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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春只是冷笑不語,草頭神色突然一變,拽住金魚拋到遠處,自己也用手吸附牆上猛地躍起,剛才站位置已經落下了一片毒針。

草頭心里甚寒,速躍上房頂,朝下面狠狠砸了一拳,半個房頂頓時都塌了下去。常春頓時大吃一驚,他沒想到分開兩年,草頭實力也已變得這麼強!他速催生一片鐵樹抵擋落石,等再低下頭,就發現地上只剩下一片碎石瓦礫,程諾,還有草頭和金魚均已不見了蹤跡。

草頭將程諾扛肩頭,右手則夾住金魚,似乎也不怎麼費力。

程諾雖然因為劇痛眼前都是晃,也知道草頭已經把自己給救了出來,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道︰「草頭,你現很厲害啊。」

草頭露出一個靦腆笑,腳下速度絲毫不慢,帶著兩人很躲到一處僻靜所。

程諾伸手探了探金魚脈搏,道︰「他中是七日醉迷煙,把我儲物袋拿出來。」

草頭趕按他說找到解藥,金魚吃了後很便清醒了,咬牙切齒地大罵常春。草頭趕朝他搖搖頭示意噤聲,擔憂道︰「程大哥,你怎麼樣?」

程諾臉色蒼白道︰「無妨,我配些解毒劑養幾日就好了,只是毒針嵌肉中需要先弄出來。」

他咬著牙扯開衣服,讓草頭傷口處切個十字,毒血頓時流了出來,又用磁石將毒針吸了出來。他想起流光心里就著急,這里消息雖然閉塞了些,但是一個月內一定會傳回去,他是唯恐流光那性子單槍匹馬就跑來了。

這些盜匪藝高人膽大,佔著地勢此處盤踞已久,附近派系也都拿他們沒有辦法。這次損失雖然不小,但是這小公子算不上特別重要人物,城主和他家族都未必會派來大規模隊伍來解救。

草頭沉思一陣道︰「程大哥現必須養幾天傷,回牢房自然不成,否則常春還會動手腳。現我去找大當家,求他把你分到我們組。程大哥,這得委屈你暫時呆這里了,稍後我再想辦法把你送出去。」

程諾點點頭,金魚說確不錯,而且這事必須越越好。現他這個身體狀況逃跑根本不可能,如果常春到眾首領那里一告發,說草頭他們通敵逃跑,只怕要連累這兩人。

他吃了解毒藥劑精神稍振,整理好領口站了起來,三人徑直朝山寨中央大殿走去。

那里燈火通明,遠遠就听見一陣喧嘩聲音。顯然草頭還是很有點小勢力,門崗盜匪見了他都是笑嘻嘻地打招呼,直接就把三人放了進去。

劉武端坐大殿前方,懷里摟著那個穿著紅嫁衣小公子,不時用油乎乎嘴唇他臉上親兩下,那小公子嚇得幾乎都要暈過去了。其他首領也都喝酒吃肉,身邊各自坐著一個哆哆嗦嗦雌性。

草頭掃了一眼,發現常春還沒有回來,料得他還外搜尋幾人,便帶著程諾往前走了幾步笑道︰「大哥,我俘虜中發現了個故人。他受了重傷,是隊伍里隨行醫療者,我想討他分到我們組,大哥看怎麼樣?」

劉武正是春風得意之際,他不甚意地掃了一眼程諾,笑道︰「這倒是巧了,你確定他可信嗎?」

草頭忙笑道︰「我們是童年好友,自然是信得過。」

金魚也道︰「大當家,這位兄弟也是義氣很,我也擔保。」

正這時,常春急急忙忙地趕了進來,臉色陰沉著遠遠便叫道︰「大哥,這人陰險狡詐很,你可切莫上他當!」他以為金魚會直接送程諾下山,便急急忙忙地追到幾里,沒有發現蹤跡才知不妥,又騎著魔獸返了回來,現果然這里!

他狠狠瞪了三人一眼,往前走了幾步。

楚雲軒端著酒碗也笑了,用看熱鬧口吻打趣道︰「難道還有隱情?十弟倒是說說看。十弟一直不席上,我還以為是暗自風流活去了呢。」

常春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他來太過匆忙,灰頭土臉地也沒來得及換衣服,所以不免狼狽。分那個雌性他隨便捆住丟屋里了,哪有心情看上一眼?

