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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了解了彼此的戰斗力,忽然就都不太急于進入到上古丹宗里,就在外圍慢慢推進,用落單的妖獸練練手,也互相多熟悉一些配合。**********請到看最新章節******

每天宿營後,張蕭 都會陪王林練習一會,練習的時候,張蕭 處在陪練的角色,王林以進攻為主。

開始王林還不敢放開了,生怕不小心傷了張蕭 ,可是很快他就明白了在控制飛劍移動的速度上,他遠遠慢于張蕭 ,而飛刀與飛劍的幾次踫撞,飛劍竟然都被小小的飛刀彈開。

張蕭 的靈力不弱于他。

這是他得出的另外一個結論。

空閑的時候他也在想,張蕭 才築基初期,怎麼會有如此強的實力?

兩人的行動路線開始漸漸改變,逐漸偏離了原本選擇的最安全的道路,若是遇到成群的妖獸就遠遠地避開,若是踫到落單的,品階也不高的,兩個人就速戰速決,幾天的時間,王林那個三立方米的儲物袋就幾乎滿了。

兩個人忙著在外圍練習配合的時候,並不知道為了爭奪一株靈草或是一些貴重的材料,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修士之間也悄悄地發生了爭執。

此時在上古丹宗內一處幽靜的山谷內,就有三個人為著一株在風中俏麗的「藍焰花」僵持不下。

藍焰花,顧名思義,就是外形仿佛火焰的一種鮮花,但是它的顏色卻並非紅色,越是接近成熟,顏色越是湛藍,並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異香。

在這株藍焰花的前方,有一頭長著一支獨角、毛色雪白的怪羊,脖頸處的一道深深的刀痕,讓它差一點身首兩分。它躺在血泊中,已經死去多時了。

離妖獸尸體不遠,有三人衣衫各異。呈三角位置站立著,三人誰也沒有出手。似乎彼此都互為忌憚。

「二位,這個冰角羊可是我一個人獨自殺死的,這株藍焰花也該歸我才對。」終于有人忍不住先開口了。

開口之人是一位容貌清秀的年輕人,他膚色白皙,身材修長,一手握著一把長劍,另一手卻托著一顆火紅的珠子。珠子上紅光耀眼,一看就是不錯的法器,難怪他一人就敢在上古丹宗內行走,還獨自殺了這個三階妖獸。

「林兄。沒想到在這里踫到你了,還真是有緣啊。」這次說話的人穿著青松谷的服飾,兩手空空,看著面色和善,卻根本沒有理睬說話的年輕人。反而對著另一位一臉愁容的老者說道。

那老者愁眉苦臉的樣子,仿佛欠下了一**債似的,手里拄著一根拐杖,聞言點點頭說︰「是啊,我就想著好容易擺月兌了隊伍里的人。獨自一個人出來揀些外快,誰知道還和你踫上了。」同樣看都沒有看最先說話的人一眼。

最先說話的人臉上的神色變了一下,似乎涌上一股怒氣,但很快就壓制住了。

他是一個散修,說來他家世不凡,自小資質顯赫,父母不舍得送他到門派里和家人分開,重金求了修煉的功法,在他所在的城鎮里,也算是一個高手了,走到哪里都是被仰慕的,現在面前這兩個身著門派服飾的人卻像沒有看到他一樣,讓他心中怒氣大盛。

可他也明白現在所在的地位,那兩個人貌似熟悉,自己孤身一人有些不妥。他剛想再說上一句,那位老者卻先說話了。

「唉,走了這麼半天的時間,才這麼點收貨,這里一株靈藥、一只妖獸,嗯,妖獸的價值低了些,再加上這人手里的‘赤炎珠’,就算作一份好了,你我二人正好平分如何?」

老者的視線落在年輕人的左手上,似乎那個赤炎珠根本就是他的一樣。

年輕人聞言大怒,怒視著面前的老者,就想開口大罵,這時另一人卻沉吟著點點頭應允說︰「也好,我兩人實力相差無幾,為了這麼點東西拼斗兩敗俱傷也不合適,就這樣吧,意見是你提的,東西可著你先挑。」

年輕人听到這里,終于反應過來他即將面臨的局面,那二人如此肆無忌憚、旁若無人,分明是有極大的把握。

他們二人若是聯手,他手里雖然有赤炎珠,但是以一敵二他也絕對不是對手,但是要他放棄了藍焰花還可以,若是連手里的赤炎珠也拱手相讓他說什麼也不甘心。

他心中一陣急轉,臉上神色不明,忽然間他左手一動,一道赤紅火焰忽然間從手里的珠子里噴射出來,目標正是愁眉苦臉的老者,同時右手的長劍也激發了,奔向另一人,而身形急速奔向三人間的藍焰花。

