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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女人來了

「咯吱」一聲長響,小四兒好不容易在最緊關頭,踩下了剎車。♀車子非常听話,只差絲毫,車子就撞到了樹上。呼,呼。小四兒嚇得是滿頭大汗,渾身直打顫。原本燙得筆直的白襯衫,如今已經貼到了背肉上,讓小四兒完完全全醒了酒。

姑娘卻哈哈大笑,猶如一個不知事的孩子一般,道︰「哈哈哈,真好玩。真好玩!」小四兒如今差點兒被逼上梁山,胸口直冒氣焰似的,管它是個x明星了,直接開罵。再牛x的明星,比不上自個兒的這個鐵飯碗來的踏實。「你要再這麼做,我可得揍你一頓!我還要報警哩!」

小四兒怒氣沖沖。可姑娘,似乎不以為然,曰︰「你報呀,你報呀!嘁!我可是本市的大名人哩!一只襪子都能叫到十萬百萬的!你哩?你一狗屁奴才,能給我服侍,還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分!嘁!狐假虎威!」小四兒听完後,大為不悅,道︰「我告訴你,你說話有點分寸!」

小四兒的話,其實跟撓癢癢、放屁,沒什麼區別。劉雁听後,不以為然,依然自顧自地模頭發,玩手機。她說︰「我腳扭到啦,你給揉揉,不成麼?我告訴你,我的粉絲動輒上千萬呢!要見我一臉還沒這個福分,倒是便宜了你。」

哎,小四兒嘆了口氣。他雖然對這大明星是無可奈何,不過小四兒看著人家伸直過來的足部,果然腫了一塊,紅通通的一片兒。劉雁叼起一根香煙,三五牌,然後點起,問小四兒道︰「你抽不抽煙?」小四兒說︰「別煩我。」說完,小四兒用手巾擦了劉雁的足,然後平放。

小四兒小時候性子野,熱衷打打籃球踢踢足球什麼的,所以平時扭著後,自個兒處理也是得心應手。♀這回小四兒模的,說是金足金腿都不為過,人家身價動輒上千萬上億,隨隨便便在國內開個演唱會,都是小四兒奮斗一輩子都企及不到的高度。愈想,小四兒愈悲。

 , 兩下,劉雁不知是疼的,還是好的,總之叫出了聲來︰「啊」于是,她原本鼓起的地兒,倒是給小四兒扭平了點。小四兒的兩只粗掌,還不忘給人腳心揉揉,腳趾捏捏,道︰「得了。」劉雁噗哧一笑,道︰「你還真是鞠躬盡瘁呀,做奴才做到這份兒上。」

小四兒說︰「我不理你!你下車,靠。」姑娘說︰「我偏不,萬一我跟你們監獄長告狀,你信不信,第二天你立馬滾蛋。我偏要賴著你了,瞧你這德行,連踫我都不敢哩,咱們也算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這膽量,也只許做奴才哩!」小四兒說︰「得,那咱們就這麼耗著。」

劉雁看來性子很硬,她兩只白白女敕女敕的腳丫子,時不時逗逗小四兒。要是平時在廟街夜市,或者是「阿富汗」地帶,小四兒早已經耍流氓了。可現在他眼前的佳人,光光女乃罩內褲都比自個兒身價高,他敢嗎?小四兒說︰「可不可以別鬧,攝像頭在那兒呢。」

劉雁說︰「我呸!德行!」正當劉雁還在高傲的時候,小四兒往劉雁的大白腿撇了一眼,當解悶。可這一看,令小四兒恐懼萬分,于是他兩眼一瞪,道︰「喂!你這是啥玩意兒!」小四兒的手指,指向了劉雁的胯部。劉雁自個兒先是不覺察,然後往下邊一探

她的裙子,跟腿根,已經溢出了血水。這灘血水,攪得車座位,腥紅的一片,小四兒分明聞見一股女人腥。「我x,你麻煩事兒真多!」小四兒道。「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啊?!」小四兒還未說完,劉雁說︰「我」話雖出了口,可人卻暈了過去。劉雁,趴在了車上,可血不止。

我靠。小四兒立馬反應過來。于是,小四兒原本趕回家的想法,就這麼被打亂了。小四兒慌慌張張,他可以被噴一臉狗血,可這車子千萬不可粘上穢物呀,何況這麼多血水。他直嘀咕,死了,死了,死了。于是,他當機立斷,立馬操起了劉雁的手機。

可正當小四兒打開通訊錄一瞅,他的心里又默念道︰我靠。劉雁手機的備注,都太**了。里邊兒都是傻x、騷x、賤x、土豪、土鱉等等。小四兒道︰「媽的!」說完,小四兒不顧那麼多了,立馬掉頭,開向了市中心的第一人民醫院。

掛了號,付了費,小四兒好端端花去了快五百塊錢。原因是醫生認出了這明星兒。劉雁真是命好,一進去兒住了干部病房,叫小四兒意想不到。可這藥費,還須拿最好的吧?小四兒把劉雁的lv包包撬了個底朝天,除了身份證外,沒帶錢。成,自個兒掏錢,虧了。

