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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斗玄台,勝者狂,敗者亡

崇武世界,強者為尊,每個家族都會設有一個斗玄台,無論是家族子弟,還是下人奴僕,解決私怨或爭奪什麼,都可上斗玄台,一上斗玄台,勝者狂,敗者亡……但是挑戰當家主母的,柳含香還真是夜影每一人。

三天時間,整個夜影國皇都無人無知,無人不曉,柳王府的廢物竟然公開挑戰柳王府當家主母,大街,小巷,三三兩兩都在議論紛紛,柳王府再次成為沸點。

更多的是不敢置信,一個廢物,不能習武,不能修練,竟然挑戰當家主母,分明是找死呀。那長老的五十下杖刑可不是鬧著玩,看來這柳含香是死定了。

還有的人為柳含香打抱不平,人呢,就是要強,被人欺負久了,當然要反抗了,這廢物雖然無能,但是志氣還是好的,一定是被柳王府主母欺負的受不了,不得不站起來反抗。

議論之聲不脛而走,遠在山上督促三個孫女修練的老頭子,終于是坐不住了,他們拼力的想要挽回名譽,這後方卻又一次失火,還了得了,一個什麼也不是的黃毛丫頭,竟然鬧上了天,三人一合計,派大長老柳海一提前回府,借這個機會,除了這個廢物算了,免得丟人現眼。

外面的紛擾並未打饒柳含香,悠閑自在好不暇亦,只是遺憾,球球卻沒了終跡,據封玉兒說,她與端木灕離開的第二天,球球也失去的終跡,封玉兒還以為是被柳含香帶走了呢?

雖然球球沒了影蹤,不過柳含香卻沒感覺到它有什麼危險,也許只是出去玩了,說不定哪天就回來了。

三天時間不長,眨眼間就過去。比斗的日子,到了。

柳王府的斗玄台設在主院西側,佔地百公傾,四周一圈是觀斗席,想觀看比斗的,都要坐在觀斗席觀看,為了比斗的公正,比斗的現場要請實力高強的人員來坐鎮兼裁判,斗玄台上不講規格,不限手段,死傷無論,強者勝,弱者敗,就算殺死也不用償命。

讓柳含香意外的是,柳家的大長老柳海一竟然坐鎮台上,這柳家這麼大的仗勢,是真的怕武雅琴輸,還是另有目的?

當柳含香出現在斗玄台時,斗玄台四周圍了一圈的人,大多數都是王府的內眷,說白了就是武雅琴的拉拉隊,當家主母,誰不想溜溜虛,拍拍馬。

看到柳含香到來,圍在四周的人自動讓開一條路,柳含香慢悠悠的踏上斗玄台,來到柳海一的面前,嘴角劃過一絲冷笑,拿起一旁的毛筆,鬼畫符般寫下‘柳含香’三個字。

柳海一眉頭一皺,看了眼柳含香的鬼畫符,臉上劃下無數條黑線,這也算是人寫的字嗎?這哪里是柳家的子孫,柳家人的字哪個不是龍飛鳳舞。

轉身不急不緩走到斗玄台中間,冷眸一一掃過台下的眾人,嘴角再次勾起,掛著似笑非笑的嘲弄,身板筆直,小臉高昂,如同王者般俯視台下,這里,將會是她人生起步的第一個台階,是她向武雅琴討的第一筆債,是她改寫柳含香歷史的第一步。

「三小姐,你確定要挑戰本王妃?」武雅琴一身雍榮華貴的大紅錦服,一張經過細致描劃的嫵媚容顏,一雙媚眼,秋波流動,眼里的慈愛明顯亦然,長者形象高大尊貴,眼底卻飛快的劃過一抹鄙夷,對,她就鄙夷柳含香,一個四級實力,又沒有魔獸,竟然挑戰她這個當家主母,五級顛峰,真是活膩了。

經過三天的熟思,武雅琴倒很樂觀的看待這次比斗了,給了她一個名正言順除去柳含香的機會,一年就修到四級,這要是時間長了,能力將無法估計,不早早除去,必是禍害。

難怪炎王那個狡猾狐狸會再次登門,怕也是知道了柳含香改變,覺得她是個人才,想要挖進炎王府,既然是人才,那閻王爺也一定會喜歡……

「你怕了?」柳含香似笑非笑看著站在一側的武雅琴,譏諷的說「如果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免得丟人現眼。」

