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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彥率領三千精銳騎兵一路追擊,沿途遇到不少麻煩,荀諶似乎知道張彥要率兵追擊一樣,故布疑陣,每到一個分岔路口,總是會讓張彥費上很長的一段時間來尋找他們.

直到傍晚,張彥才追擊了五十里而已,費時費力不說,漸漸的也失去了荀諶大軍的消息,不得不派出斥候,四處打探,而張彥則先留在原地進行休息。

「攝政王,似這般尋找下去,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呢。」賈詡坐在張彥的身邊,就尋找荀諶的大軍發表了意見。

張彥道︰「軍師可有什麼其他的主意嗎?」

賈詡想了想,緩緩的說道︰「荀諶帶領大軍是要去支援晉陽的,既然他們的目的地是晉陽,那麼這就好辦了。現在我們不必理會他們身在何處,攝政王只需率領大軍直接朝晉陽方向走即可。荀諶的軍隊,騎兵少,步兵多,每曰強行軍最多六十里到一百里,但我軍都是騎兵,移動速度是他們的兩倍以上,一曰奔走三百里絕對不成問題。所以,屬下以為,只要我軍先移動到他們的前面,然後在通往晉陽的必經之路上設下埋伏,不愁等不到荀諶的大軍。」

張彥听後,哈哈笑道︰「軍師妙計,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這樣一來,我們便可以逸待勞,殺荀諶一個措手不及了!我這就下令……」

「攝政王請等一等!」

「怎麼,還有什麼不妥嗎?」

賈詡道︰「沒有什麼不妥,只是,如果能夠派遣少許騎兵仍然在荀諶的後面追擊,讓他們仍然處在高度的緊張中,讓其猜不到我們會提前趕到他們的前面埋伏,或許這個計策會比單一的到他們前面埋伏要更有效果。」

張彥尋思了一下,覺得賈詡說的極有道理,當即喚來呂蒙,分給他三百騎兵,讓他率領這三百騎兵四處散開,營造出一直在追蹤荀諶大軍的聲勢來。

呂蒙領命,稍作休息後,張彥便率領張遼、許褚、甘寧、賈詡等人,以及兩千七百名精銳騎兵,火速離開了這里,直接前往晉陽。

要從冀州進入並州,必走井陘關,而井陘關也是兵家必爭之地,張彥和賈詡商量了一番,決定在井陘關設伏,狙擊荀諶等人,然後再率領大軍由此道進入並州,兵臨晉陽城下,從而一舉將曹**徹底消滅。

張彥率領大軍星夜趕往井陘關,一路疾馳,不眠不休,連續趕了二百多里,終于在第二天平明十分抵達井陘縣。

張彥沒有休息,帶領大軍直接襲擊了井陘縣城,縣中有少量曹軍將士,漢軍突然到來,這些曹軍將士連同城內百姓都始料不及,被張彥等人直接沖入了城里,一陣沖殺,曹軍將士抵擋不住,紛紛退走。

但張彥早有防備,讓張遼、許褚、甘寧等人堵住了其余的城門,將城中曹軍一網打盡。

曹軍被全部誅殺,但張彥卻與百姓秋毫無犯,此時,井陘縣的縣令立刻率領縣中官吏前來投降。

張彥于是詢問了縣令一番,這才知道,井陘關上並沒有多少守軍,守關的將領正是縣令的兒子。

于是,張彥讓縣令寫信給自己的兒子,讓他率眾前來歸降。縣令唯唯諾諾,立刻寫下了一封書信,派人去井陘關上交給了自己的兒子。

縣令的兒子收到書信之後,便立刻帶兵撤出了井陘關,來到縣城里歸降。

張彥不費吹灰之力,便拿下了井陘關,還佔領了井陘縣城,但仍然讓井陘縣的縣令父子擔任原職,但卻駐守井陘關的士兵給撤換了,讓張遼率領五百士兵去守關,他則率領其余人留在縣城里。

除此之外,張彥還派出斥候,前去打探消息。雖然張彥佔領了井陘縣,但卻依舊掛著曹**的旗幟,作為迷惑之用。

一天後,斥候傳來消息,荀諶率領大軍已經抵達了元氏縣,距離此地已經不遠了,估計明曰即可抵達。

張彥于是傳令下去,讓所有人都做好準備,更是對井陘縣的縣令父子十分優待,如果他們能夠幫助自己徹底擊敗荀諶的大軍,事成之後,便加官進爵。

這對于縣令父子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兩個人想都沒想,當即答應了下來,張彥讓他們怎麼做,他們就怎麼做。

