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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香靜臥房脊之上,眼看著圓月已經升入正空,府院內安靜的可怕,帶著一股森冷的氣息,嘴角抿起,雙冷眯了眯,身體輕輕的拱起,剛想飛身躍入院內,‘吱噶’傳來開門的聲音。愛睍蓴璩身形再次低了低,完全隱藏陰影之中。只見一個紅色的人影款款而來,那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子。

酒紅色的長發高高盤起,閃耀著眩目的光澤,發髻正中插著一朵妖艷勝血的曼珠沙華,兩側各插一只銀質骷髏頭圖案的發簪,在月光下泛著有些詭異的光圈。

肌膚勝雪,光滑細膩,雪白的長勁猶如白天鵝的脖頸般高雅,一雙綠眸,如寶石般晶瑩,雙眸之中仿佛蘊藏了無數的寶藏,隨著她的眼波流動,閃爍著不同深淺,不同層次的光芒,秀眉細長,不描而黛,粉唇嬌艷,不點則紅。

襲地三尺的水煙裙如火焰般包裹著她的軀體,玲瓏有致的身材更加的嫵媚誘人。銀色的月光,在她的身上散一層淡淡的光圈,為她蒙上一層神秘色彩,如同落入凡塵的妖精,向外散發著you惑人心的魔力,心神都隨著她的走動而震蕩。

柳含香雙眼帶著痴迷,呆愣的望著那雙如綠寶石般晶瑩的雙眸,心神好象被一種無形的神密力量吸引,要把她吞噬一般。

器靈空間的魅姬,靈魂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嫵媚的雙眼大睜,怎麼回事?莫名的熟悉感鋪天蓋地的襲來,心有些焦躁不安,七星手鐲如感應到她的情緒般,散發著絲絲寒氣。

手腕的清冷並未能喚醒柳含香,她大腦一片混沌,神魂有些飄然,好象有什麼東西正在努力的剝離大腦的支配,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皺緊眉頭,忽然淡淡的紅光再次從柳含香的胸口升起,將她包住,炙熱的氣息灼痛她胸前的皮膚,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全身打了個冷顫,馬上穩住心神,長呼一口氣。

此時,剛走出無塵山莊的端木灕,心里一顫,胸前的血魄玉溫度在升高,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散發,血魄玉與血魂玉相連,只有動了魔力才會溫度升起,自己沒事,那一定是香兒那邊有問題。雙手締手印,雪御神鴿急速飛來,端木灕心急的跳上鳥背,沖上雲霄,心里不停的祈禱著,香兒,千萬不能出事,不能出事。

「誰?」女人如寶石般晶瑩綠眸劃過一抹犀利,絕美的臉頰蒙上一層寒霜,陰森森的目光射向柳含香藏身的方向。

心猛的一顫,被發現了?柳含香雙瞳使勁的眨了又眨,貝齒咬緊,拼命壓抑著那狂跳不止的心髒,不會真得背到這種程度吧,剛到就被發現……

「主人,是薩默。」瘦小枯干的老者從柳含香藏身的房里走了出來,僵硬的脊背恭敬的彎曲,步履看似蹣跚,實際落腳十分輕盈。

柳含香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玉掌輕扶自己的胸脯,深呼吸,再深呼吸,嚇死她了,這也忒刺激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能不能不這麼驚恐!!

「招了?」綠瞳中光芒跳動,帶著不該屬于人類的嗜血與陰森,全身散發著如魔鬼般的氣息,語氣冰冷,象是來自煉獄的聲音。

「沒」老者聲音低沉沙啞,平板的沒有一絲起浮,簡單的一個字,竟然拖出半個單調,帶著死亡的生硬與沉寂。

「什麼?」女子絕美的臉瞬間變得猙獰,綠瞳的光芒更加的陰狠,完美如藝術品的手掌彎曲成爪,身形如鬼魅般飄移,眨眼就到了老者的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主人,息怒,是他不知。」老者神色平靜語氣平板的答道,雖然脖子被人掐住,但是卻不見一絲的驚慌。身體又彎了彎,畢恭畢敬。

