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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冷宮

重生嫡女難為,第一百六十九章冷宮

看小說「愛讀屋」明明是半真半假的謊言罷了,可心底卻是真正的傷感的。ai愨鵡

「為何?」林婉晴問著,立即覺得自己失言了,只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因為,她死了。」赫連容飛答道,眸子里盡是傷懷。

這話,赫連容飛並未說謊,喜歡這花的人正是他的母妃德妃,那個女人一生也未得到皇帝丈夫的*愛,不過是因為政治關系,而*幸過她罷了。

恰巧德妃懷有身孕的時候,正是鳶妃身亡之時,這位德妃便徹底的被遺忘了,以至于德妃生產的時候,也只有宮里的宮女和麼麼在。

不過,德妃並不在意這些,她心里的男人並不是靖安帝,所以也不在乎恩*與否,這也是赫連容飛能夠有今日性子的原因吧。

正是因為德妃的不爭,所以赫連容飛才有機會活著,盡管是被害過,但德妃用自己的性命保全了他,是位偉大的母親。

「有些人,一輩子也忘不掉,可我們更應該快樂的活著,讓他們安息。」林婉晴並不知道赫連容飛所說的她是誰,只能猜測是個女子,雖她不曾喜歡過誰,但父皇和母後先後去了,她也曾傷感過許久,整日的以淚洗面,是皇兄如此開導她的。

「公主此次前來,是奉旨前來和親的吧。」赫連容飛問著他並不想去面對的問題,但還是如此的問了。

「我……」沒有自稱為本宮,林婉晴有些扭捏了,更像個小姑娘的樣子,這個話題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赫連容飛既然問了,也不能不答,只能點頭。

「即便是嫁給一個永遠不可能喜歡你,會冷落你一生的男人,你也願意嗎?」赫連容飛終于開始步入正題,這才是他要談話的原因。

抬頭看著赫連容飛,林婉晴雖然知道他剛才說的是女子,但此刻心里竟有些不舒服,也不知是為何,不過才見了兩面罷了。

「你會嗎?」林婉晴不經大腦的問著,語氣里有著不確定。

「不會嗎?」赫連容飛也問,卻是在問自己。

若是林婉晴真的執意要嫁給他,明知是政治聯姻的情況下,他真的就能冷落她一生,看她淒冷的過完一生嗎?

或許不能,但赫連容飛直覺的排斥這樣的婚姻,要他心動定是不可能的吧。

「本宮雖是公主,可皇上應該知道,身為公主更多的時候是不由己的,這件事由不得本宮來做選擇。」直接把蘇清婉曾經給過的承諾給忽略了,林婉晴苦澀的說著。

雖然蘇清婉承諾她可以不嫁給赫連容飛,可以去選擇自己喜歡的男子成親,但若皇兄希望她嫁給某一個男子的時候,事關江山社稷,她如何能夠拒絕呢?

悲涼的一笑,林婉晴欠了欠身,輕聲道︰「本宮想自己走走,失陪了。」

說完,林婉晴便轉身離去,卻不知該去哪里。

這後宮大的足以讓迷路,可林婉晴卻是執意了要自己走走,與赫連容飛的對話,竟使得她的心亂了起來。

這個男人,看上去明明有著一雙澄淨的眸子,剛剛為何流露著那般的哀傷呢?是否,他真的有他人所不知的過去,真的會因排斥與她成親呢?

那日在容王府見到赫連容飛,林婉晴雖是羞赧,卻也覺得嫁給這樣的帝王沒什麼不好,如她皇兄一般的溫潤,卻有著人情味。

只是,當赫連容飛暗示她不想要這樁婚事之後,林婉晴卻不知該如何以對了。

看著林婉晴孤獨的背影,赫連容飛喚來了宮女隨行,畢竟只是個小丫頭而已,若是迷了路,不定會怎樣的哭鬧呢。

只不過,赫連容飛的心也沉重了起來,似是能感受到林婉晴心中的落寞。

手中的比翼仍在,那紛女敕的顏色還是那般的好看,只是略顯單薄罷了。若非是母妃喜歡這花,赫連容飛真的不覺得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名字討喜罷了。

