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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邪王被擒(嫡女步步為營,欲戰妖後!)

「妍夕,你怎麼了?」

阮經軒點燃了蠟燭,發現顧妍夕已經坐在了木*上,滿頭的大汗,像是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一般。舒愨鵡

他拿出帕子為她輕拭額頭上的汗珠,看到她雙眸暗色無神,他的心微微有些發痛。

顧妍夕一把抓住了阮經軒為她擦拭額頭上汗珠的手,有些急切的問道︰「阮經軒,我們現在就回沐城,回皇宮里好不好?」

「剛才不過是一個惡夢,你的惡夢已經醒了,沒事了!」

顧妍夕的情緒有些激動,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不,這不是惡夢,真的好真實,我看到孟太後將澈給抓住了,而且正在用鞭子抽打著他……他身上已經滿是傷口,血肉模糊!」

阮經軒看了一眼夜色,依舊是一片黑濃,他輕嘆一聲︰「現在天色太晚了,老伯和老婆婆他們都在另一間屋子里睡著,不如等明天早上天晴了,讓老伯送我們離開這片山林。」

顧妍夕張了張口,還想固執的要現在離開,但一想起阮經軒的提議,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

她伸出縴長的手指扶住了額頭,是不是她太沖動了,差一點失去了理智。

夜晚出行實在是太危險,還是按照阮經軒的話去做比較好。

顧妍夕點了點頭︰「好!我們天一亮就離開這里!」

阮經軒扶著顧妍夕躺在木*之上,為她輕輕地蓋上了被子。

「你現在懷有身孕,明天一早就要起來趕路,所以……還是好好休息下,這樣才能盡快的趕回皇宮。」

「阮經軒你也去睡吧,不要擔心我了!」

阮經軒沒有回答她,為她蓋好了被子,轉身回到了屋中的那張長椅上坐下,半倚在長椅上闔眸養神。

而顧妍夕翻了個身,將身子面對*內側,雙眸睜著,卻仍舊是一片漆黑。

如今她什麼也看不到了,若是在看到澈,他是瘦了還是樣貌有所變化了,豈不是她都看不到?

她伸出手模了模圓圓的肚子,咬住了唇瓣,心里有些酸澀︰就連寶寶出聲了,長得像澈還是她都看不到。

希望阮經軒說的話是對的,等到時機到了,回到了皇宮之中,就能將她的雙眸治好。

澈,剛才的惡夢到底是真是假?希望你平安無事!

顧妍夕闔上了雙眸,盡管仍舊是一片黑寂,可她卻想著在夢中能看到澈的身影,因為現在也只有夢中她才會復明,看到她牽掛在心上澈的容貌。

這*,真的好漫長,顧妍夕試著睡下,可是每一次闔上雙眸仍舊是炎鴻澈渾身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畫面。