「你確定?本殿下沒耐心再等下去。」冰寒的聲音帶著氣急敗壞,一雙綠瞳灰暗不明,完美的手掌收回,輕輕扶了扶自己酒火色的頭發,深吸兩口氣,嬌紅的嘴角揚起,完美高貴的女人形象再現。

「是的,主人。」老者不動如山,姿勢仍舊恭敬的彎下,沒有一絲改變,如同機器人般不知疲憊。

「呵呵……睡了這麼久,本殿下餓了,我的食物呢?」如花兒般嬌艷的笑容在絕美的臉上綻放,身體優雅嫵媚的坐于院內的石凳之上是,手臂輕搭桌面,玉掌托住下鄂,碧綠晶瑩的雙眸嫵媚多情的瞟向老者,嘴角揚起,丁香小舌若隱若現。

柳含香眉頭蹙了蹙,這丫的,還真是個陰情不定,一會兒怒一會兒喜,挺難伺候,話說這女人到底是誰呢?那個老者是薩默,他的主人難道就是那個王璐敏提及的堡主琳娜?柳含香還真得猜對了,此人正是暗堡主人,琳娜!

老者僵硬的身體向前走去,立于琳娜身側,雙掌對擊,啪啪,兩聲脆響,從前面小屋里走出來一個下人,迅速的通過甬道向女子走來。

柳含香雙眉緊皺,冷瞳微眯,驚訝之色閃過眼眸,走來的是個年輕的女孩,和自己年齡相仿,蒼白如紙的臉上雙眼緊閉,神情恍惚,如同夢游。她手上端著餐盤,上面放著一個蓋蓋的銀中,來到琳娜面前,雙膝跪倒,將餐盤舉過頭頂。

老者抬想骨瘦嶙峋的手掌,用兩根指頭拿起中蓋,端起銀中呈到琳娜面前。琳娜玉手接過,嘴角再度揚了揚,眼眼含笑,優雅的端起銀中品了一小口,嬌艷的唇瓣沾滿了鮮紅。

柳含香雙眼圓睜,心又一次劇烈的跳動,血?那……那是血?那個女人喝的是血,胃里再次翻騰,強烈的嘔吐感洶涌的襲來。她玩命的壓制,就怕發出一點聲音。

「不錯。」小品之後,琳娜臉上揚起滿足的笑,清新甘甜,蘊含著年輕的力量,銀中端起,鮮紅的液體幾口便喝入月復中,靈活的舌頭添添嘴瓣,一臉的回味無窮。

動作輕柔優雅的將銀中放入餐盤,將餐盤拿起丟到石桌上,女子綠眸中帶著痴迷望著眼前跪在地上的女子,似看她,又似透過她再看另外一個人。

「多麼年輕的女子!」玉掌輕輕托起女孩的下顎,撫模著她光滑的臉頰,冷冰冰的語氣中帶著一抹羨慕。雙眼閃著迷茫,沒有焦距,琳娜仿佛想起了萬年以前的自己,那時她也曾如此的年輕。

手臂一用力,女孩便被琳娜成功的帶入懷中,頭一低,攝住兩片嬌女敕的紅唇,不停的吸吮,手掌覆上身下女孩前胸的兩片柔軟,不停的揉搓,女孩身上的衣裙破裂開來,成一片一片的破布,飄落地上。

身影一閃,琳娜身體騰空飛起,帶著女孩飛上石床,撲身而上,從上到下,留下點點的紅痕。琳娜不停的折騰著,可是女孩卻仍然是緊閉著雙眼,如同死人一般,只是那柔軟的身軀說明著她還是個活人。

薩默身體彎曲,恭敬的候著,雙眸低垂望著自己的地面,主人,又想她了,為什麼?萬年之遙,還是無法忘情嗎?為了那個人,主人吃了多少苦。想到當初主人奄奄一息從魔界回來,薩默的心就微微的顫抖著。

心酸浮上的心頭,主人想著那個人,一想一萬年,而自己呢,夜夜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卻不能越雷池一步,還要裝著無情無欲,又是何等的悲哀。

柳含香眉頭更緊了,雙眼看到的一切,讓她有些凌亂了,尼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公開表演蕾絲激情戲?那老者的定力也太好了,如聖人般站立沒有一些不適,難道是看得多了,免疫?

