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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對,沒錯,我就是在逗你(下)

「蘇大你認為《咚咚吊橋墜落》與《不完全犯罪》哪部更為經典一些?」

諾山出版社準備趁著梅菲斯特獎的風潮推出這兩本書,可是兩本書也要分一個資源推廣的側重,按照王佳璇本身來看,當然是《不完全犯罪》更好看一些,《咚咚吊橋墜落》看下來王佳璇完全是雲里霧里,但梅菲斯特獎給出的評分卻是相等的,這讓王佳璇一時之間不好決定了,所以才打電話給蘇釋晨。

「如果說到可讀性,當然是《不完全犯罪》更勝一籌,《不完全犯罪》是一個短篇小說集,里面的每一個短篇都可以說構思精妙,挑戰不在場證明的極限……」蘇釋晨忽然一停,現在《不完全犯罪》好像是他的作品,這樣夸自己的小說好像是有一些不好。

「蘇大繼續說啊,為什麼停了?」

「咳咳……簡單的你來說就是《不完全犯罪》可讀性強,可是我個人更喜歡《咚咚吊橋墜落》,好了就這樣吧,我還有要緊事。」蘇釋晨還沒有等王佳璇反應過來就掛斷了電話,其實蘇釋晨也真的是有事,他改寫于魔獸的西方奇幻小說還在緊鑼密鼓的寫作,一點時間都不能耽擱。

王佳璇無奈了,拿著宣傳報告,最終還是選擇了《咚咚吊橋墜落》,準備這樣的宣傳【讓你耳目一新的推理小說】。

的確是耳目一新,這種敘述詭異的小說的確可以說是耳目一新,可以說這種利用字來制造謎底在這個世界是蘇釋晨首創了。

王佳璇並不知道為什麼蘇釋晨會如此偏愛這篇小說,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蘇釋晨前世在地球時在看這本小說的時候被坑了,所以他就好想更多人別坑,好吧可以理解為這是蘇釋晨的一個惡趣味,最明顯的例就是前世地球如果說有人書荒讓蘇釋晨推薦小說,他總是將那種非常經典但又太監了的作品推薦給別人……

《咚咚吊橋墜落》這本書一共有五卷——咚咚吊橋垮下來、茫茫樹海燒起來、法拉利看見了、伊園家潰亡了、出人意表的凶手。

小佐次郎在前兩卷完全是被氣得死去活來,差點把書撕掉了那種抓狂,調整了好久才將心情再次的平靜了下來,繼續觀看。

「好吧,把動物偽裝成人,然後把人偽裝成動物,這些字詭計你都玩過了,我看你接下來還玩什麼。」

現在小佐次郎已經不是單純的看推理小說了,而是一心要看看這個作者蘇釋晨還可以玩出什麼臭不要臉的把戲。

第三卷的,這一卷的內容不太一樣,這一卷之君並沒有出現,而是書的主角「我」的回憶之的一個案件。

「《法拉利看見了》真奇怪的題目,前兩卷如此的惡劣,這章不是君出的題目應當會正常一些吧。」

這樣的想法剛一出來就被小佐次郎給掐斷了,冷哼道︰「哼,又想降低我的戒備。」

上一卷《茫茫樹海燒起來》就是這樣,將人物全部列出來,讓他戒備微微降低了一些,然後就完全的招了,這一次他不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這次小佐次郎是將每一個標點符號,每一個字都看得非常的仔細。

這一卷的案件不是殺人案,轉變為了殺猴案,一只猴被殘忍的殺害了。

沒有君這次更像一個正常的推理小說,劇情一點一點的展開,線索也一點一點的浮出水面。

漸漸的小佐次郎眉頭也皺了起來,小說之給出來的案件證據,太少了。

如果凶手是房間外的人,那麼男女老少任何人都可以,這個範圍是無限延伸的。

因此凶手只有可能是房間內的人,可是按照現目前的線索壓根就沒有辦法準確的推理出是真凶。

對,壓根就找不出來,按照現目前給出的線索,有嫌疑的人太多,確定罪犯的證據又太少,這種情況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沒有辦法。

小佐次郎抓耳撓腮,非常迷糊「難道還有什麼隱藏的線索我沒有看到?」就在小佐次郎心里這樣想的時候,小說這種拋出來了這樣一個設定——

[……「A元君,你看。」我說著,伸出右手。

「什麼?」

「看那邊,正在馬路上跑的那個。」

「唔……哦!」

「昨晚K說的法拉利,就是那個。」

「奇怪,那不是馬嗎?」

「沒錯!」我用力的點頭。

「所謂的法拉利,就是那匹黑馬的名字。坐在馬背上的紅衣老翁便是其飼主葛洗……看到沒有?」……]

法拉利不是跑車,它就是一匹馬的名字。

「又是這種字的鬼把戲」

不錯,小說內容再次的突破下線,不止給一匹馬取了一個車輛的名字,還成功的將馬模糊成了一輛車。

惡心人的招數真的是讓人防不勝防,人物與動物界限的模糊,現在又動物與車的界限模糊。

[葛西養的那些動物都很怕生,出了飼主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接近,一接近就或吠或吼或咬……只有被殺害的猴小新是唯一的列外。既然這樣,那駿馬法拉利就不是例外,若有陌生人走到馬廄旁邊,那法拉利必定會驚恐萬分,嘶叫不休,但事實上——案發當夜,萬籟俱寂。]