他瞪了一眼程諾往前道︰「這人我也認識,陰險不過,只怕這兩個頭目被這巧舌如簧小人給騙了尚不自知吧?」

程諾心一沉,他自問小時候也沒做過任何對不起常春事,常春卻是接二連三非要把他置于死地不可!他很少怨恨一個人,現對常春也是厭惡到了極點。

草頭他衣袖上扯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笑道︰「大當家,只怕十當家是有什麼誤會吧?我願意性命擔保,程兄弟沒有任何問題。」

金魚甕聲甕氣道︰「程兄弟絕不會給自家兄弟捅刀子!」

他說著掃了一眼常春,猶自憤怒不已。

劉武放下酒碗,沉思著朝程諾看過去,見他自己注視下卻毫不怯懦,眼神也十分平和,便朝旁邊笑道︰「二弟,你怎麼看?」

楚雲軒心里不喜常春,金魚又是他心月復手下,便笑道︰「既然這兩個頭目都願意做擔保,他們又是大哥信得過,何不留下此人看看?若有異心,再殺不遲。」

常春一急,往前踏了一步道︰「大哥二哥,你們可不要被他給騙了!若是他私通外敵危害到寨子,到時候責任豈是這兩位小小頭目擔得起?」

他情急之下手都幾乎按劉武身前桌子上,劉武臉色一沉,心里便有了幾分不悅。

楚雲軒嘻嘻笑道︰「我記得金魚、草頭和你都是同鄉?這麼說來,這個程諾也和你是舊識了……不會是有什麼私人恩怨吧?」

常春沒想到他這麼敏銳,一時張口結舌答不上來。

楚雲軒嘴角輕笑,一副看好戲神色。剛才常春一直不,後來草頭那兩人也匆忙離席,只怕就是為了這個同鄉吧?

程諾一句話沒說,看著情勢發展也有些目瞪口呆,楚雲軒當年去貧民窟耀武揚威,還被白睿重傷過,現居然會幫著自己說話?

還是草頭機靈,趕扯住他上前道︰「多謝兩位當家信任!」

程諾也趕表決心︰「謝過兩位當家,不才必定不負所托!」

他心里苦笑,這樣一來自己是非得當上一段時間盜匪不可了……原來正派弟子身份也稱得上是兵,不過現能保住命已是僥幸了。

這件事劉武看來也是小事,便笑道︰「草頭目,那你帶他下去喝酒吧。」

常春氣得暗自咬牙,這麼一來,近幾天都不能下手了。劉武不過是一介武夫,楚雲軒太過狡詐,他早晚把這群人都弄死,程諾是要粉身碎骨方才解氣!他忍著氣找到座位坐下,喝酒時候心里還不住盤算。

草頭和金魚兩人正要帶著程諾出去,突然听見一陣猛烈風聲,程諾一驚,一個物體已從他頭頂掠了過去,徑直拋向大殿上方劉武。劉武已經有幾分醉意了,出拳卻是十分,一掌將那物體拍飛到殿中央。

眾人定楮一看都是大驚,原來地上躺原來是負責巡邏後山一個小組頭目,被劉武拍筋骨斷裂,顯然是活不成了。劉武眼楮頓時恢復了幾分清明,站起來喝道︰「何人膽敢闖我攬月寨?還不速速現身!」

程諾已和金魚退到了一邊,他心里疑惑不定,難道是燎祭城派來救兵?速度未免也太了!

外面漆黑夜色里突然傳來幾聲年輕男子輕笑,那聲音十分磁性悅耳,座眾人都是一愣,一陣清風吹來,整個大殿都彌漫了一陣濃郁清幽花香中。

等到來者大殿門口出現,程諾嘴角都抽搐了——擦,這是移花宮啊還是歐陽克啊?不過攬月寨足有近千人眾,路上巡邏有無數崗哨,這些人卻直接闖進這里,顯然實力不一般。

四個身著純白衣衫雌性抬著一個步輦,另有兩人隨侍左右。步輦四周是層層疊疊白紗,依稀可以看見里面似乎坐了兩個人。

那八個雌性相貌各異,但毫無疑問都是美男,這個雌性稀缺世界,居然還有人這麼浪費把他們當苦力……程諾小心看看周圍,他覺得大殿所有雄性估計都會想把這上面兩個給切吧切吧剁了。

四人將步輦稍稍放下一點,一個雌性上前掀開白紗露出里面兩人。里面一個身著耀眼紅衣,大約二十歲左右年紀,一頭燦爛金發幾乎長至地面,雙眉飛揚,一雙藍色多情桃花眼眼波流轉。另一個十六七歲少年卻是雌性衣著打扮,一頭海藻般長發蓋著半張白皙精致臉龐,漂亮紫瞳微微眯起,正是離越。

兩個人動作倒是十分曖昧,金發青年雙臂攬離越腰間,軟綿綿地枕他腿上,離越卻是背脊挺直面無表情。

程諾無暇想那麼多,差點沒驚叫出聲,他這是倒了什麼血霉啊?踫見虎又踫見狼!離越那廝怎麼會跑到這里?

他趕低下頭,手心都是冷汗,暗暗祈禱離越沒看見自己。

這次再被離越逮住,不用說,人皮女圭女圭是當定了!

