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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金格的幫助

她從我的背面抱住了我,求我不要離開她……

「依真,你不能對我這麼依賴。」

我真的覺得我這人還是有良心的。

可她卻不這樣想,她竟然拉住了我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這女人真是瘋了。

我回過身,一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我左言一般不打女人,但是瘋子我還是有義務把她打醒。

我甩開她,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在下樓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要和她分手。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那里讓她為我著迷,說相貌,她當初對我不屑一顧;說金錢,我不得不承認她比我有錢;說愛情,我自認為除了一開始為了追她我耍下的那些心機以外,我也沒做過什麼讓她感動的事。

那些河邊的誓言,那些耳邊的情話,我曾經做過千遍萬遍,我說過千遍萬遍,只不過對象換成了她而已。

這年頭,誰還相信誓言?情話又有幾句真話?

這是我的愛情的模式。

如果,她相信了呢?

如果,我模式般的愛情讓她感動了呢?

我不敢想下去。

那只能怪她自己傻。

我壓制住自己內心突然涌出的罪惡感,自我勸說道。

我在俞安的大街上兜兜轉轉,享受著路邊女生看見我尖叫的樣子,大膽時髦夸張的女生對我吹口哨,有青澀的女學生問我要qq號,有矜持的女生偷偷地看我幾眼,然後走開。

我左言從不缺女人。

可我突然覺得這些女生沒有沈依真漂亮。說到漂亮,不得不讓我想起那個美麗不可方物的女人,說到她,總是習慣性在她名字前面加上「國際名模」、「著名影後」等形容詞。

可是昨晚,那個讓我鞭長莫及的女人卻與我如此親近,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但我也清楚,那女人很不簡單,好看的小說:。可我左言也說過,再不簡單的女人我都能泡。

就像,就像,就像當初我追沈依真梁毅天告訴我她不簡單一樣。

呵,我又提起了沈依真,我努力地轉移注意力,我努力地不去想她,可思緒換來轉去,還是想到了她……

我沒有地方可去,經過了昨天,也不想去「來吧」酒吧,最後決定去猴子的家,至少有個地方讓我不用在街上吹冷風。

猴子還在劇組拍戲沒有回來,但他給了我他家的鑰匙。

我開門後,沒有打開燈,直接躺在了床上。

周圍很是安靜,掏出手機,才發現它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

我從床頭櫃子的一個抽屜里拿出一個充電器,屏幕突然的光亮讓我突然覺得刺眼,適應後開機,里面有二三十個未接來電,都是沈依真的號碼。

我能想象得到這個傻姑娘滿世界地找我的情景,可我也非常確定,猴子的這個地方,她是肯定找不到的。

她找不到我,然後她就會慢慢忘記我,她在她的這棵樹上開花結果,我繼續游戲我的森林。

可是我錯了,第二天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我皺了皺眉頭,大喊了一聲︰「猴子不在,別再敲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那人听見我的聲音,停止了敲門,我本來想繼續睡覺,可那人卻對著門大喊了起來︰「左言,是你在里面嗎?快開門。」

一個我陌生的女聲,可她叫的卻是我的名字。

「左言,你快開門,依真她出事了。」那女聲非常著急。

我听見她說沈依真出事,來不及思考她說的是真是假,立馬下床走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人我認識,是那個我只見過幾次的江佩瀠。

「左言,你快跟我走。」她說著急忙拉著我轉身就走。

「等一下,你好歹也要讓我把鞋給穿上啊。」我甩開她的手,轉身去穿鞋,「到底出什麼事了?」

「依真她要跳樓。」她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

「什麼?」听見她這樣說,我立馬回身,拉住她就往門外跑去。

「你的鞋!」她說。

「不換了。」我穿著一雙秋冬的棉拖,跑下樓。「她在哪?」

「俞安藝術學院……」她說。

「快去。」

「我有車,我們坐車去吧。」江佩瀠說著拿出車鑰匙,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上了車,我的心一直不能平靜下來。

她為了我要跳樓?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沒來得及去想江佩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的心整個都放在沈依真為了我要跳樓這件事情上。

當車子來到俞藝的塔不遠處就停了下來,下面圍著的人讓車子開不進去,一打開車門,看見滿地的紅色鈔票。

抬頭,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塔樓長廊的護欄上,其他書友正在看:。

看見她扔錢的動作,我慌亂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

我不敢再說這姑娘傻了,沒人比她更聰明。

我沒有驚動任何人地上了塔樓,來到她身後,看著她將鈔票扔了下去。

「依真,這麼多錢,就這麼扔下去,你舍得我可舍不得。」雖然這錢不是我的,但我也真的心疼。

「我沒錢了,你賺錢養我,不是嗎?」她听見我的聲音,回過頭,對我一笑,如煙花,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消逝。