她不想睡,因為睡下了,這一切就像真實的發生在她的身邊,讓她感覺到真的會擔心、會情緒失控,怕忍不住深夜就要離開這個片山林。

當听到了村戶中有公雞的雞鳴之聲,顧妍夕從木*上坐起,喚道︰「阮經軒,是不是天亮了?我們和老伯說一聲,現在就離開這片山林!」

阮經軒這*也沒有睡的踏實,听到顧妍夕喚他,他從長椅上站起,整理了下衣衫。

「好,我這就去找老伯,告訴他我們要離開!你就在這里等我,哪里也不要去!」

「嗯,我就在這里等你!」

阮經軒听到了顧妍夕的保證,他這才撩開了布簾子,推門走了出去,到旁屋的屋子里,找了老伯和老婆婆,告訴他們,他和顧妍夕現在就要離開。

老婆婆這時已經起來了,正在做早飯,她讓阮經軒和顧妍夕留下來先吃了早飯,然後在讓老伯送他們離開這片山林。

阮經軒扶著顧妍夕到了屋中,一同與老婆婆、老伯和小雪共用了早飯,早飯用過後與老婆婆和小雪招手告別,並且有老伯送著他們離開這片山林。

走出了老伯的屋院,顧妍夕問道︰「老伯,請問下這里是什麼地方?」

老伯笑著回答道︰「姑娘,這里叫做八里坡,離沐城可是不算近!」

「老伯,要不你告訴我們朝著哪里走能離開八里坡,我和我相公按照你的

話走出八里坡就好,這樣也不必麻煩你了!」

老伯轉了身,將身後背著的竹簍子對著顧妍夕︰「你看看,我都背著竹簍子了,準備到沐城的集市上買些家常用的東西,我可不是專門要送你們離開山林的。」

老伯嘴上是這樣說的,可是顧妍夕和阮經軒都心里明白,老伯的用意還是想將他們安全的護送出山林。

約麼走了半個多時辰,顧妍夕就有些走不動了,阮經軒見到顧妍夕累的有些氣喘吁吁,知道她的月份大了,走多了難免會受不住。

他雙手將顧妍夕橫抱起,顧妍夕被阮經軒突然抱在懷中,變得有些措手不及。

她想要將阮經軒推開,想從他的懷中掙扎出來,卻被阮經軒擁得更緊了幾分。

「你走不動了,就讓為夫抱著你走就好!」

「不必了,我還能走的!」

「若是你還這樣固執,耽誤了時辰,就不知道多久才會到沐城。」

顧妍夕听到阮經軒這樣說,也不再掙扎了︰「可是……我現在真的很重,你若是累了就告訴我,讓我到地上走!」

阮經軒一雙紫眸中波光漣漪,似乎有些柔碎的光芒︰「好!」

老伯看到阮經軒和顧妍夕這樣親密的樣子,忍不住低下頭笑了笑。

又走了約麼半個多時辰,終于他們走出了這片山林的道路,到了沐城的城門。

進了沐城,顧妍夕和阮經軒與老伯辭別時,顧妍夕將手上戴著的一對瓊脂白玉鐲子送給了老伯,老伯再三的退還,不想要這對鐲子。

可他畢竟拗不過顧妍夕。

「老伯,我有這樣的鐲子好幾對,這對鐲子就當我送給老婆婆的,感謝她熱情的招待,你就代表她收下這對鐲子吧!」

「可是這對鐲子如此貴重!」

「在貴重也不過是金錢能買到的,而你和老婆婆待我們這份恩情,怕是用千金萬兩都難以買到的,所以請你收下這對鐲子吧!」

老伯收下了這對鐲子,不過仍舊是有些尷尬之色。

顧妍夕看向了阮經軒道︰「我們找輛馬車,趕進回去吧!」

阮經軒點了點頭︰「好!」

「老伯,我們後會有期!」

「姑娘,小伙子,我們再見!」

顧妍夕和阮經軒與老伯別離之後,阮經軒雇佣了一輛馬夫和馬車,急速地趕向了皇宮。

到了皇宮的宮門之時,顧妍夕拿出了金牌,所以看守宮門的侍衛沒有阻攔顧妍夕,讓他們駛進了宮中。

馬車停到了鳳華宮前,阮經軒先下了馬車,接著扶著顧妍夕也下了馬車,兩個人一同走進了鳳華宮中。

月蝶和玲瓏當望見顧妍夕和阮經軒同時出現在殿中時,都不由得膛目結舌片刻,一直凝望著他們。

「月蝶、玲瓏,本宮不在這兩天,宮中可曾出現了什麼大事?」

听到了顧妍夕的喚聲,玲瓏和月蝶這才如夢初醒。

玲瓏沖了過來,也不管什麼宮規不宮規,抱住了顧妍夕,哭的兩只眼楮又紅又腫。

「大小姐,你可算回來了,擔心死奴婢了!奴婢還以為你失蹤了,再也找不到你了!」

顧妍夕看不到,但也能想象的到玲瓏哭紅了雙眼,她心里也一樣難過,伸出手指敲了下她的腦門︰「玲瓏,你怎麼總是詛咒我出事啊?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嗎?」

月蝶看到顧妍夕安全回來,心里又是激動,又在對老天感謝著,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

「妍夕,就在你失蹤三天以後,皇上他回來了!可是他最後也……」

顧妍夕听到月蝶這句話,心里咯 一響,難怪她昨晚一直在做著那場惡夢是真的?

