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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大典前夕

重生嫡女難為,第一百七十一章大典前夕

看小說「愛讀屋」「姐姐,你確定那個蒙面人就是王爺?」人群中,兩道俏麗的身影出現,卓雯問向卓娜,有著些許的不確定。ai愨鵡

「就算化作灰,我也認得他!」卓娜咬牙說著,不難听出她內心是有氣的。

赫連容雅,這個承諾了她至高無上尊榮,卻敗給了赫連容晟,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好的男人,如今卻安然無事的出現在這里,牽著另一個女子的手來參加祭月大典,這樣的男人如何值得她卓娜傾心相許。

不論赫連容雅的心里是否還有自己,今日所見,便是斷了夫妻的情分,日後再相見便是陌生人!

手中的白玉釵不知何時碎成了兩段,卓娜隨手扔在地上,轉身便走。

「姐姐。」卓雯低呼了一聲,瞥見被卓娜扔在地上那碎了兩節的白玉釵,猶豫了一會,還是彎腰拾了起來,忙在人群中擠著離去,奈何已經看不到卓娜的身影,只得急聲喊道︰「姐姐,等等我,姐姐。」

卓雯的喊聲很大,遠遠的,赫連容雅駐足,朝聲音的來源望去,奈何人群的聲音太過嘈雜,就算赫連容雅的耳力和視力再好,隨著卓雯的遠去,那聲音也消失在耳畔,能听見的仍是人們對祭月大典及真命天子的傳聞,又或者是單純的在說赫連容晟,也不乏念念有詞的祈求之聲。

這便是望月神教的特殊之處,在祭月大典這一日,屬于望月神教所屬之地的民眾,皆有權談說任何事宜,而且不會被誅于法律。

這,便是望月神教與其他教派不同之處,因為百姓的心聲將會是神明所最為重視的,自然要在神明的祭典之日說出來了。

站在高台之上,隱身于巨大的火炬之中,這個看似是實心的銅柱子,實則能容納近千人,赫連容晟便是其中之一,只是他站在最高位,俯覽著腳下的眾生,雖是不能看清眾生相,但卻也能看得清眾人的流動方向。

看著看著,赫連容晟唇邊的笑意擴大了,這些人流的擁擠,看似是正常的流動,可若仔細觀察不難發現有一些特殊身份的人,已經混入人群之中,且不屬于一個派系,只是他們各自去佔領目的地,顯然是要將這祭月大典變成一場武林盟主的爭霸賽。

「黑白無常,祭月大典這樣的日子,大開殺戒不好吧?」赫連容晟忽然開口問話,卻見黑白無常相識了一眼之後,很是無奈的點頭。

任何的祭典,怕是都不許見血的,即便會有用活人來祭祀的,但也不是見血的方式,否則便是對仙靈的不敬,除非是邪教除外。

雖然對于殺人這一事,黑白無常都習以為常,但對于今兒的日子卻不得不慎重考慮了,奈何他們還在猶豫該如何開口勸說少主子,卻听赫連容晟冷笑道︰「吩咐下去,有生事之人,就地正法,本王不問法子,只要不血濺大典便成。」

赫連容晟交代完,便步下了這巨柱,他可是有老朋友要會會的,否則也不會一大清早的便來登高,哪里有這份閑情逸致的,還不如在府中陪伴*呢。

而此時的容王府,機會用影衛圍城了圍牆,只是都隱于暗處,而蘇清婉沒有發覺罷了,否則定會郁悶的坐在屋子里,一動也不動的,省得背後的黑影閃動,都快閃花了她的眼楮。

但是,蘇清婉哪里會知道,這些影衛即便是如此周密的守護著她,赫連容晟的心也不會安的,若非是確定容王府暫時是安全的,怎會把她一人留下呢。

「準備的如何?」才回了酒樓的包房,手便被松開了,顏楚心里一陣空落落的,就連手指也瞬間變得冰涼,卻還是保持著威儀的味道。

「回聖女,鬼宗弟子三千,已經分散在東南西三個方向,皆是三品以內弟子,得聖女令之後,會在一盞茶之內讓祭月大典變成聚魂之夜。」一個聲音有些怪異的男子回著話,可那份陰森之意卻是明顯的。

只是點了點頭,顏楚不再說話,而是揮手退去了那回話之人。

至于北方為何會無人,顏楚並沒有問,宗主命她協助赫連容雅之時,便是交代了不能多話,听赫連容雅調用便是。

而這,也是赫連容雅的意思,顏楚不過是指揮了一番罷了。

「公子要用些早膳嗎?」距離祭月大典的時間尚早,已經巡視了附近的地形,確定了人馬安排所在,顏楚也不知道還可以做些什麼,唯有如同小女人一般的關心著赫連容雅。

>「一起用吧。」即便是單獨相處了一個多月了,且顏楚對赫連容雅照顧有加,但除了在野外的風餐露宿,即便顏楚也是在的,卻是坐在赫連容雅對面看著他用膳而已。

一起,這是從未有過的。

有那麼一瞬的怔愣,顏楚似是沒想到赫連容雅會這麼說,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倒是赫連容雅,徑直的坐到了餐桌前,根本不去理會顏楚這樣的表現。

