著他發話,他沉思了片刻。

「算你們這些小子有福氣,第十三營地的木屋不知道怎麼就垮了,現在就只有靠近醫營那塊西邊還有空木屋。忘了告訴你們了,以後我就是你們的訓練導師,我叫方雄,記住以後叫我方導師。」也不知道方導師說的福氣是什麼,他說完就拿了一串鑰匙就領著我們去了。

訓練的地方,夠大,一盞茶的時間還沒到安排我們的住所,越來越靠近時,只听見女孩那清靚的聲音在說話!原來這醫營住的是學醫的女孩。

大多數人都面泛笑意啊!只有寒還是一塵不變的表情。

「隔壁來了男孩子耶!」只見木柵那一邊的營地,一位相貌一般的女孩看著我們,然後又出來了數名。都只是十四五歲的我們,被看是混身不自在。

安排我們是這樣安排的,六位組長住一間房,然後每六位學住一間,因為有六十一個人,所以有一間住了七位。

第一天就讓我們休息,然而到了明天殘酷的日子就會來臨。

住在西棟木房第一號房名冊上的名字便是林迅、劉工、田之喚、夏初、寒、林曉凡。都是在零星鎮便被點名成了組長。

「各位好,我叫夏初,第二組組長。」

「各位好,我叫田之喚,第六組組長。」

「各位好,我叫劉工。第五組組長。」

「各位兄弟好,我叫林迅。第四組組長,如是以後不想被欺負的話,各們可要團結對外哦。」

「大家好,我叫林曉凡,第一組組長,那一位叫寒。第三組組長。」我知道寒不愛說話,幫他向大家介紹了。

現在還是下午,寒將自己的床整理後就一聲不吭的出去了。迅子則和其它各組長開始聊起來了。想起我還要幫寒寫信,跟迅子打了聲招呼也出去了。

寒大概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呆著。他漫步到了一處安靜之地,我也跟了上去!

「你想讓我幫你寫什麼信。」

寒見了我也沒避開。看上去他很冷酷。

「你筆墨紙硯都沒有,怎麼幫我寫?」

一句話說讓他問死了,不過我早想到了,那就是隔壁的醫營肯定有,一個醫師最起碼得寫藥方。那就去那里借。

「等我一下。」

要進醫營並不是直接就能進去的,整個醫營都被高高的木柵圍住了,要繞一段路從正門進去了。

沒有人把守,也沒關門,我就進去。

打量了一番,直接就闖進了其中一個營帳。

剛一進去,里面有五位女孩,手里正抓著一把藥材,可以聞到一股刺鼻的藥味。她們見到我進來,完全愣住了。大概很少有男孩會進來的吧!我眼珠溜了一溜,看著她們五位。幸好她們穿好衣服了。我這樣直接闖進去,實在是有點冒昧。

半響後。我撓了撓後腦勺。

「請問有筆墨嗎?」

「啊!筆墨,有,有,有。」一位扎著頭發可愛的女孩答著我的話,便開始四處翻找。

「你會寫字?」又一位比我高了截的女孩問道。

「是啊?怎麼了。」

又一位問道︰「你會寫詩嗎?」

「讀過一兩首。」

「你叫什麼名字。」

「林曉凡。」

「找到了。」可愛的那位女孩說道。然後看了看我,看她表情,好像在考慮什麼要不要借給我。

「我還去隔壁弄些紙和墨來,等下如果你寫出了詩就借給你,不然沒門。」那可愛的女孩將毛筆遞給了旁邊的女孩,然後跑了出去。

十分尷尬的站在那,四位女孩子盯著我。

「來了,來了。」

終于看見了久違的筆墨紙硯了。

「可不可以不要做詩啊!」寫一首詩倒不會太難,倒也太難為情了。

「那就不借給你。」其中一位小家子氣的說道。

于是只得提筆寫道︰

金戟沉沙萬骨枯,功成己是白鬢年。

驀然回首千眸盡,早己歸了青山去。

剛寫完,那可愛的女孩贊道︰「你的字寫得很好看耶!你念過幾年書啊呀!

「可以把筆墨借我了嗎?」

「你是隔壁剛來的嗎?」

「是。」

「那等下你從那木柵的間隙遞過來。你拿去吧!這下好了,我們也會詩了,你寫的詩好蒼傷啊!」

「那不是我寫的,那是以前漢中王寫的。」說完就拿著筆墨走了,不然她們喋喋不休,那樣就慘了。走後只听見她們念著︰金戟沉沙萬骨枯,功成己是白鬢年。驀然回首千眸盡,早己歸了青山去。看來她們也是識字的。

「你還沒寫詩名的呢!」突然那位可愛的女孩跑出來問道。

「漢中嘆。」說完這三個字,我便揚長而去。

而寒還在原來的地方站著。一個人曬著太陽。和熙的陽光灑在他陰霾的臉上。看上去他顯得似乎很憂傷,但這表情稍縱即逝。

「我說你寫。」寒說道。

將紙就鋪在一塊木板上,蘸了墨。等著寒他要寫的信了。只听見他念著。

︰母親大人,父親大人。謹上。

你們的兒子寒。在這里問好,我會做好兒子該做的,現在一切都安好。己經順利加入了獵手隊,五年後我會完成你父親您交待的事情的。

「就這麼多!」寒說完,拿著我給他寫的信,看了看。

「你字寫得不錯。」

他從腰里掏出了火筒,吹了一口。火筒便著了,然後將我給他寫的信,一下子點了。火苗竄入空中,那信紙便化作了灰燼,散落在地,這刻我明白,寒的父母己逝去了。難怪他在陽光下露出一絲悲傷,在陽光下襯出那隱藏己經的失去親人的痛。

我沒說什麼,只是張望了一下天空的秋日。

「林曉凡,林曉凡,林曉凡。」只听過有女孩叫我。

看來我得去還筆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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