她焦急地問道︰「怎麼了?皇上他出什麼事了?」

「皇上為了找你去了凌清宮,後來與太後娘娘起了爭執,不知道那個老妖後動了什麼手腳,竟然將地面變出了一個

大洞,皇上掉進大洞里不見了。而老妖後接著一翻身,轉到了*下也不見了。」

顧妍夕面色沉靜,雙眸眯起︰「凌清宮有人搜查過了嗎?」

「已經將凌清宮都翻遍了,可到現在還沒有搜查到凌清宮里有什麼密室和暗道,也不知道皇上和太後娘娘的下落。」

「阮經軒,你陪本宮一起去凌清宮,我們到那里找找!」

阮經軒應答道︰「好!」

顧妍夕這才坐上了軟轎,阮經軒、玲瓏和月蝶等人緊跟隨在她的身後,很快他們就到了凌清宮前。

顧妍夕雙眸已經失明,而這件事也只有阮經軒知道,阮經軒現在就是她的眼楮和左膀右臂,所以不等玲瓏和月蝶扶顧妍夕下軟轎。

阮經軒已經走了過去,將顧妍夕扶出了軟轎︰「娘娘您的胎位不穩,就讓微臣陪著您!」

「好,有勞阮太醫了!」

在外人面前,顧妍夕和阮經軒還是要將面子上的戲唱的周全。

玲瓏和月蝶都有些難以理解,不過是短短的四五天接觸,怎麼感覺顧妍夕和阮經軒之間走的更近了幾分?

顧妍夕在阮經軒的手扶下,來到了孟太後的寢宮。

「皇後娘娘,太後娘娘就是在她的寢宮中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將皇上從這里變得無影無蹤。」

顧妍夕看不到寢殿里的擺設和布局,也只好求助于阮經軒。

「阮太醫,你覺得這間屋子中哪有有些可疑?」

阮經軒觀察了下這間寢殿,發現這里面的擺設都是很簡單,就一張桌子,四把椅子,一盞打翻的香爐,還有一只木*。

沒有梳妝台,也沒有名貴奢侈的擺設。

看起來就像是冷宮,甚至比冷宮還要清貧。

慢著!

阮經軒聞到了特殊的香料氣味。

她緩緩朝著打翻的香爐走去,玲瓏這時解釋道︰「阮太醫,自從皇上和太後娘娘從寢殿之中消失以後,這里雖然搜過了,但是盡量保持原狀,就怕毀壞了一些線索,難以找到皇上的下落。」