「難怪我會覺得這個案件沒有辦法推理,原來是沒有這個重要的線索,這匹叫做法拉利的馬就好像一個隱形的人證,不但是一個重要的線索,還可以將嫌疑人紛紛排除。」

有這個大前提在,雖然嫌疑人眾多但都可以排除,剩下的凶手只有可能是兩個人,法拉利的現任主人或者是舊主,這兩個人行凶法拉利才不會嘶叫。

然而法拉利的這一任主任葛西有不在場證明,因此犯人只有可能是法拉利的舊主鈴木,這完全根本就不用其他線索。

看完主角「我」的推論,小佐次郎如此的感慨︰「看來這個作者還是有良心的,用字謎的方法將法拉利這個人證隱藏了起來,這樣的小說比上兩卷那種將凶手用字隱藏有趣多了。」

小佐次郎第一次感到這種不以劇情或者是作案手法為關鍵,用字游戲作為陷阱的推理小說魅力,貌似好像挺有意思的。

可是事情真的就這樣完結了嗎?

小佐次郎真的太天真了,就在他以為案件已經偵破,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的時候,結尾卻再次轉折[十一月四日晚上發生在葛西源三郎家「殺猴案」,一周之後宣布破案,真凶就逮。凶手名叫A。

是個十四歲的少年,就住在同一村落,據說,他是在案發當晚踫巧經過葛西家後面的馬路是,發覺一只猴躲在小屋內……]

小佐次郎雙眼瞪得好像是牛眼楮,反復的瞧了瞧書的內容,仿佛要這個書本看破,可是無論他如何看結局都是這樣的。

「凶手不是鈴木,而是什麼A??!!」

小佐次郎緊咬牙關雙拳緊握,骨節發白,咯咯作響,這顯然是憤怒達到了一個臨界點的狀態。

小佐次郎為什麼會如此生氣?其實很好理解,雖然讀者很期待推理小說最後的神轉折,讓最不可能的人在理所應當之成為凶手,這也可以說是推理小說的一大看點,可是《法拉利看見了》最後的這個轉折,準確的說已經不能稱之為轉折,稱其為坑人更為恰當。

之前就在書描述了由于這個案件地點的特殊性,房外任何人都快可以行凶,推理小說不可能存在如此大的不確定性,再加上應用出色的隱形人證,書「我」做出的推理,鈴木是凶手已經是水到渠成的。

可是結尾呢?偏偏就是房外隨便的一個路人甲,不是非常合理的鈴木卻是外來者A。

這是讓人意想不到了,可是泥煤這有什麼意義?用一個從頭到尾沒有出現過的人當做凶手。

如果就隨便一個房間外的一個外來者,那麼為什麼還要拋出這個法拉利是馬這個謎題?這TM就是在逗人?

小佐次郎不得不承認,在章之也沒有說過凶手不是外來者這種話,可凶手是鈴木與凶手是外來者這兩個之間的差距,就好像一個是創意結晶的鑽石,而另外一個則是路邊的小石頭,可是這個叫做蘇釋晨為結局就偏偏選擇了那個小石頭。

「蘇釋晨這個該死魂淡!!」小佐次郎氣得直接將手的書扔了,可是這樣做仍舊不能緩解他胸腔之涌現出的怒火,因此再次發出驚天動地的吼聲,「這個作者絕對就是魂淡!」

如果說第一卷與第二卷雖然很惡心,不過終究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還是蒙著一塊遮羞布的。而《法拉利看見了》這一卷那是什麼有所收斂,這分明就是更加的喪心病狂,更加赤果果連遮羞布都不要了,簡單的來說就是擺明了戲弄讀者。

明明有更加合理的凶手不用,卻用完全不合理的一個,這種感覺就好像作者一臉賤樣得意洋洋的說「我就是在逗你玩,怎麼樣,有本事你咬我呀,來呀你來咬我呀。」

讓人無比的惱火,無比的想胖揍蘇釋晨一頓。

「八嘎,我真的錯了,我就算相信魚會飛也不應該相信這個叫做蘇釋晨的作者有良心,不對他根本就沒有什麼良心,對讀者太不負責了,對自己的作品太不負責了,一個作者怎麼能這樣的不要臉!!」小佐次郎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不止是一個小佐次郎,無數因為梅菲斯特獎歷史性最高分的這個名頭買下了《咚咚吊橋墜落》的讀者,都想問這個問題。

據調查統計,有百分之四十的人在看《咚咚吊橋墜落》的時候氣得抓狂,蘇釋晨也創造了一個奇跡,一本小說讓如此多的推理迷咬牙切齒。

如果說兵長是用生命清潔的男人,謝爾頓是用生命在賣萌的男人,華少是用生命在買涼茶的男人,那麼沒有錯蘇釋晨他就是用生命在挖坑的男人,坑出了水平,坑到了島國,在挖坑這條光輝的道路之上,蘇釋晨可以說是越走越遠了……

同樣《不完全犯罪》的精彩與《咚咚吊橋墜落》的獨特,在島國也是遠走遠遠……(未完待續。請搜索樂讀窩,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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