武雅琴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端莊慈愛的表情,微微一笑,「本妃是怕了,本妃怕的是比斗無眼,一會兒要是本妃一個錯手,傷了你,怎麼對得起你的娘親。」

「多謝王妃好意,不過香兒要提醒王妃,拳怕少壯,專打老狼。不過呢,您是老人,香兒不會下殺手,希望您也要愛惜自己的生命,畢竟您還有你的寶貝女兒。」柳含香嘴角的嘲諷清可見,眼里的蔑視更是不容忽視。

武雅琴一向高高在上,何時受過別人的羞辱和威脅,柳含香意思再明顯不過,她是在提醒武雅琴已經老了,輸是必然的,一會要是打輸了,千萬不要尋死,要是她死了,她的女兒會遭殃的。

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也如此藐視她,武雅琴怒了,雙手一攤飛身而起,沖了上去。五級顛峰實力,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但是比四級要高出太多,速度,力量都是很強的。

柳含香身形瞬間向後飄移幾十丈,閃過她的襲擊,武雅琴臉色一暗,雙眼眯了眯,柳含香竟然躲過她的攻擊,四級竟然躲得她五級顛峰的攻擊,好,很好,她本意還想要給柳含香個痛快,既然她垂死掙扎,就別怪本王妃下手無情。

武雅琴雙手締結手印,一個五芒星出現在她的頭上,緊接著一個巨大的身影從五芒星是飛出,長長的靈舌,如一條長鞭左右擺動,一張臉更是千變萬化,不停的變幻。

「哇,土系五級靈獸?鬼面蜥蜴,是主母的召喚獸?主母原來這麼強大,不但是靈獸,還是五級的,這回三小姐怕是危險了。」

「哼,以下犯上,她咎由自取。」

「前幾天,听說封果兒意圖襲擊主母,被家主一掌打傷心脈,到現在還在養傷呢。」

「就是啊,再怎麼說主母也是她的長輩,她怎麼可以以下犯上。」

四周一片議論之聲,封玉兒的臉色越來越白,五級靈獸,那是多麼強的存在,相當于人的六級修為呀,香兒才四級,怎麼斗得過。

端木灕也有些緊張,沒想到武雅琴的魔獸是五級靈獸,以香兒的修為想要戰勝武雅琴,倒是不會再難,可是現在又多了個相當于人類六級的魔獸,香兒怕是難度增加了很多。

台下的異動根本沒有影響到台上的兩個人,武雅琴眼里閃著得意,她的魔獸可是五級靈獸,對于一個四級的人,根本就象捻死一只螞蟻般簡單。柳含香,你必死。

柳含香雙眼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龐然大物,嘴角微微一勾,雙眼締結手印,一條由綠色玄氣幻化的長鞭出現在她的手里,柳王府不是對鞭子情有獨鐘,那她就用鞭子對付她們這一人一獸。

「嘩…三小姐能修練?」

「三小姐是四級修為?」

「原來三小姐不是廢物?這怎麼可能,她可是被四小姐,二小姐欺負大的。」

「糟了,我還幫著四小姐欺負過三小姐,她不會找我報仇吧。」

台下再次嘩然,大長老柳海一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這個廢物竟然是四級實力,怎麼可能,而且她的四級看著比別人的能力還要強出好多,那身形,那速度可是與五級並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怪她敢挑戰當家主母,原本他還以為她在胡鬧,現在看來,他們都被這個孫子騙了,她竟是隱藏實力的高手。

武雅琴冷冷一笑,果然是四級修為,綠色玄氣,身上沒有絲毫威壓閃動,真是沒有契約召喚獸,那就讓你償償魔獸的厲害「去吧,鬼面蜥蜴,享受你的食物吧!」

鬼面蜥蜴接到主人的命令,騰空而起,一張血盆大口張開,一條長長的舌頭如閃電般甩出,帶著濃烈的腥臭味,直奔柳含香而去。一個卑微的四級人類,竟然敢與它這五級靈獸戰斗,找死!!!