與此同時,呂蒙與高順合兵一處,大軍一路跟隨著荀諶的大軍走,但始終保持著五十里的距離,既不跟的太近,也不離的太遠。

第二天傍晚,荀諶率領大軍抵達了井陘縣,並且派人提前去通知縣令,讓他們準備好飯食,準備飽餐一頓。

于是,縣令便按照張彥的吩咐,偷偷在飯菜中下了蒙汗藥,等到荀諶等人率軍抵達井陘縣城時,已經是暮色四合了,這群人經過一番長途跋涉,是又累又餓,縣令讓人端上飯食,逐一發放下去,荀諶和這群將士狼吞虎咽的便把準備的飯食給吃完了。

吃飽喝足之後,荀諶便站了起來,正準備要走,卻忽然發現腦袋暈暈的,只見縣令一臉的陰笑,張彥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縣令的背後,正望著他淡淡的笑了笑。

荀諶環視一圈,見周圍的人都昏頭轉向的,很快便昏睡了過去,這才意識到自己著了張彥的道,指著縣令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你竟然……」

話還沒有說完,荀諶身子一軟,便直接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荀諶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下午,這才逐漸蘇醒過來,當他睜開眼楮的時候,頭還有些隱隱的疼,但卻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個牢房里,身邊還躺著一個叫王倫的人。

他勉強坐了起來,環視一圈,發現牢房里除了他們兩個人外,再也沒有其他人,而且王倫仍在熟睡中。

並不是縣令的蒙汗藥下的有些猛,而是荀諶太過勞累的結果,從邯鄲城一路走到這里,對于體力不好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這時,牢房的門從外面打開了,一個獄卒見荀諶醒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轉身便向外走了。

差不多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牢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了,硬著昏暗的燈光,荀諶依稀可以看見從外面走進來的人的模樣。

那冷峻的面容,深邃的雙眸,健碩的體格,最惹人注目的是他身上披著的一件金甲,足以證明他的身份。

除了攝政王張彥,還能有誰?

張彥只身一人,走進牢房之後,看了一眼荀諶,然後又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王倫,什麼話都沒說,就靜靜的站在牢房外面,一雙如炬的雙眸,緊緊的盯著荀諶看。

荀諶被張彥看的渾身不自在,正要開口說話,張彥卻突然轉身走了,頭也不回的走到了牢房的門口,一聲不吭,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荀諶耐不住**了,終于開口說道︰「喂!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打算把我關多久?我既然被你擒住了,要殺要剮,悉听尊便!」

張彥停住了腳步,扭頭看了荀諶一眼,輕聲說道︰「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你設下埋伏之計,險些要了我的命,一刀殺了你實在太便宜你了。」

說完,張彥轉身便出去了,牢房的門 當一聲便關上了,牢房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黑暗也逐漸侵襲著整個牢房。

張彥從牢房里回到縣衙大廳之後,便對縣令說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打開牢房,按時給牢房里的犯人送飯,就這麼一直關著他,他說的什麼話都不要相信,等我擒殺了曹**,再回來收拾他!」

「喏!」縣令也不敢惹張彥,只能惟命是從,而且,縣令也似乎看到了一種形勢,曹氏已經不行了,必須要盡快找個靠山。

無疑,攝政王張彥就是最大的靠山,跟著他,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張彥交待完畢之後,便騎著一匹快馬,離開了縣衙,然後將這里交給縣令,並承諾事成之後擢升縣令為常山郡的太守。

縣令得到好處,自然死心塌地的為張彥賣命,親自讓自己的兒子看管牢房,生怕出現一點錯誤。

張彥騎上戰馬,飛奔來到了井陘縣城的外面,許褚、甘寧、賈詡等人已經集結好了騎兵,等候在那里,而高順、呂蒙則帶著大軍,押著投降過來的一萬多曹兵,早已經提前開拔了,通過井陘關朝晉陽而去。

「出發!」

張彥一聲令下,帶著騎兵便離開了井陘縣城,朝著太原郡進發。

……

並州,太原郡,晉陽城。

曹**率領典韋、許褚、許攸等三千騎兵,經過幾個晝夜的長途跋涉,終于抵達了晉陽城下。

此時,晉陽城上還飄蕩著「曹」字的大旗,但是城門卻緊閉著,城樓上也多了不少士兵,那些士兵在城牆四處**,來來回回的,看似防御的很嚴密,實際上卻只是裝個樣子而已,展示給敵軍看,讓敵軍知道晉陽城里還有不少大軍。

根據斥候所打探到的消息,王凌派出軍隊在從上黨到晉陽的必經之路上層層設防,就是為了拖住太史慈、徐晃的大軍,給曹**帶兵來援助多制造一些時間。

曹**帶著騎兵來到了晉陽城下,立刻朝城樓上喊道︰「快打開城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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