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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陵環抱著柳於陣的身體,從他的脖頸開始親吻了起來,猶如啃噬一般狂熱熾烈的吻著實讓人悸動,他一把扯開了於陣的襟褲,撫著他溫熱的,一道道血痕,咸咸的血的味道刺激著他的瘋狂。

「燕滕華弄死我的於陣,那我也不會讓他的於陣好好的。」

「你瘋了?!」完了完了,今天貌似真的要撿香皂了。

誰來,來幫幫他……

柳陵的動作越來越用力,挑逗著他最敏感的感官,生澀的撫弄,灼熱的親吻,每一分每一寸的熱血都因他沸騰起來。

「停、停下來!」

「不要。」

全身的悸動匯于一處,柳陵卻仍然沒有停止,生冷的回應,濕熱的喘氣,如此不和諧的刺激撥弄著他的底線。

不行、要噴了、不行……!

在柳陵的挑弄下,他不爭氣地噴發了,望著地上一大灘白色的液體,瞬間他就黑了臉,第一次啊,他的第一次啊!胸中那口老血幾乎要跟著吐出來了。虧他還想著留著壓倒燕王的時候用呢。

柳陵咬著他的肩頭,兩手撫著他的胸部,「不用等,不用想。燕滕華一定得死。他既然能佔有我的於陣,為什麼我不可以?」

柳於陣無法反駁,他體內仿佛與這刺激有種深刻的共鳴,燃燒的血液幾乎沖昏他的頭腦。

「啊……啊恩。柳陵,」他開口說道,「你報復我可以,不過這改變不了你害死柳丞相的事實。對了,他跟我都一致認為你更適合當接受的一方呢。」

「柳於陣,我說過的,我早就看出了你不是他,可為什麼我還是想要得到你?從丞相被帶走的那時起我就知道是我的錯,我現在所做的,真的是要報復燕王而已嗎?真的嗎?」。柳陵邊喘邊說著,他的聲音柔和得好似躺在了棉絮上,這等舒服。

柳陵對丞相覬覦已久,卻沒有實際上過,模索了半天也沒有攻破柳於陣,心中不勝煩惱,就連被他擺弄了半天的柳於陣也不禁為他著急起來。

「柳陵,能不能快殺了我?」

「休想!」

「你會後悔的。」

「於陣,你就不能說喜歡我嗎?哪怕一次也好?」

「……在找到芷君之前,我甚至不想原諒你。如果我是柳丞相,我應該會這麼說。額、啊!你咬我干嘛?!」

「你是他,卻又不是他。」

「說什麼毛線呢你。」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話招惹了柳陵,柳陵給他送上個「霸王強上弓」,硬生生沖破了柳於陣的防線。

背後的沖擊太過激烈,他甚至感覺身子一定會被破壞了。

一次次的撞擊,被壓著身子的柳於陣拽緊了雙手纏繞的繩索,默默忍受著這一切地獄般煎熬的現實。「柳陵。我要是有機會出去,你的小菊花就等著被爆吧。」

「雨樓絕不會讓你出去的。」柳陵拋下這麼句話,繼續埋頭他賣力的工作。

身子被汗水濕透,纏綿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了一起,好似有了某種奇妙的藝術美感。地牢彌漫著一股**的氣氛,低沉的喘氣叫人面紅耳赤,伴隨著身體撞擊的響聲和低聲的申吟讓人無法釋懷。

柳於陣借著機會問道,「你就那麼想得到天下?你就那麼有自信?」

柳陵不作回答,他覺得柳於陣很奇怪,為什麼他這般挑逗柳於陣也只是申吟而已,血液沿著腿股順流而下,他卻好似不知道疼一樣。這不是他認識的柳於陣,可這般烈性子口出狂言的這個人,他並不討厭。

「於陣,如果你願意跟我,我可以讓雨樓不要傷害你。」

「得了吧,如果你放開我,我現在就會殺了李雨樓毫不手軟。柳陵,別逼我騙你。我累了。」柳於陣把雙眼閉上,可是閉上之後,滿腦海出現的人都是燕滕華,他會來救他嗎?

柳陵興致迥然,把他好一番折騰卻見他不為所動,終于悻悻而去。

所幸的是他把李雨樓同時帶走了,這才免了他的皮肉之災。

柳於陣高高彎起了嘴角,往地上啐了一口後,緩緩從嘴里探出一塊薄如剃刀的刀片,如果從這個角度射在繩索上,能割裂繩索的機會太小。他想了想,突然狠狠扭頭把刀片甩了出去。

手上一片模糊,生生接住的刀片握在手里,嵌入皮肉好幾分,看著都觸目驚心。

他顧不上這血肉,反手用刀片開始割裂繩制鎖鏈。

邊割繩子便審視這個地牢可有通風采光的縫隙,以便他把消息傳遞出去。

雖然身處地牢,火光卻沒有熄滅,他感覺有一點窒息,但這種窒息始終維持在使他感覺不適的狀態,沒有使他昏厥。

一定有細縫,不知會通往哪里而已。

「佩環,你還在不在?」那個神奇的女子沒有出現,也沒有人給他回應。「呵。這要怎麼逃才好。」

他加快了割裂繩索的速度,在昏暗的火光下使勁去看那細微的痕跡,就算是一只螞蟻也不能放過。

又不知過了多久,眼看著繩索就要割斷了,突然地道再次響起了腳步聲,柳於陣連忙抓住那個被割了一半的繩索,以免暴露。隨著大門打開,迎面撲來的清風有股清亮的氣息,外面是夜間了,他甚至感覺到了月亮的陰氣。

應該說,大門是被踹開的,來的人脾氣真不小。

柳於陣斂起笑容,凶巴巴地盯著門口的人看。

「柳警官,你,應該不會看上柳陵的吧?」那人站在門口,同樣仔細地審視著他,就好像猜到他會用盡各種手段逃走。

「李雨樓啊,難得咱們倆在一起,能談點正事嗎?比如你為什麼那麼執著犯案?比如你在現代玩得不過癮還要在古代玩?比如你玩了女人玩膩了,現在又對男人有了性趣?」柳於陣無意套話,他是真的感到好奇,是什麼能讓這家伙跑來這里耍寶,「想做皇帝?」

「不。」

「也對。你丫想在這里做上帝都不是問題了,何況皇帝?」柳於陣越說越氣,「那你究竟為什麼要害死那麼多人命?為什麼?!」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不過可以告訴你一件天大的好事。」李雨樓恢復了他的壞笑。

能有什麼好事,柳於陣服了他了,要折磨他能不能直說呢,非要拐著彎來。

李雨樓不希望見到柳於陣萬事無憂,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態度,就好像別人用盡手段也別指望傷他一分一毫似的。這種傲慢的態度讓他非常不爽!

「燕王就快要封後了。皇後就是……害慘你同伴的洛月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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