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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這是病,得治

猛然,嫵媚的雙眸大開,蹦出駭人的光芒,不敢置信的盯著那暈迷的俏麗女子,為什麼?為什麼她的身上有著自己熟悉的味道?這味道讓她孤寂萬年的心有些熱血沸騰。愛睍蓴璩

她到底是誰,或許說她到底認識誰?是自己同類嗎?魅姬全身激靈的打個寒顫,恐慌從腳底直升腦門,難道是她來了?不可能的,她不是萬年前就回去了嗎?決對不可能的。為什麼還是會感到驚慌呢,好象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柳含香緩慢的起身,皺了皺小鼻子,這空氣中飄著的淡血腥之氣真是讓她眉頭輕蹙,偏偏她沒有消除的藥物,這都怪端木灕,為何不給點消除異味的藥粉。眼角余光卻意外瞄見剛剛飄落的紫色。

「到了,就進來吧,」冰瞳微微一眯,對于總是深夜來訪的男人,她還真是有些無力的感覺,或許這深夜不休息到處游蕩是種病,得治。

又精進了?北冥玄翌一臉的羨慕嫉妒恨,心里無邊的糾結,嗷嗷嚎叫著,為毛她這麼逆天,為毛她這麼逆天,沒看怎麼修練,卻不停的飛躍。

兩個月前挑戰武雅琴時,還只是五級,被柳絕塵震碎心脈不死已經是萬幸,卻飆升八級,這才幾天功夫,就直沖八級顛峰,還讓不讓人活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進了我門,別做閑著人,把這屋里的血腥處理一下,再說你的事兒,」夜里游蕩雖說是病,但也有那麼一點用處,至少現在對于她來說,北冥玄翌來得還挺及時。

「血腥?你遇險了?」剛剛光顧著自己的思緒,竟然沒發現這屋子里淡淡的血腥之氣,北冥玄翌妖艷的紫瞳劃過一抹緊張,前後瞄了瞄柳含香,雖然明白以她現在的實力,想要傷她也不易,可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關心。

「沒有,」柳含香眉頭輕蹙,這北冥玄翌是關心她嗎?她們不熟好不好?冷瞳再度眯起,眼角犀利的望向窗外,抬起一只手扶了下自己的前額,今天還真是熱鬧,準備開三中會議?紅唇微啟,暗用靈力,冷冷的聲音傳到梅院外︰「來都來了,就進來吧,朋友,」

北冥玄翌身形一頓,有人跟蹤他?他竟然沒發現,紫瞳一暗,看來他的修為退步了。鬼蜮森林歷練結束後,他或許應該考慮閉關幾看,否則別人不提,柳含香就會把他拋的很遠很遠。

眼角再次偷偷瞄了眼柳含香,羨慕嫉妒恨更濃了,為毛,她不閉關也能飆升進級,而且還是這種讓人嫉妒死的速度,當初跟他差何止十萬八千里,現在卻遠遠超越他了,人與人真是得活著。

一陣風從外面刮入室內,藍色的身影帶著優美的弧度飄了進來,上好的冰藍色絲綢緞還在來回的飄動,在室內有些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它特有的光澤,俊美的五官柔和悅目,多情的桃花眼含情泛著漣漣之光望著柳含香,黑瞳深處有一綴淡淡的漩渦,正在快速的旋轉著。

「收起你的魅功,對我沒用。」柳含香的嘴角抽了抽,這沒有記性的男人,孤雁鎮他就試過了,怎麼還不長記性,剛才要不是她感覺到這個男人對自己沒殺意,她又怎麼對他手下留情。

「為什麼?」他的魅功從未失敗過,為何對柳含香卻不管用?東方宸浩難以相信的瞪了瞪自己的桃花眼,有些惱怒的望著構含香,這個丫頭怎麼這麼邪門呢?

「什麼也不為」冷瞳淡淡的掃了一眼東方宸浩,清冷的聲音響起,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她身上帶著血魂玉,魅功平常人都以為是魅惑人心,其實根本並非如此。

魅功攻擊的是人的魂魄,雖然控制的時間很短,卻是對于轉瞬即逝,戰斗一分鐘就可決出勝負。這些她自然沒有必要告訴他,何況她不認識他,好不好。

「東方宸浩,你怎麼會來這?」北冥玄翌妖艷的紫瞳瞬間冰凍,寒氣逼人的望著一身藍衣的東方宸浩,這個天璣盟的尊貴的少主,親自出馬到底是所為何事兒?