女人,有時候就是矯情,對她好了也會不知所措,不對她好,又展露愁緒。

同為女人,嫉妒或許是天性,而善妒便是本性吧。有些時候,眼見不一定為真,很多人都明白這個道理,然而卻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一路的疾奔著,不知撞倒了多少人,卓娜根本忘記了自己身邊還有危險的存在,也忘記了自己此番出來的目的是什麼,竟是如此任性的策馬奔騰著,早把聰慧二字從腦海里扔了出去,只是想要發泄,想要一掃被赫連容雅拋棄的恥辱感,卻不知危險正在靠近于她,而卓雯找她找的都快哭了。

一邊焦急的喚著,一邊尋找著人,卓雯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祭月大典上的人這麼多,根本就不知道去哪里找卓娜。而追殺她們兩姐妹的人或許便隱藏在這些人之中,若是不能盡快的尋到姐姐,只怕她們姐妹二人都逃不掉的。、

後悔一時的貪玩,竟是來了祭月大典,更是沖進了人海,現在想要走出去卻是如此的難。

「你姐姐呢?」一道冷聲傳來,正是無影堡堡主。

一直隱在暗處跟隨著兩個女兒,無影堡堡主並未現身過,可這擁擠的人流中,險些就跟丟了,若非是卓雯一路留下了記號來,卓多澤真的會與她們失去聯系的。

「爹!姐姐丟了,我找不到姐姐了。」一見到父親,卓雯立即哭了出來,她已經忍了很久了,可心中還是害怕不已。

見卓雯哭的眼楮通紅,卓多澤本是有心責怪的,卻還是忍住了,只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若是嚇到了卓雯,她不知道會哭到什麼時候,想要問話都難了,更遑論是尋找卓娜。

「我和姐姐本就是想來看一下祭月大典有什麼不一樣的,能讓大鳶朝的百姓如此重視。可誰知,竟看到了王爺,還牽著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的手,姐姐她便……」說到這里,卓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其實她也很傷心的,她們姐妹是嫁給了一個男人的不是嗎?「姐姐走了,我追尋不上……」

已經追出了近百里,卻仍不見卓娜的身影,卓多澤的怒氣早已無法控制,根本就停歇不了,而卓雯則是如受驚了的兔子一般,雙眼通紅的站在卓多澤身後,不敢出聲,連流淚也是默默的。

若是姐姐出了事,那麼她將會是第一個受到責罰的,且是十分嚴厲的,卓雯自是要害怕的。

雖然錯不在卓雯,但卓娜是無影堡的希望,而卓雯一直都是跟班而已。

根本無視于卓雯的膽怯,卓多澤怒吼一聲,指著卓雯喊道︰「若是你姐姐出了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爹。」卓雯無力的喚了一聲,很想說她也是父親的女兒,但在卓多澤憤怒的目光中,還是忍了下來,她從來都不是無影堡的驕傲,哪里有資格談判或是訴說委屈,唯有默默的忍受著。

隨著卓多澤翻身上馬,卓雯抬起手臂抹去了眼淚,卻是不敢再說什麼,任由心里在淌著血,也是第一次對卓娜有了恨意。

同樣是卓家的女兒,同樣是無影堡的小姐,憑什麼凡事都被壓在卓娜後面,明明是卓娜自己惹了禍,卻偏偏要她來承擔惡果?

而卓雯哪里知道,此刻的卓娜險些丟了性命,人已經奄奄一息。

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周遭的尸體險些將卓娜給淹沒了,尚存的一絲意志讓她保持著清醒,深知若是睡了過去,便再也沒有機會醒過來了,她還要活著,活著去報仇,活著去質問赫連容雅為何要對她如此的狠,竟對她下了殺手。

一道黑色的身影走了過來,俊美的臉上眉頭輕挑,卻只是看著卓娜不語。

「殺了算了,帶著一個半死的人回去,路上不定多了多少麻煩。」一個白衣的女子,此刻正走過來,卻是冷聲說話。

「她是赫連容雅的側妃,

也是皇兄在找的人。」說話的人正是赫連容瑜,只是看著卓娜的目光復雜了些,這個女人不是討回無影堡了嗎?怎麼會惹上鬼宗的人?