小四兒他拿著劉雁的手機,琢磨著到底打給誰。小四兒刷了刷屏幕,然後在通訊錄的下下下層,瞅見了一個字眼︰騾子。騾子,是馬跟驢日出來的玩意兒,說不定這狗眼看人低的大美女兒,正把司機備注成了騾子。小四兒當機立斷,快刀斬亂麻,撥通了那個電話。

果不其然,是司機。「喂。」小四兒把事兒的原委說了一遍,于是,「騾子」來了以後,小四兒才安心走了。走之前,小四兒問︰「你可不可以補償我醫藥費?」騾子說︰「扯淡!服飾小姐,還是你榮幸!」說完,他郁悶得很,白白浪費人力財力物力。真是吃力不討好。

小四兒該去哪呢?洗車鋪。這麼著,為了清理車上的血跡和穢物,小四兒又花了將近五百塊。成,白吃白喝了領導的錢,這下小四兒自掏腰包,可又虧了太多。哎,小四兒現在已經是揮汗如雨了,他原本計劃著,送大明星歸家後,立馬去江南區那兒嘗嘗鮮,找那小花去兒。

可料不著,一波三折下來,反而是渾身濕透。小四兒說︰「的士!」這下,小四兒歸家,眼看這天兒,已經黑不溜秋了。看看手表,十一點。咯吱的一聲,小四兒的老婆給開了門。「你這渾身酒味兒,又去哪兒鬼魂啦?」小四兒說︰「我跟大明星去混了!劉雁!認識不?!」

老婆看了小四兒一眼,道︰「劉雁?你能跟劉雁吃飯喝酒兒,那我豈不是天天得跟成龍演戲?嘁!德行。我去洗澡。」說完,小四兒躺在沙發上,疲倦交加。快沒電兒的手機,小四也懶得沖了。祛下了衣物,小四兒身子不算髒,只是出了好多汗。

不知咋的,他的西裝上,有一股範思哲的香水味兒。可回到家後,家里邊也有一股香味兒。小四兒明了,這老婆還真臭味,三更半夜還噴上了香水兒。在桌上,一瓶一二百塊的香水,正高高樹立著呢。都說野花香過家花,但小四兒這回已經顧慮不了那麼多了。

今兒個,小四是被壓抑壓抑過來的。先是班姐有意無意的抬腳,讓小四兒的x撐傘;然後又是大明星的無理取鬧,讓小四兒嘗了人家的玉足香。小四兒這下,算是獸性大發了。不到二十秒,小四兒已經赤身**,把西服丟入了洗衣機,一絲不掛,下邊毛茸茸一片。

咚,咚,咚。小四兒敲了浴室門。老婆問︰「干啥?」小四兒說︰「洗澡。」老婆說︰「我還沒洗好哩!你等下。」小四兒說︰「靠,快開門。」老婆把門開了一條小縫,道︰「干啥?」小四兒用力一推,luo著身子在老婆面前,鞭子高高翹起,活像一根棍子。老婆臉紅,「你」

小四兒說︰「x,還是我老婆哩!鴛鴦浴呀!」小四兒淋著熱水,把老婆推下了浴缸,于是進入了人家的身子里邊,一抽一出。熱火朝天,止不來了,小四兒今夜至少得玩上三四發。假使要說女人,要說交媾,可得說說衛民這邊兒的事。衛民,可從來不是什麼好鳥來到。

衛民這幾日,還是一如既往的忙,但是一到深夜,則閑得不得了。鐘思璇歸了老家,獨留衛民一個人在廟街飯店看家。衛民獨個兒一人,穿沙灘褲、白恤,休閑得不得了。但衛民在打電話,已經渾身濕透。電話是打到江南區的,是何旭的地盤。

雖然,衛民打到的,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賓館罷了。衛民打給誰呢?劉葉航。衛民說︰「你在那兒,做什麼呢?」劉葉航說︰「做馬夫。」衛民說︰「靠。有福。」劉葉航說︰「有毛,萬一染了梅毒艾滋,日你媳婦!」衛民說︰「別介,現在是怎麼一個情況。」

劉葉航說︰「我現在在一家房間里邊兒呢,他們準備給我找一姑娘,先培養培養感情。然後叫我把人家給x了,訓得服服帖帖才好。實在不行,用‘逼供水’、‘白粉水’、‘電棍’。」衛民說︰「成,真狠。你出去跟我說下是什麼情況?」

劉葉航,偷偷把門開了一條縫隙。這兒是一條長廊,左右兩旁的房間加起來,少說有六間。唔唔唔的聲音,在房間里邊兒傳來。有時會傳出啪、咚、噗的聲音,劉葉航曉不得是何許聲音也。衛民問︰「薯條哥給你定位了嗎?」劉葉航說︰「有回事。」

忽然,衛民听到了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劉葉航說︰「女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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