「你來得,本少主自然來得。」東方宸浩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狐疑的四下掃了一圈,人呢?怎麼不見了?嘴角綻放一抹妖嬈的弧度,柳含香太詭異,北冥玄翌不正常,越來越有意思,眼簾微挑,拋給不遠處打量著他的柳含香一個魅惑眾生的媚眼。

柳含香滑下一腦門子黑線,這男人腦袋讓驢踢了吧,半夜不在家睡覺,跑她地盤玩自戀?這自戀更是病,得治。

「東方宸浩,你到底有何目的?」北冥玄翌妖艷的紫瞳閃過一抹惱怒,身影一閃,擋在柳含香的面前,閃耀著心形的媚眼被他拍得粉碎。該死的東方宸浩竟然對柳含香使用媚術。

「本少主有何目的,與你何干?嘖,嘖,冷血無情,殺人如麻的幽冥皇子,做起了護花使者,還真是一件稀罕事兒?」東方宸浩薄厚適中的紅唇開啟,話中帶著濃濃的嘲諷,多情的桃花眼里更是帶著戲弄色彩。

大言不慚,還好意思問他有何目的,那他自己呢?真是烏鴉落到豬身上,只看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呸呸怎麼連自己也罵進去了,他才不是豬,世上有他這麼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豬嗎?

「東方宸浩,佣兵頭子,天璣盟少主?你殺的人只會比我多,不會比我少。」嘲諷他,大家彼此彼此,五十步笑百步,誰也不高貴。他殺人是因為仕途,天璣盟殺人是為了錢,嚴格來說比他還低級一點兒。

更重要的就黑白雙煞可是這位少主大人的手下,他有必要提醒柳含香一下,面前這個有著桃花眼,魅惑眾人的妖精跟她可是結過梁子的,天璣盟是極度護短的人,黑白雙煞可是死于柳含香手里。誰又敢說東方宸浩不是來尋仇的?

天璣盟?黑白雙煞?柳含香雙眸瞬間眯起,兩窪深瞳森冷幽深,難怪剛剛自己審問王璐敏時他會闖入,他一定是尾隨自己而來,不,或許更早他就跟著自己,孤雁鎮也並不是偶遇,現在想想,他大爾皇之出現,是根本沒把自己當盤菜。

眼前忽然浮現東方宸浩與她打斗時驚訝的表情,他一定是曾經測試過自己的精神海,得到的結果就天階六級實力,動手才發現自己的實力遠遠高于他探測的結果。

東方宸浩探測的結果並沒有錯誤,她精神海里的實力確實是只有六級,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她擁有八寶攏心,精神海里的實力就停留的六級,雖然她不斷地進級,精神海卻始終如一,開始她還會時不時的思考原因,後來倒覺得也不錯,至少是麻痹敵人的手段。

特別就連高傲的鬼才都被麻痹,還真是大快人心。此時,柳含香可沒有時間開心歡呼,她更關心東方宸浩此行的目的,繼續任務?還是復仇?總之不會單純來她的家中逛逛。

「哈哈彼此,彼此,半斤八兩。」東方宸浩囂張狂傲,桃花眼里升起藐視的光芒,一副欠揍樣,堂堂的幽冥皇子竟然耍小人心機,還真是有夠無恥的。

「你確定?」半斤八兩?北冥玄翌眼里劃過一抹絢麗的光彩,他怎麼記得東方宸浩是八級初段,而自己卻剛好就中段呢,雖然只是差著一小步,可是實力卻強著一大步。

「哼北冥玄翌,你以為本少主還怕你不成?」實力高一段又如何,北冥玄翌你敢動本少主嗎?別說是一個幽冥皇子,就是整個幽冥皇室他都不放在眼里,嚇他?份量差得遠呢?

四目相踫,火花飛濺,空氣中似乎都能听到 哩啪啦的爆鳴聲,兩個男人身上都縈繞著淡淡的紫色玄氣,室內的氣流也在緩慢的對撞。

柳含香嘴角抽搐了下,這兩個男人是準備開戰嗎?敢情是把她的地盤當成戰場了,身體不著痕跡的後退,後退,再後退,直到退到離門窗一步之遙的位置才算停下,雙眼閃著莫名的流光,雙臂環胸,全身戒備,打算等兩個男人一開戰,她立馬躍窗而出,免得濺身上血。

妹的,到底打是不打,等了半天,兩個男人還是象兩只憤怒的斗牛般,喘著粗氣,大眼瞪小眼,雖然兩人的眼楮都漂亮沒錯,可是必竟是兩個男人,老是這樣往死里對望,他們不累,柳含香都替他們累。抬起玉掌無力的扶了下前額,柳含香的耐力耗光了,如彎刀般的明月升上中天,已經到了午夜時辰,他們是準備把今晚當成初夕夜來熬嗎?