大殿內一時落針可聞,楚雲軒看了劉武一眼,舉著折扇搖了兩下笑道︰「有貴客遠道而來,為何不提前通報一聲?這樣不及布置酒席,傳出去豈不是有人該笑話我們攬月寨待客不周?下乃是攬月寨二當家楚雲軒,這位是我大哥劉武,倒是還不知貴客姓名。」

步輦上那個金發青年一臉慵懶地用修長手指玩著離越頭發,笑道︰「這倒不必,反正我們也不是你客人,我姓名你也無須知道。听說攬月寨剛做了一樁好買賣,阿越想看看那位小公子有多美貌,嗯,我本人呢,近是手頭有些緊。」

程諾听他叫親熱,微感驚訝,他並不認為離越那個性格會雌伏人身下。他偷偷抬眼看過去,就見那雙紫瞳正從自己身上冷冷地掠過,心肝一顫,手上用來掩飾用酒碗都差點摔了。

金發青年這麼一說,大殿內頓時喧嘩起來,脾氣暴躁直接就拍著桌子喊︰「你這小白臉放什麼臭屁?大哥,讓我去宰了他!」「攬月寨什麼地方讓你來放肆!」……

劉武陰沉著臉一揮手,大殿逐漸又恢復了平靜,眾盜賊臉上均有不平之色。

楚雲軒笑道︰「這些東西都是兄弟們用命賺回來,你想拿走,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金發青年笑了兩聲也不接話,一雙桃花眼往劉武旁邊看過去,打量了那小公子幾眼笑道︰「阿越,沒什麼好看,遠及不上我侍從,抵不上你一分美麗。」

離越冷聲道︰「是麼?我倒是覺得那雙眼楮挺漂亮。」

「你想要?」金發青年裝模作樣地嘆口氣道,「他也算是個美人,殺了實可惜。不過阿越喜歡,那就沒半法了。」

他說著朝旁邊一個侍從揮了下手道︰「碧落,把那雙眼楮取回來。」

那個侍從微微躬身,仿佛空中蒸發般消失不見。程諾也是疑惑,就算速度再,也有跡可循啊……

劉武等人也是提高警惕,但是仿佛眨眼間,那個叫碧落侍從便從原地出現,手里提著一人,正是嚇得抖作一團小公子。劉武看看空蕩蕩身邊,拍案站了起來,陰沉著臉道︰「原來是空間轉移能力。」

從他眼前把人搶去,若還忍了這氣,他這個做大當家,以後還如何眾人面前立威?

但是對方只一個侍從就這麼厲害……他心里忌憚,便朝楚雲軒看了一眼,楚雲軒暗暗搖了搖手指,示意他稍安勿躁。

離越推開金發青年跳了下去,捏著那嚇得抖做一團小公子下巴看了看,冷聲道︰「這麼近處一看,我又不想要了,這眼楮太平庸了——也許這里還有合意。」

他說著緩緩環視周圍,目光程諾那個方向頓了頓,程諾心髒都提到嗓子眼,忙低下了頭。

離越冷冷從他身上掃了過去,回頭看著那青年冷若冰霜道︰「連煜,看來看去,還是你眼楮我喜歡,可惜你又不肯給我。」

程諾愕然,離越居然會放過自己?!上次離越那樣子是恨不能把他親手給剁了……

連煜那雙桃花眼楮立刻含情脈脈看過去道︰「你喜歡我眼楮,我自然是榮幸之至。你要什麼我自然都舍得,眼楮又算得了什麼?我只是怕給了你以後,就看不到你那舉世無雙容顏了。」

他這麼情意綿綿地一說,周圍那些粗豪漢子都是雞皮疙瘩亂抖。程諾越看越覺得詭異,這個連煜大概是不知道離越不是純正「雌性」吧?不然也不會隨身帶著這麼多俊美侍從……

其中一個頭目握著雙刀跳了下去,大喝道︰「你們當這里是什麼地方?敢來這里撒野……」

他話沒說完,一顆頭顱已是緩緩滑下滾落地,脖子血液也噴了多高,酒案旁雌性都驚聲尖叫起來,大殿內一時間亂成一團。

離越把手里帶血能量線晃了兩下丟地上,冷冷地看著前方挑釁道︰「髒了。」

連煜也緩緩起身走了下去,一眨不眨地看著離越笑道︰「出手還真是無情……不過很美,我喜歡得緊。」

作者有話要說︰丸子用爪機。因為晉江後台打不開,總是域名無法解析,大概是該死電信又出問題了。

現接著碼字,第二大概到十一點多了,早睡孩子不用等了,有人物出現也不要暴躁,下來幾章會比較熱鬧點吧,小光和小白也會來了~☉▽☉用爪機真不方便~

感謝grae,與光同塵,落脂三位姑娘地雷~!##$l&&~w*h*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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