而赫連容飛仍是記得德妃對他說過,遇到喜歡的女子,便送她這花。

隨手一拋,紛女敕的花朵便消失于人前,赫連容飛轉身離去。

既然達到目的,便不該再多想,他並非是有情之

人,給不了林婉晴一個女子所向往的幸福。

而林婉晴就這樣的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都暗了起來,卻被一縷透著哀傷的琴音所吸引了過去,腳步不由得跟了過去。

這深宮之中,不是沒有後妃嗎?為何這宮殿卻是燈火通明,大門緊閉呢?這里,住著的到底是什麼人?

看著緊閉的宮門口,林婉晴卻駐足不前了,雖然听不清宮里的人唱的是什麼,但卻能感受到那份哀傷,這是一個怎樣心碎了的女子,才會有如此淒婉的歌聲呢?

靜默著,林婉晴有心想要敲門去會會里面的女子,但又覺得唐突了。

不僅僅是自己鄰國公主的身份不適宜這樣做,更是因為林婉晴不認為自己有資格打擾對方的心境,哪怕是傷心也好,人總需要有尊嚴的,而一旦被他人看到了最軟弱之處,便是打了對方的臉面。

轉身,林婉晴想要離開了,這樣的哀怨听的她胸口很疼。

可是,林婉晴才要邁開步子,卻听見里面的人唱了一句她自小便听過的童謠,那是鄰國的母親在哄自己孩子入睡的時候才會唱的啊!

「姑姑!」林婉晴低呼一聲,再也控制不住的便前去敲門,很是用力拍打著門扉,生怕里面的人會听不到似的。

足足敲了半盞茶的時間,終于有人來開口,林婉晴顧不得禮儀,也沒有回答那個宮女的問話,直接尋著聲音而去。

林宛若,鄰國最柔善,也是最聰慧的公主,更是貌美如花,曾經是鄰國的國王心中的驕傲,亦是鄰國所有男兒想要求娶的女子。

只是,為了國家的安寧,不得不來大鳶朝和親,從此便沒有再回過鄰國。

自小,林婉晴便是喜歡這位姑姑的,原本以為來到大鳶朝會有機會見一面,可所有人似乎都忘記了這位主子,林婉晴也不好求見,以免會引來誤會,畢竟她也是來和親的啊。

終是見到了記憶中的姑姑,只是如今的林宛若已經不再是林婉晴記憶里那個總是噙著一抹淺笑,永遠都是洋溢著幸福的姑姑,那份可以感染他人的快樂情緒已經被哀傷所取代。

站在林宛若面前,林婉晴有心要開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久別重逢,自該是敘親情的,可林宛若失去了兒子,如今被幽禁在宮中,林婉晴不知自己的出現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觸動,萬一讓林宛若更為傷心,那絕對不是林婉晴所想要的結果。

