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的高強度鍛煉,他的力量可不小,直接讓狒狒腳下一個蹌踉摔倒在地。♀
「耗子你」狒狒不解的看著對方,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但是更多的是心疼,他不明白自己的兄弟為什麼這樣做。
「你爸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你,他看到你這樣子該有多傷心?你還是個人嗎?「夏浩天額頭青筋暴起,字字犀利,毫不避諱的怒吼道。
人可以遇到挫折,但是不能喪失斗志,特別是還有親人需要你出面擔當的時候,原本他是沒資格說對方的,但是他不想狒狒和他前世一樣,落得那樣淒厲的下場。
那瞬間的絕望和無助仿佛歷歷在目,很多個夜晚他都未曾徹夜難眠,這是一道傷疤,一道永遠抹不去的印記。
「我……」狒狒內心陷入掙扎,眼神駁雜不知道該怎麼做,原本為他保駕護航和的家庭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整個人都是飄然的。
「你還有我們這群兄弟,況且天還沒塌下來!我們在龍嘯也賺了不少錢,你要是個男人就幫你爸奪回來!」夏浩天眼眸攝人心魂。
夏浩天的一陣指責和痛罵讓狒狒如同醍醐灌頂,慢慢的原本六神無主的眼神開始泛光,仿佛抓住了希望,一絲不屈的斗志在萌芽。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狒狒滿含希冀的看著他,他感覺對方一定有辦法,這是一種直覺。)
「爸你歇著讓我來!」
「沒事,你不在的時候,我回到家經常閑著。就愛上了自己動手,」他老爸一臉平靜的道,這就是他平日的生活。
這幾句話听在狒狒耳中很刺耳,暗暗責備自己沒經常多關心他老爸,不過現在彌補還來得及。
這頓早飯吃得有些壓抑,兩人慌張的吃完後。狒狒給他老爸交代了一聲,就出門而去。
趙良看著離去的兩人,眼神有著一絲欣慰,突然他感覺自己的兒子一瞬間長大了,能夠為他分擔許多。現在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兒子,他想或許這件事就是兒子成長的代價。
夏浩天拉著狒狒在漫步在外面的大街上,雖然縣城的繁榮氣息要較主城次上不少,但是這里卻是他們的根,和他們的心緊緊的系在一起。
兩人不由自主的就來到狒狒他家的一間酒樓,三層樓門店算不上奢華的裝潢,卻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大門上兩張白色的封條交錯著橫貼在中央,特別的醒目。
原本應該開門做生意的時候,卻無比的冷清,過往的行人神色迥異的看著這邊,無不搖頭嘆息。
「大哥請問下,這家酒店怎麼關門了?」夏浩天拉住一位路過的食客詢問道,他剛才注意到這人的眼神有一絲淡淡的惋惜。
「小哥你不知道吧,听說這里的老板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可惜了再也難找這樣物美價廉的酒店!」對方一副搖頭晃腦的樣子。
「誰這麼大的手段?」夏浩天嘴巴張得老大,故意裝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你想想,工商局的一天光顧幾次,听還說里面的員工和干部集體跳槽,開門做生意的誰經得起這些折騰此人隱晦的把自己知道的和一些道听途說告訴他。
「哎!可惜了」
「是啊!」
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過後,夏浩天和狒狒兩人對望一眼,連旁人都知道一些內幕,看來並不是空穴來風。
「你應該知道家的競爭對手吧!帶我去看下!」夏浩天轉頭凝重的看著狒狒。
「以前听我老爸提起過,就在這邊不遠!」狒狒指向前面的一條大街,帶頭往前走去。
兩人橫跨一條街區,面前一家酒樓,裝修富麗堂皇,這樣的檔次在這小小的縣城中算得上氣派,縱觀整個縣城也只有那麼寥寥可數的幾家,此刻門口熙熙攘攘的有幾位顧客進出。
夏浩天和狒狒直接往大步走去。
「兩位是用餐嗎?里面請!」門口的迎賓趕緊笑臉相迎。
狒狒隱晦的告訴夏浩天,這人以前是他們家的,應該是被別人挖過來的。
夏浩天點點,腦袋快速的轉動,打算試探一下對方。
「我怎麼看你有些面生,才來的吧!」夏浩天神情中帶著肯定。
「是的,我才過來這邊上班!」對方略微猶豫的點點頭,他頓時以為這人是這邊的常客,所以才這麼了解。
兩人選定一張餐桌坐下,對方遞給他們一張菜單。
「你們這里的東西這麼貴,怎麼還有人來吃飯?」夏浩天看著對方低聲詢問。
「也許附近好點的地方就這一家吧!」對方有些尷尬。
他特麼的感覺面前這兩人不是簡單的來吃飯的一樣,但是自己只是一個服務生,這些也不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
「以前不是有另外一家麼,怎麼被封了?」夏浩天一邊看著菜單嘀咕道,語氣中充滿著不解。
「你們還是吃完飯趕緊走吧,這些事情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對方俯體,小聲的提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