他不甘心就這麼離開,想要搶了藍焰花再逃。

「找死!」

紅色火焰剛一激發,老者臉色就是一沉,一抬拐杖,拐杖的龍頭處忽然噴出一道水流,就像一條蛟龍迎著那道火焰激射去。

「噗——」水流與火焰相交,忽然畫作滿天的蒸汽,卻是水流的威力遠大于火焰。

而另一人也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揚一揚右手,滿臉含笑地望著那個青年,似乎根本沒有看到飛劍就在眼前。

那年輕人本來奔向藍焰花的身形硬生生地頓住了,他看到一道細小的亮光奔向自己,速度之快讓他心驚,來不及拿到草藥了,他伸手召回飛劍,同時將赤炎珠向天空一扔,擋住那道亮光,身形急速後退著。

「唉,來不及了。」聲音仿佛就在耳邊,年輕人大駭,果然,面前氤氳的水霧中,忽然露出老者的身形來,正愁眉苦臉地望著他。

年輕人嚇得魂飛天外,赤炎珠也來不及收回,轉身就向山谷外狂奔,可是就如老者說的一樣,來不及了,那縷亮光繞過了無人指揮的赤炎珠,追了上去,悄無聲息地沒入到年輕人的身體內。

「啊——」慘叫聲戛然而止。

「嘿嘿,這個年輕人啊,真是自不量力。」老者搖搖頭,也沒有見他怎麼邁步,忽然身體就到了藍焰花之前,從儲物袋里拍出一個玉盒,將那株藍焰花小心翼翼地裝在玉盒內。

另一人站在老者的身後,見到老者毫不在意地將後背留給自己,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終究還是咬咬牙忍下來。

老者背對著那人,臉上浮現出狡黠的笑容,他很快收回笑容,又恢復到愁眉苦臉的樣子,收好了藍焰花,轉過身來︰「老夫我只要這株藍焰花了。」

另一人面無表情,伸手召回了落在地上的赤炎珠,看一眼地上的冰角羊,卻先向那個年輕人的尸身處走去,在身上模了一下,扯下儲物袋,看了一下,才彈起一道靈火,將年輕人的尸身化為灰燼。

老者收了藍焰花,臉上的愁容都消散了些,看著另一人收了死掉的年輕人的儲物袋,也不多言,就點點頭,身形就向谷外飄去。

另一人盯著老者,直到他的身形完全消失,才慢慢地走向冰角羊的尸身。

只隔著一道山梁,同樣的事情也在發生著,只不過,這一次對峙的是兩隊人馬,一隊全是女修,不用說,是天音閣的女修士們,而她們的對手服色各異,竟然是各個門派的人都有。

天音閣的女修們都是左手彩綢,右手飛劍,所不同的就是彩綢的顏色不一樣,間或天空中也有彩帕飛舞,映著女修士們翩翩的衣衫,本應該是很好看的,可是期間夾雜著點點鮮血,就不那麼賞心悅目了。

另一隊人的法器就各式各樣了,法器踫撞之間傳來肆意的調笑,這一隊服飾不同的人的修為和戰斗力明顯比天音閣的女修們要強。

「大家同為五派修士,你們為什麼要如此趕盡殺絕?」一個穿著黃色衣衫的女子氣憤地喊道,她黃色的衣衫上有幾點血跡,說不清是她的還是旁人的。

「哪里趕盡殺絕了?我們若是下了殺手,你們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里?」就有人接下話來。

「各位師姐師妹,五派同氣連枝,一向交好,我們也不願意為難各位,我們兄弟幾人是真心實意向各位求婚的,可是你們不答應就不答應罷了,還對我們冷嘲熱諷的,大家同為修士,隨隨便便咽下這口氣,對以後的修行可就有妨礙了。」

「就是啊,我們兄弟幾人一表人才,修為也高,哪里配不上你們幾位,瞧著各位身上帶傷,著實心疼,幾位干脆就答應了我們的求婚,不論是相貌還是修為,我們兄弟幾人也不辱沒了你們。」

這般肆意妄為的話讓天音閣的女修門更加惱怒起來。

這邊不同服飾的三人還真是同一門派的,但是他們在這上古丹宗內卻意穿著其他門派的服飾,就是為了渾水模魚。

哪里都有敗類,這三人的目標不單單是妖獸,搶奪其他修士的儲物袋,要比直接殺掉妖獸收獲大多了。

這三人在上古丹宗盤恆好久了,對這里的地形頗為熟悉,他們從來不去招惹那些厲害的妖獸,就躲在這個山谷里,若是看到有落單的修士經過,就換上相同的服飾將人引過來,今天看到了天音閣的女修們,他們的心里可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

ps︰

感謝冰糖79、haisiro的粉紅,謝謝親們~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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