阮經軒沒有回答玲瓏的話,蹲,用縴長的手指捏了一把地上的干爐灰,湊在鼻下聞一聞。

「這香料還真的好特別,和皇後娘娘你那天匆忙趕去御花園時,身上沾染的香味一樣!」

顧妍夕突然想到了什麼︰「阮神醫,難道堯國假公主于晴能逃出水牢是孟太後的陰謀?給本宮傳書信的人是孟太後而不是于晴?」

阮經軒起身,淡淡道︰「微臣猜想,這背後的凶手應該是孟太後不假!」

「看來孟太後她早就想好了有一天該如何報仇!」

顧妍夕說出這句話時,手握成了拳頭,關節處咯咯直響。

阮經軒剛要起身,不知道是不是腳下太滑了,一不小心摔在了原地。

宮人們忙要將阮經軒扶起,他側臥在青石地面上,突然望見了*榻下面,有一個蜘蛛絲那般粗細的絲線。

這個絲線藏的很是隱秘,細瞧可以看到,這根絲線其實是從青石塊鋪蓋的縫隙之間延伸出來,若是一般人,怕是看到這根長絲線,還真以為是蜘蛛絲,也就不會在意。

而阮經軒卻一眼識破了這里的玄機。

他被宮人扶起後,對顧妍夕道︰「皇後娘娘,我想我已經找到了密室的通道之門了!你們且向身後退去!」

阮經軒扶著顧妍夕退離開*邊三五米之遠,並且告之這些宮人們也要退離開*邊距離遠一些。

待顧妍夕和一干宮人都退離開*邊有一定的距離之後,阮經軒走到了*邊,俯身找到了那根透明的幾乎用肉眼看不到的絲線,伸出手一拉。

那根絲線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樣,並不是像蜘蛛絲一樣,一扯就斷。

絲線在他的手中被拉扯很遠,直到拉扯不動時,轟隆一聲。

青石地面上的幾塊青石板塊連在一起,並且一同朝著一個

方向移開。

「是黑洞,就是這個黑洞!」

玲瓏看到了,指著這個黑洞大叫。

月蝶見到後,也變得驚訝的瞪圓了眼眸。

還沒等阮經軒靠近這個黑洞,令所有人都膛目結舌的一件事發生了。

一身暗紅色長衣的女子,竟然朝著前方跑去,嗖一聲跳進了黑洞之中。

「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

月蝶和玲瓏沖了過去,而阮經軒先她們一步,隨著顧妍夕腳前腳後,也跟著跳進了黑洞之中。

黑暗,就算是她睜著雙眸也一樣能感覺到黑暗。

顧妍夕感覺到腳下空空的不停的下墜,那種腳下毫無支持的感覺,真的讓人感覺心里就像是浮木一樣,飄泊不定,不知道何時才能找到想去的路。

「皇後娘娘!」

一聲淡然的聲音回蕩在她的耳邊,緊接著一只大手攔住了她的腰身,和她緊緊靠在了一起。

顧妍夕多麼想這個人就是她掛念的那個男人,她可以聞見他身上淡淡的芳草清香,還有他的心跳和身體的溫度。

可當她靠近了那個人的懷中,才知道……原來這個人並不是炎鴻澈,而是另一個男人。

「阮經軒,你不必和我一起冒險!」

「妍夕,我是不會不管你的!不管你怎麼對我,我是不會放棄你!」

耳邊是因為急速*時呼嘯的風聲,還有他的赤誠的回應之聲。

頭上的青石密道之門很快又合上,黑洞變得更加的黑寂,只有他與她相擁*,還有他一成不變的承諾。

啊唔!

阮經軒在黑暗中感受雙腳落地,振的他雙腳的骨頭都要裂開,痛的他仰倒在地上。

而他懷中護著的顧妍夕,在他倒在地上時,壓在了他的身上,因為有了足夠的緩沖時間,所以會平安無事。

「阮經軒,你沒事吧?」

顧妍夕壓在了他的身上後,當听到阮經軒悶痛出聲,她急忙從他的身上起開,輕按著他的肩膀晃動了下︰「阮經軒,你還好嗎?」

阮經軒淡然一笑︰「我還好,不必擔心我!」

他試著起身,在地上走了兩步,感覺到腳踝很痛,但不至于還不能走路。

剛才他用了上等的輕功,以為能平安無事的落地,可他忘記了他的懷中還有顧妍夕,若是想保護她周全,難免會傷害到自己。

顧妍夕感覺到阮經軒無事,這才安了心,她看不清四周的情景,只能問向阮經軒道︰「阮經軒,這是哪里?你能看到什麼?有找到炎鴻澈嗎?」

阮經軒搖了搖頭︰「沒有看到皇上!」

他望了眼遠處的石壁上有火把燃亮,他眉心動了動︰「不過可以看到前面好像一條石階,不知道通往何處!」

「我們沿著石階走走,或許能找到炎鴻澈的下落!」

阮經軒扶著顧妍夕超前方走去,石壁上的火把搖曳,將這條石階照的昏黃暗寂。

他們走的腳步很急,卻也很輕,怕孟太後若是在這里,會打草驚蛇。

約麼走了一刻鐘,顧妍夕和阮經軒突然听到了一位婦人猖狂的笑聲。

「炎鴻澈,經過了*的折磨,你還是不肯交出手中的兵符是不是?難道是想哀家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骨,你才會甘心將兵符交出來是嗎?」