「二位,你們這是打算文斗還是武斗?」冰冷無波的雙眸閃過不悅,冷然的聲音在寂靜室內響起,對持的兩個男人同時一愣,齊刷刷的望向柳含香。

「怎講?」這詞真新鮮,他還是第一次听說,東方宸浩多情的桃花眼眨了眨,還著一抹不明。

「然後?」北冥玄翌同樣一頭霧水,妖艷的紫瞳閃著流光異彩,柳含香總是透著莫名的神奇,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卻又奇跡般的吸引人。

「文斗,繼續,武斗,麻煩二位換場地,我的東西雖然破舊,損壞了也是要賠的,本小姐今天乏了,恕不奉陪。」柳含香聳聳肩,如墨的雙瞳不含一絲溫度的掃了一眼兩個病得不輕的男人,大晚上不在自個家休息,跑她的地盤解悶子,還真是病,現在不光是治的問題,怕得就是這病有錢未必治得好。瀟灑轉身,沒有一絲猶豫,衣袂飄飄,在兩個不斷睜大的美瞳面前消失了蹤影。

東方宸浩紅唇驚得能吞下一個雞蛋,這死丫頭什麼意思?什麼叫文斗繼續,武斗換場地,她這屋里的東西,丟在到大街上怕都沒有會撿,損壞了還要賠償,她就不怕這小屋里兩人死在這個屋里,她人財兩空?

多情溫柔的桃花眼浮起兩綴小火苗,而且越燒越旺,腦海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出現,他竟然被她忽視了?忽視得還很徹底。該死,他是誰,他是麒麟大陸的鬼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存在,俊美無邊,魅力無限的天璣盟少主,世間多少女子掙破頭想要得到他垂青,哪怕是一眼回眸,都會驚叫暈到一大片,這個乳臭味干的丫頭拽什麼拽,竟然鳥都不鳥他,他們梁子結大了。

「哈哈哈哈」北冥玄翌心情那個好,東方宸浩平日里頂著一張妖嬈的臉,處處留情的桃花眼,在女子堆里無往不利,逍遙快活,今天竟然在柳含香這吃噶,爽,真是太爽了,北冥玄翌大笑著飛身躍出房外,幾個跳躍,飄出了柳王府。紫瞳忽然一眯,該死的東方宸浩,被他一攪,自己竟然忘記找柳含香目的。

其實北冥玄翌今天是想告訴柳含香,他將與她一起進入鬼域森林歷練,雖然三年一次的歷練只是針對夜影國的修練者,但是為了四國交好,別國皇子是有特權進行歷練的。但是前提是必須有國主簽訂的生死契約,並且只能是一位皇子進入,歷練之時的安全,夜影國概不負責,說白了,敢進是勇氣,能出來是實力,一旦死于非命,不可以此為借口引起紛爭。

為了自個的皇兒安全,很少有異國皇子去他國歷練的,北冥玄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說服自己的父王,母後,求得國書,又得到夜影女皇應允,同意他加入此次鬼域森林的歷練。紫瞳幽深的望了一眼柳王府梅院的方向,算了,反正沒兩天了,到時再給她個驚喜吧,不過,驚是一定的,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喜

東方宸浩在北冥玄翌身後出了柳王府,遠遠的望見北冥玄翌象個白痴般望著梅院方向,不知道想著什麼?桃花眼里升起一抹戲弄之色,紅唇再次勾起,笑得象只狡猾的狐狸,雙眸中劃過一抹深高莫測的光彩,身影一閃,沒入黑夜之中,鬼域森林?嘿嘿….好,很好

柳含香拋開兩個精神病,回到自己的房里,望了眼仍然暈睡的錢雲晴,見她沒有清醒的跡象,便轉身進入內室,盤膝坐在床上,進入冥想。

自從與武子玉比斗醒來,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頭沾到枕頭,夢到周公就會做些奇奇怪怪的夢,每次醒來又把夢里的景象忘了個干淨,唯獨記得那濃濃的白霧及一個飄呼帶著怨恨的聲音。

為了杜絕這令人討厭的夢,她每天夜里都不再臥床,而是冥想,杜絕夢境又能休息,還可以淬練體內的靈力,一舉多得。

次日,起明星閃耀,似火的朝陽從東方升起,一縷金光驅散了黑暗,新得一天再次拉開。冷瞳豁然睜開,身體一躍而起,輕輕的落于地上,活動一下有些麻木的雙腿,就听到輕微的聲音從外間傳來。推開室門,柳含香緩緩的步入外間,一眼就看到錢雲晴睜著有些無措的雙眸,四處的觀望,顯然是沒明白自己身處何地。

