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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月蘭給您帶了禮物。」月蘭穿過棗樹林,來到他訓練的這片小草坪,懷里還抱著一只雪白的兔子。

「兔子?你整只兔子給我做什麼?啊,今晚加餐嗎?」。柳於陣疑惑地道。

月蘭俏美的小臉一僵,「丞相您別說笑了,這可是寶兒。」

柳於陣呆了呆,無語地問道,「寶兒……那個韓國歌手?」

月蘭面露難色,見到柳於陣一副想將寶兒吃了的沖動,不禁退了一步,「雖然不知是誰送進宮的,但這是丞相在柳國時最寵愛的寵物,您叫它寶兒的來著。」

「哦,原來如此。」柳於陣嘆了一聲,他沒有帶寵物的習慣,在他過去的生活中,這種動物除了被吃之外,常帶著各種病菌試圖打破他們的防御,因而也對兔子沒有什麼好感。但古代應該沒人會給兔子注射病菌吧?

柳於陣接過兔子,忽然听見正堂吵吵嚷嚷,不知發生了何時,便抱著兔子過去圍觀。

「丞相,您記得不要鬧事。」月蘭邊提醒道,直到柳於陣應允了,才抽出一張雪白的絲巾來,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小字。

「王上,王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慶林將軍請回,王上並不在寢宮。」

「肖將軍,請您快轉告王上,騙局,這是雲雙國的騙局啊!」

「請您先冷靜下來,王上目前正在安寧閣,請您不要擾亂寢殿清靜。」

「不,等不了了,若是對南方動兵,就中了雲雙國的圈套了。」

外面的人情緒十分激動,即使肖子配告訴他燕王不在里面,他還是自言自語地說著讓人听不懂的話。

柳於陣抱著兔子出來,正堂與後堂隔著三層金紗,他就站在金紗後面,揚聲問道,「小配,這是怎麼回事?」

那慶林將軍頓了頓,超乎他的想象,本來站在簾子後面的應該是燕王殿下,而什麼人膽敢出現在王上的寢宮呢?!

「這不是您該管的事,快回去。」

「讓我听听嘛,說不定我有主意。那混球燕王早就在溫柔鄉不能自拔了,哪有心思理會這事。」

慶林將軍似乎听出了這把聲音,大吼一聲,「莫非里面的人是柳丞相?!」

我靠,隔著三層紗,他看慶林將軍都覺得那是一坨東西,人畜不分,那人居然能听聲音就喊出他的身份,想必是認識的,早知道還是不出來招惹是非了。

肖子配動作極快,立即拔出長劍威脅,「這事不準說出去。」

「柳丞相被請進燕國一事眾所周知,只不曉得竟困于王上寢宮……」慶林將軍總算鎮定了些,被請進後堂入座,抬眼見到柳於陣模樣,便閃爍出詫異之色,「你便是柳丞相?」

「哦,嗯。」柳於陣放下兔子,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到底是什麼事?」

世人都知道柳丞相其貌俊美,舉世無雙,如今見了本尊果然如此,但是素聞柳丞相決口不理燕國政事,就算他願意幫,燕國也會對其保留意見。因而慶林將軍頗為尷尬,被請進來見到了燕王的「秘密」不說,現在柳丞相開口說要听政事,還未嘗就是件好事呢。

柳於陣看他遲遲不肯開口,大概也能猜到幾分意圖,便自斟自飲起來,「將軍如果不好開口,那麼冷靜下來去安寧閣找王上豈不是更好,我被囚禁在此,燕王就不曾來過了。」

「原來如此!」慶林將軍看上去粗魯簡單,但畢竟是三十出頭的成年人了,他雖然知道事不宜遲,但隨著情緒的穩定,卻突然發現柳於陣身上竟有股將士之風。

他听說過柳丞相是士儒之後,高貴文雅,可從沒有听說過柳丞相身上有將士風範的!

但是,哪有丞相會擺出如此霸氣的坐姿。柳於陣放下茶杯,兩腿分開,雙手交叉放在撐著下巴,手肘頂著椅子手把,兩眼放光,這是他開小會專注的時候必有的姿勢,開大會的話更為正經。

「咳、咳嗯。」肖子配干咳示意。

這段時間他全當柳於陣是另一個人,雖然柳於陣矢口否認,但他還是給柳於陣詳細講解柳丞相的為人,以及這宮廷的規矩和國家政局,惡補了柳於陣腦海的空缺。

「不知丞相可曾听說,前段時間雲雙國犯境,我們捕捉了一位雲雙國的探子,因而以為雲雙與趙國聯合,欲夾擊我大燕。因而燕王調度西面兵力南下。好不容易得到了財政支持,怎知,那密令竟是假的!我們審訊俘虜才得知那不過是雲雙國的詭計。」

柳於陣听罷,略有些高興,這家伙不像看上去的那麼頑固,至少是會放心听他說話的,那應該不會把他的事情說出去。

雲雙在西北,趙國在南方,而東邊的軍權不在燕王手里,政權尚不穩定,自然無法調撥東方兵力,因而選擇近水救火,才拆了西邊兵力補南邊。

「如果我們攻擊南方趙國,那便是正中了雲雙下懷啊,不但趙國與我們交戰,北方秦國更是師出有名。可這兵力已經調去了,趙國已經知道了我國出兵的事啊!」慶林將軍大概是很容易激動的人,說著說著又激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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