而林婉晴縱然有心,卻也幫不得林宛若。畢竟,在赫連容雅出事之後,大鳶朝能容的下這位曾經的貴妃,能容得下一個兒子覬覦皇位的母親,已是難得。

黯然的垂下眼眸,林婉晴緩緩轉身,準備離去,卻被林宛

若留下了腳步,許是太久沒見到這宮殿以外的人了。

「本宮的琴藝如何?」林宛若並未抬頭,也不問林婉晴為何而來,只是幽幽的開口,已經不復哀傷。

「貴妃娘娘的琴藝堪稱一絕。」林婉晴如實答話,她便是什麼樂器都學不來的,總是被皇兄取笑,也知很多人拿她與已經出嫁的姑姑來做比較。

若說林宛若的聰慧是鄰國的驕傲,那麼林婉晴什麼都不會,便是恥辱吧。

「不過是琴音由心生罷了。」林宛若淡淡的說著,仿若她的哀傷是沁入骨髓的,連說這話的時候也是輕飄飄的,早已沒了情緒。

「貴妃娘娘珍重。」不知可以說些什麼,林婉晴便又一次的準備離開,能夠見到姑姑,知道她還安好,便足以了。

只是,這個安好似乎另有定義,林婉晴也不知道林宛若如今的狀況,到底算不算得好。

「不是赫連容晟派你來的嗎?只是見了本宮一眼,便可以回去復命了?」林宛若問著,終于聲音里有了顫抖,不知是畏怯還是氣憤,但壓在琴弦上的五指卻是用力的抓緊了琴弦,狠狠的抓住,完全沒有察覺琴弦上已經有了血漬。

活著,林宛若自己也不知是為了什麼。將她軟禁的人,是赫連容雅,並非是赫連容晟。

即便有著殺母之仇,可赫連容晟並未來尋過林宛若,只當她不存在那般。莫說是赫連容雅如今下落不明,就連赫連容覺的母妃華淑妃,也還是住在自己的宮殿里,沒有受到任何的牽連,只是華淑妃已經瘋癲了,每到赫連容覺死的時辰,便會大吼大

叫,要赫連容雅長命,兩座宮殿相鄰,林宛若自是听的到。

要赫連容雅償命嗎?林宛若也很想再見一見那個狠心的兒子,為何就這麼一走了之,如果活著,為何不給她任何的信息?

「姑姑!」林婉晴本還不知該如何答話的,可見了林宛若的手受了傷,忙奔了過來,哪里還顧及著該不該暴露身份。

「你是……」林宛若被這一生姑姑喚的清醒了些許,抬起沒了光彩的眸子望著林婉晴,任由她小心翼翼的處理著自己手上的傷,半晌才說道︰「你是婉晴?」

「姑姑,怎麼如此不愛惜自己?」林婉晴哭著問道,只是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鄰國沒有受到牽連嗎?」林宛若喃喃的問著,這才想起來自己為何要活著,她不僅僅是赫連容雅的母親,還是鄰國送到大鳶朝的和親公主呀。

「鄰國已經歸屬于大鳶朝,成為附屬國,保留國號,並未受到牽連。」對于國事,林婉晴並不知曉,知道的也僅此而已。

「那你為何會……」林宛若問著,可話未說完,便明白了什麼,不由得呵呵的苦笑了起來。「這都是命,身為公主,我們都逃不掉的。」

林宛若呵呵的笑了起來,笑容很是哀傷,雖是在笑,卻比哭聲還讓人听著揪心。

「婉晴無德無才,天朝皇帝並無心于婉晴,不想和親。」林婉晴說著,眼里流過一絲傷痛,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

「無心最好,若是有心了,才是災難。」林宛若說著,打量著自己多年未見的佷女,心里卻是想起了那個鳶妃,那個集萬千*愛于一身的女子,干淨的像是透明的紙張,除了天女的身份,也是什麼都不懂,卻是最為尊貴的妃子,更是得到了靖安帝得天獨厚的*愛,卻也因此而天妒紅顏,不得容于人世間。

只是,林宛若自是能明白個中的道理,而林婉晴未曾體會過,如何能懂。

和親,關乎的不過是國家的利益,是一種示好的方式,與喜歡與否,從來都是沒有關系的,林宛若在很早以前便明白了,所以她才會費勁心思的生下赫連容雅,並把他教養成了可爭奪天下的皇子,卻不想最後落得如此下場。

