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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下榻的地方正是柳於陣之前住過的屋子,對比過才知道,他們住的那個地方幾乎是整個柳王宮最豪華的地方了,跟太子殿同等待遇。

柳於陣快步走在前頭,要甩掉佩環的法子千種百種,但一想到燕王的床上有其他人的存在,他就有種領地被侵犯的感覺,還是有個人陪著去的好,要是佩環不在,他絕壁不去看不去想。

這才一走到殿門口,便听得女子嬌嗔的聲音從屋里傳了出來,每一聲都如針般刺入柳於陣的耳里。

他可是連小**都沒看過幾本就被燕王給上了,從遠處听到這般叫喘,他登時站住了腳,臉頰暈紅的同時憤怒顯露。

「丞相,您不進去嗎?」。佩環邊說著,邊越過從從侍衛走向房門。

「佩環大姐,您是有多喜歡與我作對?」徒然出現在佩環身邊的柳於陣神色異常憤怒,就算是燕王也未必見過這副神色,他真心氣得要冒火,偏偏屋里的聲音從未間斷過。每叫一聲,他的心就抽搐著疼一下,受了十幾年的訓練,第一次覺得疼是這麼的無法忍受。

佩環不敢作聲,冷汗微滲,此時此刻柳於陣正用從地上撿的鋒利石子對準了她的喉嚨,隱隱壓入了肌膚,「你敢動一下我就敢殺了你。」

佩環鳳眼睜得大大的,不可思議地看著平時看上去懶懶散散的柳丞相。

如果火藥需要藥引才會發揮巨大的殺傷力,那麼柳於陣的藥引就是燕王。

這個時候,房門忽然「咿呀」一聲打開了,屋中燻香的氣味飄了出來,撲了柳於陣一身。

屋里的人負手盯著門口瞬間呆愣發囧的某人,冷峻的面容僵持了幾秒後,終于勾起了一抹醉人的笑意,「你為何在本王門口欺負下人?」

「我。咳……打擾了!我這就走!」柳於陣放開手,卻面無血色,不願迎上那張歡樂過後喜上眉梢的臉,默默低頭打算離去。

燕王揮手示意佩環退下,自己將瘦飄飄的柳於陣兜膝攔腰抱起,笑呵呵地抱入自己香房,「既然來了,何必還要跑呢,美人。」

「喂喂!放開我啊!又不是我想來打擾你好事的!我現在就要走!現在、馬上!」柳於陣被這公主抱刺激得七竅生煙,手舞足蹈地要下去。

燕王怎會松手讓他下去,「本王沒有於美人在身邊,能有什麼好事?」

「你他媽不是在生我的氣嗎?怎麼,是想教訓我嗎?」。柳於陣仍然掙扎,力氣變大了的他一旦掙扎起來,就像滑溜溜的泥鰍,要不是燕王收緊了手,抱得他更加用力了,他絕不會放棄搗蛋。

「本王當然生你的氣!」燕王義正言辭道,「而且是很生氣!」

柳於陣這才看清屋里發生的事,那所謂的美女正被五花大綁地按在地上,雙腳赤果,另一位侍衛見燕王回來,便唯唯諾諾地跪著,手里持有一把白茅草。

「……你在虐囚?」柳於陣惡汗,听說女/優哭笑尖叫跟叫/床的聲音沒差多遠,他今天算是見到了真相?

柳於陣又一次光榮滴成了燕王眼中的齷齪孩子。

但燕王的興致可沒有他轉換得那麼快,既然於陣美人投懷送抱,哪有不要的道理?

燕王把柳於陣往床上一扔,按著他的臉不讓他好奇這里發生的事,「怎麼,本王要在這里做什麼才會如了於美人的意料?」

「沒、沒什麼。」

「是在猜本王做這個嗎?」。燕王正要去吻他,好似想起了什麼,左右掃視了一圈,終于抽出懷中的手帕來,凶巴巴地擦拭著柳於陣的小嘴。

「你丫這是嫌棄我?」

「呵。」燕王甩開手帕再次撲倒他,寵溺地吻了起來。

柳於陣本是心情極度不好,剛跟燕王吵完架,原來只是自己的胡思亂想在作怪,就算被柳陵親了燕王還是沒有討厭他,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以後再也不能隨便跟柳陵親親我我了。

不過剛答應柳陵同一戰線的事要怎麼辦?

柳於陣初次發現自己居然也能變成不管不顧的人,完全沉陷在燕王的曖昧之中,這**的氣息讓他無法自拔地主動尋覓歡寵。

「既然你帶來了,所有過錯由本王承擔。但是柳於陣,你最好忘掉你要做的事,如果超出了本王能夠保護你信任你的範圍,那你就是找死。明白了嗎?」。

「憑嘛?你就不能配合配合我?」柳於陣倔強地回應道,事情涉及太大,他只能小聲貼在燕王耳邊耳語,「我都說了這件事我一定要做的,你就讓我做不行嗎?」。

「這就是你所謂的任務?」

「欸?你怎麼知道?」

「你說夢話的時候提到過,本王用魅惑之音試探你的時候還被你踢下過床。」

「太好了!我自己!」

「……」燕王快速褪下柳於陣的衣裳,吻著那如凝脂的肌膚,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跟他廢話,他早上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要是不化作曖昧力量傳給柳於陣,他可是會發飆的,他發起飆來可不是一件小事。「於陣,本王叫你當心,你就當心。你很笨,但柳陵很危險。你完全不了解柳陵。」

柳於陣被吻得熱血沸騰,匯于一處,全身酥酥麻麻觸電一般,好生束縛,兩耳不聞燕王的話,伴著兩人低沉的喘息聲,他伸出手去扒燕王的衣裳,但是手忙腳亂的,怎麼也月兌不下來。

「呵呵,」燕王笑話道,「你可千萬別讓柳陵知道你這麼性急。他若是敢踫你的身體一分,本王就立刻滅了柳國。」

柳於陣听見許諾,清雋傾城的俏臉上溫和一笑,離上次他對燕王這麼舒心地笑,已經過了很久了。

美人一笑醉傾國,燕王或許就是會為博美人一笑點烽火台的人,見柳於陣听見許諾這麼高興,他甚至想要多說幾句了,可再多的話語也比不上春宵一刻。

抵死纏綿,旁若無人。

大滴大滴的汗水從燕王額上滑落,落在柳於陣美俊的面上,青絲發咬在紅絳唇中,柳於陣終究沒有逆襲成功,卻在這種歡愉中得到他想要的快樂。

柳於陣知道這一出手意味著自己的任務進度要打折扣,但若不做,滿腔燥火要往何處發去。

眼角瞥見的跪地女子低著頭,她的眼底一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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