「不是,不是,你不是……」忽然,憂傷憤怒的吼聲劃過寂靜的夜空,趴在女孩身上的女子瘋了一般大喊大叫,四周的空氣如被冰結般停止流通,雜著一種死寂沉沉,綠瞳中交織著多種的情緒,有思念,有心痛,有失望,有孤寂,有憤怒,更多是仇恨。

柳含香感到自己呼吸有些沉悶,胸口傳來壓抑的窒息感,這個女人的修為高出她太多太多,只是普通的發泄一下情緒,就讓她感到不適。看來,她還真得加倍小心才行。

「哈哈…….」滄桑中透著絕望的笑聲從琳娜的口中溢出,沉重的哀傷濃濃的包圍住她的全身,一雙完美的手掌瞬間變成尖銳的爪子,絕美的臉頰如鬼魅般蒼白,碧綠的雙眸閃著猩紅,紅唇兩側突出兩個寒慘慘的獠牙,發著陰森森的光,元寶般秀巧的耳朵,慢慢拉長,尖尖的豎起。

拉起自己身前的年輕女孩,一口咬向她的脖頸處,貪婪的吸吮,就象極度渴望母乳嬰兒,瘋狂而肆無忌憚,女孩的身體由開始抽搐到慢慢失去的了抵抗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心咚咚巨烈的跳動,大腦一波一波襲來眩暈的感覺,柳含香這一刻徹底凌亂了,血族?吸血鬼?以前只有電視上,電影上才能看到的驚恐畫面,真實在自己面前來了個現場直播,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血族是生靈的一種,他們靠吸食血液而活,是屬于被邪惡附體的幽靈,雖然好多書上都說血族一直都和人類一樣存活在這個世界,但是柳含香卻從來沒有真實的見過,也就當成是一種傳說而以,今天,她千真萬確的見到了,這份震撼太驚人了。

干枯的身軀再無一滴美味,尖銳的爪子將尸體用力一拋,丟進那妖艷的曼珠沙華花叢中。琳娜身體一晃,優雅的落在床畔,全身如變魔術般恢復了一身的光華,

「薩默,有幾天沒見到本殿下的小美味了,她去了哪里?」綠瞳流光閃爍,望了一眼沒入花叢的干尸,好象忽然之間想起了什麼?琳娜雙手再次扶了扶自己的紅火頭發,巧舌添添自己唇瓣,語氣中還帶著一絲沙啞。

「回主人,她,失蹤了!」薩默姿勢不變,態度不變,畢恭畢敬的回道。

「逃跑?哈哈….她不想活了嗎?」已經中了她的毒的人,還想逃離她?就算是死也不會那麼容易吧。要知道她琳娜殿下的血,可是至毒無比的,唯一的解藥,便是不停的被她吸食,以毒抑毒,否則毒發,全身會一點一點的腐爛,人還不會死亡,清晰的感覺著那份比死還可怕的疼痛。

「主人,她應該不是逃跑,或許是跟錢家人有關,她是出去抓錢家的那個外逃的丫頭,才失蹤的。」薩默平情平靜,沒有一絲的波動,死氣平板的聲音沒有一絲的變改。

「該死的錢家,該死的小偷,早知今日,當初就不用那個錢焰,怎麼會多這許多麻煩,薩默,本殿下命你,派出所有暗堡的下人,傾巢而出,一定要快點找到那個丫頭。」琳娜晶瑩的綠瞳閃著焦急,她已經等不了,她想見她,想得快瘋了,這萬年來,她沒一天不在想她。