但林宛若明白,一旦步上了和親的道路,便再也不是自己了,一切都會在不覺中改變了。

「是瑞安王爺將姑姑軟禁了嗎?」林婉晴心疼的問著,見林宛若苦澀的笑容,忙說道︰「姑姑放心,我去求瑞安王妃,只要她同意還了姑姑自由,瑞安王爺一定不會為難了姑姑的。」

「傻丫頭,能囚禁姑姑的,只有姑姑自己了。」林宛若這話說的並不假,若是她的心沒有被囚禁,這深宮又如何困得住她。

即便人是走不出去的,但靈魂也可以自由的,可她已經不需要了,從她的兒子要將她禁錮于此之後,便再也不想走出去了。

外面的一切,即便是知曉了,林宛若也全然當作不知,唯有這樣才能麻痹自己,當作赫連容雅過的很好,這是身為母親的自私。

至于鄰國的利益,從前與林宛若是有關的,可靖安帝死了,她的和親任務也算是完成。如今,林婉晴既然已經來了,這個重責也該是易主的時候了。

「婉晴,答應姑姑,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都要堅強的活下去。或是沒有理由支撐著,便想想鄰國,想想你的親人和子民。」林宛若和善的笑了起來,只是眸子里沒有了快樂,即便是笑著也不能感染林婉晴半分。

「姑姑也是這樣熬過來的嗎?」不知為何,林宛若的話,卻讓林婉晴想起了赫連容飛所說的話,若是自己的夫君終此一生都冷落自己,是否也要如姑姑這般,熬著過日子呢?

直到,眸子里再也沒有快樂的笑,身上所散發的也只有哀傷。

「是吧。」林宛若不確定的回答著,不想告訴林婉晴關于她在後宮里所做過的一切,這個孩子還太干淨,說了也只會嚇到她,不如等到她親身經歷了之後,自然會做出抉擇,日後如何的生活。

「婉晴明白了,婉晴一定會活下去的,為了鄰國的親人和子民。」林婉晴堅定的說著,眸子里有著堅韌的光芒掠過。

見狀,林宛若心疼的將林婉晴攬在胸前,淚珠兒卻大顆的落了下來,打濕了林婉晴的衣衫。

這,便是宿命,上天給了一樣世人所夢寐以求的

東西,便會剝奪了世人所擁有卻不會珍惜的東西。

比如,尊榮。

比如,自由。

偎在林宛若懷里,林婉晴心中卻是不安的,總覺得姑姑剛才的警告里別有深意,只是她還想不明白那深意為何。

或許,待她再長大一些,便會明白了吧。

可林婉晴永遠不會知道,每個人經歷的不同,自然也無法體會到他人的心意。如她,所體會的將會是林宛如這一生想求,卻求之不來的,可幸福總是要在經歷痛楚之後。

告別了林宛若,林婉晴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宮中走著,卻不知多少人在尋她。因赫連容飛只派了一個宮女跟著,宮女也不敢打擾她的思緒,便這樣一直漫無目的的走著,不覺間已經到了天黑,才遇到前來尋找她的人,隨著去了蘇清婉正在小憩的養心殿。

但是,林婉晴卻沒了之前那天真的笑臉,眼楮紅彤彤的,一看便知是哭過了的,臉上雖是沒有淚痕,卻難掩那份哀傷之色。

低聲詢問了一直跟著的宮女之後,赫連容飛知道了林婉晴都遇到過什麼,卻沒有開口,安慰人從來不是他的強項。

「天朝皇帝陛下,即便

你心里有了別的女子,會冷落婉晴一生,婉晴也會嫁你,完成和親的使命。」放下茶盞,林婉晴忽然開口,卻是說了句讓赫連容飛險些噴血的話來。

果然,蘇清婉在一怔之後,立即用目光詢問著赫連容晟,但赫連容飛何時有過喜歡的女子了,赫連容晟定是毫不隱瞞的搖頭。

美目忽地朝赫連容飛望了過來,蘇清婉眸底盡是笑意,但這笑意絕對不是和善的光芒。但還是沒有拆穿赫連容飛的謊言,一個本就沒有動過情的男人,既然對一個女子說這樣的謊話,真是有趣呢,日後也可拿來做文章的。

雖然還有一日便是望月神教的祭月大典了,本也不需要在這個時候再生事的,但赫連容飛自己挖了坑,蘇清婉怎能不給他填點土呢?