「是啊,可畢竟是這麼多錢,我一下子可賺不到,我們去把錢撿回來,好不好。」她的目的達到了,這場鬧劇也該收場了。

我把手伸向她,接過她的手,把她抱下了護欄。

這樣一個女生,娶回家絕對不會讓人省心。

我抱著她,心里這樣想著。

抱著她冰冷的身體的時候,我昨天晚上所有的想法就像是烏雲一樣被風吹散。

我終于體會到梁毅天說的她不簡單了。

「左言,我說過,我找不到你的時候,我就會等你回來找我。」她在我的懷里說。

「如果哪天,我找不到你了呢?」我問。

「永遠沒有那一天。」她說。

又是這句話。

我想起了最初,我讓她當我的女朋友,她也是這句話。

可事實證明,她就是個說話不算數的姑娘。

我和她安安靜靜地相處了一段日子,我們過著很簡單的日子,她沒去上課,就像當時一樣,上課對于她來說真的可有可無。

我問過她,為什麼不去上課。

「上課和你比起來,還是你重要些。」

她這個答案,我喜歡。

可這樣的日子畢竟是短暫的,很快我就接到導演的電話,是的,是導演,而不是猴子,讓我去拍一部電視劇。

這讓我欣喜若狂。

我不得不和她短暫分別。

演戲和她比起來,演戲的機會可遇不可求,而她卻一直在。

和她告別後,我趕往了劇組拍攝地。

導演是我拍那部英雄救美的狗血劇的導演,演的是一個英年早逝的病皇子。

這個導演的戲劇情雖然很是狗血,可是他的片子收視率還算不錯。

演個皇子,總比演上次那個個被打的少爺好。

我本來以為導演親自打我電話是因為我上次表現還不錯,他和我說過以後有適合的角色會叫我,可事實上我錯了,當過了三天後,女主角出現在攝影棚里之後,導演對她鞍前馬後的樣子我就知道,哪有那麼簡單的事。

這部古裝歷史劇的女主角不是別人,而是我們的影後,金格,好看的小說:。

她演的是一朝皇後,而我演的這個皇子,是她演的皇後進宮前的情人。

本來我的戲份不多,可在她向導演的建議下,頻繁給我加戲,原本我一個月可以拍完的戲份,硬生生的被加到兩個月。

11月25是沈依真的生日,我記得,可是我卻回不去,我打電話給她,祝她生日快樂,叮囑她天氣冷了,要多穿點衣服,不要老是坐在窗台上吹風。

我把電話掛斷後,我的身後響起一聲女聲︰「在給女朋友打電話呢?」

「早。」我向她打招呼。

「早。」她和我招呼後,自顧自地坐向賓館的椅子上。「我帶了紅酒,要不要來一杯?」

她說著從包里拿出一瓶紅酒,從賓館的壁櫃里拿出兩支高腳杯。

「大清早的,我沒有喝紅酒的習慣。」我說。

听到我委婉拒絕的話,她仰頭哈哈一笑,然後走到我面前,美麗的臉靠近我的臉,輕輕地說︰「不習慣清早喝,還是,你喜歡晚上喝?」

說完,她曖昧一笑。

她這一笑,激起了我體內不安分的因子。

我拉住她拿著酒杯的手,另一只手摟住她的縴腰,她的身後是一張一桌子,我放下摟住她腰的手,撐在桌子上,上身向前傾,她的腰不自覺地向後,身體向後仰。

我的臉靠近她的臉,就在我和她之間只差一毫米的時候,我的唇滑過她的臉,轉向她的耳邊,用氣息說︰「酒精的作用,清早和晚上,有區別嗎?」

說完,我接過她的酒杯,輕輕地品了一口,然後吻向她鮮紅的唇,酒的芳香在我和她的口中交纏。

當酒滑進喉中,我放開了她。

「羅曼•尼康帝,真是好酒。」

「能品出來的人也不一般。」她站起身來,走到壁櫃,又拿出一個杯子倒上。

「來,cheers。」

「cheers。」

她絲毫沒把這世界奢侈酒排在第一的紅酒當回事,直接一口飲盡。

「這一杯,敬你,敬我,敬相識。」她說著,又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上。

「第二杯,敬人生。」酒杯踫撞後,她又一口飲盡。

這次我也學她,不把這奢侈的紅酒當回事,一口飲下。

她自己的,她都不心疼,我還心疼什麼?

她看著我空空的酒杯,嘴角一笑,然後將兩杯都倒上。

「這第三杯,敬你女朋友,今天的生日。」

她說完,仰頭就喝,而我卻在听見她的話後停下了動作,看著她杯中的紅酒一點一點進入她的紅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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