柳含香手里緊據長鞭,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真是什麼人玩什麼獸,主人卑鄙下流,契約獸也惡心至極,竟然契約一只蜥蜴,真是讓不敢苟同。

柳含香將靈力全數注入長鞭之內,手腕一揚,長鞭如有靈魂般飛出,直接向鬼面蜥蜴而去,「啪……「的一聲,「咕……」鬼面蜥蜴發生一聲吼叫,舌頭快速的收回,嘴角嘀嗒嘀嗒流出紅色的液體。

劇烈的疼痛讓鬼面蜥蜴的憤怒了,這個修為低下卑微的人,竟然打傷了它的靈舌,它要撒了她,蜥蜴憤怒嚎叫著,再次沖了上來,這次它學聰明了,不再用它的舌頭,而是想用自己的利爪去撒了柳含香。

柳含香身影晃動,快速的閃躲著蜥蜴的攻擊,手里的長鞭不停的揮舞,一下一下抽在蜥蜴的身上,蜥蜴的身上受了很多大小不一的傷口,讓它更加的怒不可斥,如瘋了般襲擊柳含香。

幾次柳含香都險些被它抓傷,臉上已經布滿了汗珠,氣息也有些不穩,蜥蜴的力氣也在不停的消耗,它是主攻方,消耗比柳含香還要大,可是它卻如瘋了般不停的攻擊,力量卻一次比一次弱。

柳含香嘴角輕勾,劃過一絲冷笑,眼里閃過一絲殺意,都說主人與魔獸關系密切,魔獸若死,主人必定重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將體內七種元素力靈氣全部注入長鞭,手里的長鞭閃著七種光芒,狠狠的迎向鬼面蜥蜴的攻擊。

「嘶……」一聲淒慘的獸吼,長鞭如利劍般穿透鬼面蜥蜴的心髒,血花四濺,龐大的身體狠狠的摔倒在台上,而長鞭上卷著一顆鴿子蛋大小閃耀著土黃色的光芒的珠子,快速的飛回柳含香手里。

「噗……」武雅琴噴出一口鮮血,身體一晃,單膝跪在斗玄台上。一雙血紅的眼楮恨恨的射向柳含香,她竟然殺死了她的召喚獸。

封玉兒嘴巴張得大大的,她的女兒勝了,竟然打敗了土系五級靈獸,她的女兒贏了,還有香兒手里的鞭子怎麼會閃著七色的光,七色代表七種元素力,風、火、水、土、雷、光、暗,她的香兒是全系?

「三小姐是七元素體質?」

「三小姐是全系?這怎麼可能?」

「快掐我一下,我有生之年看到七元素的人了。」

台下人全都激動的站起來,這個廢物小姐竟然是天才中的天才,全系,別說夜影國,就算全麒麟大陸怕也難找出第二個,這可是無限榮耀,柳家是要飛黃騰達了。

大長老柳海一「砰」的一下,從座位上摔在地上,他們柳王府一直認為的廢物,竟然是神才中的神才,竟然是麒麟大陸從沒出現過的全系體質,誰來告訴他這個一百多歲的老頭子,這是不是真得。

如果是真的,他們柳家到底錯的有多離譜……竟然把寶貝當草,把稻草當成寶,和柳含香比起來,那三個孫女根本就是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王妃,你輸了。」柳含香將內丹拿在手里,用兩根手指頭捻著對著武雅琴炫耀著,那只蜥蜴挺惡心,黃色的珠子一閃一閃的倒是很漂亮,散發著濃烈的泥土氣息,土系五級靈獸,內丹是不是也很補呢,回去問問端木灕,她吃了會不會補充土系元素力。

「本妃沒輸。」七系元素力體質,她竟然是七系,不,柳含香必須死,武雅琴眼里閃著怒火,眼角余光卻意外的看到一抹褐色的身影奔這邊而來,眼看著就要到過斗玄台前,嘴角劃過一抹冷笑,她飛身而起,拼力向柳含香拍出一掌。