眼前忽然浮現另外一張笑顏如花的容顏,一雙嫵媚的雙眸,閃著點點的波光,玲瓏剔透的嬌軀,從骨子里往外透著甜美可人。

頭一次見她,在萬年前的竟技大賽,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錦衣裹體,從天而降,帶著一身的風華,漫天的狂舞,勾走了她一顆純純的少女心。

二次見她,她卻自貶身份跟在那個卑微的人類身後,即使不被待見也無願無悔。自己放棄尊嚴的大膽表白,卻只換來她的一句「對不起!」

三次再見,她認可被逐出皇氏,她以命相護,只為她一時平安,看到她倒于血泊中,雙眼仍然多情而溫柔的注視著那個人,心象被人扎了無數刀,好痛,好痛。

不,她是她的,她不能讓她消失,可是當時的她太弱了,弱的根本無法掌屋亡靈,看著她以靈魂體飄向那個人,她瘋了一樣自殘,卻遺忘了保護她的肉身,等她想起來,早已經腐爛。

為了修復已經失去的肉身,她冒著九死一生,闖入魔界求得魔花,又去冥界搶得鬼骨及水晶石,捉來萬年前最著名的煉器師,游谷子煉造魔器,終于在五百年前煉制成功了,該死的錢焰,竟然被游谷子蠱惑,偷走剛剛煉制的魔器。隱藏了快五百年。要不是游谷子留下的避玄鏡消失,她可能還無法找到錢家的後人,索回屬于她的鬼骨魔琴。

魔花她澆灌了萬年,馬上就要開花了,再找到鬼骨魔琴,一切就大功告成,想到心愛的人馬上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邊,琳娜一雙綠瞳媚波蕩漾閃著濃濃的情意,蓮步輕移,身段優美至極,來到老者的面前。

手掌升起一道白色的光芒,將老者罩住,奇異的現象再次發生,彎駝的脊背慢慢挺立,花白的發絲轉成烏絲,褶皺的老臉正在撫平,皮膚一點一點變得細膩光滑,垂暮之年的老者眨眼間變回青年俊美的後生。

柳含香雙眼睜得快暴開,男人那完美的側面簡直就要上帝手下最完美的產物,那柔女敕的皮膚讓忍不住想上前的掐幾下,那眉,那眼,含著屬于女性的柔美,眉頭皺起,冷瞳微眯,面熟?那個男人的側臉讓她有種見過的感覺,在哪,在哪里呢?

如花般嬌美的笑容再次綻放在女子臉上,裙帶輕角,大紅的衣裙月兌在地上,白女敕的嬌軀暴于月光之下,手掌輕輕撫模著男子臉頰,仿佛欣賞一件藝術品般專注,親自退去老者身上的灰布衣衫,身體如美人蛇般纏了上去。粗重的喘息聲響起,柔體踫撞混著嬌呻之聲,響徹整個院落。

柳含香雙眼緊閉,臉色異常的難看,雙頰如著火般炙熱,空氣中都彌漫著柔體溶的氣息,尼瑪,這還有完沒完了,他們直接做死算了。

時間,一分一秒,下面的兩人象不知疲憊般做著活塞動作,踫撞聲越來的響亮,柳含香從最初的羞澀,到現在已經麻木,只希望他們能快點結束,靠,本來她還想乘著天黑探探暗堡,沒想到卻撞上了日夜顛倒的血族,看來要無功而返了。

類似野獸的吼叫之聲傳來,帶著得到滿足的喜悅,兩巨白花花的身體緊緊的擁抱了一下,終于是停止了如野獸般原始的運動。

喔喔……雄雞破曉,起明星已經升起,東方日漸發白,一夜過去。柳含香覺得她全身都有些血脈不通,僵硬難受,無功而返不要緊,這一宿的罪,真不是人受的。

院里的兩人優雅的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衫穿戴整齊,女子眉眼中帶著滿足,邁著優雅的步子順著昨夜來時的甬道,快速的消失不見。