「是鬼宗的人要殺她,我們也解不了毒,帶上她也只會讓她痛苦幾日罷了。」這白衣女子正是蕭少陵,說話仍是那般的沒有溫度,根本就不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的她,怎會願意帶著一個不熟悉的人上路,還是個女人,雖然這里離容王府並不遠,總是不習慣的。掃了一眼卓娜,見她面色發青,連瞳孔也有擴散的趨勢,便哼了一聲,道︰「早知道是她,我才不費力去救。」

「既然救下了,便帶回去看一下,是否有生還的可能。既然鬼宗要殺的人,便值得一試。看來,赫連容雅已經和顏楚在一起了,否則不會連曾經的側妃都不放過。」赫連容瑜與蕭少陵說著話,卻像是在告訴卓娜些什麼,連神態都是如此的怪異。

「那顏楚也算是個美人兒,只可惜心腸狠毒了些,自是不能容下赫連容雅身邊有別的女人的。而赫連容雅如今徹底與鬼宗結盟,自是不會把無影堡看在眼里。」蕭少陵仍是那般的冷漠的聲調,卻是牽了一匹馬過來,長劍一掃,將卓娜扔在了馬背上,哪里管她是否重傷。

「啟程吧,咱們還是快些把消息稟報給皇兄,也好讓他有了準備。」赫連容瑜知道蕭少陵不高興,只得岔開話題,根本就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

自從蕭少陵以女裝示人之後,更加明確的表現出女兒家的心態來,對于敢靠近赫連容瑜的女人絕對沒有好臉色看,只是赫連容瑜倒是很喜歡這種感受。

以前以兄弟的身份在一起之時,赫連容瑜到也沒發現蕭少陵還是個愛吃味的女子,但細想起來,蕭少陵從來都不是個大度的女子,在與蘇清婉初識之時,蕭少陵便表現出濃重的酸味來了。

雖然情況有些緊急,但赫連容瑜很是享受蕭少陵這般在意他的感覺,自是也喜歡的緊,竟是勾起了笑意來,連牽著馬走路,腳下都不由得生風了。

輕輕的笑著,赫連容瑜自是不會言明,否則蕭少陵一害羞起來,他反倒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還是看著她吃味便好。

容王府。

「王爺,真的要帶上她嗎?」蘇清婉問著,語氣是那般的不確定。

祭月大典,帶上渾身都是腐朽味道的雲霓裳,總是怪怪的,蘇清婉直覺的想要將她留下。

「你真的以為這個女人會如此輕易的便被擺布,會出賣赫連容雅?」赫連容晟輕笑著說話,勾起了蘇清婉的下顎,將她的視線帶到自己身上,不許再看雲霓裳那令人作嘔的模樣。

挑著秀眉,蘇清婉很顯然不解赫連容晟為何會如此說話,難道說雲霓裳是有意被他們控制的?

可是,雲霓裳付出的代價未免太大了,她可是沒了一條腿,又整日的活在痛楚之中。

若是還一心為赫連容雅,那也未免太過痴情了,這副模樣赫連容雅怕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她手里可是握著赫連容雅的一支暗殺之軍,若非是雲霓裳主動交出兵符,赫連容雅想要調用是不可能的,自是會救她出去。」赫連容晟說著自己早知道的事實。

「王爺既是早就知道了,為何不親自審問一番,或許……」

「沒有或許,那是雲霓裳的保命符,本王自是要不出來的,已經被你折磨成這樣了,就算殺了她,她也不會說的。」赫連容晟仍是那般的風輕雲淡,仿佛雲霓裳手里所掌握的兵符,他並不在乎,而是將一切都了若指掌。

「既然赫連容雅有這支暗殺之軍,當初想要篡位的時候,為何不用?」蘇清婉疑惑的問著,很是不解赫連容雅是因為太過自負了,還是雲霓裳一直不肯傾力相助。

但若是後者,似乎也解釋不通的,畢竟那支暗殺之軍是赫連容雅的,不是嗎?

*溺的在蘇清婉的唇上落下一吻,赫連容晟低聲說道︰「這個雲霓裳並非是普通的*花魁,她本是一個小部落的翁主,奈何部落被滅,這才隱身于*之中,會選擇跟隨赫連容雅,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又怎會將族人的性命全部都賭上呢。」

