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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陣……那個人真的是你?」

宮巷的轉角,白衣男子緩緩走出來,在他的身後,是一大片昏迷不醒的帶刀侍衛。

他黑得如耀石般的眼楮直勾勾地盯著大大咧咧跑出寢宮的男人,那個人,有著他最熟悉的輪廓,可明明就在面前卻不相見,那不是他認識的柳於陣,不是!

柳於陣頓時感到身後有帶著殺氣的視線,立即回過頭去,但巷子卻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難道有鬼?這種宮廷傳說實在太多了,他不禁感覺身上冷颼颼的,加快了腳步。

是他……

一模一樣的面容。

是他……

他深愛的他。

柳陵深深吸了一口氣,帥氣文雅的面容,凜然變得憤怒而陰沉。

過道里落了一地紫色碎花,相比於陣在電視上看到的,實際站在這里仰望天空,卻是另一番滋味,大氣雄偉的宮闕,Lang漫唯美的花景,清風襲來,浮起絲緞衣袂。

耗了好些時間,柳於陣終于站在了安寧閣的圍牆外,上一次來這里時,安寧閣並不安寧。這個地方同樣有股血腥味,雖然不似他呆的冷宮那樣濃重,卻也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第二次來安寧閣,進屋的方法仍然是翻牆。

上次翻進去是廚房,這回因為察覺到廚房人多于是換了個地方翻進去。他在部隊學的,貼在牆上仔細傾听就能辨別牆內大約的人數,這回他選的地方那兒應該只有一個人。

精準落地,單腳穩住身子,毫不猶豫轉身就捂住那人的口鼻,下一刻立即拖著他閃進了房屋旁邊的細縫中。

那瘦弱的男子被嚇了一大跳,整個人在柳於陣的懷里不停地發抖,連回頭都不敢回。

柳於陣一眼認出了這身形的主人,正是那娘娘腔寧香公子,不禁咧嘴笑道,「噓,你不要說話,我對你可是一點好感也沒有,求饒什麼的完全沒有必要。小哥,你給我听好了,在太陽下山之前一定要叫燕王回寢宮去。如果他沒有回去,那麼我將要對你做的事情,今後每天都會做。」

寧香公子雖然背對著他,但他渾身冒虛汗,恐懼得戰栗瑟縮的樣子卻完全在柳於陣的掌握之中。他「哼哼唧唧」,大概是想知道柳於陣要對他做什麼。

於陣把寧香公子整個人按到牆上,讓他雙手都貼在冰冷的牆壁上,寧香詫異地回頭去看,卻毫無疑問地迎上了一個早已準備好的結實拳頭!一下子就差點給他賞了個就地昏厥。

柳於陣跟他那些受過高等教育的隊友不同,他相信暴力可以解決很多事情,即使他身為一名刑警,仍然改不了在戈壁灘成長的野性。

毒打了可憐的寧香公子一頓,沒想到那家伙太弱,他自己覺得這副身子用不上多大力氣啊,怎麼這麼快就把他打暈了呢。「嘖,真沒勁。」

卻不料,就從他左側那間牆壁單薄的屋子里傳來了男人的聲音,那男人如此高傲,以至于讓柳於陣頓時握緊了拳頭,「呵呵,柳於陣,你終于舍得來找本王了?以你的本事要逃出本王的寢宮應該一點也不困難吧?」

柳於陣倒吸一口冷氣,並不是他的技巧出了問題,據他從子配那里了解到的,這個世界存在內功、真氣、心法這類的東西,而燕滕華在武功內力上更是登峰造極,雖然不知道這句話含金量有多高,但是他竟然能隱藏自己的氣息,絕不是簡單的人物!

什麼、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怎麼有點不能理解。

左右環視,這里果然一個人也沒有,兩間蔭蔽的房間精致美奐,原來竟是這兩個混蛋幽會的地方。

那他說的話豈不是全讓燕王听去了?

燕王又道,「柳丞相,你如此對待本王的侍寵,本王可以認為你是在吃醋嗎?」。

「吃醋你個毛球!我干毛要吃你的醋?」柳於陣忍不住爆粗道,「你給我滾出來,今天不打你一頓爺爺我手癢死了。」

「嘿嘿。」燕王這一聲笑何其陰魅,一股寒意在柳於陣身上蔓延起來。

於陣並非不知道,他能夠隨意進出燕王寢宮,定不是因為禁衛松懈,而是燕王有意為之,出于什麼目的才對他這麼放任,他不能明白。

此時柳於陣眼里只有憤怒,菊花又開始隱隱作痛,瞬間倍增了他這股無名怒火。

見燕王不肯出來,柳於陣就要殺進去了,偏是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道金色人影竄出房間,快到視線幾乎無法捕捉,他已是反應極快地做出了防御動作,卻還是毫無意外地被那人一掌拍中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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