「你醒了?」清冷沒有溫度的聲音響起,錢雲晴身體明顯顫抖了下,一顆心咚咚跳得非快,是自己太弱了,還是對方太強了,怎麼連點聲音都沒听到,人就到了自己的面前。

「恩人?我怎麼在這?」」眼前人影清晰了,錢雲晴的心平靜了,僅管心里已經明白,但還是問出了有些白痴的問題。

「我救了你,並帶你回來的」冰冷的雙眸劃過一抹笑意,艷麗的五官浮現一抹柔和,雖然素顏朝天,未施胭脂,卻仍然美的讓人炫目。

錢雲晴眼里閃著驚艷,有些呆傻的望著柳含香,心里感嘆,這女子真漂亮。

「怎麼了,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錢雲晴突然的沉默,讓柳含香眉頭輕蹙下,她醫術不精,只會些簡單的處理,端木灕又不在,她可別有什麼嚴重傷勢才好。

「沒,沒有。」錢雲晴雙頰一紅,有些不措的回道,自己真是,怎麼看女子都能看傻了,忽然臉色一白,眼前浮現了自家屋里的慘況,傷心欲絕的喊道「爹,娘,」,淚水如斷線的珍珠從雙眸滑落,心象被人活活掏出,痛得無法呼吸。

「你的父母遺骸我幫你葬在你家老宅地下,那個院落已經成了廢墟,等你報仇之後再幫他們覓得風水之地,從新安葬吧,」能做得也只有這麼多,要是前世,她斷不會多事,她不是雷鋒,好人好事對于她來說是奢侈。

「謝謝,恩人,大恩大德,晴兒無以為報,等晴兒手刃仇家,做牛做馬報答恩人。」錢雲晴從床上起身,撲通一下跪在柳含香的面前,泣不成聲,此時此刻,她悔恨萬千,早知今日,她定會好好修,同齡之間,恩人修為高得嚇人,她卻連仇家都打不過。報仇又談何容易,父母慘死,爺爺小弟不知所蹤,唯一的哥哥又被俘,前途漫漫,她要何去何從?

「你這是干嘛,快點起來。」從靈魂深處涌出的悲傷,讓柳含香冰冷無波的心泛著淡淡的酸,畢竟只有十幾歲的孩子,怎麼承受得如此的打擊。該死的舊社會,連生命的安全都無法保證,還是紅旗飄揚的新社會好,至少是有法可依,雖然暗殺不斷,但也是只針對特定人物。普通百姓,還是安居樂業的。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柳含香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人,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關心,以她的能力,想要報仇怕是難了,不說別人王璐敏她就打不過,修為差著兩級,而且靈力更是強憾不少。

「我,我不知道。」錢雲晴淚水滑得更凶了,怎麼辦?她該怎麼辦,王璐敏,她打不過她,找哥哥,又不是去哪找,尋爺爺與小弟,又沒有方向。都是她沒用,修為低下,仇報不了,家人也尋不到,有什麼臉活著,不如死干淨。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你願不願意告訴我,你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錢雲晴眼淚讓柳含香有些煩燥,哭能解決問題,那還要實力干嘛,錢雲晴的仇家是王璐敏,可是柳含香暫時不能交出,因為她還有用處。

如果錢雲晴願意告訴她事情的真象,她可許會考慮幫她一幫,必竟以錢雲晴的能力,想報仇是不可能了,不過听說她還有個哥哥不是失蹤了嗎?

「恩人,不是我不說,我是怕連累你」錢雲晴雙眸有些閃爍,爹娘曾說過,不到萬不得以,不能把事情的真象說出來。否則會連累別人,再說人都是貪婪,要是再遇到居心叵測的人,可怎麼好?

「不想說就算了,你的傷已經無礙,隨時可以離開,至于恩不用報了,我只是路過隨順救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柳含香雙瞳流光異轉,嘴角輕勾,劃過一抹極淡極淡的笑容,這女孩倒還有點防人之心,可惜用錯了地方,希望她對別人也能如此。

「恩人,我」這是要攆她走嗎?錢雲晴臉色一白,雙眼有些焦急的閃爍著,天大地大,哪里才是她的容身之處呢?家是回不去了,如果她現在去江湖流浪,也許明天就被人抓了,或是殺了。

「怎麼了?」柳含香雙眉再次蹙起,救人救錯了?這女孩怎麼好象被她欺負了似的?冷眸中升起一絲不悅,救她一命已經是她的難得一見的慈悲了,她這人向來清冷,沒有多余的感情給與自己無關的人,救北冥玄翌是意外,救她更是意外,如果她要敢耍誣賴,她不介意親手送她去閻王殿報道。

「恩人,請你救救晴兒吧,」錢雲晴淚眼婆娑,雙膝再次跪倒,楚楚可憐的望著柳含香。

現在她已經沒有去路,面前的女子雖然年輕,但是修為卻很高,又曾出手相救,或許她可以拿那東西做交易,請她幫自己報仇並救出哥哥。

還真賴上了?柳含香雙瞳浮起了冰寒,冷冷的望著錢雲晴,看來這好人還真是不能做,吃力不討好還惹來一身騷,嘴角似笑非笑,帶著一抹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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