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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月與樓的初次見面基情四射

能得到夜傾墨的真情告白,他這算是意外的收獲吧。愛睍蓴璩

玄臨月緊緊的攬著夜傾墨,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幸福。

他本就沒有和夜傾墨生氣的意思,不過是嘴皮上耍耍脾氣罷了,不過……還能意外的听到夜傾墨的告白。

「我最愛的就是你了。」

細細軟軟的聲音猶如溫泉般,淺淺的從他的肌膚滲入他的心里,在他的心窩處緩緩流淌。

「月,我的毒已經解了,等過幾天我們就回去,不知道我二姐和那只死男人殉情的怎麼樣了。」說到褚無心,夜傾墨根本是咬牙切齒的吐出來。

「死男人?」玄臨月輕輕撫著她的秀發,狠狠的汲取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你很討厭逍遙王爺?」

夜傾墨不屑嗤笑幾聲,似是對褚無心那人極為不爽︰「那男人根本不算男人,只會當木族的走狗,還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說的自己有多麼多麼忠君愛國。」

「就因為他追殺你,所以討厭他?」玄臨月食指繞上夜傾墨的發絲,一圈圈的纏繞著她的秀發,心里琢磨著該用什麼方式對逍遙王爺下手,好消寶貝夫人的怒氣。

夜傾墨擺擺手,「當然也全然是這個原因啦,都是因為他,二姐竟然為了他殉情把我一個人扔在四只狗熊堆里!」

她的粉唇撅的高高的,一臉不爽︰「要知道,我和二姐的感情是經過了兩世,一起出生入死了那麼多回,她竟然為了而一個臭屁男人,竟然把我拋下,還玩殉情!殉情誒!!」

玄臨月不由笑了出生,他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夜傾墨的秀發,「你是在嫉妒他搶了你的二姐吧。」

「才不是呢!」夜傾墨臉一紅,死也不會承認自己真的是吃醋了。

玄臨月早已看出夜傾墨的想法,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安撫道︰「你有了我,二姐有了逍遙王爺,這不是兩全其美嗎?假若你跟我在一起,把你二姐落單,那她是不是也得討厭我呢?」

「啊……我沒想過。」夜傾墨倏地瞪大眼楮,點了點頭,「好像是這個意思啊,我會那只死男人的醋,二姐也會吃你的醋,但二姐卻一直沒有表現出來……」

「由此可見,二姐比你成熟多了,虧你還是活了兩世的人了。」玄臨月揪了揪她的鼻子,柔和的聲音帶著極盡的戲謔。

這樣的玄臨月,猶如一個小孩一般,呆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異常的滿足,幸福。

這種感覺,是玄臨月從未有過的。

但這麼溫馨的氛圍,夜傾墨卻不是那麼識趣,腦袋重重的砸著玄臨月的胸部,憤憤道︰「你要覺得我二姐比我好,你就趕緊去追我二姐去,否則晚了讓那只死男人勾走了二姐,你可就沒戲了!」

玄臨月大笑了幾聲,他的聲音清潤,柔和而令人極為的寧靜,「好了墨兒,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就當真了呢。」

他以手擋住夜傾墨撞來的額頭,輕輕緩緩的揉著,抬起她的小腦袋,低下頭,狠狠在她鼻子上咬了一口︰「不要這麼對待自己的身體,還想不想跟我一起回去找二姐了?」

夜傾墨委屈的動了動唇,明明就是他先提起二姐比她好的,她不過是隨了他的心意而已,難道這樣也是她的錯麼!

看著夜傾墨的粉唇在眼前浮動,玄臨月心念一動,身體已經代替了腦袋的支配,俯身吻上了夜傾墨的粉唇,狠狠的啃噬。

「姑娘,我回來——」最後一個「了」字,被硬生生的吞回了月復中。

醉月樓推開了木門,前腳踏進,習慣性的將目光移到夜傾墨的床榻方向,準備迎接某個女人每天都會爆發的驚天怒吼。

平時,只要他出門稍微久了那麼一丁點,每次一回到小木屋,夜傾墨就會對他一陣怒嚎,滿月復委屈的指控著他虐待病患。

可是,今天卻是個例外。

床榻上,不僅僅只有夜傾墨一人,還有一個把夜傾墨壓在身下,欲想進行非禮的男人。

听到聲音,床上的兩人立即分開。

玄臨月不悅的抬起頭,盯著眼前不遠處瞪大眼楮不可置信瞪著他的男人,忽而揚起紅唇,露出一個嫵媚而妖嬈的笑容。

醉月樓的腦袋當即一片空白,一根線倏地斷了……

他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那男人,美的驚人,魅的勾人,那風華絕代之容顏,已超越他所見過的任何人。

醉月樓張了張嘴,終于在驚訝中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僵硬的抬起腿走進木屋,「你……你是采花賊?趁夜姑娘渾身無力之際來輕薄她嗎?」

夜傾墨此時完全陷入了嬌羞狀態,她雖然一向囂張狂妄,膽大任意妄為,但不代表她木有女人的嬌羞感。

跟玄臨月接個吻竟然還被人抓的正著!