砰……兩掌相對,柳含香也同樣拼了全力,五級顛峰真不是虛的,柳含香好歹也是五級一級初段實力,拼了全力也一樣被震退十幾步,胸中的氣血不停的翻騰著,要是武雅琴沒有受傷,柳含香決不敢這麼硬踫硬。

「噗……」一口血再次噴出,武雅琴身體直直的飛了出去,一道褐色的身影如閃電般飛來,一把將她抱在懷里。身體一個回旋,腳尖一點台面,再次躍起,瞬間來到柳含香面前。

「孽障,留你不得。」柳絕塵身形如閃電,怒吼著拍出一掌。柳含香只感覺一道她根本無法抵御的力量迎面而來。柳含香眉頭一皺,身體自然的往後退躍,卻如何能躲開柳絕塵這七級顛峰強者憤怒全力的攻擊。

噗…她整個人倒飛出去,口中接連的吐了好幾口鮮血,劇烈的疼痛瞬間奪取所有的知覺,席卷了全身,心髒好象被震的粉碎,血腥味彌漫整個口腔。

柳絕塵看著如風箏般飛出去的人影,卻仍就無法平息他的怒氣,他飛身而起,如風般刮到柳含香身後,胳膊一輪,往後飛去的身影立馬又往前飛去。

「噗…噗…噗……」血如天女散花般從柳含香嘴里一口接一口噴出,身體狠狠的摔在前面的空地上,空氣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胸口如火燒般炙熱,一波一波的翻滾。她明明用了全力去壓制,卻仍然無法抑制一口又一口的腥咸的液體從嘴里噴出。

一切來得太突然,也太快了,端木灕飛身接住得只是如同破布女圭女圭般被打飛出去的身體。那慘白無血的臉上,一雙眼楮緩緩的閉了起來。

「小香兒……」一聲怒吼,端木灕瞬間釋然強大的靈壓,七級顛峰的柳絕塵被震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到圍觀席的柵欄上,又摔在地上,「噗……」一口血噴出,險些暈了過去。

台上的大長老柳海一,聖階二級強者,雙手死死的扣住面前的桌子,五指深深陷入木質桌面之內,勉強穩住身體,沒被震飛,卻也是氣血翻騰,血沫子硬是壓在咽喉沒有吐出來。他要是也被震飛出去,那柳王府以後的顏面更是掃個干淨了。

「不……不……香兒…」淒慘的呼喊聲從台下傳來,接著一道跌跌撞撞的人影沖上了斗玄台。封玉兒瘋了一般,跌跌撞撞的來到柳含香面前。心好象被一下子掏空了,全身象一個泄氣的女圭女圭,跌坐在台上。看著如破碎女圭女圭般躺在血泊中的女兒,雙眼血紅的望向柳絕塵「柳絕塵,你好狠的心……」

見封玉兒奔來,端木灕忙收起靈壓,免得將她直接震飛出去,一雙沖血的雙瞳直射向柳絕塵,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小香兒今天喪命,我會讓柳王府陪葬。」

柳含香的眼前早已經只剩下一片漆黑,什麼都听不到了,這次看來真的玩完了,她的命啊真是多波折。

「不會,不會,端木公子,你不是醫術天下第一嗎?就算了到了閻王殿你也能把人再強回來了,我這孫女就拜托你了,需要什麼藥材你指管說,只要柳王府有的,哪怕是肯我肉,喝我的血也在所不惜。」最先反映過來的是大長老柳海一,他咬牙飛快的奔到端木灕面前,心疼的看著如死人般慘白的柳含香,他柳王府的寶貝呀,千萬不能有事呀,以後光宗耀祖就靠你了。

他現在拍死武雅琴和柳絕塵這一雙糊涂蟲的心思都有啊,七元素人才,全系精英啊!要是這麼隕落了,他們柳家可真是造孽呀!

「大長老…」柳絕塵驚訝的望著一改常態的大長老,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大長老,竟然如此卑微的去求端木灕,竟然連自身的血肉都貢獻出來救這個廢物,這是為什麼?