「老妖後,朕念在你曾經帶養過朕,所以在那次你叛變之時沒有將你殺死!可如今朕知道了一件事,真後悔當初為什麼不把你碎尸萬段!」

男子不卑不亢的聲音,回蕩在洞中,讓顧妍夕听到後心里揪痛著,可知他一定是飽受了煎熬,現在身上一定是傷痕累累。

顧妍夕握起了拳頭準備沖出去,去被阮經軒拉住,她知道這是阮經軒在勸她,不可這樣輕舉妄動,所以她暫且停止了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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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知道了些什麼?」

孟太後顯然也是好奇,不知道炎鴻澈說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是你殺了朕的娘親?還假裝慈母善心,代養當時幼小的朕,你還真是蛇蠍心腸啊!」

「你現在才知道,未免也太晚了?哀家還要告訴你一件事,就在哀家將你抓住前,你愛的顧妍夕已經被哀家亂刀劈死,她月復中的寶寶也被哀家活活刺死……那樣子,看起來好淒慘,好可怖啊!」

「不……」

炎鴻澈嘶聲力竭的大叫︰「你這個老妖婦,你一定是在說謊,是在騙朕!」

「無論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哀家本來是想讓你下黃泉,和你愛的那個踐人,還有死去的骨肉,在地下相見!也可以為羽兒報仇了!但是哀家覺得現在殺了你太便宜了你,天下兵符在哪里?快給哀家拿出來?不拿是不是,哀家要你好受!」

炎鴻澈額頭的鮮血流下,將雙眼染成了血紅色,他唇角冷冷彎起,嗜血吼道︰「老妖婦,朕要將你碎尸萬段!」

「可惜……你做不到了!」

孟太後舉起長劍,朝著阮經軒的右胸口刺去。

她現在還不想讓炎鴻澈死去,若是他死了,兵符落到別人的手里,那這次計劃和報仇,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住手,老妖婦!」

一名女子清冷的聲音回蕩在密室洞中。

孟太後要刺進炎鴻澈右胸口的劍尖剛剛觸踫到他的皮肉,在听到這聲喝止聲時,不由得停住。

轉眸間,她竟然望見一身暗紅色長衣的女子和一身青色長袍的男子,正立在她的面前。

顧妍夕縴長的手指似在捏著一塊精巧的美玉,唇角緩緩勾起,在洞壁上的火把昏黃的光亮之下,若隱若現,看起來有些詭異慎人。

孟太後曾經被顧妍夕教訓過,而且教訓的很慘,知道了她的可怖之處,所以對她有些忌憚。

「你們竟然還活著……你手中的玉佩是什麼?」

顧妍夕貝齒輕啟道︰「是天下兵符!」

炎鴻澈一听,他忙朝著顧妍夕警告道︰「妍夕,你快走,快離開這里!她惡毒心腸,怎麼會說話算數呢?」

孟太後冷冷咬牙道︰「皇上你就住口吧!哀家是說話算話的人,你不知道,皇後她一定是知道的……」

她狐疑的眯起眼楮,盯著瓊脂白玉瞧道︰「這天下兵符是真是假,哀家怎麼知道?皇後你該不會是想耍詐哀家吧?」

「太後娘娘,如今本宮懷有身孕,無法施展武功了,讓本宮將這塊玉佩遞給你,讓你看到是真是假如何?若是你連一個懷有身孕之人都怕,那麼我們之間也就不用做什麼交易了!」

阮經軒輕拉著她的手臂,勸道︰「皇後娘娘不可,你小心中了她的圈套!」

炎鴻澈大聲喝止道︰「妍夕,不要相信這個老妖後!」

孟太後眯起眼楮,冷冷回眸瞪了炎鴻澈一眼,在轉身時,紅唇彎起溫柔的笑容。

「好,我願意與你做這個交易!你我各走十步,到中間會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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