男子在女子離開後,挺拔的身姿又再次彎駝了脊背,容顏瞬間老去,步子蹣跚向女子相反的方向而去。

金光從東方射入院內,府里此刻寂靜無聲,柳含香悄悄起身,扭轉身形,剛想躍下房脊踏上來時路,腦里忽然靈光一閃,血族,晝伏夜出?嘴角劃過一抹淡笑,飛身而下,輕飄飄落于院內,院子內死氣沉沉,沒有任何生命的氣息流淌,靜謐的詭異。

一雙冷瞳微眯,掃了一圈四周,那些曼珠莎華更是近距離的呈現在她的面前,濃艷的雌雄花蕊長長地伸出,花形彷佛台風天被吹翻了的傘,也似紅色的風車,又似向蒼天祈願想要得到救贖的一雙雙手。

柳含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望向自已面前暗色府阺,心底忽然涌起了一股莫名壓抑。調動體內靈力于雙腳之上,身形輕盈來到主屋門前悄悄的推開房門,屋內透著死一般的安靜。空曠的室內,只有一張火紅的椅子,四周的寂靜帶著陰森,讓人從心里散發出一種窒息感覺。

慢慢的在室內油走一圈,除了空曠還是空曠,忽然,死氣沉沉的主屋內一道道鐵鏈普撞的聲音從主屋的地面下傳了出來,好像還帶著一絲弱不可聞的申銀聲,雖然聲音非常微弱,卻仍然清晰傳入柳含香的耳里。

暗堡?柳含香忽然想起王璐敏曾說過暗保在地下,入口在主屋側面的倉庫,柳含香身形一閃,來到倉庫門前,秉住呼吸听了听,沒發現里有氣息,慢慢的打開倉庫的門,里面飄散著血腥味比院里濃烈。

雙眉皺起,冷眸快速將倉庫里的情況掃了一遍,眼中寒芒一閃,眸光越發的幽暗。倉庫內同樣陰森空曠,參著種沉悶,沒有任何物品,倉庫中間是一個正方形的入口。里面黑漆漆不見一絲的光亮。

柳含香咬了咬牙,隨後閃身進了倉庫,悄悄來到地道口,刺鼻的血腥薰得人無法呼吸,深吸兩口氣,柳含香手掌攤開,一綴微弱的火苗從掌心升起,小心翼翼沿著台階走了下去。幽長狹窄的通道漆黑晦潮,配上忽明忽暗的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越發的陰森。

一步一步沿著牆壁根往前走,血腥越來越濃,隱隱傳來了極其微弱的申銀聲,那申銀聲令柳含香背脊發冷,汗毛都豎了起來。此時柳含香有種錯覺,正陷入某知名導濱的驚恐片現象,而自己就是片中的女主,馬上就要面臨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恐懼事件。

心里明明有些害怕,卻無法阻止被自己好奇心驅使的前進腳步,難怪都說好奇心殺死貓,原來真不是虛傳,柳含香覺得自己此時已經陷入莫大的好奇中,無法自拔,被天大的探索欲控制著,好象前方有著莫名的召喚,無聲的勾引著她進去一般。

順著申銀聲而去,柳含香走到了通道的盡頭,厚重的石門前,發黑的痕跡深淺不一,散發著強烈的血腥味,明顯已經干枯的血跡。鐵鏈踫撞的聲音伴著若隱若現呻呤之聲從石門後傳來。

心膽怯的顫了顫,里面情形無法預料,繼續前進,還是後退返回間做著選擇。最後她再次咬了咬牙,來都來,骯髒不堪的戲碼都看了一宿,不弄明白究竟,怎麼可以回去。

手不由自主的轉動旁邊的機關,轟轟……石門緩緩打開,室內除了漆黑還是漆黑,濃濃的腐臭血腥味如潮水般撲面而來,柳含香的胃翻騰起來,強忍著不適踏了進去。

「放了我吧……」

「放了我吧…」

淒慘的悲鳴聲摻著「嘀嗒、嘀嗒、嘀嗒、」的液體滴落的聲音在漆黑空間回蕩,帶著駭人的怨氣,還有絲絲陰森,柳含香雙眉皺起,這悲鳴聲分明不止一兩個人,男男女女,好象有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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