「公主果然是情深意重之人,如此,這親事便定下吧。」蘇清婉淡淡的說著,沒有詢問任何人的語氣。

俗話說長嫂如母,蘇清婉可是把這句話都用在了身上,沒有半點的浪費。

即便,這個小叔子是當今的天子,蘇清婉也仍然要為他去做主終身大事。

以如此卑劣的手段來退婚,也虧得赫連容飛想的出來,害得人家小公主哭紅了眼楮不是,看著便心疼。

「皇嫂!」赫連容飛急急的喚了一聲,可還沒來得及說求救的話,便被赫連容晟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心知自由是沒了。

「多謝瑞安王妃成全。」林婉晴起身,有禮的欠身,這副模樣倒真的是有公主的風範,即不卑微,卻也禮數十足。

見狀,蘇清婉掩口輕笑了起來,仍是慵懶的靠在赫連容晟身上,淡笑著說道︰「明日便是祭月大典了,王爺還有要事要處理。你們的婚事,暫且叩頭定下,待祭月大典結束之後,再拍禮部的人擇了吉時,也好回函給鄰國王上。」

「是。」林婉晴答話,不若以往的俏皮姿態,很是端莊。

無奈的用手撫模著額頭,赫連容飛真的很想沖過去質問他的皇兄,什麼時候一個王妃可以決定皇帝的終身大事了,但赫連容飛還是忍耐住了,萬一皇嫂來個什麼受驚的表情,赫連容飛敢保證這親事今晚便會傳出皇宮去,真的就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公主雖是客,但很快便是這宮里的主子了,便留下來熟悉一番吧,也好和小九增進一下感情。」蘇清婉很是熱心的說道,將一切都安排了。

「謝瑞安王妃。」林婉晴仍是這般的態度,說不清是恭敬還是客氣,但明顯的有了疏離,不再姐姐長姐姐短的喚著,而是以屬國公主的身份回話。

見林婉晴這樣,蘇清婉心中長嘆著,看來這二人想要生情,也不是容易的事,但先成了親再說其他的吧,總好過連開始都沒有,那才是遺憾呢。

瞥了一眼嘴角抽搐的赫連容飛,蘇清婉柔笑著,語重心長的交代道︰「小九啊,雖然公主很快便是你的人了,但這禮節還是要遵守的。增進感情可以,可不能壞了公主的聲譽。」

「皇嫂累了吧,還是快回容王府去吧。」赫連容飛臉色不怎麼好

看的下了逐客令,如此露骨的話都說的出來,若是再留下來,不定會說出什麼不該的話呢。

「誒,皇嫂是過來人,自然是要交代一番的,免得你們一時貪歡……」蘇清婉的話,果然是越說越過分,可笑意卻不減,誰讓赫連容飛會背著她拒婚了,當然是要給點顏色的。瞄了一眼臉色羞紅,低垂著頭的林婉晴,蘇清婉對身旁的赫連容晟說道︰「王爺,你得空也該教導小九幾句的,這話怎麼能讓我這個做嫂子的來說,真是難為情。」

難為情?有嗎?

除卻蘇清婉自己說的好像真那麼回事似的,其他三個人可絲毫沒感覺到她如何的難為情的,赫連容晟更是想要大笑出聲,又要顧慮到林婉晴的顏面,畢竟還是個姑娘家,更是鄰國的公主。

「好了,夜了,咱們該回府了。」赫連容晟難得的做了回好人,知蘇清婉在生赫連容飛的氣,連忙開口堵住了她未完的話,牽起她柔軟的小手便離去,只是在與赫連容飛錯過的時候,卻又補充道︰「明日帶公主一起出席吧,日後再有這樣的慶典,公主總是要熟悉禮儀的。」

「皇兄!」赫連容飛低吼著,真心的想把皇冠一扔,瀟灑的對赫連容晟說一句,這皇帝誰愛做誰做,他不要玩了。

是的,在赫連容飛看來,他只是暫時替代著赫連容晟做幾日的皇帝,不過就是玩玩罷了。

「王爺,好吵啊,還是容王府安靜。」蘇清婉皺著眉頭說話,卻是在暗罵赫連容飛。

「那以後就不入宮了。」赫連容晟*溺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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