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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奴隸與自由(下)

「你願意當我西爾弗家的小精靈麼?我和我的父母都不是嚴苛的主人。」西爾弗說道。

「多比並不是好的家養小精靈。」多比局促不安地搓著雙手,大耳朵也耷拉下來。

「多比喜歡工作,但也向往自由。」多比的聲音越來越低,「而且多比想要工錢……多比不是一個好家養小精靈。」

西爾弗笑道︰「這不是什麼問題,多比,你一周可以工作五天休息兩天。事實上,我準備讓家里的家養小精靈們輪休。至于工錢,一個月兩個加隆怎麼樣?」

多比有些不知所措,「可是我答應了鄧布利多校長……」

「這不是什麼問題,鄧布利多校長那邊我回去跟他談的。事實上,霍格沃茨不缺你和閃閃這兩個家養小精靈,而我家的城堡確實需要更多的家養小精靈去打理,怎麼樣多比,有興趣來麼?」

「你不能這麼做,西爾弗。」哈利.波特說道。「這是多比自己的選擇,他向往自由,你不能把他重新束縛主。」

「哦,听起來好像多比在這里就很自由似的。」西爾弗指了指多比身上的黑襪子。「霍格沃茨的家養小精靈跟巫師家的是不同的,更不要說多比是這樣‘特別’的家養小精靈,恐怕他在這兒也不是太愉快——無論是對他自己還是對其他家養小精靈來說。」

哈利看著那些厭惡地看著多比的霍格沃茨家養小精靈,剛想反駁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家養小精靈是需要主人的,尤其是多比這樣的世代服務于巫師世家的家養小精靈。即便他的思想可能有點那麼不符合常規,但是天性無法被改變,所以為了他好的話,最好還是到我家來做家養小精靈。」

「你這是猜測吧。「哈利.波特想半天從口中蹦出一句話。

「猜測?這可未必把。」西爾弗朝多比問道︰「另外那個克勞奇家的家養小精靈呢?我怎麼沒見到她?」

「閃閃跟多比一起來到了霍格沃茨!西爾弗少爺,閃閃被克勞奇先生趕走後,一直很不快活。閃閃忘記她跟克勞奇先生已經一刀兩斷,她現在可以怎麼想就怎麼說了,可是她做不到。」

「因為你是個壞精靈,所以才會這麼說。」一個紅著眼楮的小精靈跑了過來,她穿著一套整整齊齊的小裙子和短上衣,頭上還戴著一頂配套的藍帽子,上面掏了兩個洞,露出她的兩只大耳朵。不過,其他家養小精靈的衣服都跟嶄新的一樣,而她則顯然對自己的衣服毫不在意。她的短上衣上濺滿了湯漬。裙子甚至有一塊地方燒焦了。

「她就是閃閃,先生。」多比小聲說,「她現在也是自由地家養小精靈,您可以問問她願不願意接受您的雇佣。」

閃閃的眼淚流了下來,「閃閃被克勞奇先生趕走了,閃閃做了錯事,閃閃是個壞精靈。」她號哭著,大滴大滴的眼淚留了下來,「閃閃是一個被掃地出門的家養小精靈。但是閃閃厭惡自由!閃閃為自由感到羞愧,閃閃願意當西爾弗家族的家養小精靈。」

西爾弗柔聲說,「好吧,閃閃。只要你願意,你立刻就可以去我家,我保證無論你犯什麼錯,都不會開除你。」

閃閃發出一聲急促的啜泣。「西爾弗少爺願意接納壞閃閃,壞閃閃真是太高興了!」

「閃閃,你也要休息和工資麼。」赫敏低下頭向她問道︰「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勸西爾弗給你更多。」

「不!」閃閃發出一聲尖利的驚叫。「閃閃不要工資和休息,只有最壞最壞的精靈才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主人就是小精靈的一切,小姐!閃閃不要休息,不要工資!只要西爾弗少爺願意接納閃閃,閃閃什麼也不要,要是閃閃做錯了事情,閃閃會立刻狠狠懲罰自己!」說著閃閃就要沖向桌子,狠狠地撞自己的頭。

「停!閃閃,我命令你停下來。」西爾弗喝止住了閃閃。」如果你有這樣的習慣的話,那我寧可不要你,我可不是那些嚴厲的巫師。」

閃閃乖乖地停了下來,「西爾弗少爺真是個大好人,願意收留閃閃這樣的壞精靈。」說著她又挺起胸膛看了看身邊的多比。「不過閃閃肯定比另一些要工資和自由的壞精靈好!」

「現在你明白了吧,波特。」西爾弗在閃閃耳邊輕聲說了自家城堡的地址,打發這個愛哭的小精靈回了自家城堡。

「盡管多比可能是比較特殊的小精靈,但是他一樣要被天性束縛,他熱愛工作更勝過自由,需要主人更甚于自己生命,在他們被制造出來的那一刻,他們就是為巫師服務的,家養小精靈無法離開巫師生活。」

西爾弗拍了拍多比的小腦袋,「所以盡管多比是個家養小精靈中的異類,但這也並不意味著他就只要自由和工資了,多比,跟波特說說你自己喜歡什麼。」

「波特先生,多比確實喜歡自由。」多比點了點頭,「但是多比更喜歡工作,如果沒有工作,那麼再自由,多比也不會痛快的。」多比擤了下鼻子,「被馬爾福老爺開除後,多比在外面游蕩了整整兩年,多比一點也不快活,因為沒有活干。所以如果西爾弗少年邀請我的話,我是很高興地,因為霍格沃茨雖然很好,但是多比還是希望有個主人,哈利.波特先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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