「那我是不是惹禍了?」蘇清婉眉心糾結了起來,很是不敢置信的看著赫連容晟,完全不理解赫連容晟能掌握的這些秘密到底牽扯了多少秘聞。

而雲霓裳會被噬心蠱所控制,亦是赫連容晟對她的不信任吧。否則,

為何林綰綰和卓家姐妹都沒有種下噬心蠱呢。

原來,這看似是佳話的二人,竟是如此合作關系,且是互相牽制,並非有信任的。

看著被下了藥,已經昏迷不醒的雲霓裳,蘇清婉忽然很同情她。

背負著滅族的仇恨,原本是至高無上的翁主,如今卻落得如斯境地,真不知該如何評價她好了,也是個可憐的女子。

「收起你的同情心,這個女子並非是可以結交之人。」赫連容晟稍微用力的捏了一下蘇清婉的下顎,以此來提示蘇清婉不要對敵人有半分的憐憫,否則只會讓自己陷入險境。

不悅的嘟起嘴來,蘇清婉別過臉去,卻是看著雲霓裳說道︰「也許,我們也可以利用她啊。只要能助她完成所願,我們並無損失的。」

「你確定她不會反咬一口?」赫連容晟挑眉,對蘇清婉這種悲天憫人的性格有些擔憂,總是用同情的心態去面對敵人,會吃虧的。

知道赫連容晟定是不會同意的,蘇清婉只得干笑一聲,但還是盡力爭取的說道︰「若是她今日沒能被赫連容雅帶走,王爺讓婉婉試試也無妨。多一個人可以牽制赫連容雅,便等于是削弱了他兩分的實力,並不吃虧的。」

「皇嫂說的沒錯。」赫連容瑜溫潤的聲音傳來,雖然沒有赫連容飛那般的溫和,但也是清潤的動听。

听到有人贊同自己的話,蘇清婉忙轉身望了過去,只見赫

連容瑜正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而他身後則是跟著始終冷著一張臉的蕭少陵,雖是著女裝增添了幾分的柔美之色,但絲毫不減那份骨子里透著的英姿。

這個女子,若真的生為男兒身,定將是杰出的將才,更將是赫連容晟的助力。可惜了,她是女子,還是赫連容瑜的女子,總不好讓弟妹去上陣殺敵吧。

「我就說,他們一定會在幾月大典之前回來的,王爺可要願賭服輸。」並未與二人打招呼,蘇清婉一臉賊笑的望著赫連容晟,玉手伸了出來,應該是索要賭注。

「願賭服輸,本王自是不會賴賬的,待祭月大典結束,定當雙手奉上,王妃娘娘可否等本王一日?」赫連容晟打趣的說著,也是沒有理會赫連容瑜的意思。

「本王妃暫時等等好了,量王爺也不會失約的。」蘇清婉嬌笑著說話,徹底的無視于赫連容瑜的存在,誰讓這個小叔子當初悶不吭聲的,讓她著實擔憂了幾日呢,該是給些懲罰的。

對于赫連容晟和蘇清婉的表現,赫連容瑜自是看在眼里的,也知道他們為何對自己視而不見,卻也只能賠笑著,誰讓他惹的是皇嫂,自是該討了沒趣的。

牽著蕭少陵的手走了進來,站定在赫連容晟夫婦面前,赫連容瑜躬身行禮,那態度絕對算是真誠的道歉,男兒怎可彎腰呢,這是在表達誠意啊。

只是覷了赫連容瑜一眼,蘇清婉眼底閃過笑意,卻仍是冷著一張臉,便打算不理會他了,但對蕭少陵卻是熱絡的很。

走上前一步,拉著蕭少陵的手,朝一旁走了過去,二人並肩做了下來,蘇清婉關心的問道︰「少陵,該不會是被這家伙騙了回來的吧?若是有什麼不滿的,記得對本妃說,本妃定會為你做主。」

「沒有。」蕭少陵習慣性的冷著臉,並不太適應蘇清婉的熱情,抬眸朝赫連容瑜望去,發出了求救的信號,奈何赫連容瑜只能無奈的一笑,而蘇清婉有了身孕,蕭少陵著實不敢甩開她,萬一傷了她可就不好了。

哪里顧得上蕭少陵的不適應,赫連容瑜心中還盼著蕭少陵能早些習慣了如此的蘇清婉呢,否則以後定是有受罪的日子。

而赫連容瑜本人,則是與赫連容晟說了好幾句話,赫連容晟都不曾理會他,好似兩人並非是兄弟手足那般。

看了一眼赫連容瑜,赫連容晟便走到蘇清婉身旁,落座喝茶,對自己這個兄弟真可謂是把親情踩到了腳底啊。

蘇清婉的氣還沒有消,若是現在就搭理了赫連容瑜,受罪的將會是赫連容晟自己,他才不會替赫連容瑜扛著。

「皇嫂,我們給你帶回了個人來。」赫連容瑜知道討好人也要分對象的,所幸也不理會赫連容晟了,直接笑嘻嘻的對蘇清婉說話,盡管這樣的姿態根本不是赫連容瑜所有的性子,但與赫連容飛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這樣做人有時候對自己十分有利,不如在面對蘇清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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