「你這個畜生,給我閉嘴,要是我寶貝孫女出了什麼意外,你們倆就等著家法伺候吧!」柳海一心里這個疼呀,這要多少年祖墳才冒一回氫氣,送給他們柳家一個七系全能,要是讓這個混蛋一掌送回老家,看他不打死他。

柳絕塵眼里升起難得一見的迷茫,難道他做錯了?他看了一眼懷里臉色慘白的武雅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幾日皇上召集群臣,商討二個月後鬼蜮森林開啟的相關事宜,主要是為了避免有人搶取豪奪,雖說鬼蜮森林不禁廝殺,但是卻禁止,爭奪至寶,說白了,東西誰先發現,就是誰的,拿不到手,可以轉讓,別人卻不能強搶。

由于鬼蜮森林地界龐大,各府按片劃分,進行防御,因為一時難以商定融洽,皇上便將他們這幾位重臣留在行宮里,今天以經是第四天,早上武雅琴派人送信給他,說柳含香這個廢物執意要與她比斗,請王爺回來歸勸的。

這個女兒,從小就是廢物體質,挑戰無非是找死,這王府非議已經夠多了,怎能再錦上添花,他匆匆回稟女皇趕回,沒想到剛一走進玄斗台就看到那個小畜生竟然將她打飛出去,他怎麼會不怒。再怎麼說她也是當家主母。

現在想想,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柳含香怎麼可能修練?而且還能打過武雅琴,再看看大長老的態度,他更加確定自己一定是錯過了什麼?

「主子?主子…小姐…」剛剛趕來的封果兒,眼看著自己的主子跌坐在台上,身體搖搖擺擺,眼看就要暈過去。又看到臉色蒼白倒在血泊中的小姐,雙眼通紅。

「端木公子?快救小姐。」封果兒一把抓住端木灕的衣袖,如同見到救星一般,端木公子醫術天下無雙,現在只有他能救小姐。

端木灕如同被人驚醒,手上白光把柳含香全身照了起來。心脈?心脈震碎了。憤怒瞬間填滿端木灕的胸口,周圍的溫度明顯的降低好幾度,回頭望著柳絕塵,眼里充滿了嗜殺之氣。那犯著紅色的眸光,讓柳絕塵心里一緊。

啪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從主院夾道傳來。一個墨色的身影緩緩而來,華麗的錦服隨風飄動,一頭青絲隨意飄散在肩上,眉目如畫的容顏上帶著涉血的肅殺之氣。一雙紫瞳泛著寒光,雙手上青筋暴起,使勁的拍著。

「柳王爺,原來如此神勇,弒殺妻女,一點兒不會手下留情。」人影越來越近,眨眼間就來到端木灕的身邊。

柳絕塵雙眼圓瞪,仿佛受到了驚嚇張大了嘴巴,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怎麼會……

「快抱她回去施救。」北冥玄翌看著雙眼緊閉的柳含香,心悶的有些窒息,那青紫的唇瓣一看就知道已經傷了心脈。

一別小半年,她音訊全無,即使打听到她出現在靈霄峰附近的小鎮,他也去尋過,可是一直沒見到她的人影,兩天前,下人回報說柳王府的廢物小姐挑戰當家主母,他就知道是她回來了,于是他匆匆趕來,沒想到見到的竟然是如此的情景。柳含香,你不準死……

端木灕一把抱起柳含香飛快跑回梅院,心脈已碎,怎麼辦,他如何救,如何救,端木灕手心布滿了汗珠,他不敢往下想,心好疼,疼得他連呼吸都有些吃力。

「他是誰?」這男子長得好妖嬈,特別是那雙紫瞳,真是太魅惑了,圍觀席幾個膽子稍大點,沒有逃跑的人睜著好奇的眼楮,盯著眼前忽然出現的妖艷男子,以前看到府里幾位夫人覺得已經很美人,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比她還要漂亮好多倍。

「還不都給本王退下。滾…」柳絕塵嘴唇有些哆嗦的喝到,他是誰,他當然是惹不起的人,他的厲眼一掃,圍在遠處的人悄悄的往後退。柳絕塵也松開懷里的武雅琴,有些畏懼的後退了幾步,恭敬的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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