但醉月樓的這句話,硬生生的講夜傾墨從嬌羞的邊緣給抓了回來。

什麼叫采花賊?什麼叫來輕薄她的?!

玄臨月微微的眨了眨眼,極為附和的點點頭︰「沒錯。」

沒錯你妹啊!連玄臨月也跟這小子逗著玩!

「哦……既然是采花賊,我是夜姑娘的大夫,她是我的病患,我的病患被采花賊侮辱了,我作為大夫應該盡全力保護我的病患。」醉月樓嘴里喃喃自語念叨著,終于想明白了什麼,一拍巴掌,「我懂了,所以我得保護我的病患,那就要對采花賊動手!」

話音剛落,醉月樓的身影已經瞬間消失在原地,他身下猶如閃電,飛快站在玄臨月身側,想去抓玄臨月。

黑袍一掀,一股冷風襲來,身側已經不見了玄臨月的身影。

他飛舞著身子,從木窗前竄到了外面。

醉月樓卻突然追了上去。

木門一開一合,陰風漸漸停止,整個木屋,僅留下夜傾墨一人。

而門外,卻傳來打斗的聲音,越打越起勁,越打,聲音就越打。

這種狀況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

大概也是听著打斗的聲音,不少的村民已經循著聲音走出了屋中,便看到了眼前這一幕驚心動魄的戰斗。

偶爾還傳來幾句勸解和躺槍的哀嚎者。

「和氣生財啊小伙子們,你們兩個莫打了,莫要再打了……這些草屋都很難建造的。」

「哎喲,你們小心一點啊,小孩子不懂事,怎麼還傷及小孩子呢!」

「虎子,快來娘這里,別靠近……」

嘰嘰喳喳的聲音一陣陣的轟炸著夜傾墨的耳朵。

終于忍無可忍,也需在忍的夜傾墨忽然爆發出一陣吶喊︰「你們兩個!都不準打了!趕緊給本姑娘滾進來!」

默了,她又加上一句︰「誰晚一秒,本姑娘就趕誰出去!」

嗖的一聲,兩抹身影一前一後的奔入了房中。

夜傾墨側頭看去,玄臨月已經淡然自若,而醉月樓卻稍顯狼狽,衣服幾處已經裂開了口子,臉上還有些淤青的痕跡。

看來,玄臨月並沒有用全力,只是故意挑起跟醉月樓的戰爭,只是為了消消他的醋意而已。

「打夠了嗎?」夜傾墨冷冷的吐字。

一听夜傾墨冰冷的聲音,玄臨月立即正襟危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墨兒有命,為夫哪敢不從。」

為夫?

醉月樓這會總算聰明了一回,他喃喃的念著這兩個字,恍然大悟猛拍一掌︰「原來他是你夫君啊,我就覺得奇怪,依你的性格會任由這男人輕薄麼。」

夜傾墨咬牙切齒︰「你連問都沒問就直接打了起來!況且,你有點腦子好不好,你有見過這麼帥的美男做采花賊嗎!」

玄臨月滿意的笑了,他的墨兒夸他帥。

醉月樓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踏著他極為緩慢的步伐,走到浴桶一旁,從身邊翻出了幾件衣服,開始解著身上的衣帶。

「你在做什麼!」一眨眼,玄臨月已經晃到了醉月樓身側,抬手按住他欲要解開衣帶的舉動。

醉月樓理所當然的回答︰「跟你打了一場,我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我拿衣服出來,肯定是要換衣服啊,怎麼這麼笨啊。」

說完,他還用一種看白痴的目光將玄臨月從上到下看了一遍。

玄臨月余光瞥了身後一眼,「我知道你要換衣服,但墨兒還在這里,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能當著墨兒的面換衣服?」

醉月樓困惑的眨了眨眼楮,「為什麼不行?我經常在她面前換衣服啊。」

「經常?」

玄臨月眯起了眼眸,犀利的射向緊閉著雙眼躺在床上裝死的女人。

「是啊,夜姑娘是我的患者,我必須每天守在她的身邊,觀察她身體的異樣,而且這小木屋只有這麼一間屋子,我只能在這里換衣服啊。如果我去外面換衣服會被小姑娘偷看的,還會帶壞村里的小孩,所以……我在這里換衣服沒什麼不對啊。」

醉月樓說的極為純潔,甩開了玄臨月的手,繼續解著身上的衣帶。

玄臨月也不再阻擾,而是緩緩的飄到了床邊,半蹲在床榻邊,似笑非笑的盯著床上眼楮閉的極緊的女人,湊近她的耳朵,輕輕吐氣道︰「難道你不要解釋一下嗎?」

夜傾墨忍住渾身的顫抖,耳邊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渾身都無力。

玄臨月再接再厲,吻上了她的耳垂,輕輕吐氣︰「還不肯說實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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